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抬步走到她身旁。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两人站在一块时,也不知道是谁打趣了声:“瑞谷,过两年砚京也有孩子,你这子孙满堂的得多高兴。”
谭瑞谷听到这话面上并不是很高兴,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更多的是惆怅。
突然想到他们和温知闲的关系,现在而言就是水火不容,她和砚京真有孩子了,那岂不是连看都不让她看?
闹成这样,她也不好意思去看啊……
现在冷静下来骤然有些懊恼。
但想想温知闲也算是有涵养,之前对他们都还不错,他们是孩子的爷爷奶奶,孩子应该会让他们看吧?
想的美,温知闲觉得祁砚京父母有问题,以后绝对不能让孩子亲近他们,别给她孩子给搞极端了,能把祁砚京整成那样,太吓人了。
其中几个贵妇人审视着温知闲,怎么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哪家的。
而且她们发现,谭瑞谷和她的这个小儿媳妇之间的气氛很奇怪,小儿媳妇压根就没看这个婆婆一眼,谭瑞谷看小儿媳妇的眼神也不是那种看不上她的样子,她们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小叙白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天花板,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
月嫂在谢安若的示意下抱起小叙白,温知闲也不想待着听她们碎嘴子叭叭叭了,于是眼神示意身旁的祁砚京随即跟着谢安若上了楼。
祁砚京看着她身影消失这才收回目光。
“瑞谷,你这儿媳妇是哪家的姑娘,怎么都没见过?”
燕南商圈的集团公司很多,没有合作交集的集团自然不认识。
“温家的。”谭瑞谷一提到温家,脸色就不太好,莫名想到了温淮序,脸色更差了。
老婆都走了,祁砚京和祁尧川也没在正厅多待,转身去宴会厅了。
……
温知闲和谢安若此刻正在婴儿房里。
这间卧室可谓是童心满满,墙上印着小花,各类的小玩具布满了整个房间。
月嫂将祁叙白放在婴儿床上便先退了出去。
她俩坐在沙发上,谢安若从旁边橱柜里拿出一些果汁饮品放在桌上。
温知闲挑了一瓶插上吸管。
她想起了什么,朝着谢安若道:“姐,我想问问之前祁砚京什么时候出院的,出院之后在做什么?”
谢安若手里握着果汁饮品吸了一口,想了想回道:“你出院隔天他就出院了。”
她倏地叹了声气,“他当时确实是能出院的,医生也说可以,但回来得好好养伤,我们以为他出院回来养伤呢,毕竟伤到肋骨了还多处骨折,他那个肋……”
她说一半没说下去,又道:“没过一周就迅速入职了云恒。”
“我和他哥说了几次他也没听。”谢安若苦笑道:“当时真想给他绑回家得了,但他就跟没事人一样,除了脸色不太好消瘦许多之外,压根就看不出来什么。”
“说起来砚京真是天赋型的,可有几次晚上去看他,不在家在公司,他差不多跟住公司了一样。”说到这谢安若又悠悠叹气,“他压根没休息过,更别提什么养伤了。”
她看向温知闲,认真道:“不过这都是他愿意的,没人能阻止得了,他在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谢安若笑:“你瞧,现在他不挺好吗?”
她希望温知闲不要有任何负担,这是祁砚京决定的事情,再怎么样都是他自愿接受的,与旁人无关,不要因为是为了她,所以感到自责。
温知闲听了这么多,她只是心疼祁砚京而己,骨折没多久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工作。
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