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笑的大腿紧紧地环抱住李长远有力地腰身,被顶得浑身无力,瘫软地好似一团烂泥。
他舔了舔李长远的耳垂,轻轻对着李长远的耳畔吹气:“操你弟弟的身体,爽吗?”
李长远被这句话炸出仅存的理智,竭力忍着大力抽插的欲望慢慢停下动作。
沈淮笑抱着李长远的脖子,整个人被他的肉棒钉在怀中。他靠在李长远的耳边,一边缩紧自己下身红肿的穴口。
“你还记得我当时给你调的第一杯酒吗?“
“……嗯?”
“用西柚汁调的,碧血黄沙,象征着一切腥风血雨的开始!”
沈淮笑颤动着两片臀瓣,一边往下坐,一边靠在他耳边认认真真地说:“我打听你的习惯,研究你的性格……还没有见到你,我就在计划报复你,你应该猜得到的,我可是透露了这么多的信息给你……”
“你故意接近我?”李长远喘着气撑着沈淮笑,除了下身水渍相连的肉穴巨根,沈淮笑的整个身体都凌空架在他的身上。
“是又怎么样?”沈淮笑将自己的穴口夹地越发紧,说话虽然哆哆嗦嗦却不减半分速度:“你难道不知道李偌是怎么将沈清书骗上床的吗?”
突然听到久违的名字,李长远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突然地捏起沈淮笑的腰,粗大的肉棒从他白嫩嫩的臀瓣中间狠插下去,发出一声肉根穿进肉穴中的唧唧声,从沈淮笑羞耻的入口中溅出几滴浪水来……
“你们一家,可真是狠心……”沈淮笑攀附着李长远,似笑似泣:“当年沈氏融资失败,宣告破产,沈家两老包括沈大少在一场车祸去世,偌大的沈家,就剩了沈清书一个人。”
“我亲妈把我扔在沈家大门口,大概是觉得我这种私生子的身份再也讨不了好。沈清书清清白白一个年轻姑娘把我捡回去,落户当了她儿子。她本来有恋人,有梦想,再过不久就能办音乐会……”
“啊……”一阵激烈的抽插让沈淮笑受不了地往后扬起,李长远叼住了他殷红的突起,极其粗暴地啃咬起来。
沈淮笑哆嗦着,用尽全力地环抱着李长远,话也不停:“李偌觊觎沈清书,说服她将我送我出国,她一个女人,在破产的沈氏集团中斡旋……”
李长远听着就感觉到肩膀上有冰冰凉凉的液体一路顺溜着滑下来,正要开口,却听得沈淮笑继续说。
“你们一定很得意吧!沈大小姐沦落成李偌的情人,不堪自辱,跳楼自杀。十年前的新闻是不是非常刺激,你们沾着她的血,踩着她的肉,在背后诋毁一个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的养子会回来报复?”
沈淮笑眯着双眼,双手还环在李长远的脖子上,两人一丝不挂贴在一起,表情轻蔑:“李氏掌权人诱逼天才钢琴家继弟,这样的头条标题你觉得如何?”
似乎还嫌不够,沈淮笑水润的肉穴插着硕大的暗紫色肉根,身体狠狠地钉在李长远的跨上,他搂着李长远犹如一对亲密的爱人,声却冷得发寒:“只可惜你父亲李偌死得太早,否则我也让他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李长远的下身肿胀地肉鞭被柔软的穴口夹住,又湿又热的感觉让他的整个理智都飘起来,偏偏沈淮笑声声如刀,似地狱的催魂声。
他浑身抽搐起来,搏动的性器颤抖着,这种缓慢而激烈的高潮越积越高,爆发的一瞬间将精液一股脑深深射入沈淮笑的体内。那种理智下极度憋屈,而身体又极度畅快的感觉,让下腹连带着肉根都发出疼痛的叫嚣……
激烈的性事过后,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渐渐平息下来。
李长远沉默着,将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从沈淮笑的身体里抽出来。
那个被暴虐抽插的肉穴泥泞不堪,红肿地穴口翻着红润的水渍,伴随着抽出的肉棒被带出来粘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