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山大哥!我是乔治!咱俩打过一场,你还记得吗!”
谢重山笑着点头:“记得,以后就是队友了。”
乔治双手握住谢重山的右手,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哇,我竟然能和重山大哥成为队友,这、这也太光荣了!”
黎轻舟实在看不下去,手指敲在乔治额头上:“差不多得了,连光荣这词都给你用上了,回头让谢哥多虐你几回,省得你随地犯花痴。”
乔治捂着额头,气愤反驳:“重山大哥这么厉害,我崇拜一下怎么了?”
“队长你被重山大哥虐得那么惨,不照样二十四小时跟在他后面生怕人跑丢了吗?”
“我——”黎轻舟刚要反驳,就被古冬笑嘻嘻地打断。
“你好呀,重山,我叫古冬,是临沧的火力位哦。”
“不用管我们队长,他就是个脑子有坑的富二代。”
“钱多得没处烧,你随便坑就是了,反正我估计他也挺乐意给你花钱的。”
这是一个头发修剪得相当利落的妹子,深金的发梢平贴在耳侧,头顶的位置染了红棕色的发剂。
脸很小,下巴尖尖的,眼睛大而有神,深棕的眉毛笔直锋锐,给人一种很凌冽的感觉。
最后一个戴眼镜的小哥慢腾腾地从后面走过来:“你好,我叫嘉士伯,是临沧的游击位。”
这是一个让谢重山觉得气质颇为矛盾的年轻人,眼角耷拉着下垂,情绪收敛得很好,一举一动都非常的公事公办。
好像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但倒也看不出厌烦,只是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穿着并不邋遢,打理得很整洁,某些细节甚至过分正式,靠近时还能闻到明显的男士香水。
唔,这就是闷骚吗?
和三个队友见完面,谢重山就搬着行李去了三楼,挑了一个空房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黎轻舟靠在门边问他:“都还满意吗?不满意的我现在就帮你换了。”
“满意满意,”谢重山现在真觉得古冬说得对,黎轻舟这人就是个大手大脚的富家少爷,“行了,你忙你的去吧,一直跟着我你不嫌累啊。”
“你试试传感舱啊,”黎轻舟大大咧咧走进来,手掌覆在传感舱光滑的表面,“选拔赛不是现场比赛,所以传感舱都是各战队自备的。”
“我们战队这几台传感舱,和联盟赛官方使用的传感舱标准完全一致,你得先用用合不合适。”
“传感舱这东西还有什么合不合适的。”
谢重山觉得莫名其妙,传感舱内部的神经网络感应都是智网严格监管的,能改进的无非就是睡眠质量、内部室温调节等关系不大的“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