上药(1 / 1)

翌日,日上三竿,季晨才醒,浑身酸疼,脑门胀疼,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蚕丝薄被滑下来,刚好此时门被推开,江岸看见季晨身上的痕迹,毫不避讳的上下巡视。

“估摸着你也是这个时候起来,阿姨熬了你爱吃的粥,给你带了上来。”

季晨刚醒来,神情中还带着恍惚,晌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身上,带着凌虐的美感与脆弱。

江岸站在床边,高大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压力,目光沉沉带着冰冷的审视。季晨将目光移到他端着的碗上,轻轻抬起手。

“给我吧。”

季晨的声音带着沉闷和嘶哑,他才说了三个字,就忍不住咳嗽,眉头轻蹙身体微颤,被折腾的一点都看不见昨晚上的嚣张。

“还以为你不会吃。”江岸坐在床边支开床上桌,摆上餐具。

季晨没给他回应,他昨天就没吃多少东西,被折腾了一晚上,眼前昏黑,浑身无力,必须补充点食物。

江岸没再打扰他,等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所有的食物,然后才动手收拾残局,过程中季晨没有穿衣服,江岸也目不斜视,冷静的不像昨天的那个疯子。

等江岸再次上来时,季晨已经洗漱穿戴整齐,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丝不苟。

两人一个刚进门,一个刚转身,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季晨首先动作,对着江岸点头迈步出去了。

楼下父亲正在看报纸,母亲坐在沙发上发呆,仿佛一直在听楼上的动静,一有声音就往这边看,看见是季晨的时候,母亲突然松了口气,站起身,拉着季晨问昨晚上睡得好不好,熏香还是你喜欢的,早餐味道还习惯吗?

季晨遮掩的并不算好,稍微一抬手就能看见手腕上青紫的於痕,最上面的扣子也挡不住露出的暧昧痕迹,更何况耳垂上的牙印,微微发颤的身体。都彰显出昨晚的不寻常。

可是父母双亲没有任何表示,正常的好像和几年前一样。

季晨笑了笑,嗓音不允许他说更多,将母亲的手拂下去,这样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反应。

离开前他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江岸倚靠在二楼的栏杆,居高临下往下看,像是注视蝼蚁的天上神明。

一场被父母允许的报复,也是最后的警告。

一路上季晨思绪纷杂,车窗上映着倒影流光,回到出租屋里,客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只是旁边还堆放着几个拆开的箱子。

或许是听见开门声,旁边的屋门打开,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齐曜是他在庄园认识的同龄人,一起考上大学来到这里,他个子很高但是长相却很显小,性格开朗明亮,小虎牙动不动就会露出来,就像现在,一听到动静就赶紧出来对着季晨绽放笑容。

“晨哥你回来了,客厅我收拾的差不多,就剩你房间我没怎么动,今天收拾的话,我陪你一起。”

说着他从门里出来,手里拎着废弃的箱子,一出来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实在是季晨的状态太糟糕,他坚持了一路,终于听见令人熟悉心安的声音,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踉跄了下差点摔倒。

“哥。”齐曜上前一步把季晨抱了个满怀,怀抱里的人温度很高,他抬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已经开始发烧了:“哥你发热了,怎么回事?”

季晨摇摇头,不想再提。

齐曜把人扶到沙发上,季晨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边,染红了一片。

“阿曜。”季晨抓住齐曜的胳膊:“我想先去休息,送我回房里。”

齐曜向来听话,此时却有些反骨,“哥,你身上这些……”

“阿曜。”季晨打断他,重复了一遍,“我想休息。”

“……”齐曜沉默片刻,像个孩子一样倔强,“要上药,哥,不管怎么样,你身上的伤不能不管,我不能放你一个人,这是我的底线。”

这是关心,季晨碎掉的心确实被温暖了一下,他抬起手,像以前那样抚摸齐曜的脑袋,柔软蓬松,有太阳的晒干的味道,“好。”

精神放松之后,热潮来势汹汹,齐曜将人抱进房里的过程中,季晨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唇微微张开,贝齿映着艳红的舌尖,热气滚烫,头一歪,刚好对准齐曜的胸膛,连带着齐曜的心也跟着热气奔涌。

