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梦乡。
一夜好眠,没什么鸡鸭猪羊,没有呼噜呼噜声,加上一路上累的死去活来,庄原睡的特别的香甜。
彭瀚文就着夜色偷偷看青年毫无防备的睡颜,笑了下。
又笑了下。
很傻。
“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一阵高亢响亮的鸣叫在耳边炸开,活似某只大公鸡就站在床边引亢高歌。这炸雷样陌生的打鸣声将庄原生生给叫醒了,他有点懵看着陌生的房间。
明明还早,明明外面还很黑……
还有这声音是什么?可怜这庄原彻头彻底城里的娃吧,就算他穿越了几次也没真正见识到公鸡打鸣。
所以说,活久也有好处,什么都能见识,俗称“活久见”。
“醒了?再睡一会吧。”庄原还在懵逼,不知道该起还是继续睡,而耳边传来低低哑哑的声音“还早呢,这里鸡鸣比较早。我们不需要起这么早。”
“而且我现在还很累,再多睡一会怎么样?”彭瀚文继续说道,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爬不起来。”
“……好。”
听到青年点头,彭瀚文的嘴角勾起。
他就知道他有多温柔,有多么的周到。温柔到让人无法离开,周到到让别人想要独占他所有的注意力。而且,彭瀚文感觉着手下的温暖,而且现在庄原和他一张床,同个被子,但回去后,他还不能贸贸然的和青年同居。
因此他希望现在的时间可以走的慢点,再慢点。让他将昨晚青年的表白珍重放在心间,牢牢的放在水晶球中好好保存,无论之后十年百年都可以保存如新,可以时时拿出回顾。
等到天光大亮两人才起床,到底是条件简陋了点,虽然带着全套的洗漱用品,也不可能如同在家那般的便利,在简单用带着土腥味的凉水龇牙咧嘴的刷牙洗脸后,两人到了堂屋。
仍然是黯淡的光线,破败的墙壁,在外面日光衬托下是愈发的明显。
张建国非常热情的招呼两人,摇摇晃晃的桌子上也放了早餐。
粥、菠萝干、还有应该是张家儿媳一早起来烙的饼,虽说是死面饼,但烙的香香,啃起来很有嚼头。两人吃了点东西就准备着去老宅子看看。
“这天气不错,太阳都冒了头,看上去没昨天那么冷了。”彭瀚文又掏出了些暖宝宝递给庄原“要不要再贴两张?一直坐着只会更冷,我们等下就出发吧。看看今天能不能运气好直接找到发出怪声的原因。”
说起彭瀚文这般认真的原因,实在是他怕被城市现代生活养的太刁的庄原无法适应全然的农村生活,想着赶快找到原因早点跑路回去,省的到时候青年又生病。彭瀚文本来心疼庄原,想要找人先去打扫打扫,省得跑去看到个满是蜘蛛网什么的让庄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