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辉赶紧向后两步,武大也不顾手里头的罐子了,一丢下就冲了过去,拦在了文景辉前面。
而武大丢弃的罐子,被小少爷胆战心惊的接住,小心翼翼的打开,闻到了蜂蜜特有的香甜味道,带着点点花香,兴高采烈的抱着不撒手,这个味道,母妃一定会喜欢!
“我要跟文大夫过招!”
得!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要武大了,改成文景辉了。
“你别太过分!”武大这个气啊!
小大夫那样的人,能跟眼前的这位少爷比吗?就算是能,那也是小大夫刚才取了巧,出其不意趁其不备,要是对方全神贯注的防备,小大夫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白搭!
“想和我动手?没问题啊!”文景辉却从武大身后探出脑华来,笑眯眯的看着二少爷。
他有空间在手,早在第一时间调养好了身体,只是外面不显罢了,如今经过一年的生活,他已经渐渐的让身体健康了起来,虽然外表没改变太多,但是内里完全充满了生机啊!
力气不大也没关系,架不住绵绵不绝!
“胡说什么?”武大将文景辉的小脑袋推回了身后。
“我才没有胡说,我真的能打过他!”文景辉不听话的又把小脑袋伸了出来。
武大回头凝视文景辉,文景辉跟武大眼对眼,眼中写满了真诚:我真的能干掉他!
最后武大还是选择相信文景辉,让开了地方。
“来,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四两拨千斤!”文景辉勾了勾食指头。
“嗯?”二少爷一听这话,却是心里突兀的打了个滚。
不过到底是不是,他还要验过才能确定。
“那就得罪了!”二少爷拳脚功夫很厉害,大开大合,勇猛无畏,一看就是正人君子的做派。
文景辉呢?
上蹿下跳,以柔克刚,扭腰,转胯,压肩,每一个角度都很刁钻,却总能堪堪躲过二少爷的手脚,然后趁其不备,一个过肩摔,又一个击关节,还有个寸劲儿,发挥的淋漓尽致,让二少爷又败了三次!
“我不服!”二少爷嘴巴一个劲儿的嚷嚷:“你那些招式都古古怪怪,刁得很!”
“输不起就输不起,有什么啊?死鸭子嘴硬!”文景辉吸了吸鼻子,狠狠地舒了口气:“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不管招式刁不刁钻,能打赢你就是好招!”
沦为跟耗子相提并论的二少爷:“……!”
“别看我弱,须知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呐!”文景辉即兴的起手打了四个太极的姿势,一个金刚倒锥,左右野马分鬃,突然想起来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呢,赶紧一个收手。
这么久没动手,手还没生!
“你师傅是谁?”二少爷很是严肃的站到了文景辉跟前。
“我师父啊?”文景辉以为这娃子是要拜师学艺,立刻给自己编了个故事:“六岁那年冬天,认识了个老流民,老头儿一副快要饿死了的样子,我那个时候什么也不懂,就觉得他可怜,就每天给他两个窝窝头,还拿家里的碗盛菜给他吃。后来他就教我这些了,等我爹娘死了之后,他也消失不见了。”
十年前,就是洪武十七年,洪武是前年冬十月丙子,河南,北平大水啊!
十八年春又是阴雨雷雹,也因此,洪武十八年才会恢复殿试,科举取才。
十九年春正月辛酉,振大名及江浦水灾。
边境又不消停,又开始蠢蠢欲动,派兵镇压,又是河决某处某某处,十九年一年都在打仗和赈灾之中度过的。
二十年的时候,还不见情况好转,于是文官们集体发难锦衣卫,洪武帝不得不“焚锦衣卫刑具,以系囚付刑部。”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那些灾荒好了许多,等到了二十一年可是好过了些。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