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年笑，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闻歌从身上掏出一本小笔记本，比比划划不知道写了什么。
蒋经年勾唇，“里面关于我的传闻有几条？”
那是闻歌常年用来记事情的，跑新闻的有些时候事情多，时间紧，有个小本子可以记住很多不经意漏掉却又不得了的事情。
“不多不少，占个头版头条刚刚好。”闻歌挑眉，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讨好我，并且将时刻记住我是你的座上宾，掌心宝，奉我为主……不然，公开你。”
蒋经年唇角又弯了起来，他喜欢闻歌的胆大包天，不置可否，想上去的时候看到闻歌后面努力猫着的身子，和不经历露出的脚，就说道：“后面那个，还要躲多久？”
夜白衣窝在闻歌的后面，一直被迫吃着狗粮，一直找不到机会”暴露”自己，被点名，连忙探出脑袋朝蒋经年招手：“哥夫好。”
闻歌：“……”
满脑门的黑线，夜白衣这不要脸的。
“就冲你这话，”蒋经年笑：“中午留你吃饭。”
“谢谢哥夫，我把你媳妇给你送来了。”夜白衣说着，推着不进门的闻歌笑着跟白秋月打招唿自己闪了进来。蒋经年走过来拉着他的手，闻歌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挣脱开。
夜白衣捂着眼，指头分开的距离螃蟹都能通行。
蒋经年亲手给闻歌剥了个橙子又将果盘推向夜白衣才说道：“怎么今天想到来找我？”
夜白衣斟酌着要开口，闻歌想了想：“你刚才在做什么？”
蒋经年也不隐瞒：“查了些事情，”
说着扫了夜白衣一眼：“你们两什么关系？”
“生死之交。”夜白衣说到这个就骄傲：“我跟小九是谁欺负了小九，我能为小九豁出去的最佳损友，不是同胞亲生，胜似同胞亲生的关系。”
闻歌扭头扫了夜白衣一眼，夜白衣有点儿受伤：“别跟我你不是这样想？”
闻歌又看向蒋经年，蒋经年笑：“怎么了？”
“有点夸张成分，却也有七八分真，生死之交。”闻歌话音一落，夜白衣脸心情瞬间大好，又骄傲了起来。
蒋经年没做评价，只是站起身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份资料放在闻歌和夜白衣面前，说道：“既然关系匪浅，你们今天来的正巧，之前让秋月调查了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