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不说,我爹怎会知道?”张赟是得意洋洋“反正我娘是顺着我的,听说我要出来玩,我娘还给了我几两银子。虽说少了点,但也是我娘的心意。”
你爹怎么不打死你个败家子,庄原无语。这张赟的爹还是本地县令,养出这么个儿子真是糟心啊。
“去不去?今日可是芸娘出来的日子,你晓得她可是一月才接几个客,见一面也是好的。”张赟神往不已“芸娘可是很有名气,不仅貌美而且才华出众。诗词歌赋都是精通。我和你说,我都特地背了几首太白诗篇,必定要稍稍展现下我的才气。”
我不知道,什么芸娘芸豆的,但是被张赟如此一说,也是挑起庄原好奇。说起花酒讲起青楼,倒是没去过,好不容易穿来总要见识见识,特别作为一纨绔子弟没去喝过花酒,说出去也太令人伤感。
“行,我和你去。”
“你换身衣服,再带好些银子。”张赟有些不好意思“我这次出来虽说带了些银两,就怕不够。那个你先借我,我以后必还你。你也知道,我爹一向清廉,要不是我娘贴补,我就只能喝西北风去。”
庄原看看他,算了算了,作为狐朋狗友这张赟十分称职,加上他的关系县令对他也是另眼相看,他的产业也没什么人去要些有的没的费用,庄原爽快点头“行。”
听说少爷又要外出,管家是絮絮叨叨了半天叮嘱了快小半时辰,听得张赟昏昏欲睡一不小心他那狗头就撞到柱子上,看到管家投来的不满眼神,张赟摸摸鼻子“管家你继续。”
庄原偷偷笑了下,这张赟固然表现的很不上进,但其实也算是尊老爱幼,本性很不错。不然他也不会和他相交为友。
“少爷,这次出去可要早些回来。晚上天凉,多穿些衣服出去。”福伯继续唠叨,在他眼里只有少爷一个人。什么张家公子,不认识!
这次不是骑驴了,到底天黑骑着驴也看不清路,而没出息的庄原就直接坐了轿子享受地主阶层的腐败。
摇呀摇的,不知摇了多久,等到帘子掀开便看到灯火辉煌。
三层木楼不晓得是点了多少灯多少蜡烛,亮的晃眼。庄原站定仔细端详,他都不晓得这边还有这么大的青楼。
“喂喂喂,你站着做甚,赶快进去呀。芸娘可以快出来了。”张赟急死,但他仍然记得自家好兄弟,记得好兄弟未曾见过芸娘大美人。看到好兄弟终于回神,便急急拉着兄弟进门。
“哎呦这位客官”刚进了门,某浑身都是脂粉香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便迎了上来。
“我今日想见见芸娘。”张赟直截了当“我带着银子。”
“哎呦哎呦真是抱歉,今日芸娘身体不适,公子您看要不换个?”中年女子看到张赟脸露失望,便又说道“其实我们楼里其他的姑娘也是不错,公子要不要喝个茶和她们说说话?若是喜欢了再谈别的。”
好不容易能来喝个花酒,张赟还是拉着庄原进去了。
满目都是白花花的额,露出的肌肤,到处都是媚笑和讨好,庄原坐在椅子上很不自在。说起美女,前世电视见过太多,而现在的化妆大概不太合他口味,见着那白惨惨的粉红艳艳的唇,庄原就觉得胃口全无。只是这货惯常温柔习惯体贴,对着那些身世可怜的姑娘也没冷脸,而是温柔喝了两口的酒再笑着和她们说上几句的笑话,惹得一片的花枝乱颤。
说起来,这世里他长得极好,有着精致眉眼又带上了前一世柳树精的风流婉转,不惹一丝的庸俗气,没过多久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