房里刚收拾好,医药箱这种重要的东西很好找,扶着季晨哄着喝了退烧药,就开始给他解衣服上药。

解开衣服之前,齐曜还能安慰自己可能是季晨跟人打架造成的伤痕,解开衣服之后,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季晨的身体很好看,肌肤细腻,骨肉匀婷,身上的痕迹仿佛锦上添花。齐曜不想这么说,但是这些暧昧的痕迹真的很适合出现在季晨的身体上。

白雪红梅,青痕遍布,色欲和清冷混淆,让人伤不得爱不得,只恨不得将人彻底揉碎吃进肚子里去,也好过出去招蜂引蝶。

“绝对……绝对要杀了他!”齐曜不敢再碰季晨,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怒气,给他造成二次伤害,于是床沿就成了受害者,被捏掉一块木屑。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齐曜跪在床边,细心呵护,从上到下一点点将那些痕迹一一覆盖。

手指顺着乳晕打转,俏生生的红梅开始绽放,带着牙齿的痕迹,药物化开,像是汁水的的迸溅。

齐曜的呼吸愈发粗重,手下的力道却不敢重上一分,但这力道却甚是磨人,季晨闷哼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齐曜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盯着季晨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鬼使神差凑上去,热气打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上去,季晨的唇很热也很软,舌头一伸就能进去攻城略地,甜蜜的汁水被他搜刮一空,尤嫌不够,托着季晨的后脑往自己这边压。

不够,不够,他想把人吃进去。

“嗯唔……”季晨没醒还闭着眼,像是陷入了梦魇,抬手握拳打着齐曜的手臂,却因没有力气轻轻的像猫一样。

快要窒息了,救命。

季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齐曜的耳畔,他终于从失控中回神,额头抵着额头,齐曜平复呼吸,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他失控至此,从他梦遗那晚,他盼着这个吻盼了很多年。

可是现在不是释放欲望的时候,齐曜给了自己两巴掌,眼观鼻鼻观心,死死咬着腮帮子,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破碎的珍宝。

击沉的身体并不差,只是突然的情绪大起大落才导致的身体发热,发汗之后身体轻松很多,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室内很黑,开着小夜灯。

他稍微一动,惊醒了旁边的齐曜。

“哥,你醒了?”齐曜似乎还有些迷茫,站起身打开灯。

季晨遮住灯光,看见齐曜还打了个哈欠。

“你没休息吗?”

“我不累。”齐曜伸了个懒腰,开门出去。

季晨还想说点什么,也被迫停止了,他身上有汗湿后的粘腻,低头闻了闻,没太多味道,洗澡洗的挺干净。

下床牵扯到下面,他僵硬了一瞬间,身上的药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好好的上药了。

刚好齐曜推门进来,端着吃的。

这一幕和早上那一幕何其相似,季晨脸色青白交错,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埋头吃饭,避开与人交流。

齐曜已经彻底清醒,一直盯着季晨。

等收拾妥当之后,又搬出来医药箱,很自然的开始伸手去解季晨衣服。

“等一下。”季晨抓住齐曜的手腕,“上药我自己来吧,我都清醒了。”

齐曜的眸子偏向焦糖色,阳光下甜蜜又快乐,但是灯光下,却显出奇怪的机械感来。

“哥,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吗?”齐曜另一只手从季晨肩膀下滑,路过后背和后腰,停在挺翘的臀部,揉了两下。

“阿曜!”季晨吓得松开手,往后躲。

“你自己才不会好好上药。”齐曜语气里已经带上怒气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不是,我……”季晨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确实并不想好好给那里上药。

季晨已经被压在床上,齐曜毫不客气地继续向前,单膝跪在季晨双腿之间,表情严肃的好像要去上台演讲。

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这比昨晚强迫性质的撕扯更让人害羞。

“你快点。”热气涌上脑门,季晨咬着下唇,胳膊挡着光,索性不去面对。

身上的痕迹确实好很多,齐曜看了一眼一次性橡胶手套,没去碰,直接用指腹开始抹药膏。

常年训练的手指茧子很多,剐蹭在雪白的肌肤上,引起来阵阵酥麻。

季晨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随着身上手指的移动,传来电流般的快感,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甚至觉得自己的反应简直是不知羞耻,只好抓紧床单,形成山丘般的褶皱。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锁骨居然这么敏感,随着骨头被轻轻摩挲,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开始发抖。

