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一股强冷空气抵达穗城,天色阴沉,乌云密布,似有暴雨来袭。
曾宇翔如常放学回家,到家楼下时,突然毫无防备地被人揪到旁边的小巷子里,一把刀架到了脖子上。
“别喊,这把刀我可是磨了很久的哦。”背后那人将冰冷的刀锋紧紧贴着他的喉咙。
“杨熠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杨熠晨话中寒气逼人,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有事冲我一个人来,别搞我弟。”
曾宇翔释然般笑了起来,“哈!看来我没猜错,你跟你弟果然——”
脖子上陡地传来一阵凉意。
只见锋利的刀刃轻易划开皮肤,割出了一道半厘米长的口子,一股鲜血从里面缓缓涌出,染红了银色的刀片。
“别踩我的底线。”杨熠晨咬牙切齿地说着,手里一使劲还要继续往下割。
脖颈处的刺痛吓得曾宇翔龇牙咧嘴,他挣扎着把头往后仰,身体却被牢牢按在墙上不能动弹。
“卧槽——我错了,杨熠晨、晨晨、杨姐!我再也不敢了!”
杨熠晨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而用刀尖顶起他的下巴。
“把你惹的祸清理干净。”她不紧不慢地说着,语气却极其阴森瘆人,“否则,我会是你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张脸。”
闻言,曾宇翔顿时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她是认真的。
下一秒,小刀尖锐的触感消失,再转头时巷子里已不见人影,只有嗖嗖的冷风刮个不停。要不是脖子还在渗血,他都以为刚才的一切是幻觉了。
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