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曾经有人在那里遇到过阴兵过道、鬼王娶亲、百鬼宴、幽灵迷宫等千奇百怪的诡异事件,以前还有不少人在上山的过程中死在了那里。虽然网上能搜索到相关的资料,但那些事情都已经很久远了。近些年来,那里倒没有再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因此,尽管那座山有着那么多恐怖的传闻,政府也没有禁止人们进入。每年都会有许多旅客选择去那座山上游玩,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奔着那些诡异的传闻去的。
闵琪好奇地问道:“这烟罗山真的闹鬼吗?”
锋叔缓缓开口:“其实,烟罗山以前叫阎罗山,因为名字太吓人,后来才改成了烟罗山。传说那里有一扇能通往阎罗殿的门,谁进了那扇门,就能见到传说中的阎罗王。”
闵琪听后,不禁笑道:“见了阎罗王又能怎样?难道还能和他结拜兄弟吗?”
锋叔转身,面色严肃地说:“进了阎罗殿,就等于踏上了亡者的道路,那扇门其实是亡者通道,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鬼门。”
见锋叔说得如此认真,闵琪收起了玩笑之心。对于鬼神之说,他保持中立态度。虽然他从未亲眼见过,但并不代表他不相信。他看得出锋叔似乎对此深信不疑,便好奇地问道:“锋叔,您真的相信有鬼吗?”
锋叔笑了笑,神秘地说:“我相信。因为我曾经亲眼见过。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鬼只是其中之一。”
“哦。”闵琪听后,一脸受教的样子,似乎对锋叔的话产生了深思。
“你们不知道吧?我们锋叔可是有个很牛的外号,叫驱魔警察!要是遇到什么灵异案件,大家肯定会找他出马!”容姐突然道。
闵琪听了,顿时露出星星眼,哇哇大叫道:“原来锋叔您这么厉害,那岂不是跟那位林师傅扮演的驱魔警察一样?”
锋叔“呵呵”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哪里哪里,你们说得太夸张了。”
突然,驾驶位上传来了一声嗤笑,三人顿时感到有些尴尬,纷纷住了声。
闵琪瞥了一眼驾驶位的何昌珏,不满地扁了扁嘴,附在段秋的耳边嘀咕道:“这只刺猬真讨厌,锋叔是前辈,他怎么可以这样不给前辈面子。”
段秋抿了抿唇,陷入了沉思。如果是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前,他或许也会有像何昌珏那样的心态。当然,他不会像何昌珏那样不给面子地表现出来。但有了昨晚的经历后,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看法。既然锋叔对这类事情这么了解,他决定找个机会向锋叔请教一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长,你来我们组的时间尚浅,没接触过的案子还有很多。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有更多的发现和收获。”祥叔突然开口,这番话明显是为了帮锋叔挽回面子。
段秋和闵琪听后,都露出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来,锋叔那驱魔警察的外号并非空穴来风。
何昌珏确实还没有见识过锋叔的那些本领。他本就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以前也从未遇到过他们所说的那些灵异案件。因此,当他听到驱魔警察这么一个夸张的名号时,只觉得有些好笑。但现在,听了祥叔的这番话后,虽然他仍然不太相信这类事情,但也没有再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态度。
这一路上,也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不到一个小时就抵达了传说中的烟罗山。
烟罗山脚下,坐落着一个小村庄,几十户黑瓦灰砖的小房子紧密相连。这里的居民主要靠接待游客为生,有的开民宿,有的经营农庄。警方想要寻找那四名失踪的大学生,这里无疑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来源。
当b组到达时,a组已经开始进行调查了,甚至还派出了警犬队上山搜寻。
迎面走来一名青年,他礼貌地向祥叔打了声招呼:“祥叔。”
祥叔随即向组里的两名新人介绍道:“这位是a组的队长,也是我们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韦东。”接着,他又向韦东介绍了段秋和闵琪。
“副大队长好。”段秋和闵琪向对方敬了个礼。
韦东看着这两名新人,他的外表过于斯文阴柔,让人很难想象他竟是刑警大队里的副大队长。他身型修长,目光尖锐,这是给段秋和闵琪留下的第一印象。
韦东微微颔首,以不失身份的态度轻声回应:“你们好。”
祥叔紧接着问道:“你们有什么发现了吗?”
韦东摇了摇头,表示:“暂时还没有。”
经过简短的交流后,韦东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祥叔也开始给b组的成员们分发任务。
锋叔、何昌珏和段秋跟随警犬队上山寻找失踪者,而容姐和闵琪则前往村庄调查线索。祥叔则去了韦东那里,与他们一起分析研究案情。
由于大家都配备了对讲机,一旦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及时沟通。
何昌珏与锋叔和段秋分开行动,他独自跟随一名驯导员上山。作为新人,段秋由锋叔这位前辈带领,两人加上一名驯导员组成了一组搜寻小队,携带一只名叫cky的警犬出发。
烟罗山广袤无垠,想要搜遍整座山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人力。
一路上,翠绿葱茏的景色映入眼帘。段秋他们行进的地方生长着一大片茂密的青竹,环境清幽宁静,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植物与泥土混合的气息,并不算难闻。
段秋的目光始终落在走在前面的cky身上。他非常喜欢狗,尤其觉得警犬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生物。就像此时的cky,它看似在悠闲地散步,实际上却非常认真地寻找着他们所需要的信息。它的眼睛直视前方,但视线却遍布四周,时刻保持警惕。它微微俯首,嗅着各种气味,从中分析出他们想要找到的那一个。
就在他们走了大约两个小时的时候,cky突然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了前方。它发出几声吠叫,激动地向前迈出了爪子,仿佛在告诉人们:“我找到了,快跟我走!”
