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要杀了那么可爱的孩子吗?”恋柱小声嘀咕,她与祢豆子有过一面之缘。
“多么可怜的孩子啊,早死早超生。”岩柱泪流满面。
炭治郎被捆住了手脚,慌乱地四下张望,大喊道,“祢豆子!祢豆子!”
“安静点,主公大人可是在这!”风柱呵斥道。
“如果祢豆子有任何事情,谁来也不行!”炭治郎激动地怒吼道。
“真不懂规矩啊,还有你那是什么眼神,没看见你的祢豆子在那吗?”旁边的大树枝干上,穿着黑白条纹外套的青年正贵妃躺,他的脖子上还缠绕着一条白色的蟒蛇。
蛇柱·伊黑小芭内。
“嘶嘶~”白蛇似有所感,朝着罗柯吐信子。
“嘶嘶~”阿波菲斯也从袖口钻出,游到罗柯的肩上,与其遥遥相望。
瞧见这,蛇柱的眼睛绽放出光芒,饶有兴趣地瞅着阿波菲斯。
“罗柯先生的蛇跟上次相比,好像更大了?难道可以随意变大变小!不过还是没有伊黑先生的大。”恋柱眨巴着眼睛,惊奇地自言自语。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她,只有炭治郎和霞柱一脸茫然。
“诶?诶!”恋柱面色潮红,“我、我说错什么了嘛!”
“咳咳,”罗柯喝了一口茶,“由我来讲一下关于兄妹俩的事情吧。”
五分钟后。
“虽然她从没吃过人,可谁敢保证以后不会?”风柱问道。
几人都心存类似的纠结,也不怪他们严苛残忍,毕竟所遇见的鬼都是泯灭人性的食人恶魔,他们不敢拿普通人的生命去赌。
而风柱之所以最为激进,是因为他变成鬼的母亲杀死了弟弟妹妹,根本不相信所谓的亲情可以压制鬼的嗜血本能。
这时,产屋敷耀哉站起了身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先生的保证书,如果祢豆子以后做出吃人的暴行,他、炭治郎和富冈义勇以死谢罪。”
柱们依旧心有芥蒂,但主公大人已经这么说了。
“加我一个吧,若祢豆子食人,我亲自将她处置。”罗柯淡然一笑。
一位可以秒杀上弦的重量级发话,这下连风柱也无话可说,只好承认了祢豆子这个特殊的存在。
产屋敷耀哉以德服人,罗柯则以“理”服人。
“先让人带炭治郎去蝶屋,他快断气了吧。”罗柯对蝴蝶忍低声示意。
蝴蝶忍点头,招招手。
一名鬼杀队成员跑来,背起重伤的炭治郎就快速离场。
“罗柯先生,能否答应我一个要求,”炎柱突然兴奋说道,“请与我切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