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妈妈想你实习结束直接留在家里的公司上班。上班就是为了赚钱,咱们家已经足够有钱了,你就不要这么辛苦了。”
时许听着妈妈在电话那边的话轻笑了一声:“我的母上大人,家里是有钱,但那终归是时家的不是我的。再说了时家有哥就行了,我对制造业这行又不了解我去上班干什么?就算我哥让我去我都不干。”
时许的母上大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就听见时许说:“妈,你也说咱们家不缺钱那我就找我自己喜欢的工作就好了,你不用操心啦,操心的多容易长皱纹昂,过几日实习结束回家待几天陪您购物美容去。”
“哼,小兔崽子,不管你了,我去打牌了。”时许妈妈嗔怪了一下把电话挂了。
晚饭过后时许在沙发上打游戏呢,时渡的电话过来了。
“喂,哥,怎么了?”时许一边打电话一边飞快的操作着屏幕。
“我听范姨说你决定好了实习期结束自己找工作,不来时氏了。”时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起伏。
“恩,也不算是找工作,就是和朋友开发了一款软件,打算自己做试试。”好嘛,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操作差了几秒钟,然后被对面射手点死了。
时许又不敢挂他哥的电话,就这么一边聊着一边打着,过了几分钟这局终于打完了。
时渡说:“那你打算毕业之后去哪?”
“去京都啊,离家近点好不好。”时许知道不管是妈妈还是哥哥都想让他回京都。
时渡听见时许说回京都之后,语气都带了一丝温柔:“好!下周你实习结束我派车去接你。”
“好的,哥哥,那我挂了昂。”
“嗯。”
时渡拿着酒杯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语气轻喃:“阿许,我终于等到你长大了,你只能是我的。”
看了一会夜景,时渡去了书房,按了一下壁画上的机关,一道暗门就打开了。
开了灯,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屋的道具,挂在墙上各式各样的鞭子、摆在架子上的各种情趣用品、十字刑架、木马、还有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超级大的铁架子,上面挂满了粗粗细细的链条和手铐。
谁也不知道平时禁欲冷漠的时总竟然会有这么一件堪称调教室的暗室。
这间暗室是时渡为了时许准备的,如果有一天时许想要逃离他了,他会亲手在这里把时许调教成时渡一个人的小狗。
让时许和他一起沉沦。
时渡的爸爸和时许的妈妈都是各自丧偶之后遇见的,那年时渡15岁,时许10岁。
时渡知道自己对时许的感情是因为自己第一次梦遗的对象就是时许。
那年时渡23岁,时许18岁。
这一年时渡的爸爸出车祸走了,连遗嘱都没机会立。
时渡还没毕业就接手了时氏,并且把家产进行了重新分配,时许的妈妈范柔和时许也有了公司的股权,虽然不多,但每年的分红都几辈子吃穿不愁了。
当时股权变动的时候,所有人都夸时渡讲人情,老时总突然走了,也没把那对没有血缘的妈妈弟弟赶出时家,反而还分配了股份。
只有时渡知道,时许才是时家最重要的家产。
只有范柔在时家过的好,时许才会一直在时家。
这才是时渡最想要的。
“煜哥,你最近怎么都不出来玩了?哪家夜场都看不见你了,你是不是不行了,你不行了你跟弟说,弟给你整国外进口的新鲜货,保证你一夜七次,哈哈哈…”林岩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的,听声音也是喝了不少。
“林岩,我看你是让林朗揍的少了,在夜店喝大了还敢给我打电话,不赶紧回家,你哥今天可回来了。”江煜这会还工作呢,谁说老板有人权,老板一样加班到深夜。
林岩听他哥回来了直接慌了:“我哥回来了?!!我哥不是明天的飞机吗?我靠,我哥要是知道我阳奉阴违我就完了。”
江煜看了一眼手表:“现在9点47分,你还有10分钟,自求多福吧弟弟。”
“完了完了完了要死了,煜哥,看在那个小帅哥的份上明天记得给我收尸昂。”林岩挂了电话赶紧拿着外套就跑。
林岩说的小帅哥就是时许,时许的全部资料在江煜回来的第二天就被林岩摆在他桌子上了,从小到大,事无巨细。
幼时丧父,随母亲一起进入时家,后时家家主出车祸身亡,时家的指定继承人时渡接手以后也没把这对母子赶出去,待遇还更好了。时许从小到大成绩优异,性格开朗,周围的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大学毕业后和同学在京都注册了公司。
江煜的食指磨挲着资料上时许的一寸照片,无论从那个角度看这张脸都在他的点上,他自从那天的梦遗之后对其他人都没什么兴趣了,也不再去夜场寻找新鲜感了。
“时许,时许…”江煜看着照片轻声呢喃。
第二天,江煜手头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就给林岩打了个慰问电话:“小岩,怎么样?你哥有没有扒了你一层皮?”