三人立刻紧跟cky的步伐,几乎是小跑着前进。然后,他们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发现了一个女死者。
她大约二十出头,身穿粉色登山服和黑色运动裤、运动鞋。四肢僵直,长发披散,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表情惊恐。她的皮肤发黄,双眼瞪大,瞳孔涣散,嘴巴张得老大,几乎能塞进一个网球。
毫无疑问,这就是失踪的四名大学生中的一人。
锋叔立刻用对讲机通知了祥叔。在法医和刑事科人员到达之前,他们不能随意移动尸体,必须保持案发现场的原状。
锋叔和段秋只能近距离地查看尸体的状况。为了触碰尸体时不留下自己的指纹,两人都戴上了手套。
“这具尸体死得好奇怪。”锋叔蹲在尸体旁,表情凝重地说道。
在锋叔说完这句话时,原本安静的cky突然狂吠了一声。在段秋的视线中,一个人影迅速在竹林中一闪而过。
段秋立刻大喊一声:“有人!”
如果是警员,他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那人鬼鬼祟祟地出现,被发现后又迅速逃离,显然不是警员。
遗憾的是,段秋只是匆匆看了一眼,没能看清那人的容貌。他只知道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而且速度极快,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锋叔也感觉到有人影闪过,他当机立断,对段秋吩咐道:“快追!”
段秋点头答应,立刻带上驯导员和cky,沿着那个人消失的方向追去,留下锋叔守候现场。
然而,两人一犬搜寻了一会儿,却依然没有发现那个可疑人物的踪影。
驯导员有些疑惑地开口:“会不会是什么动物弄错了?”
段秋非常肯定地说:“不会,那绝对是一个人。”只是不知为何,他说这话时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忐忑。
他低头看向cky,这只警犬正吐着舌头看着他。段秋沉默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它的头。
就在下一秒,cky突然转过头,狂吠了起来。
段秋转头一看,只见一棵粗壮的青竹后,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探出了半边身子,正偷偷地看着他们这边。
这个男孩的皮肤白得如同粉墙,嘴唇却红得仿佛染了鲜血,显得异常鬼魅。他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褂,那双瞳仁黑得如同他的衣服,如果在晚上,恐怕会与夜色融为一体。
“是他!”段秋激动地一手指向男孩,转头对身旁的驯导员说道。但惊人的是,那驯导员竟然不见了,连同cky也一并消失。段秋毫无察觉,这一人一犬竟不知何时从他的身边消失了。
这离奇的状况顿时让段秋惊呆在原地。
等他回过神来,那个男孩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跟前,靠得很近,几乎整个人要贴了上来,把段秋吓了一跳。
“哥哥你真好看。”男孩仰着头对段秋说,声音似幽谷中的风铃,空灵而带着一股悠远的寂寥。他一双乌黑的瞳仁死气沉沉的,让人看了心慌,特别是他现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段秋看的样子。
不过下一秒,他就露出了很遗憾的神色,嘀咕了句:“不过真可惜,我们相遇晚了一步,你已经被其他鬼霸占了……”
可是转瞬间,他又恢复了原本的表情,木讷地道:“但没关系,我可以抢过来,我最喜欢抢别人的东西了,特别是哥哥你这么优秀的男人。”
段秋警惕地退后一步,这孩子神神叨叨的,说的话没一句是他听得懂的。
“你是什么人?”段秋有些紧张地开口问,他实在很不想承认,他害怕这个男孩。
男孩微笑着歪了下头,明明是很可爱的一个动作,却被他做得有种惊悚的感觉。
“我叫十胜。”男孩笑了笑,接着反问,“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段秋。”似一瞬间被控制了一样,段秋无意识地回答,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
“名字真好听,几岁了?”
“24……”
“刚好是我喜欢的数字,你喜欢什么颜色?”
“白……”
段秋差点想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他本想例行公事地询问这个可疑人物,不料却像被控制了一样,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是这里的村民吗?知不知道这山上发生了命案?”段秋深呼吸一口,像是铆足了一口气问道。对方带给他的压迫感,让他不禁冒出了一头冷汗,他越发觉得眼前的男孩诡异。
“哥哥,你害怕我吗?为什么?怕我吃了你?”男孩突然抓住了段秋的手腕。
那一瞬间,段秋感觉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缠上了一样。他惊恐地想要甩开对方,可是那只明明小了他一半的手,力气却大得离谱,甚至让他感到疼痛。
“虽然我很想‘吃’掉你,但你放心,我说的‘吃’并非是要把你吃进肚子里的意思喔。”
男孩笑着说,话语间透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感觉,听得段秋背脊发凉。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段秋厉声问道,他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男孩到底是不是人类了。经历了昨晚的事后,此时遇上这么一个古怪的男孩,他不禁往了不寻常的方向去想。
男孩向前一步,抓着段秋的手不让他退后,然后在与对方只隔了一拳头的距离下,仰着头对他说:“魅人心魄,噬人魂灵,我乃魅鬼十胜也。”
说着,他绽放出一个妖冶的笑,如同彼岸花开,绚烂而绝望。
段秋仿佛在一瞬间看到了这样的景象,他惊愕地问道:“魅?”
“但我更喜欢被称为鬼神。”
段秋听得眉头紧锁,不管是魅还是鬼神,反正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男孩不是人类了!
