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曜穿着白色背心锻炼身体,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背心的宽带只能勉强遮住胸前凸点,汗水滚过肌肉线条,喘息声起伏规律。
季晨半靠在沙发上,对着图纸组装小型机械,抿着唇目不斜视。
齐曜过来越过季晨去拿图纸,胸部对着季晨的脸,热气蒸腾,季晨偏过脸,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上某些部位开始瘙痒起来。
“哥,你脸好红。”齐曜试了试季晨的温度,捧着他的脸观察。
“我没事。”季晨伸手去推他,但是却摸到了柔韧的肌肉,吓得一下子缩回手。
“我看看。”齐曜把他压在沙发上,手背贴脸,“温度有点高啊,是不是发烧了?”
接着便开始往下滑,从脖子摸到锁骨,停留下来感受温度,还嫌不够,贴脸上去感受。
季晨摒住了呼吸,他感受到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上,鲜嫩的身体压在他身上,随着呼吸上下微动。
羞耻感很重,几乎让他想要哭出来,他的身体蠢蠢欲动,居然想要在齐曜身上磨蹭止痒。
齐曜试完温度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季晨抓着双臂动弹不得。
他暗中勾起唇角,语气却带着天真的诱惑,“哥,你身上好温暖,好舒服。”
“阿曜……”季晨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引诱与哀求,勾住齐曜的腿轻轻的上下磨蹭。
白色衬衫被汗水洇湿,齐曜隔着衬衫用拇指剐了一下季晨的乳头,按住开始转圈。
“哥,你的乳头立起来了,好漂亮。”
“啊……”季晨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的渴望占有了大脑,他抓住齐曜的头发,解开自己的皮带,把人按在自己的胯下,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雾蒙蒙的双眼盯着你。
齐曜自然不会拒绝,顺从头上的力道,将肉棒含进嘴里,上下吞吐起来,双手掐住季晨的细腰,根本不用强迫,就吃的津津有味。
等到季晨舒爽的声音彻底响起,齐曜双手开始下移,托住肉乎乎的屁股揉捏,顺便去掉了碍事的内裤,手指时不时的戳进肉穴里,肉穴迫不及待的翕合。
齐曜也不折磨他,手指直接插进去直击前列腺凸点,按住那一点反复摩擦,渐渐的,肉穴变得更加柔软顺从,四指齐头并进,手掌全部进去,拇指食指捏住前列腺高潮点研磨。
季晨夹着腿间的脑袋,想要缩起来保护自己,快感源源不断,前后一起冲击他的大脑。
“啊……啊……阿曜……好快,呜……好刺激,我要不行了……阿曜,停下,停下……啊!”
季晨射了出来,整个人摊在沙发上,全身只剩下白衬衫,双腿大开,粗壮的手臂埋进双腿之间反复抽插,胳膊上的肌肉线条鼓起,插进淫荡的腿间,小小的洞穴吞吐着不属于他的尺寸,对比分外刺激人。
季晨被迫抬起屁股,腰部形成一个弯弯的弧度,白衬衫滑下来,露出一边茱萸,屁股肉穴冲天,更方便齐曜上下抽插,动作狠厉不留情面,像是打桩一样狠虐屁眼。
平时开朗的大男孩,现在满目欲望,盯着人的目光想要把人杀死。
季晨哭着求饶,屁股火辣辣的,平日的瘙痒被一一碾过,胸前的瘙痒却更加明显。
“啊……阿曜,轻点……求你……”
齐曜果然如他所说,停了下来,季晨没想到他真的停了,咬着红唇满脸的难耐,腰开始轻轻扭动。
“哥,舒服吗?”齐曜把人放下来,蹲在旁边。
季晨哪里好意思开口,就摇头不说话。
“哪里还想要告诉我,哥不说话,我哪里知道怎么能让哥开心呢?”齐曜不动如山,好像丝毫没被影响。
季晨又想哭了,趴在沙发上,娇嫩的乳头按压在粗粝的布艺沙发上带来些许快感,他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摩擦乳头。
齐曜被他这么淫荡的模样刺激的差点当场缴械,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季晨的对手。
心下暗恨,一巴掌打在季晨的屁股上,肉圆翻滚,清脆悦耳。
“啊!”季晨发出一声叫,泪眼朦胧的看着齐曜。
齐曜实在受不了,撕开衬衫,大手抓住季晨的胸膛,拇指食指捏住奶头开始揉搓。
乳头早已迫不及待,乳孔悄然张开,被挤压的扁扁的。
齐曜看他舒爽,心里施虐欲疯涨,捏住乳头开始虐待,拉长,乳头本来红红的,被拉长有六七厘米,简直是男性乳头的最大限度,颜色也变得透明。
“啊……好疼……阿曜,乳头……要被拉断了。”
齐曜不管他,拉着乳头,用指甲掐他的乳孔。
季晨的肉棒早已挺立,上下挺动腰身,蹭在齐曜身上。
齐曜解开皮带,用膝盖分开季晨的双腿,对准穴眼,直捣黄龙。
“啊……”季晨发出一声惨叫,巨大的肉棒比手掌还要粗长,整个捣进来,让他呼吸困难,身体不住的往后,但是胸前的奶头还被捏着拉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由乳头拉扯着。
他哭叫着,却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好疼。
“啊呜呜,阿曜,不要……我的乳头要被捏烂了,呜呜呜……”
齐曜看见他的眼泪,整个人确兴奋起来了,大开大合无所顾忌像条狗一样挺动腰身操进去拉出来,嫩红的肠肉被迫带出,又被狠狠捣进去。
“哈……呼……啊……”季晨大口呼吸着,布艺沙发虽然粗粝但是光滑,他的双手骨关节泛起白色,时不时打滑,“不……不要再大了……吃不下去了……肚子……要破了……”
季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但是齐曜知道,他听见自己渴望多年的邻家哥哥,脑子糊涂了,说出这些无师自通的淫荡话语,整个人都像被热水烫过一般,浑身都是力气。
齐曜笑起来,心满意足,抱着季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角度,进入的更深。
季晨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呜呜哭着。
齐曜像狗一样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里嗅嗅那里舔舔,时不时啃一口,将乳头卷进嘴里咂摸吸吮,摸着季晨的后颈控制欲极强,不允许他逃离一丝一毫。
一旦季晨有逃离的动作,就会下嘴更狠,可是季晨的思绪早已经不再清晰,只有想要逃跑的本能。
齐曜恨极了,越逃他就操的越狠,他操的越狠,季晨就越想逃跑。
形成了恶性循环,齐曜将人抱起来,在客厅撒欢,堵住季晨的嘴唇搜刮汁水,行走的时候,季晨整个人挂在齐曜身上,没有任何支撑,吓得他抱住齐曜不敢松手。
房间里到处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季晨身心俱疲,肉穴被操的洞开,白浊流了满腿,新的覆盖旧的,被操的只知道哭叫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