“煜哥~你说我都多大了,我23了,23不是13,我出去玩还得有门禁,门禁还就到十点,这合理吗?合理吗??!!”林岩的愤懑从电话那头一声不落的传进了江煜耳朵里。
江煜咳了一声以防自己笑出声:“咳…是不合理,那你跟你哥反抗啊,打到帝国主义,反对独裁。”
“我不敢,我昨天回来晚了一分钟,就一分钟!我哥让我跪了一个时辰的祠堂,还把卡给我停了,说一周以后看表现再说。你和我哥从小玩到大。你说说他行不行,我是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制裁。”林岩说到制裁的时候声音都弱了下去,可见停卡使他非常心痛。
江煜:“我也不敢,他市级散打冠军,我第三,我打不过他。这几天你也不能出去浪了,过来帮哥个忙来。帮好了,我让你哥提前把卡解封。”
林岩生怕他反悔,赶紧说:“煜哥,你是我亲哥,你在公司吗?我现在就过去,马上到,等我。”
江煜放下电话,看着手里的资料,那是时许和他同学注册的公司介绍。
林岩到了以后,江煜把时许公司的资料给他,和他说:“他们公司开发软件的,需要融资,你负责去接洽,账从我私户走。”
林岩看着江煜:“煜哥,打算出手了?”
江煜轻笑了一下:“先撒网,我要他在这个网里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被我吃掉。”
“哥,他毕竟是时家的人,真出了事时家不会不管他。”林岩还是顾虑时家。
“他有自己的傲骨,轻易不会求助时家的,我抓的就是他这点,你先去做。”
林岩对江煜一直都是唯命是从的,江煜和林朗在林岩心里的地位是一样的。
江煜闭着眼仰躺在椅子上:“时许,我们马上就要再次见面了,我好想你。”
“阿许,咱们拉投资的这个事有点眉目了,寰兴资本听过吗?昨天他们工作人员说先让咱们提交一份可行性报告。”白杨推开办公室的门,拿着资料和时许告诉这个好消息。
时许听着这个消息也很兴奋:“寰兴资本?我听过,实力非常雄厚。要是能让他们投资,那咱们前期就稳了。”
“就凭时家的势力,寰兴不投资咱们前期是稳稳的。”
时许淡淡的说:“你知道的,我不想让我哥的公司掺和进来,我想自己做点什么出来。我不想让我妈妈一辈子都禁锢在时太太的称号里不能妄动,我想让她没有后顾之忧的追求她自己的幸福。”
白杨揽着时许的肩膀往外走:“好了,杨哥错了,从今以后哥再也不提这茬了行不。走咱们吃饭去,哥给你赔礼道歉。吃饱喝足咱们回来加班写报告。”
公司初创,打算拉完第一轮投资再扩大规模,目前就他们两个人,一人主内一人主外。
两个人吃完饭赶紧回公司研究这个可行性报告,两个人都憋着劲一定要把这个投资拉到手。加了两天班,确定了最终的报告模板。
这中间时渡给时许打了个电话约他一起吃个饭,时渡那会忙的焦头烂额的就回他忙完打给他,等完事之后都过了两天了。
时许赶紧给时渡回了个电话:“哥,抱歉啊,我这才整完。要不咱们晚上吃饭去?”