“哥哥,今天先到此为止,记住我,十胜,下次我还会来找你。”
语毕,手腕上的束缚感突然消失。一瞬之间,段秋发现cky和那名驯导员就站在了自己的身边,仿佛他们从未消失过一样。一切回到了他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刻,那个奇怪的男孩则不见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但段秋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只因记忆里那个男孩的脸,还有那未平复下来的惶恐,都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又遇到了鬼。
段秋抹了下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看着驯导员,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那个,刚才……”
驯导员疑惑地看向了他,问:“发现什么了吗?”
男人怔愣了下,然后说:“没,没什么。”
……
正当段秋、cky和驯导员相对无言时,祥叔和韦东带着法医和刑事科的人沿着这条路走了上来。他们一行人的到来,打破了之前的沉默。
祥叔首先开口,简短而直接地问:“尸体在哪里?”
段秋指向身后,回答道:“在前面。”
祥叔点了点头,对段秋说:“刚才a组那边也发现了三具尸体,是两名男性和一名女性。听锋叔说,你们这边发现的是一具女尸。看来,那四名失踪的大学生总算是找到了。等这边看完,我们就去那边。”
这时,驯导员突然插话道:“你们上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他也很想确认一下刚才是否真的出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人物。毕竟,cky不会无缘无故地吠叫。更何况,和他一起的警员也声称看到了人。
这话一出,众人不禁停下了脚步。
韦东反问道:“你们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吗?”他的眼神锐利,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驯导员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段秋,因为他自己并没有看到什么。
段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确实是看到了,但那不是人啊!正因如此,他刚才才没有向祥叔提出这个问题。没想到,现在却被驯导员给提了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说:“刚才在发现尸体的地方不远处,我突然看见有一个人影闪过,于是我们便追了上来,可是最终却没有找到那个人。”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有的保持沉默,有的则回答道:“我没看到其他人。”
祥叔走到段秋身旁,问道:“你看见那人的样子了吗?”
段秋摇了摇头:“没有。”
祥叔思索了一下后说:“山下有我们的人守着,山上又有众多的搜寻员,想来,就算有什么可疑者出现也定会引起警方的注意。副大队长,你让兄弟们多加留意。”然后拍了拍段秋的肩膀,“带我们去女尸那里吧。”
段秋应了一声,便带着众人往女尸的方向走去。同时,身后传来了韦东用对讲机向下属传达的指令:“如果发现有人从山里出没,立即将其扣下。”说完,他的视线紧紧地锁定了前方的青年。
那阴沉而狂热却又时刻警惕着不被人发现的眼神,十足一个变态的偷窥狂。
然而,段秋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盯上了。
在法医kellen仔细检查完四具尸体后,他发现死者们都是死于同一个原因。就连早上发现的那具男尸也是如此,他们都是被活活吓死的。
“当人受到极度惊吓时,会出现内胆急剧收缩导致破裂的现象,胆囊破裂后胆汁又进入到血液和腹腔,从而引发了感染性休克的话,那么,这人很可能会导致死亡,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吓破胆’。从几名死者的症状来看,初步判断,他们很像是被活活吓死的,与今早发现的那具男尸情况相同。当然,具体原因还需要通过解剖进一步确认。”
kellen是一个看上去圆滚滚的胖子,虽然实际年龄已经四十岁,但看上去却显得很年轻。他戴着黑框眼镜,给人一种很有喜感的感觉。然而,他的性格却十分沉闷,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一种不变的表情。
说完这些后,kellen又闷闷地补充道:“几名死者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如果他们真的是被活活吓死的,那真是难以想象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另一边,刑事科的人员正在现场进行收集和分析工作。在四名死者的身上,除了他们携带的衣物用品外,并没有发现什么有力的物证。案发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挣扎或打斗过的痕迹,这使得案件的线索变得十分有限。
法医的话让众人陷入了沉默。如果几名死者真的是被活活吓死的,那他们到底经历了怎样恐怖的事情呢?有些人开始联想到这座山的传闻。此时太阳即将落山,山上的植物葱郁,高树参天蔽月,自然形成了一种阴森森的气氛,让人不禁心里发毛。
当然,像韦东这样的精英刑警,他第一时间就提出了疑问:“死者会不会是因为吃了什么药品或毒物,产生了幻觉,最终导致被吓死?”
法医边脱手套边回答道:“这个问题要等我解剖了尸体才能回答你。”他一副准备收工的样子。
在他们讨论着尸体的同时,锋叔却蹲在一只破瓦罐前,喃喃自语道:“坏菜了,有东西跑出来了。”
段秋和他蹲在一起,不明所以。当他们转移到发现另外三具尸体的地方时,大家都在研究死者,而锋叔却走到了这只破瓦罐前,表情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显得有些魔怔,这确实令人好奇。
吸引锋叔注意的这只破瓦罐,就位于距离那三具尸体二十步前方的土坡下一丛杂草中。而那三具尸体则分散躺在一条小溪旁的碎石上。不远处还有两顶帐篷和一堆用石头堆砌成的烤炉,里面残留着燃烧过的碳。从这些迹象来看,这里就是几名死者生前选择的露营地点。
段秋好奇地问道:“什么东西跑出来了?”
