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七时笑了。
祁砚京道了声谢,周七时挥了挥手,“嗐,没事儿。”
祁砚京转身离开店里,眸里一片阴鸷,顾煜辰……
阴魂不散呢。
前几天不是刚被大舅哥打过吗,怎么带伤出门?
上车后,他面色又温和了起来,将咖啡放好。
路上温知闲问了声:“你昨晚几点睡的?”
“两点。”
“你只睡了五个多小时,不困吗?”
祁砚京微微侧头:“你看我困吗?”
温知闲:“……”还真看不出来。
“我以前能不醒连着睡五个多小时都觉得奢侈了。”
温知闲心里默默叹了声气,“不对啊,我睡着之后你干什么了?”
她愣了下,他不会这么变态吧?
祁砚京无奈:“把脑子里那些奇怪想法给收收。”
他有点变态只是觉得那样有意思好玩罢了,但没那么变态。
温知闲:“嘻嘻。”
“我只是去把衣服洗了,把浴室地给拖了而己。”总得收拾一下残局吧。
温知闲不说话了,太尴尬了。
路途有些远,一个小时多才到。
车停在一个老宅门口。
每家都坐地面积极大,建筑像是城堡,风景很好还是环水,适合养老的地儿。
“这里是我爷爷奶奶以前住的地儿,靠我们家最近的是顾爷爷顾奶奶的家。”她指向东侧,“再远一点就是秦爷爷家。”
她换了个方向指向西边:“那边是宋爷爷家,不过宋爷爷和宋奶奶都去世了。”
“关系比较好就是因为太爷爷那一辈可以说是一块儿,老宅都在这,爷爷那一辈都是这儿长大的,年纪大了就念旧一首在这养老。”
祁砚京望着顾家老宅,难怪知闲怎么少时就喜欢顾煜辰呢,这两家靠这么近,站门口就能看见了,顾煜辰长得又是极其好看的,站那都能发光,还是从小认识的,buff叠满。
青春期的女孩子心思又细致,会因为对方一个有好感的小细节无限放大,她又比其他几个小一点对她照顾点,很难不喜欢。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能理解顾煜辰为什么会对青梅竹马的妹妹动手。
温知闲牵着他的手,顺着东侧的路走,祁砚京指向远处的一片果园,“那边还有人看管吗?”
她顺着祁砚京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去看看。”
她也有几年没回来了,自从爷爷去了平江,她就没过来看过。
两人沿路走了过去,满树的梨花,居然还有人在看管。
停在外面,温知闲笑道:“我跟你说,小时候嘛我们西个就特别想进果园玩,因为果园最后面有两棵桑葚树,我们对种植的水果一点都不感兴趣,就特别想吃那桑葚,比外面卖的大多了。”
她伸出手:“跟我小拇指长度差不多,像肥胖的毛毛虫。”
“那让你们进去吗?”他听着觉得有趣,问她。
温知闲继续道:“不让啊,说我们会捣乱,我比昭礼他们小嘛,但我嘴甜啊,每次来这边都跟看果园的说话,他们悄悄溜进去。”
“没被发现过吗?”
温知闲忍不住笑,“后来我们才知道看管果园的大爷其实都知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每次顾煜辰都会在桑葚树下放一百块,觉得我们挺礼貌的,还把钱转手给了顾爷爷。”
他垂眸看着知闲,她和他说起过去的趣事,提起幼时的小伙伴。
“进去看看?”他牵着温知闲往里面走。
温知闲一边说着“不好吧,会不会被抓呀?”,一边迈着步子跟他走进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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