“我晚上有个晚宴,你也一起来吧,都是生意场上的人,我一个小时后去接你。”时渡看了看手表。
时许实在不想一个人,但是还想着他哥去的晚宴基本上都是实力相当的老板,就他的这个小公司多认识这些人只有好处。
“那个哥,我能带上我同学吗?我们一起去。”
时渡顿了一下说:“一个小时之后我去接你们,穿正式点。”
时许开了个玩笑:“遵命,哥哥。”
时渡不想带其他人去,就想和时许去,两个人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独处了。
但他拒绝不了时许提的任何要求。
一个小时后,时许和白杨在公司大楼下面等时渡。
他们等了还不到一分钟,就看见一辆欧陆缓缓的拐了进来。车窗降下,时渡那张没有多余表情的帅脸看了时许一眼。
“哥。”时许叫了一声。
“时总。”白杨可不敢开玩笑也叫哥。
时渡点了下头:“恩,上车。”
时许做后面挨着他哥,白杨自然是坐在了前面。
一路上,除了时渡问了几句拉投资的事,其他时候一直是时许在旁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就连昨天在网上看着什么有趣的视频他都和时渡说了一遍。
时渡虽然话说的少,但是没有露出一点不耐烦的表情,反而在时许断档的时候应和一句挑起其他的话头,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说了一路,不对,不严谨,是时许就这么说了一路。
白杨下车悄声问时许:“你哥真是冷酷总裁代表,表情也冷,话也不多,他是不是还没女朋友呢。”
“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谈恋爱,我都怀疑我哥有一天要遁入空门出家去。”时许也悄悄的说,生怕他哥听到一点。
时渡见时许迟迟没有跟上,回头一看,他还和白杨两人咬耳朵说悄声话呢。
时渡看两个人粘在一起的身影,眼神沉了下来:“时许,过来。”
时许以为他哥听见了呢,赶紧噤声,快步走到时渡身边跟着他。
进了会场,时许和白杨两个人跟时渡走了还不到五分钟,时渡就被人拦下谈事了。
时许给他哥摆了个手势就和白杨发展人情关系去了。
不过小公司刚成立没实力没资本,别人也不拿你当回事,笑着手下名片也就没后续了。倒是有人精看着他也姓时,问他是不是和时氏有关系,也被他笑着打岔过去了。
他和白杨分开行动的,白杨在这种场合里就是如鱼得水,他呆了一会就觉得闷,拿了一杯香槟去阳台透气了。
“时许,我们又见面了。”
时许听见身后有人和他说话,回头一看,确实是认识:“江煜!”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今天穿的真帅。”江煜和他碰了碰杯子。
“谢谢。”
江煜直接问他:“我看你是挺无聊的,我也挺无聊的,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玩点刺激的?我知道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比沙漠越野还要刺激。”
“这大晚上还有这么刺激的地方?”时许一直喜欢刺激的东西,一切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的他都喜欢。
江煜的声音低沉缓慢像是在引诱人:“有啊,而且只有晚上才有。”
时许心动了,想着告诉他哥和白杨一声再走,但是看了一圈都没见到人。
他给两个人分别发了信息告诉他们和朋友先走了。
江煜带他来的是地下拳馆,确实相当刺激。拳拳到肉,整个场子都伴随着血腥味和尖叫声。
看的时许热血沸腾,都想上去打一场了。但是他自己斤两自己清楚,上去绝对是找死。
江煜看出来时许蠢蠢欲动的心了,对他笑了笑说:“等我。”
过了几分钟新一轮开始了,会场的欢呼声更大了,时许看着台子上的江煜眼睛都睁大了。
“我靠,他怎么自己上去了。”
“他个子是不矮但是看着也不像能打的啊,别被打死了。”
时许还在这碎碎念呢,就看台上的江煜优势相当明显,不过一会就分出胜负,他就脸颊被擦了一下,对方伤的严重一些。
时许到台子底下接他,江煜浑身汗涔涔的,但是荷尔蒙爆棚,感染的身边的时许都激动了。
“江煜,你真牛,你越野玩的好就算了还会打拳击,改天教教我呗。”
江煜看着时许那兴奋模样,打趣道:“那你可得拜师,不外传昂。”
两人从拳馆出来都凌晨了,时许拿出手机一看,白杨看到信息宴会结束就走了,他哥给他打了三个电话。
“要死了,手机怎么调成静音了,都没听到,我哥这次又要生气了。”时许看着这三哥未接来电头都大了。
江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你都成年了,你哥还管的你这么严啊。”
“我哥嘛,他也是担心我,从小到大都这样。”时许赶紧给时渡回电话。
“喂,哥,我刚手机不知道怎么调成静音了没听到,我错了哥,下次再也不敢了。好,我知道了。”江煜不知道电话那头怎么说的,反正看着时许接完电话整个人都垂头丧气的了,连头发都趴下来了。
时许和江煜说:“江煜,我哥生气了,让我回家,我先走了昂,下次我请你玩。”
“我送你吧,能快点到。”
时许权衡一下:“麻烦你了,谢谢你江煜。”
江煜开车很快就把时许送到了时家老宅,都凌晨了,时渡竟然还没睡,在门口等他。
等时许下了车,江煜也下车和时渡打了个招呼。
江煜笑着伸手:“时总,上次在沙湖我没认出你来,是我的不是。重新认识一下,江煜,以后咱们生意上互相照应。”
“江总客气了,如今江总接了江氏,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多的是。”时渡皮笑肉不笑的和江煜握了握手。
“小许今天麻烦你了,谢谢你送他回来,江总回去注意安全,小心来往车辆。”
“时总客气,我开车技术好,运气也好,时总放心。”
两人暗潮汹涌的对话时许也没注意听,光想着怎么哄他哥不生气了。
看着江煜要走了,赶紧和他说拜拜。
江煜上车之前亲昵的说:“阿许,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说完开车就走了。
时许感受着时渡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这个盛夏的夜晚都变得冷了几分。
“进屋。”时渡说完没管时许就先进去了,时许赶紧跟上。
白杨早上来的时候看着时许一脸没精打采的:“你咋啦?你昨天晚上干嘛去来?”