锋叔看了他一眼,神秘兮兮地说:“反正就是不寻常的东西。”他又指了指那只废瓦罐,“这只瓦罐也不简单。”
段秋的好奇心被锋叔的话彻底勾了出来,他追问:“这不就是一只普通的破瓦罐吗?有什么不简单?锋叔,您说清楚一点,我听不懂。”
锋叔耐心地解释道:“这只破瓦罐在它完好无损之前,是一个用来禁锢邪祟的法器。你看,上面还写着符文。可现在它碎了,被困在里面的东西肯定已经逃出来了。而且依我看,那邪祟很厉害。这破瓦罐上还残留着它的阴气,非常浓烈。我推测,它应该没逃多久。”
突然,锋叔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望向了那几具大学生的尸体,脸色凝重地猜测道:“说不定那几名大学生就是被这只邪祟给害死的。”
段秋听到这话,想起了之前见到的那个黑衣男孩。其他人可能不信,但锋叔有这一类的经验,于是段秋将自己刚才遇到的怪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锋叔。
锋叔听完后,眉头立刻紧锁,说道:“鬼魅,亦称为精魅,是集恶气、邪气、妖气、秽毒于一身的鬼神。过去的人认为,普通人死后灵魂会化作鬼,而那些受到世人祭拜的明侯将相则会化为鬼神。然而,有些人虽然不是名侯将相,但如果是邪教或旁门左道之人,他们死后受信徒供奉建庙,也有可能变成鬼神。还有那些含怨而死且被人用邪术炼制而成的鬼魂,都可能化作为鬼神。因此,鬼神也有了正邪之分。你遇到的那个男孩,很可能就是从这瓦罐里逃出来的邪祟。而且,这只鬼魅似乎对你特别感兴趣。我仔细一瞧,你印堂发黑,两眼泛红,这是桃花劫的征兆,而且情况相当严重。”说着,他轻拍了下段秋的肩膀,安慰道:“不过你放心,我明天去我表弟那里,为你求一道符,希望能帮你挡掉这场灾难。”
这时,身后传来了祥叔的喊叫声:“喂!你们一老一少蹲在那儿干嘛呢,收队了!”
锋叔回头应了声“欸”,站起身,边摇头晃脑地说:“所以说,长得太好看也不是什么好事,连鬼怪都惦记上了。”说完,他便背着手走掉了,留下段秋一脸郁结地站在原地。
看着锋叔渐行渐远的背影,段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最终选择了沉默。
回到公安局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容姐和闵琪将他们在村庄调查的结果报告给了祥叔。然而,调查的结果并不尽人意——他们并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那几名大学生来到烟罗山后,直接上了山,并没有进入过村庄,也没有与村民有过任何接触。因此,当问及村民关于他们的事情时,大家都表示一无所知。
尽管如此,今天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至于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a组去处理了。
这样看来,他们b组的工作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虽然上升的空间有限,得不到什么大功劳,但至少不用承担太大的责任。在a组还在为案子忙碌的时候,他们b组已经能够准时下班了。
嗯,b组确实挺好的,段秋和闵琪都这么认为。
当两人走出警局,正打算去吃火锅时,一辆漆黑油亮的劳斯莱斯突然停在了他们面前。司机下车,打开了后座车门,里面坐着一位优雅美丽的妇人。她侧过头,对着段秋微微一笑,显得非常亲切:“小秋,还记得阿姨吗?”
段秋看着这位妇人,有些愣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记忆深处挖出了一些片段,但又不太确定地问:“玲……姨?”
妇人听后笑得更加灿烂,点了点头说:“是,我是玲姨。”
“您是来找我的吗?”段秋问道。对于这位玲姨,他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只记得她的丈夫是他父亲的警友,也是因公殉职的。父亲曾带着他见过她两次,他记得她有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儿。隔开父亲的关系,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交集。
“小秋,你先上车,阿姨有些话想跟你谈谈。”妇人向段秋招了招手,语气中充满了让人难以拒绝的热情。
段秋犹豫了一下,但考虑到玲姨与父亲的关系,他还是决定给她面子,上了车。他转头对闵琪说:“抱歉,我不跟你去吃火锅了。”然后就被玲姨带走了。
留下闵琪一脸失落地站在原地。
段秋正准备再次询问妇人找他的目的,妇人冷不防地来了一句:“你还记得南南吗?”
段秋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个软糯的声音。
“秋哥哥,我叫南南。”
“兰……兰。”他回忆起来,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确实告诉过他名字,而这个小女孩,正是玲姨的女儿。
段秋点了点头,回答道:“嗯,记得。”
妇人听后非常高兴:“那真是太好了!”
段秋不禁蹙起眉头,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兴奋。他注意到妇人看自己时,目光柔和又带着审视,这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这种感觉,就好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
这么一想,段秋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玲姨,您……”段秋被妇人突然靠近的动作吓了一跳。
“南南一直都很想见你。”妇人直直地盯着段秋问,“你想见他吗?他一直在等着你呢。”
说着,她又转头催促司机:“阿荣,你开快点,别让那孩子久等了,不然他会生气的。”
看着妇人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样子,段秋心中充满了困惑。
“是的,太太。”司机恭敬地应了声,继续面无表情地开车,但很明显车速已经加快。
“小秋啊,南南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他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你们两个很快就能相见了。”妇人转过头,看着段秋,和蔼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段秋有些疑惑地问:“您要带我去哪里?”