“疼吗?”齐曜的动作停下来细心问他。

“唔……不。”季晨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轻,他捂住嘴,眼睛露出来,泪光盈盈,带着哀求。

齐曜看着他,控制的完美的动作都忍不住有一丝颤抖,“疼的话,哥你忍着点。”

季晨的胸膛有一层肌肉,顶端的红珠早已迫不及待地翘起来,身体的肌肉时不时因为齐曜的动作,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或许季晨自己都没察觉,他抽气吸气呜咽的细小声音都被齐曜收进耳朵,不动声色地摸清了季晨所有的敏感地带。

有意的撩拨,才造成了季晨现在恨不得去死的尴尬。

胸膛所有的地方都被造访了一遍,齐曜偏偏不碰乳珠,那乳珠早已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存在感,红润润,俏生生,仿若会呼吸一般充满渴望。

齐曜的动作开始往下,在腹部打转的时候,季晨松了口气,隐隐的也有些失望,随即又唾弃自己,失望个鬼啊,再刺激下去自己就要丢人现眼了吧。

“啊……哈啊……”正当季晨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乳珠突然捏住,拇指食指茧子互相嵌合,正好卡住乳珠捏的扁扁的,开始猛烈的左右揉搓。

茧子的摩擦不可小觑,热烈的快感如电流侵袭季晨的身体,他脖子上扬,泪珠滚落,捂住的嘴唇泄露出压抑的呻吟。

“不……不……呜”

从未被开发过的乳孔,细小又敏感,被齐曜的指甲抠挖摩擦,季晨拼命摇头扭腰想要躲避快感,可是他虚弱的身体哪里比得上齐曜。

“哥,你这里受伤最严重,还有牙印呢,应该是被人蹂躏的最厉害。”齐曜声音里带着天真,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哥,你的乳孔张开了,里面也需要上药。”

季晨喘着气,泪眼模糊,摇着头说不出话来,“不要,不要了。”

“不行。”齐曜松开饱含蹂躏的茱萸,严肃认真道:“乳孔张开不是小事,里面肯定受伤了,不上药可能会导致分泌乳汁。”

“真的吗?”季晨被乳汁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不敢置信。

“嗯。”齐曜回答,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根银针,消毒之后在药膏里滚一圈,用镊子夹着乳珠。

冰凉的镊子,让季晨倒吸一口凉气。

眼睁睁看着银针对准自己的乳珠中心的肉眼很难观察的乳孔,他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就算是这样做好了准备,从未被造访的地方是如此的敏感脆弱。

“啊……阿曜。”破碎的哭声,极致的享受,灭顶的快感,又疼又爽,季晨整个人都被胸前的银针控制,他尽力喘息着,泪水控制不住,哀求着。

“哈啊……不……不要……呜……求你”

季晨作为一个被肆虐者哪里知道哀求对于肆虐者的刺激,齐曜冷酷无情控制着银针,上下抽插,旋转研磨,男人的乳孔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被开发,首次的开发就是如此的猛烈,季晨都快被折磨疯了。

“另一边。”

冷酷的声音击碎了季晨的理智。

“不要……阿曜,求你,不要了。”

他哭着哀求,握住齐曜的手腕不敢动,生怕多一点动作,就会给银针刺激自己的机会。

“不行,必须上药。”齐曜开始拿起另一根银针,重复之前的动作。

又是一轮折磨,季晨彻底沦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哀求哭叫。

胸前两根银针直立着,随着季晨的哭泣微微抖动,每一次抖动都能让季晨加重哭泣,恶性循环,导致他呼吸开始困难,想要去拔出银针解救自己。

齐曜却轻松镇压,骑坐在季晨的腰上,单手抓住季晨的双腕,空出一只手去抽插银针,欣赏自己期待了多年的珍宝,发泄珍宝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怒气。

两天后,季晨身上的痕迹几乎看不见了,胸前两点,从外表看已经看不出任何伤痕,但是曾经的激烈的快感,已经让季晨食髓知味。

早上起床前,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胸前略微瘙痒,等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捏着乳头揉搓好一阵子了。

他捂着脸感到羞耻。

吃过早饭,齐曜坐在客厅整理资料,季晨过去一起看。

就在季晨认真看资料的时候,齐曜把一张纸从上到下放到季晨面前,纸张锋利的边缘刚好划过季晨的胸前,搁着薄薄的t恤,剐蹭到那一点凸起。

“啊哈……唔”快感袭击奶头,大脑通电一样,季晨后知后觉自己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齐曜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哥,你身体那里不舒服吗?”