“我昨天晚上碰见一个朋友,去看了几场拳赛,回家晚了,我哥生气了。”时许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虽然进屋之后他哥就和他说了一句以后少和他玩就回屋了,但是他总觉得他哥特别生气。
白杨也觉得时渡看时许太紧了:“嗨,真搞不懂你哥,你都这么大了,你哥看你和看小孩儿似的。要不是你俩都姓时,还以为你俩搞对象呢。”
时许听见这话跳起来就打白杨:“胡说八道,那是我哥,就算不是亲的那也是在一个户口本上的那种,你说这话是疯了吧你。”
白杨一手挡着头一手挡着时许的手:“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说了。”
两个人你追我打的闹呢,电话铃响了。
白杨这会已经被时许按在沙发上揍了:“电话电话、、、”
“你好,李经理,真的吗?好的好的,明天一定准时到贵公司。”
白杨挂了电话语气兴奋:“真没想到寰兴那边这么快就过了初审,明天咱们去他们公司和负责人林总商谈最后的投资方案。”
“这么快吗?”时许觉得有点太快了。
白杨拍着时许肩膀:“快是快了点,但是人家那么大的公司能图谋我们这个小公司什么,肯定是看中了这款软件未来的前景。”
“也是,应该是我多虑了。准备准备资料吧,明天争取把这件事情当场定下来。”
“恩。”
第二天和寰兴投资的商谈很成功,他们负责人林总非常看好这个项目,所有的细节都谈好后,决定一个星期之后进行第一轮注资。
时许和白杨分别和林岩握手:“林总,您今天没时间太可惜了,那咱们下次再一起吃饭。”
“好,慢走。”林岩让助理送一下,他还要给煜哥打电话报告呢。
“煜哥,完事了,合同签完了。”
“恩,知道了。你哥那边我帮你说说话。”
林岩想到即将解封的卡:“谢谢煜哥,我爱死你了。”
“滚犊子吧,少恶心我,挂了。”
时许和白杨出了寰兴的大楼,时许就接到了江煜的电话。
“忙什么呢?有时间吗带你去哥地方保证好玩。”
时许想着这个合同签完可以适当放松放松,就问白杨要不要一起去玩,白杨说要去陪女朋友。
“正好我这边刚完事,你在哪我去找你。”
江煜带时许来的是极限赛车,一群二代们新开发出来的一段赛道,有几段险道。
时许光看就热血沸腾的,要和江煜一起上场比一圈。
10辆车同时发车,用时最少的获胜。
时许开的是一辆火红色的赛车,穿着也是红色的赛车服。江煜的车是冰蓝色的,赛车服也是冰蓝色的。
时许的赛车如离弦的箭一样咻的就飞出去了,一马当先。紧跟其后的就是江煜的蓝色赛车。
两辆车追逐在赛道上,突然从左侧上来一辆黄色的赛车开始别时许的赛车,时许加速都没甩掉。时许看他这样不依不饶的,就下了狠心,直接打方向盘往左狠狠的撞了一下,直接把那辆黄色的赛车撞到了围栏上,再也动不了了。
时许看见那辆车熄火不动了骂了一句“傻逼!”