“去我家,去见南南。”妇人回答道。
“可是您不是说有话想跟我谈吗?您想谈什么?”段秋有些不解,他自认为与对方并没有太多共同话题。
“等到了见到了南南我们再谈,他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妇人微笑着说。
段秋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记忆中的小女孩,确实是个可爱的孩子。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的流逝,他对她的感情早已淡化,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她就是个陌生人。
这让他觉得很奇怪,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和她们母女之间有什么好聊的。而且,虽然妇人表面上看起来很温和,但实际上却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压力,这让段秋感到有些郁闷。不过既然已经坐上了她的车,那就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于是,段秋不再开口,安静地坐在车里。妇人见段秋安静下来,满意地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车子驶入了一个相对偏僻但环境优美的区域,这里靠山面海,居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士,每栋房子都是豪华别墅。
妇人紧紧牵着段秋的手,如同母亲牵着自己的孩子一般自然,引领他走进了一座中式别墅。段秋一路上都在观察着四周,对于这个形同陌生人的阿姨牵着自己的手,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
别墅宽敞而豪华,四合院的结构,装修得精美绝伦。一进门,就迎面走来一位年过半旬的老妇人,她穿着旧社会时代的女仆人装扮,灰色斜襟衫搭配黑色长裤,低垂着眉眼,见到妇人回来便恭敬地交代:“小姐,一切已准备妥当。”
妇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道:“嫦嫂,去上茶。”说完,她便牵着段秋风风火火地走进了客厅。
身后传来女仆人恭敬的回应:“是。”
进入客厅后,妇人招呼着段秋坐到沙发上,兴奋地说:“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叫南南下来。”说完,她又风风火火地踏上了楼梯,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段秋独自一人坐在复古的中式沙发上,无聊地用眼睛打量着四周。不一会儿,那名老妇人端着一杯茶走来,恭敬地将茶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说:“少爷请用茶。”
段秋微微一怔,礼貌地点了点头,“谢谢。”他心想:这是在拍电视剧吗?少爷?呵~
在段秋喝了一口茶后,妇人终于走了回来,语气中略带无奈却又充满了宠溺:“那孩子真是的,他说他不想下来了,让你直接去他的房间。”
“啊?”段秋愣住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个女孩就这样让一个男人直接去她的房间?即使他们多年前认识,现在的他们也是陌生人,让一个陌生人进自己的房间,怎么想都不妥当吧!而且看妇人这副样子,她竟然还同意了?
“那个……玲姨,这不太好吧,我……”段秋刚开口想要拒绝,妇人便抓住了他的手,态度坚决地说:“有什么不好的,既然那孩子说了让你去他的房间,你就去呗,你还怕他吃了你不成?快点去吧,他在等着你呢,要是等久了不见你去找他,他就要生气了。”说着就把段秋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段秋拗不过她,也不敢使力,怕伤到妇人,最后只能顺着她的力气站了起来,跟她上楼。虽然心里还是很不情愿,但也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把心一横,去就去,只是进一个女孩的房间而已,人家都不怕他怕什么?
妇人拉着段秋上了楼梯,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前,敲了两下,温柔地朝里面说:“南南,你秋哥哥来了。”
段秋:“……”
妇人转过头,对段秋笑眯眯地说:“你进去吧。”说完,她一手推开门,另一手用力地在段秋背后一推,将他送进了房间。
段秋猝不及防地被推进房间,差点摔倒在地。他急忙稳住身形,回头看去,只见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他惊愕不已,发现门竟然被锁上了。顿时,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段秋虽然感到气愤,但并没有急躁地想要砸门而出。他沉着气,开始观察这个房间。房间很大,装饰得红彤彤的,充满了喜庆的氛围。但在昏暗的光线中,这些装饰却显得有些阴森森的,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段秋越看越觉得古怪。
不远处,中式梳妆台上有一鼎焚香铜炉,青烟缭绕,散发出一股熟悉的香味。段秋努力回忆着这股香味,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秋哥哥。”寂静中突然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段秋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慌,就好像再次遭遇了似曾相识的经历。
“我在你身后。”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段秋迅速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穿大红长褂的年轻人站在自己眼前。
“兰兰?”段秋脱口而出,但还没来得及深入思考这个问题,眼前忽然一阵眩晕,身体晃了晃,便整个人倒下了。
段秋莫名其妙地昏倒了,但他还残留着一丝清醒。在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像被施了法术般被人操纵着,意识模糊地做着一些奇怪的事情。
有人为段秋换了一身新衣服,并让他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在那面巨大的铜镜中,他看到了自己的新装扮:一身深红色的长褂,搭配着黑色的扎脚裤和布鞋。胸前挂着个大红绣球,头上戴着一顶系着红巾、两侧插着金羽毛的礼帽。
装扮整齐后,段秋被人引领着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客厅也被布置成充满喜庆气氛的中式婚宴风格。前方的主座上,左边坐着的是玲姨,她身穿紫红色旗袍,脚蹬银色高跟鞋,浑身珠光宝气,戴满了精美的饰物,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右边则是一位身穿藏青色警服的中年男人,与身旁脸色红润、情绪兴奋的玲姨相比,他显得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眉头紧锁,一副愁苦的模样。
段秋看着座上的男人,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爸。”
那个男人一听,原本黑沉的眼瞳微微放大,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但随即又努力克制住,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段秋的手中突然被放上了一条红绸,他低下头顺着红绸看去,只见红绸中间悬挂着一个大红绣球。而红绸的另一端,被一双白皙纤手轻轻托住。他稍微往上一看,那手的主人穿着大红长褂,长褂上绣着繁复精细的金丝花纹,下身穿着红色的扎脚裤和红色的绣鞋,头上盖着一块绣着双喜的红头盖。
这个人身型消瘦,看上去弱不禁风,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给人一种虚幻的美感,就像镜中花、水中月,让人想要触摸,却又害怕一触即散。
“齐天地之良缘,乘父母之意愿,一对阴阳新人,今日喜结良缘,天成佳偶,生死相许!”