“没有。”季晨急忙反驳,扭过脸气势不足。

齐曜盯着白色t恤下面小小的凸起笑了笑。

季晨起身去倒水,正在喝水的时候,齐曜从旁边伸出一只手去拿新的杯子,速度很快,刚好擦到季晨毫无防备的胸膛。

胸前本来就已经瘙痒了一整天,这一下轻轻的擦过,刚好碾过所有的瘙痒,满足了妄想一整天的快乐。

季晨脑子空白了几秒,水洒在身上,刚好是奶头的位置,艳红的茱萸隐藏在湿透的白t恤下面抬头打招呼。

“咳咳……”季晨不住地咳嗽着。

齐曜扶着他,给他擦拭,“小心点,哥真是的,喝水都这么莽撞。”

粗糙的纸巾擦在柔嫩的奶头上,带来连续不断的快感,季晨的瘙痒就这么被反复蹂躏。

他捂住嘴,根本不知道自己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这么诱人。

“哥,你还好吗?去换身衣服吧。”

齐曜停下了动作,季晨怅然若失。

不上不下的勾引,根本不能满足他,胸前被小小的满足了一下,但是却带来了更大的渴望。

他想起了前几天的银针,脸色燥热,急忙回屋去了。

齐曜站在原地手指捏了捏,慢条斯理的继续倒水。

这几餐吃的都挺丰盛,血气方刚的年龄,补的这么好,季晨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燥热无处散发。

洗澡的时候,他握住自己的肉棒玩弄,托住袋囊上下抚弄,很快射了出来,但是总觉得那里不够,不够刺激,不够爽快,没有头脑空白的舒爽感。

他盯着胸前的战栗的乳头,胸肌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像是少女的椒乳,白嫩的像是豆腐,豆腐上点缀着红豆,颜色对比分明,勾的人心痒痒。

他闭上眼,破罐子破摔摸上了俏丽的乳头,确实很舒服,他喟叹一声,上下一齐动作,撸动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乳头也被他捏的扁扁的上下揉搓。

在他看不见的更深处,肉穴口随着他的动作一紧一缩,仿若吞吐。

做过之后季晨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了,他早早收拾完毕,就上床睡觉。

过了没一会,房门被悄然推开。

齐曜走路像一只猫,寂静的深夜里没有一点声音。

季晨今天的睡衣是没有扣子的系带类型,稍微一翻身就能看见裸漏出来的大片胸膛。

齐曜跪在一边,打开小夜灯,季晨没有一点反应,明显被下了药。

齐曜掀开睡衣,看见红润的乳头,细小的乳孔又大了点,满意的点点头。

挖了一大块药膏抹在乳头上,揉弄几下很快被吸收,乳头更加红艳翘立。

下半身的内裤被褪下,软趴趴的肉棒颜色很浅,毛发稀疏,他握住上下爱抚几下,肉棒便听话的起立开始流泪。

药膏抹在龟头上,顺着柔滑的药膏上下撸动,粘腻的声音色情又暧昧,袋囊被翻弄的彻底。

最重要的是后面的隐秘之处,仿佛迫不及待一般已经开始收缩,齐曜对待这里更为精心,更多的药膏被塞进去,修长的手指深深没入,咕叽咕叽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明显。

这样上药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后穴早已不像一开始那样容易受伤,而是展现出惊人的淫荡,迫不及待地吞吐着手指,四根一起没入,半个手掌都贪婪的被吞进去,甚至还不满足,褶皱都被撑开,红艳艳的肠肉呼吸一般随着手指进出吸吮。

直到这时候,齐曜粗重的呼吸声才开始在房间里大起来。

他不停的吞咽口水,忍了好几天的欲望,让他的汗水滑落,随着他的手掌剧烈的抽插,季晨在睡梦中,开始扭腰,发出甜腻的呻吟,似哭腔似求饶,又似祈求更激烈的对待。

等到临近高潮,季晨不停的挺动腰身,抓紧被单射了出来,他长舒了一口气,继续陷在睡梦中。

齐曜抽出手,肉穴恋恋不舍,形成一个小小的洞。

齐曜翻身上床,双手掐住季晨的大腿根,埋头在双腿之间将那肉棒吃进嘴里,季晨的分量不小,堵得齐曜呼吸有些困难,但是他没有任何怨言,深喉做了好几次,硬是让季晨的肉棒精神了起来。

