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大面前就露了底,非常痛快的承认自己小白了。
“这些足够了。”武大握着文景辉给的金条,淡淡的安抚文景辉,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
“那我回去睡觉了,你、你晚上睡觉也盖着点儿,虽然现在是挺热的,可也别贪凉。”这段时间,小的病了大的病,还有老的也生病,文景辉有点儿惊弓之鸟了。
“我知道,你也是。”武大很想摸一摸文先生的头,但是又不敢僭越,怕惹恼了人。
“哦,那,晚安哈!”文景辉说完就掉头跑掉了。
剩下武大就那么看着他钻进了对面的屋子,握紧了手里头尚有余热的金条。
回到了屋子里的文景辉,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觉得自己刚才简直弱爆了!
“真是的,还是不是新人类啊?这么怂?喜欢就下手呗!”文景辉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
但是躺下之后,又开始胡思乱想,思维几乎天马行空,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又恢复了正常,自愈能力杠杠的啊!
武大第二天又出去了一趟,制定旌表牌坊可用时不短,而且需要的工匠,也并非普通,而是要官家派出专门的匠人来雕刻那些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景辉受到了皇帝亲口褒奖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文景辉成了全县的名人!
很多认识文景辉的,不管是熟人还是点头之交,都提着礼物去看文景辉,但是文景辉早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居住了,去了也白搭。
而且那房子已经过户给了那家人,作为他们帮文景辉的报酬,文老太太把人家占据了,后来人家回来,赶了文老太太出去,文老太太这才找上了文四十他们。
可惜,文景辉已经不回九河镇了,武大去定制旌表牌坊的时候,还请了一位阴阳先生,请人算黄道吉日,文景辉要迁走他父母的坟墓。
“必须在七月十五孟兰盆会前夕迁坟,不然不吉利。”武大带回来的吉时,是在十一天之后。
“好!要准备什么东西,尽管花钱去准备!”文景辉财大气粗的很,他空间里的金砖和金条一直都没怎么花,因为大明更多的时候,使用的都是宝钞和铜钱,连银子都很少见,更别提金子了。
文景辉一直觉得尚且欠了原主一点什么东西没还,文德贵一家已经被他料理完了,文老太太也从此成为了过去,那么就差文景辉的亲生父母的坟墓了。
他来到这里定居,离开了九河镇,跟文家那些旁亲也翻了脸,早就想找个风水宝地,给文家爹娘的坟墓迁移过来,重新安葬。
日后祭奠也方便。
潘县令真是说到做到,迁坟的前一天晚上,他就派了县衙里的衙役来帮忙。
带头的还是买了文景辉田地的那个人,从捕快升到捕头的家伙,姓田名大旺。
这位新官上任的田捕头,二三十岁的年纪,一脸的精明强悍样儿,比起陈忠敬的国字脸儿,文景辉觉得他更适合捕头这个职位。
当天晚上他们就住在了九河镇唯一的客栈里,文景辉和武大早半天到。
晚上文景辉让店家备了一桌素斋,请所有人吃了一席。
“因为明天……大家都知道的,我就不明说了,虽然是一桌素席面,但是我必须要请大家一次,什么都不说了,这是给大家的辛苦钱。”文景辉事先找了布庄订做了十六个白色绸布绣的白菊花,别看个头小,却是非常昂贵的东西。
一个荷包就要了文景辉三十文!
来了十二个人,一个捕头监工,一个衙役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