突然,有人高声呐喊起来,那嗓音刺耳难听,就像乌鸦的叫声。
段秋呆滞地回过头看向座上的两人,然后跟随着呐喊的人的动作,跪拜了下来。他旁边的人也一同照做。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对着客厅外那空荡荡的、静悄悄的方向跪拜。漆黑的夜幕中,玉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洒下了朦胧而稀碎的柔光,为这诡异的夜晚更添了几分凄美。
“二拜高堂……”
二人转回身,对着主座上的两人再次跪拜。老仆人端来的茶被他们双手捧着,恭敬地递上前。
妇人欣慰地点了点头,连声说着:“好好好……”说完,她分别从两杯茶中各喝了一口,然后从中间的茶桌上双手捧起一只锦盒,递给了段秋身旁的人。
那人身旁站着一个穿着蓝色小褂、戴着红黑相间瓜皮帽的小仆人,他的肤色苍白,脸上涂着两团腮红,嘴巴涂成了樱桃小嘴。小仆人恭敬地用双手替那人接过了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人从锦盒里拿出一只黑金戒指,温柔地牵起段秋的左手,将其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随后,小仆人又将锦盒捧到段秋面前。段秋学着那人的样子,从锦盒里取出另一只黑金戒指,牵起那人的右手,轻轻地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接下来是给座上的男人敬茶的环节。男人的神色略显担忧,但他还是平静地喝下了两杯茶,然后递上一只金怀表给那人。那人接过怀表,轻声说道:“谢谢爸。”男人微微一怔,旁边的妇人偷偷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十分愉悦的笑容。
敬茶仪式完成后,那刺耳的乌鸦嗓音再次响起。
“三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而跪,互拜。
“送入洞房……”
仪式结束,段秋和那人被送入了洞房,也就是段秋最初进入的那个房间。
小仆人手持着燃着龙凤烛的双头烛台,步伐轻盈地走在前面,进入房间后将烛台放置在梳妆台上。房内昏暗,只有摇曳的火烛发出昏黄的光芒,与梳妆台上的铜镜交相辉映。
那人静静地坐在红色的大床上等待着。段秋从小仆人端来的托盘上拿起系着红绣球的秤杆,轻轻挑开了那人的红头盖。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庞随即展现在眼前,尽管缺少红润,却显得精致秀丽。
他的五官仿佛出自名画家的精心勾勒,宛如画中的仙子。艳红的嘴唇与苍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如同白纸上的红玫瑰,带着一抹勾人摄魄的微笑。那双漆黑的瞳仁透露出一种凄美的死亡气息,令人心悸不已,既感到恐惧,又抵挡不住其诱惑。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明知眼前的曼陀罗花有毒,却仍忍不住想要去品尝那朵危险的花朵。
男人微微一怔后,又呆滞地从小仆人端来的托盘中拿起两杯酒,坐在了那人身旁。他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对方,那人接过酒后,两人便用拿着酒杯的手绕过彼此的手臂,双臂交缠,一同饮下了杯中的酒。
两人喝完合卺酒后,小仆人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关上了门。
“终于成为了你的妻。”那人红唇微启,轻轻执起男人的手,吻了上去。随后,他缓缓挪动身子,最后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在男人的耳畔柔声细语地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秋哥哥,我来侍候你。”
段秋的意识模糊,他的举动似乎都是不由自主的。恍惚间,他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但这个感觉很缥缈,仿佛身处梦境,不太真实。
他听到了那人的话语,一字一句都钻进了他的内心。那声音冷冷清清,却带着勾人的语调,就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拨撩着他的心弦。
柔柔碎碎的吻落在了男人的脸上,那人从他的额头开始,沿着五官,落下了一个又一个柔而深情的吻,冰冰凉凉的,感觉就像雨点洒落在脸上,段秋感觉到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当那人抬起头舔着红唇凝望着自己的时候,男人不禁小腹发热,双眼迷离地看着对方,喉结滚动,然后一手扣住了那人的后脑勺,主动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吻住了那张诱人的红嘴。
男人的主动邀请让那人感到兴奋,他热情地回吻了对方,嘴唇微张,像脱离了水贪婪吸取着空气的鱼儿,唇吸住男人的唇,从一开始细细的辗转轻啃、舔舐吮吸,再到逐渐地深入探索。两人的舌头都伸进了对方的嘴里,抵死缠绵、津液互度,展开了暴风雨般的狂热,发出了暧昧的啧啧声。直至男人胸腔里的氧气都快要被吸干了,呼吸感到不顺,那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
那人贪婪的吻几乎让男人喘不过气,可是他一离开,男人又舍不得,被情欲占据了的段秋,表情性感到魅惑,近乎完美的俊脸此刻晕染上了点色情,让那人看痴了眼。他饥渴地吞咽着津液,如贪婪着美食的饥饿野兽,漆黑的瞳仁里并放着欲望的火焰,恨不得吞噬了男人。
男人被摘掉了礼帽,脱掉了身上的长褂,那人的手在解着衣服的时候还忙不迭地亲吻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最后将他扑倒在了床上,跪坐在了他的腰身上,双手压在男人赤裸而结实的胸膛。那年轻富有弹性的躯体被按压的时候还有种反弹的感觉,那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指尖细细地抚过了每一寸肌肉里凹陷的沟壑,感受着男人温热的体温和充满着生命力的心跳。用着自己的下身下流地磨蹭着对方的裆部,轻启的红唇里发出了愉悦的呻咛。