而后时许加速前进,江煜的车一直紧随其后,但是没有能超过。
时许毫无疑问的第一,下车之后,江煜给他竖大拇指。两人结伴去酒吧庆祝去了。
玩赛车玩的肾上腺素飙升,喝酒自然也带着兴奋劲,几轮下来两个人都有点喝多了。
江煜看着时许的脸,没控制住抱着时许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时许喝的迷迷糊糊的也没在意。
时渡这时候来电话问他在哪呢,时许说在酒吧呢。
时渡一听他这喝多了软糯的语调就问了他地址去接他。
等他到了酒吧看见两个人双双趴到在吧台,时渡根本就没看旁边趴着的人是谁,直接把时许抗走了。
等到时许走了,江煜直起上身给林朗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
时渡把时许带到了自己的别墅,没回时家老宅。把时许放到床上,拿了块沾了水的毛巾给他擦脸,就看到了脖子上的咬痕。不算重但是时许的皮肤属于那种容易留痕的,这个咬痕现在已经发红了。
时渡看着这个咬痕手用力握住毛巾,导致毛巾的水都滴到了时许的衬衫上,白色衬衫被水浸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了时许的线条和胸前的两点红痕。他现在的神情就像是被人侵犯了领地的狮子。
时渡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时许因为喝酒而产生红晕的脸,然后用力的吻在了时许的双唇。
时渡和时许的唇舌交织在一起,火热缠绵,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时许浅浅的呻吟声直接点爆了时渡的大脑。时渡放在脸颊两侧的手攥握成拳青筋暴起,想直接就这么草他,但是不行,现在做了他不会长记性,记不得他的话。
今天的这个咬痕提醒他,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出现在他身边赶走觊觎他的人,只能在他身上打上标记告诉别人他是有主的。
早上时许思绪回笼,缓缓清醒过来,昨天晚上喝多了,好像是他哥来接的他。他刚想用手揉揉额头,发现手就手铐拷在了一起,手铐中间还有一根链子,不长,只是坐起来不影响。手铐周围还贴了一圈绒布,防止擦伤。
听着手铐和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时许直接就清醒了,看了一眼屋子的环境,是时渡的别墅,他住过几次,这t的什么情况?!
“哥,哥,你在家吗?”时许招呼了一会没人回答。
时许放大声音:“时渡,你放开我,你绑着我干嘛,时渡!、、”
“靠,还是靠自己吧,时渡这是抽什么疯,有病吧。”时许说着话间把床头卸了,然后把铁链顺出来拿在手上就去开房门,开不开,被反锁了。
时许感觉到事情不对,但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烦躁的踹了一脚门:“操,不就喝多了酒嘛?至于吗?”
走到窗户旁边看了一眼高度,觉得现在双手拷在一起爬这个二楼有点费劲但是可以一试,大不了骨折呗。
刚把床单啥的能拧成绳的东西都绑在一起甩出窗外,就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时渡拎着一个黑色的包进来了。
时渡看着他把床头拆了也不意外,毕竟他虽然不是很能打力气确实不小:“还有力气拆床头,看来醒酒了。”
时渡说着话把黑色的包放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扔到了沙发上。
时许看时渡那不急不忙的样子就来气:“时渡,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弟弟,但你这已经算是非法监禁了吧,我就昨天高兴和朋友喝多了,你作为一个哥哥管的也太宽了吧。”
“非法监禁?等过两天你可以加上其他罪名一起报警,我给你提供证据。”时渡嗤笑了一声。
时许听着这话心里发毛,赶紧走到门边:“有病吧你。”
时许刚把门开开,时渡就一只手把门关死了,另一只手抓着他肩膀说:“去哪?找江煜?”
“我要回家和江煜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是我哥也管不着我去找谁吧。”时许烦躁的甩开时渡的手。
时渡听了这话连平时冰冷的脸都带着一丝暴戾,他直接暴力的把时许压在墙上,手指用力的摩擦着他脖子上的咬痕,摩擦的时许都叫疼了也没放手。
“我作为你哥是管不了你和谁喝酒和谁接吻和谁上床,今天开始就不是了,今天开始你的身上要打上我的标记,让那些野狗再也不能妄想。”时渡低哑的声音贴在时许的耳边,说出来的话却让时许如坠冰窖。
时许疯狂的反抗:“你疯了吧时渡我是你弟弟,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不能这样,这是乱伦。”
时渡死死的把时许钉在墙上:“我早就应该这么做了,省的你现在身上染上一股野狗的味道。”
时渡把拴着手铐的铁链举过时许的头顶,然后直接绕到时许的背后,接着把时许扛起来甩到床上。时渡的紧接着就压到了时许的身上,虎口掐着时许的下颌,直接喂进去两片药,这药入口即化,时许刚想吐出来就被时渡的嘴堵上了。
直到时许被迫把药全都咽进去,时渡才松口。
时许被呛的脸通红:“咳咳、、咳,你给我吃什么了?”
