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叶知秋忽然扭头看向身后的柏羚，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好奇柏羚此刻的反应与表情。
在众人齐齐盯向码头的时候，叶知秋回头的动作显得突兀很多，不过没人在意他这边，除了柏羚。
柏羚明显被叶知秋突然回头的动作吓到，他视线一抖。
甚至都来不及撤回自己望向叶知秋的视线。
叶知秋回头时候，恰好撞到了柏羚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那视线稍稍有些复杂。对方抿着嘴唇，似乎是有些失落的模样。
“怎么了？”叶知秋向他走近，与柏羚的视线接触上，他并没有往对方一直在关注自己这方面去想。他压低声音调侃道：“怎么不高兴？”
“是和你想象当中的人鱼长得不一样吗？”叶知秋和柏羚曾经窝在沙发上看过小美人鱼的动画片，动画当中小美人鱼一头红发，同面前的人鱼有着明显的不同。
柏羚摇摇头，是一样的。和他想象中和电影当中勾勒出来的形象是一致的，美得让人窒息，可他心头确实控制不住的失落起来，尤其是在看到叶知秋饶有兴趣打量他们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柏羚只觉得心闷闷的难受。
他觉得9901或许是真的不靠谱，他分明就是病了，分明就是有些不健康，为什么每次检测出来都说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话，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就好像有人在用什么东西敲打着他的心一样。
“是一样的，怎么不高兴？”叶知秋捏了捏他的后颈肉，他不清楚柏羚到底为什么不高兴。不过被他的情绪感染着，连带着叶知秋对人鱼们即将摆上来的东西也失去了兴趣。
“要不要过去坐一会儿？”叶知秋探了探柏羚的额头，稍微有些滚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口罩捂的还是因为海腥味太过。
“先别坐了，人鱼们把东西摆上来了！”姚忘云恨铁不成钢，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刚刚他只顾着看人鱼了，忘记了身旁的老板和同事，如今抽出时间注意二人，就看到两个人站得非常近，叶知秋揽着对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姚忘云心头觉得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怪。
他默默地观察着这两个人，视线来回在人鱼和二人之间游走，冷不丁听到叶知秋说要去其他地方，姚忘云感觉自己再不开口就晚了，他忙提醒道：“人鱼们把东西摆出来了！”
“别走啊！”
码头对面的人鱼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众人视线围观，众多视线交织下对方神色未变，他们稍稍整顿了一下后，随机从网兜里接连掏出了很多东西：有胳膊长的龙虾，巨大的从来没有见过的深海鱼，更有数不尽的珍珠和其他瞧着价格就不菲的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