“嗯……”男人感受到了下体的膨胀,被对方磨得擦枪走火,难受得仿佛要爆炸。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臂想要抓住什么,结果反被那人给抓住了。然后被他含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了手指,湿濡的舌头在他敏感的指缝间舔舐,模样极致的妖媚。
男人忍不住手指在对方的嘴里探索,摸着那软软湿湿带着冰凉的舌头,感觉自己的手指就像戳进了一团绵软的雪糕里。他感觉到口干舌燥,好想再一次含住那人的唇舌,脑子里依稀记得吮吻着那条小舌的感觉,凉凉的,带点甜。
好想要再吃……
脑子里这么想着,男人的身体就很自然地做出了反应。几乎在坐起身的一瞬,他便立刻捕捉住了那人的嘴,然而亲了没两下,就被对方压了回去。
那人俯身对他说:“秋哥哥,别着急,让我好好地侍候你,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毕竟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很久了。”语毕,他直起了身子,坐在男人的腰身上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男人睁着眼看着,那是一副绝美的身体,和他的脸色一样苍白,非常的清瘦,却又不会瘦得过分;皮肉均称完美,没有一丝瑕疵。
虽然没有男人那种明显的肌肉,却有着少年的青涩。他的锁骨非常的优美,腰很细,胸前的乳头非常艳丽,像一朵小小的,浅红色的花苞。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大手忍不住抚摸了上去,两指不轻不重地一下子捏住了其中一朵小小的花苞。然后有些恶意地捻揉了起来,深深感受着它的柔韧与弹性。
那人敏感地呻咛了声,尾音撩人得很,他不自觉地挺高了胸,仿佛是迎合上去被男人蹂躏,小小的乳头逐渐被男人揉扯得肿大,颜色看起来越发的鲜艳。
男人利用中指反复地弹拨他的乳头,时而捏一捏后又重重地弹一下,弄得它像软糖一样q弹,中间的小孔艳得如花苞欲绽。
是时候要采撷了,男人深邃的瞳眸微亮了下后,又猛地坐起了身,不顾那人的挣扎,用力一口咬住了他的一只乳头。重重地吮嘬了起来,仿佛是用上了婴儿时吃奶的力气,发出了清脆的咂啧声。那人一下子被吸得昂起了脖子,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秋哥哥……啊啊……不……”
“啵”地一声响亮,好不容易男人松开了嘴,而那人此时被吮过的乳头,竟足足肿大了一圈,仿佛是少女初发育时隆了起来,乳晕也变大了一圈,变得鼓鼓的,沾着口水,像极了qq弹弹的果冻。
那人被刺激得发出了“呜呜”声的涰泣,然而他刚松一口气下一秒,男人又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另一只,顿时,他“啊”地一声尖叫,边呻咛着边哭嘤道:“呜唔……不行……啊啊……不行啊……秋哥哥……求你放过我……啊啊……”
“嘬嘬嘬……”男人用力地咂嘬。
男人并没有理会那人的求饶,就像饥渴了万年的沙漠行者,仿佛要将他的乳头吸出奶水一样狠狠地吮吸。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那人突然发出一声凄艳的尖叫,紧接着身体狂烈地颤抖了起来。他竟……竟被吸奶子吸得精泄了……
而男人毫无察觉,直到这一只乳头同样被他吸得肿大发麻后,他才餍足似放过了。
那人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抽一抽地颤抖着身子,连带着胸膛上两只挺拔肿大的乳头也在可怜地颤抖着,果冻似duang~duang~
他向男人娇嗔地埋怨道:“呜呜……秋哥哥你太坏了……你都还没弄我后面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把我弄射了。”说着,他还生气地用力坐了坐男人的腰身,用空虚的屁股去控诉男人的那根还没派上用场的东西。
男人被他压得呼吸开始急促,裆中的那根东西高高地撑起了裤子。那人感觉到那儿滚烫硌人,微抬起了屁股将男人的裤头扯下,顿时就有一根粗大的东西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他屁股上,还苗头极准地戳中了他的小穴,令他猝不及防地感受到了一股差点被怼穿了的刺激,忍不住发出了“呀”地一声尖叫。一时之间不敢坐下。
“秋哥哥,你的鸡巴太大了,我感觉我那儿好像要塞不进去,呜……怎么办?”那人看似很害怕的样子,然而却忍不住用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撸着男人的阴茎,纤细的小手就跟抓住了一根超大号的香肠,凸着青筋的鲜红外皮被他撸得一动一动的,冒出了硕大的龟头。
男人一副听得懂却又好像听不懂他话的样子,英眉微微一皱,竟主动抓住了他的屁股,往自个儿的性器上按去。
那人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摇头道:“不行的不行的,秋哥哥你不能就这样插进去!”眼见男人十分的霸道,他不得不使用了一下法术,将男人的上身给定住了,然后轻轻将他压回了床上,躺平。
看到男人不满意地皱眉,那人“呵呵”地轻笑,抚摸着他的眉头道:“秋哥哥乖,马上给你……”语毕,转过了身子,附下身,脸停在男人鸡巴上,似乎舌头一伸,就能舔上。
他两手抓住了这根粗大的性器,先是感叹道:“好大!秋哥哥,你的鸡巴真的好大!我的屁股一定会被你捅成一个很大的洞的。”然后轻轻地抚撸了起来,一上一下地套弄,边伸着小舌,吃糖葫芦一样地吮舔着。
感觉到自己力度大的时候,男人就会发出性感的喘息,便使得他更加用力且卖力地伺候。然而男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他吮舔抚撸了不一会儿,就已经累得手酸。小嘴被那狰狞的皮肉给磨得血红血红的,再怎么使劲地吞,也只不过是吞入了三分之一,便不得不难受地吐了出来,弄得满唇满下巴都是湿哒哒的涎液,男人的阴茎也被他弄得很湿,体毛湿哒哒的。
男人的体毛非常的茂盛,又硬又黑,就跟钢丝球似的,磨得那人的脸颊又痒又麻。
但他并没有因此就放弃,继续努力地舔,极尽挑逗地用舌尖去戳龟头上的马眼,将那分泌出的球腺液一滴不剩地卷入腹中,同时小手快速地套弄,偶尔还会捏一捏下面的睾丸,那十分丰硕且沉甸甸的肉球,被他当作了面团儿一样地揉搓。
在他伺候着男人的身下时,男人正眼直直地盯住了他撅起的屁股。只见两团雪白之中,簇拥着粉色的小穴,那皱褶好像花瓣,中间紧闭着“花芯”仿佛打开后,就会渗出蜜?