“放心,没有副作用就是让你舒服不受伤的助兴药,第一次还是小心点好,我不想让你撕裂。”说完时渡把领带扯开系到了时许的眼睛上,时许看不见之后身体的感官更明显了。
时许一直骂时渡畜生流氓什么的,骂着骂着声音弱了,转变成了一种似有若无的呻吟,时渡这时候已经把时许的裤子脱了,把他翻过来脸朝下,两手用力揉捏着臀肉,揉的两边有了深深的指印。回身拿过床尾的润滑,倒在时许的臀缝间,时许被冰的瑟缩了一下,呜咽了一声。
时渡听见这声呜咽,裤裆又硬了几分。他把修长的手指直接顺着润滑顶进了时许的后穴,来回抽插直到里面被插出水声,时渡马上又加了第二根,两根手指一起用力的的抽插,时许不适应这种后穴被拓宽的感觉,加紧双腿收缩小穴想把手指挤出去,但是紧闭湿滑的小穴这只会让时渡更加热血沸腾。
他忍的双眼发红,两指在小穴里粗暴的抽插,很快时许就被插的来回扭动细腰。等到第三根手指一起插入,时渡按上了一个凸点,时许马上呻吟着仰起脖颈,时渡就三根手指并拢按着那个凸点猛插,很快时许就射了出来。
时渡把手抽出来,看着床上的时许,全身都已经染成了淡红色,屁股上那两个掌印也尤其明显。时渡跪在时许身后,握住已经硬的青筋怒张的阴茎抵在时许的后穴处,就算有润滑也扩张过了还是进去的非常困难,刚进去一半时许就叫着说受不了了,时渡的阴茎被湿润的后穴紧紧的包围着他忍的额头青筋突突的,哄着时许说马上就好,然后停下来揉捏着时许的乳头,低头吻时许的后背,从脖颈吻到尾骨。
捏的两边的乳头都红肿了,后背全是红色的吻痕,时渡又抓着时许的阴茎上下捋动,直到把射过一次的阴茎撸到半硬状态,时渡抬起时许的头开始亲他同时整个阴茎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就算时许被时渡禁锢在怀里,也被顶的往前挪了一下。时渡就这样一边亲着一边柔缓的抽插,给时许适应的时间。
“小许,你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你是我的了。”
“我、、不是、我恨你、、”时许被领带遮住的双眼流下了眼泪。
“没关系,我爱你”,时渡摘下时许眼前的领带,让他正面朝着时渡,双手扣着他的腰整根插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插的深,柔软的后穴像是无数的吸盘一样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阴茎,时渡爽的喘息声都大了。
时渡把时许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腰上,抓着他的腰重重的落下,把时许干的直哭。时渡添着时许的眼泪,摸着时许的肚子说:“你看,这里被我顶起来了。”
时许被干的已经已经没有心思去听时渡说什么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粘液横流,时许哼叫的声音仿佛就是时渡的春药,时渡整个阴茎都在灼烧,他抱紧时许,加快抽送,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而后时渡又把时许摆成屁股撅起来,脸朝下的的姿势,拽着铁链用力抽插,胯骨和屁股狠狠碰撞,啪啪作响。时渡看着时许被撞的发红的屁股又用力的拍打了两下,打得时许的小穴猛的一缩,时渡受了刺激一般越插越狠,越干越快,直到时许被操的射了出来,时渡才把精液都射进时许的小穴。
时许射完了,人就晕过去了,后穴都被做肿了,时渡带着时许去浴室给他做清理之后上了药。
重新把铁链绑好,看着时许的睡颜,时渡也搂着他睡了过去。
时许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四肢和腰都被固定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听见身上传来机器嗡嗡的声音,时许气愤的大声叫嚷:“时渡你有完没完,疯也疯够了,你把我放开。”
“别动,马上完事了。给你做个标记,给你打麻醉了,一点都不会疼的。”
“你他妈的混蛋,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时渡,就算你在我全身都纹上你的标记,我也不会是你的,永远也不是。你赶紧放开我,这些年我欠时家的两清了,从今以后和时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时许的妈妈还在时家老宅,名义上还是时家的人,时许也报不了警。
时许说完这话时渡正好纹完,他听见时许说这话沉下了脸,眼里酝酿着怒气:“时许,这种话收回去,我当没听过。”
“你爱当什么当什么,时渡你有病就去治,惦记自己的弟弟,你不是畜生是什么?不对,畜生都抬举你了。”时许这张嘴最是不饶人。
时渡一手抓住时许的头发,时许被迫仰起脖颈。时渡看着时许喋喋不休往外吐脏字的嘴直接就亲了上去,时渡用力的吸吮他的舌头,直至搅的水声四起,卧室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时渡才放开时许的唇。
时渡把固定时许的绑带解开,抱着时许来到落地镜跟前,时许经过昨天的折腾现在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他把时许的后背朝向镜子,扭着时许的脖子让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尾椎骨上刻着一个渡字,是平时时渡签字时的字体,就好像时许本人也被打上了他的标记一样。
时许嘲讽他:“你真的疯了,你纹这个字有什么用?学狗圈地盘?”
