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他冷着脸，还要更唬人些，总让人觉得他在不怀好意地算计着什么。
就连表现的一直都很踊跃的熊甘，在他的无差别微笑攻击下，也像颗被霜打了的白菜，耷拉着脑袋半死不活的，站在人群中央生怕神使找他麻烦。
面对他的微笑打量，唯独熊雨的眼神没有丝毫的躲闪，她直直地望进叶知秋的眼底，杏眼里写满了无畏与坚韧，好像什么都不能把她击败将她打倒。
秋季祭祀那天，她肚子痛得厉害，并没有去往祭坛。
祭司对此也毫无异议，他向来不会对她这一个洞住的人提要求。
祭司和这个洞里住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神不缺少信徒，他不在乎哪个人来或不来。
就算在乎，在乎的也是部落里那些活得好好的人。
首领、祭司…….
他从不会保佑活得艰辛的人。
供奉再多，祈求再虔诚也无用。
熊雨早就知道。
她也这样和百灵说过，让他不要再做无用功。
那小子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扔下她跟着部落里的人去了祭坛。
熊雨心里有气，想着等百灵回来，短时间内她一定不要和百灵说话。
她等了一下午，等来的却是百灵代替她被献祭的消息。
百灵？献祭？
熊雨脑袋里嗡得一声，她下意识地认为熊飞在骗她。
“是真的。”洞穴里的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怎…怎么可能？”
部落里会搞活人祭祀，熊雨是知道的。
祭祀前，祭司总会在部落里挑选出最美的人，用火祭的方式献给神灵。
今年，祭司迟迟没有公布祭品的姓名。
熊雨还以为是祭司终于明白活人祭祀无效，而放弃了这一方法。
结果竟还是……
“百灵代替你被献祭给神了。”熊飞走到她身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原本定的是你，不过祭司说你能为部落里生下幼崽，烧了怪可惜的。”
“那百灵除了力气大些再毫无用处，不如把他献祭给神。”
不知想到了什么，熊飞猥琐一笑，“说不定神就喜欢他呢？！”
熊雨握紧手里的石块儿，斜着眼睛无声瞪他。
“要我带你去祭坛吗？”
“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哦～”
熊雨不信他会这么好心，可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