他呼吸粗重,解开皮带,硬的发疼的长枪终于得到解放,气势汹汹地对着淫荡的小口。

粗大的肉棒和小小的穴自然是极不匹配的,齐曜耐心的对准小穴,缓缓进入,紧的要命。

他倒吸一口气,龟头才刚进去,就受到了极大的欢迎,肠肉的吸吮讨好,差点让他脑子一热直接射进去。

可惜不能真的插进去,否则第二天季晨一定会发现,只好这样过过瘾,轻轻抽插几下赶紧抽出来,离开了温暖之地,确实考验人的理智。

看着那张睡颜,齐曜跨坐在季晨腰上,顶弄他的奶子,胸肌柔软细腻,奶头一颤一颤,轻易就能抓握出一个椒乳模样,裹住肉棒抽插,顶端太长,一直戳弄季晨的嘴唇,红艳艳的嘴唇被戳开一个口子,经常戳进他的嘴里,顶到牙齿,有时候还会有舌头不满意,出来赶人,但是红舌对着龟头,只能带来快感。

这一幕实在太刺激人了,齐曜一下子射出来,白色的浊液喷射在季晨的脸上,嘴角也有,被舌头轻轻舔了下。

那张睡着后乖巧的脸上,被洒上了淫荡的液体。

齐曜满眼的疼爱,夜凉如水,他这里却火热依旧,“哥,很快了,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求着我操你了。”

声音里带着蛊惑和势在必得:“赶快坏掉吧。”

齐曜穿着白色背心锻炼身体,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背心的宽带只能勉强遮住胸前凸点,汗水滚过肌肉线条,喘息声起伏规律。

季晨半靠在沙发上,对着图纸组装小型机械,抿着唇目不斜视。

齐曜过来越过季晨去拿图纸,胸部对着季晨的脸,热气蒸腾,季晨偏过脸,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上某些部位开始瘙痒起来。

“哥,你脸好红。”齐曜试了试季晨的温度,捧着他的脸观察。

“我没事。”季晨伸手去推他,但是却摸到了柔韧的肌肉,吓得一下子缩回手。

“我看看。”齐曜把他压在沙发上,手背贴脸,“温度有点高啊,是不是发烧了?”

接着便开始往下滑,从脖子摸到锁骨,停留下来感受温度,还嫌不够,贴脸上去感受。

季晨摒住了呼吸,他感受到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上,鲜嫩的身体压在他身上,随着呼吸上下微动。

羞耻感很重,几乎让他想要哭出来,他的身体蠢蠢欲动,居然想要在齐曜身上磨蹭止痒。

齐曜试完温度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季晨抓着双臂动弹不得。

他暗中勾起唇角,语气却带着天真的诱惑,“哥,你身上好温暖,好舒服。”

“阿曜……”季晨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引诱与哀求,勾住齐曜的腿轻轻的上下磨蹭。

白色衬衫被汗水洇湿,齐曜隔着衬衫用拇指剐了一下季晨的乳头,按住开始转圈。

“哥,你的乳头立起来了,好漂亮。”

“啊……”季晨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的渴望占有了大脑,他抓住齐曜的头发,解开自己的皮带,把人按在自己的胯下,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雾蒙蒙的双眼盯着你。

齐曜自然不会拒绝,顺从头上的力道,将肉棒含进嘴里,上下吞吐起来,双手掐住季晨的细腰,根本不用强迫,就吃的津津有味。

等到季晨舒爽的声音彻底响起,齐曜双手开始下移,托住肉乎乎的屁股揉捏,顺便去掉了碍事的内裤,手指时不时的戳进肉穴里,肉穴迫不及待的翕合。

齐曜也不折磨他,手指直接插进去直击前列腺凸点,按住那一点反复摩擦,渐渐的,肉穴变得更加柔软顺从,四指齐头并进,手掌全部进去,拇指食指捏住前列腺高潮点研磨。

季晨夹着腿间的脑袋,想要缩起来保护自己,快感源源不断,前后一起冲击他的大脑。

“啊……啊……阿曜……好快,呜……好刺激,我要不行了……阿曜,停下,停下……啊!”

