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银子进得了人芸娘的门一样诺亲。
“庄少爷,我知道你好人,大肚,这几天就容我在这里收拾心情伤风悲月一番如何?”张赟终于说出了来意“我这一出来,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庄原很是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被张县令怎么打怎么骂都扶不上墙的家伙,无奈点头。
“嘿嘿,我就知庄贤弟你最好了。”
呵呵,从庄少爷竹马就成为贤弟了,这称呼转换的还不是一般的快。
“我说贤弟,你若是个女子多好。那样我就娶你。你这模样若是女子必定美貌,又性子和顺,才华虽说差我一点也很是不错了。”张赟那一脸惋惜的模样是看的庄原想一脚踹过去。
“我若是女子那是商户女,你是官家子,门不当户不对。”庄原喝口茶,凉凉道“现在伯母看中的姑娘应该也是读书人家的好女子。我看张兄你还是从了的好。正如我若是娶亲,找的也不会是什么官家小姐,你就死了我是女子的那条心吧。”
张赟被自己贤弟无情抛弃,哭唧唧。
过了两日,县令家的管家便客客气气来领自家的少爷回家,张赟是哭着喊着不肯走,最后被几个人高马大的衙门捕快给生生扯了回去。
“少爷,少爷看张公子都快要定亲。少爷可有中意的女子?若是少爷喜欢上了谁,我就找些庄家的长辈提亲去。”管家笑着“少爷也不算小了,也该定亲了。”
庄原嘴角抽抽“暂时还没合心意的。福伯你别急,这姻缘的事情老天定的,是我的终究是我的。”
而不是我的……那就算强求了也无用。
福伯看着少爷真没定亲的心思,便只能先退下。他想着还不如先看看镇上有哪些适龄配得上少爷的小娘子,到时候先了解了解品性,还有老爷夫人留下的东西里聘礼也要早早准备好,不要少爷真的遇到了心悦之人弄的手忙脚乱的。
原本庄原以为张赟被押了回去大概会被洗干净了做新郎,也不知他是怎么劝说他爹娘,反正先定了亲,据说亲事也要到一年后。张赟是一副的生无可恋,三两天便跑来庄家哭唧唧,各种哀叹自己如何如何不得志,如何如何的想要红袖添香偏偏定了个母老虎。庄原就坐旁边嗑瓜子看戏,颇是有趣。
小日子过的很是悠闲,如同春日溪水,平静无波最多有一两片的花瓣飘落,打个旋的便又不见。一月两月的过的都没太多感觉,不过就是身上的衣服薄了,吃的东西愈发的多了,天气也是愈发的热了。
从张赟时不时过来透露的消息得知,这京城老皇帝去了,太子成功上台。
不过,这谁当皇帝不皇帝,对小镇倒是没有什么大影响。只要皇帝不作死,只要皇帝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就算上面皇帝换了姓氏下面的草民都没意见。
而张县令的位置也是牢牢的没见挪窝,也许张县令是很想往上挪一挪,但找不到门路也是无可奈何。
这日里,突然从京城来了密使,张县令那是抖抖索索的直接开了府衙大门将人迎了进去。两人不知谈了些什么,张赟被娘亲劝着要和京城来的人亲近亲近,怎么也要留个好印象。他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拖着脚步慢吞吞蜗牛般走到门口,正想敲门,突然听得里面在说什么。
张赟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一惊。他吓成了块棺材板,脑子一片混乱,又听得什么带走。张赟什么都想不到,脑中唯一想法便是要赶快偷偷通知他好友好兄弟,他兄弟可千万不能有事。一向只知吃喝玩乐的张赟突然非常诡异冷静,他蹑手蹑脚不发出丝毫声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