“我要是狗,那你现在就是我的小母狗。”时渡丝毫不在意时许的嘲讽。
“你t的、、”
时渡抱着时许发狠的说:“别骂人!再说一个脏字我就让你这几天都下不了床!”
时许现在后边还疼呢,实在是不想再体验一遍乱伦的感觉,就闭上嘴不说话了。
时渡看着时许识时务的样子笑了一下:“阿姨让我们今天晚上回老宅吃饭,她说有事找你。”
“我妈找我怎么打你电话?”
“你手机没电了。”
靠,失踪了两天,白杨估计都疯了,刚签下注资合同,眼下一堆事呢。
“放我下来,我要给手机充电,公司还有事呢。”
时许强忍着不适,给手机充上电回了几条信息,又给白杨打了个电话安抚情绪,然后面无表情的洗漱和时渡一起回时家老宅了。
全程时许没和时渡说一句话,时渡也没在意,在时渡看来人都是自己的了,说不说话不重要,后面再慢慢哄,好好对他。
到了时家老宅已经有点晚了,客人已经到了,是经常和时许妈妈一起打牌的阔太太和她女儿。
一看这场面时许还有什么不懂的,为了恶心时渡,原来最不耐烦的相亲局也是微笑面对。
一场饭局下来,虽说那姑娘不太情愿的样子有些尴尬,但是时渡表情冰冷不开心的样子就让时许开心多了。
估计那姑娘也是不知道是相亲局才过来的,正好,省的麻烦。
时家母子三人把客人送走,时渡和时许妈妈打了个招呼就冷着个脸先回房了,时许妈妈也不在意反正时渡一直没什么表情,她拉着时许问对那姑娘的感觉。
“亲爱的母上大人,求您了别再给我介绍女孩子了行吗?我现在就想赚钱,其他的都不考虑。”
时许妈妈:“赚钱的同时也是可以谈恋爱的呀,又不耽误。怎么你不喜欢女孩子,那下次给你介绍个男孩子?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琢磨琢磨。”
“妈,你别操心我了行吗,你儿子我这么帅能没人要吗?快去睡美容觉吧,睡晚了长皱纹。”
“这倒霉孩子,说什么呢。是挺晚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别熬夜。”时许妈妈看了一下时间,就上楼了。
时许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房间,刚打开灯就看见了倚在门边的的时渡,时许想夺门而出都来不及了。
时渡把时许压在门上,直接就亲了上去,时渡的舌头和时许的舌头互相追逐,时许被亲的嘴唇发麻。时渡下半身也没闲着,一下一下的撞着时许。时许想用力的推开他,没推动,反而被时渡把他身体转一个方向,胸腔紧紧的贴在门上。
这下更是被全方位的压制,时渡脱下了时许的裤子,放出自己的阴茎,就这么一下一下的顶着时许的臀缝。
时许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服了个软:“时渡,你别,我还疼呢。”
“我不进去,你把腿加紧。”时渡把硬的发烫的阴茎放在时许的大腿根部,模拟进入的样子力度凶狠的来回撞击,屁股都撞的发红,时许感觉腿都被磨破皮了。
时渡粗重的喘息声落在时许的耳边亲昵的叫着“小许、、”时许也不回应,就这么承受着。过了半个小时,时许都站累了,时渡才抵着时许的肩膀释放出来。
时许转身推开他:“时渡你现在真跟一条发情的狗一样,随时随地发情。这可是老宅,我妈妈还在家。赶紧滚出去。”
时渡拉上裤链:“我不在乎,小许,我在乎的只是你。”
“疯子!”时许看着他说了两个字就进浴室清理了。
时许清理完出来,时渡已经走了。他躺在床上,手指揉捏着额头想着时渡走之前的话。
“小许,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这辈子你都得是我的,我们之间不死不休。别逼我用手段把你关起来。”
时许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叫了十几年的哥哥把他强上了,还要不死不休。他现在也确实没什么资本和时渡斗,谁知道那个疯子会不会真的把他关起来。
公司已经有第一轮注资了有白杨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可能刚到车站或者机场就被抓住了,不行,的从长计议。
他妈妈时渡肯定不会动,动了他妈妈时许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跑?现在的问题是跑去哪里?怎么跑?