季晨射了出来,整个人摊在沙发上,全身只剩下白衬衫,双腿大开,粗壮的手臂埋进双腿之间反复抽插,胳膊上的肌肉线条鼓起,插进淫荡的腿间,小小的洞穴吞吐着不属于他的尺寸,对比分外刺激人。

季晨被迫抬起屁股,腰部形成一个弯弯的弧度,白衬衫滑下来,露出一边茱萸,屁股肉穴冲天,更方便齐曜上下抽插,动作狠厉不留情面,像是打桩一样狠虐屁眼。

平时开朗的大男孩,现在满目欲望,盯着人的目光想要把人杀死。

季晨哭着求饶,屁股火辣辣的,平日的瘙痒被一一碾过,胸前的瘙痒却更加明显。

“啊……阿曜,轻点……求你……”

齐曜果然如他所说,停了下来,季晨没想到他真的停了,咬着红唇满脸的难耐,腰开始轻轻扭动。

“哥,舒服吗?”齐曜把人放下来,蹲在旁边。

季晨哪里好意思开口,就摇头不说话。

“哪里还想要告诉我,哥不说话,我哪里知道怎么能让哥开心呢?”齐曜不动如山,好像丝毫没被影响。

季晨又想哭了,趴在沙发上,娇嫩的乳头按压在粗粝的布艺沙发上带来些许快感,他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摩擦乳头。

齐曜被他这么淫荡的模样刺激的差点当场缴械,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季晨的对手。

心下暗恨,一巴掌打在季晨的屁股上,肉圆翻滚,清脆悦耳。

“啊!”季晨发出一声叫,泪眼朦胧的看着齐曜。

齐曜实在受不了,撕开衬衫,大手抓住季晨的胸膛,拇指食指捏住奶头开始揉搓。

乳头早已迫不及待,乳孔悄然张开,被挤压的扁扁的。

齐曜看他舒爽,心里施虐欲疯涨,捏住乳头开始虐待,拉长,乳头本来红红的,被拉长有六七厘米,简直是男性乳头的最大限度,颜色也变得透明。

“啊……好疼……阿曜,乳头……要被拉断了。”

齐曜不管他,拉着乳头,用指甲掐他的乳孔。

季晨的肉棒早已挺立,上下挺动腰身,蹭在齐曜身上。

齐曜解开皮带,用膝盖分开季晨的双腿,对准穴眼,直捣黄龙。

“啊……”季晨发出一声惨叫,巨大的肉棒比手掌还要粗长,整个捣进来,让他呼吸困难,身体不住的往后,但是胸前的奶头还被捏着拉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由乳头拉扯着。

他哭叫着,却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好疼。

“啊呜呜,阿曜,不要……我的乳头要被捏烂了,呜呜呜……”

齐曜看见他的眼泪,整个人确兴奋起来了,大开大合无所顾忌像条狗一样挺动腰身操进去拉出来,嫩红的肠肉被迫带出,又被狠狠捣进去。

“哈……呼……啊……”季晨大口呼吸着,布艺沙发虽然粗粝但是光滑,他的双手骨关节泛起白色,时不时打滑,“不……不要再大了……吃不下去了……肚子……要破了……”

季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但是齐曜知道,他听见自己渴望多年的邻家哥哥,脑子糊涂了,说出这些无师自通的淫荡话语,整个人都像被热水烫过一般,浑身都是力气。

齐曜笑起来,心满意足,抱着季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角度,进入的更深。

季晨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呜呜哭着。

齐曜像狗一样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里嗅嗅那里舔舔,时不时啃一口,将乳头卷进嘴里咂摸吸吮,摸着季晨的后颈控制欲极强,不允许他逃离一丝一毫。

一旦季晨有逃离的动作,就会下嘴更狠,可是季晨的思绪早已经不再清晰,只有想要逃跑的本能。

齐曜恨极了,越逃他就操的越狠,他操的越狠,季晨就越想逃跑。

形成了恶性循环,齐曜将人抱起来,在客厅撒欢,堵住季晨的嘴唇搜刮汁水,行走的时候,季晨整个人挂在齐曜身上,没有任何支撑,吓得他抱住齐曜不敢松手。

房间里到处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季晨身心俱疲,肉穴被操的洞开,白浊流了满腿,新的覆盖旧的,被操的只知道哭叫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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