男人是这么觉得的,他觉得那“花芯”里藏有蜜,只要打开紧闭的“花芯”,蜜就会从里面流出来!于是,男人忍不住抬手戳了上去。
“呜嗯……”娇嫩的小穴被粗糙的指腹触碰到的一瞬,那人就像触了电一样,敏感地抖了起来。
男人惊喜地看到“花芯”打开了一点,于是,更加用力地将手指钻了进去,一点点地将那条“花芯”似的横线给撬开了。
先是一点指头,再到一节手指,“花芯”仿佛成了一张小嘴,贪婪地将手指吞入。
男人觉得这张“小嘴儿”真是好紧,里面感觉是凉凉的,但又不会凉得令人难受。只是这么紧的“小嘴”,他决定要把它给弄松一点。
那人还含着男人的鸡巴,嘴巴的酸麻加上身后突然被撬开的疼痛,令他难受得流泪。然而他并没有阻止男人的行为,因为他知道,不把他那儿弄大,他是吞不下男人的大鸡巴的。只能可怜地央求着:“轻点……秋哥哥求求你轻一点……”
然而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了原始欲望的男人,根本没把他的话听入耳。他执着的将这张“小嘴儿”扩张得更大,感觉塞进了一根手指不够,又挤进了一根。然后以转动与扩挖的动作,把“嘴儿”给弄大了。
那人疼得“啊啊”地叫,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能感觉到疼?
但是,这是秋哥哥带给他的疼,他很喜欢……
“蜜……蜜出来了……”男人突然道,那被他弄大了的“花芯”,果真是流出了蜜了。
就在他摸索到一处扁球体似的地方时,那人好像打了个激灵,仿佛很喜欢他触碰到此处,于是,他猛地开始进攻起了此处,三根手指并拢着疯狂地抽插起来。
那人被他插得屁股摇晃了起来,一个不慎,就被含在了嘴里的鸡巴给戳到了嗓子眼,呛得他泪与涎水都喷了出来。
就在这疯狂地抽插下,那人的小穴渗出了蜜,开始是一点点的,黏腻的。直到他的呻咛变大,开始惨叫着:“啊啊啊……秋哥哥……慢……慢点……啊……”
终于,蜜水滋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甚至,还有些溅落到了他的脸上,男人抽开手一看,满手都是晶莹的水液。
那人又一次被弄得高潮,他哈哈喘气着休息了一会儿后,才坐起了身,压在了男人腹肌上的阴茎,离开时拉起了很大的一条白丝。
他伸手往后摸了摸自己变大了的小穴,感觉该是时候上重头戏了,于是,翻过身子,面对着男人。然后一手抓着男人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后,缓慢的、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嗯……”对于男人那根粗大得吓人的鸡巴来说,那人的小穴仍是显小,所以初步进入的时候还是十分的困难。但幸好小穴够湿,他稍忍耐一下地一用力,硕大的龟头便进到了里面了,然后,再来逐渐地,便有一半都被小穴吞进了里面。然而,男人却没那么好的耐心。
鸡巴在进入到那人的身体里后,男人便感受到了一股非常之紧致的感觉,难受得就跟被狭窄的东西给紧紧箍住了一样,仿佛让他的鸡巴失去了自由。于是,他一瞬挣脱束缚后,便如撒疆野马般地豪迈地奔驰了起来。
那人“啊”地一声惨叫,竟被男人抓着腰臀,一把按坐了下去,也在同一瞬间,抬臀重重地往上一顶,便整根都没进了他的小穴里,甚至还发出“噗”地一声,仿佛一刀捅进了肉里,疼得那人大张着嘴呼吸。
虽然、但是,那人是不需要呼吸的,可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疼得在“斯哈斯哈”地喘气。
男人也不待适应好,便霸道地驰肏了起来,两手狠狠掐着他的臀肉,就跟上了马达似地,一个劲地插他,颠得他如风浪中的小舟,摇摇欲坠。
“啊啊啊……秋哥哥,慢点……慢点……呜呜……疼……”他想双手放在男人的身上作为支撑,却被疯狂的顶撞给颠得无法停止下来,手一次次地离开了男人的身体,无法好好地支撑住。
随着身子疯狂地摇晃,他那根青涩的粉肠也跟着甩呀甩的。
“呜呜……秋哥哥……求求你慢点……啊啊……不行……不行啊……”那人被颠得头昏眼花,一时失去了法力,男人瞬间将他翻倒在了床上,然后一把托起了他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胯间撞击着臀肉的声音,极为的响亮,还带着啧啧啧的水声。
那人被撞得魂都似散了,身子如风吹烛火般摇曳,惊叫中带着凄魅的哭音,声声浪入人心。
男人仿佛要将这人肏进了骨子里,发了狠力地将他给撞倒在了床上,半身趴在了那,下身则悬空着承欢。原本很小的入口,硬是被男人肏出了个网球大的凹穴,花瓣似的皱褶没了,变成了光滑水亮的一圈红色,密实地套着男人的鸡巴,被他打桩似地抽插,捣得薄皮的小腹一鼓一鼓的,深到几乎要插进了胃。
“秋哥哥……秋哥哥……”在那人迷恋的一声声呼唤中,男人终于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