想了一会,时许想到一个人,江煜。
上次江煜送时许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的对话,时许听的清楚,他们既然认识,说明实力应该差不多,要不借力打力?可是江煜会帮他吗?
第二天,时许给江煜打来电话约江煜公司见一面。
时渡没有限制他人身自由,他知道时渡肯定在他手机或者其他地方安装了监听或者定位。所以没在电话里说,只把人约到公司。
到了公司,江煜已经到了,时许把手机放在会客室然后和江煜来到了办公室。时许直接开门见山,说让江煜帮他脱离时渡的掌控,江煜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江煜从见到时许开始就猜到了点什么,他看见了时许脖颈上未能盖住的吻痕了。心里一沉,属于他的太阳被另一个阴暗逼先占有了。
面上没显露,问时许想让他怎么帮?
时许说:“你帮我生意上狙击他一次,让他没时间管我就行。”
“然后呢,你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时许烦躁的说:“我不知道,但是现在首先是先摆脱他。”这个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现在没什么十全十美的计划。
“我可以帮你狙击他,而且你不用跑,也不用担心你的那个公司受牵连。”江煜笑着沉声说。
时许的眼睛亮了亮:“什么办法?”
江煜看时许和小狗狗一样亮的眼睛,笑了笑:“咱们两个公开交往,江氏总裁的恋人,时家也要顾忌着不敢动吧。就算时渡想做什么,他做之前都要考虑江家。”
时许听这话,眼里的光瞬间就灭了。d,身边的都是不正常的疯子,但只有疯子才能斗得过疯子。
江煜就这么看着他,也不催他做决定。
时许挣扎思考了一番,答应了江煜。他想的是先让时渡无暇顾及他,趁这段时间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直接溜之大吉,不管是江煜还是时渡都滚远点。
江煜站起身用手指碰了一下时许脖颈的吻痕,还没等时许反应,就拉着他的手说去吃饭。时许想着做戏做全套,就随江煜安排了。
饭还没吃完呢,他俩的恋情就是上了热搜。标题就是"江氏总裁的神秘恋人今日曝光,二人手牵手甜蜜晚餐"底下还有一大波水军回复。有装家人的,有装朋友的,还有一堆路人说他俩真配。
时许真是佩服江煜的执行力,这时渡看见估计得气疯了。
果然十分钟后时渡来电话了,时许当着江煜的面接起电话,就听时渡声音压抑,带着暴怒:“微博热搜怎么回事?时许你别逼我!”
时许没说话,江煜把电话接了过去:“大舅哥,别这么起嘛。时许现在就是我公布于众的恋人,不管你想怎么样,放马过来,还有从今天开始他都住我家了。”
“江煜!”时渡的怒吼从电话里传出来,时许直接挂了电话。
两个人吃完饭就直接去了江煜的住处,做戏做全嘛。时许心里默默倒计时逃跑时间,面上倒是事事配合江煜。
时许看了看屋子,问江煜他住哪间?
江煜笑着把嘴唇靠近时许的耳朵,轻声说:“当然是和我住一间。”
时许被呼吸的气息弄得痒,便推开他:“你疯了吧,我们不是做戏嘛。”
江煜把时许按在沙发上,嘴唇吻上时渡留下的那个吻痕上,用力的吸吮,知道吸出来的红痕把吻痕盖住,江煜才抬起头,看着时许的眼睛说:“当然不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恋人,我们会做恋人做的所有事。”说完又亲了时许的嘴才把时许放开往楼上走。
时许按着脖子又擦了擦嘴,都想骂人了。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还他妈的是自己送的,不行跑路进程必须要加快了。
不过还好,终于不用和时渡朝夕相对了。时许实在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名为亲情的坎,时渡和他上床他都怕时家的列祖列宗晚上入梦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