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侍们陆续搬椅子进来的同时,朱槿隚再度将苏晏按靠在自己怀里,扯下自己的腰带,将苏晏双手绑住举过头顶。
苏晏自知难逃一劫,在心里轻叹了口气,安慰自己不过是叫人看了而已,闭上眼不在意那些眼光就好,身体也软了下来。
朱槿隚颇为满意苏晏的乖顺,在他耳根脖颈处亲了两下,便伸手摸上了穿着亵裤的下体,轻拢慢捻。
苏晏即使心里再不愿意,但受惯了肏弄的身体却食髓知味,先前只是被摸了乳头下身就已然半硬了,此刻叫朱槿隚隔着亵裤轻轻套弄了几下,前端就已经汩汩流出清液,没一会儿,众臣就见苏阁老白色的亵裤被打湿了一片。
“啊……皇爷……唔……”苏晏在下腹传来的阵阵快感中渐渐忘记了身处众人的视奸中,开始小声呻吟起来。
除了一些年老的臣子,和不好男风的,仍有十几个或好奇或早就对苏晏存着心思的臣子们陆续坐下,他们不仅目不转睛的盯着,甚至还互相讨论了起来。
“苏大人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啊!亵裤都撑的那么高了!”
“那亵裤都湿成那样了,看着有些碍眼啊!怎么不脱下来让我等看看?”
“爱卿可听到了?他们说嫌这亵裤碍眼,朕帮你脱了好不好?”
苏晏正处在被手淫的不上不下的阶段,他也听到了阶下的议论声,本该反感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听着那些话,反而觉得阵阵热流窜至四肢百骸,让他无端觉得快感更上升了一个等级。
“唔……好……皇爷……脱……脱掉……”
朱槿隚满意地看着苏晏渐渐开始沉醉于欲望中,不由得笑了笑,抬高他的臀部,一把扯下了亵裤,连同鞋袜一起扔在地上。
如此,苏晏全身上下只剩披在肩头的披风,由于手臂高高举起,袖口全部垂落下来,衣襟大敞,从纤细的手臂脖颈到莹白的胸膛,不盈一握的纤腰,再到修长细直的双腿,全部赤裸裸呈现在满朝臣工面前,胯下挺立着一根笔直嫩粉色的阳具,端的是美艳至极。
只消一眼,便叫底下血气方刚的年轻臣子们胯下鼓胀,胀痛难当。
朱槿隚欣赏够了底下臣子们艳羡的眼神,将苏晏因害羞并拢的双腿强势地分开,让他将两只白嫩的玉足各自踩在御座上,如此就成了双腿大开任人观赏的姿态。
苏晏被迫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又要接受自己的相识、好友、共事等一众熟人的视奸,羞的满面通红不敢睁眼,“皇爷……这样好羞耻……”
“卿卿不喜欢吗?朕看你这阳物兴奋的一直在淌水,让朕看看,是不是底下的小嘴也湿透了?”
朱槿隚说着,在众人凝视下伸手摸向了苏晏大张的双腿间那个隐秘的穴眼,不出所料,触手就是一手的淋漓水液,滑腻不堪,明白地昭示着苏晏此刻有多兴奋。
“啧……怎的湿成这样?比平日出的水还多,爱卿是不是很喜欢被别人看着朕玩弄你?”
苏晏的后穴在朱槿隚的手指刚一碰上来时就反射性地一缩,随即又如饥渴般翕张了几下,竟是又吐出了一股清液。
“哈……没有……没有喜欢……皇爷别说了……”苏晏羞耻的快要哭出声。
“皇爷,臣竟不知,男子的后穴亦可出水?苏相这可真是极品啊,怪不得皇爷与小爷都爱不释手!”
“是啊,苏相此等体质,还真是天生就该要男人来疼爱的。”
“你们看,那小嘴一张一合的,似乎颇为饥渴……”
苏晏听着底下一句又一句淫声浪语,身体似乎窜过一阵又一阵电流般,全部涌向下腹,吃惯阳物的后穴竟是觉得瘙痒不已,极度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给他止痒。
朱槿隚自然不会放过他,看着那娇嫩的穴眼翕动不止,竟是并拢双指一下就捅了进去。
“啊!皇爷不要!两根……两根手指不行的……”苏晏惊呼出声。
“怎会不行?爱卿这小穴贪吃的很,昨晚才被贺霖肏开了,吞吃两根手指必是不在话下。”朱槿隚说着,手指开始肆意抽插起来,那肠肉即使昨晚才被肏的软烂,此刻竟又恢复了紧致,虽然有淫液的润滑两指不难进入,但抽插起来还是颇为受阻。
“爱卿这穴儿果然极品,才两三个时辰竟又能恢复的如此紧致,真叫人爱不释手。嘶……放松,让朕好好给你这小嘴捅开,才好吃朕的肉棒。”
“唔……皇爷……好舒服……想要……”苏晏渐渐得了趣,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朱槿隚感觉到肠道内壁越来越松软,穴口也不再箍的他手指发痛,便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开拓,当指间特意刮过花心,苏晏被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刺激的弓起身子陡然尖叫了一声,身体轻微颤抖起来,后穴不由得吸紧又放松。
朱槿隚趁机变三指为四指,中指指间用力抠挖着苏晏体内最敏感那一处腺体,爽的苏晏胡乱淫叫着,阳物胀红,眼看要丢精,朱槿隚却突然抽出了手指。
苏晏正要盘上高峰,快感戛然而止,手臂被抓着举在头顶又没法自己去碰阳物,他疑惑且焦急地张开眼抬头望向男人,“皇爷……给我……”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爱卿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射……好痒……”
“大一点声,告诉朕,也告诉他们,”朱槿隚抬抬下巴示意他去看满座臣工,“你想要什么?朕满意了自然会给你,乖。”
苏晏撇撇嘴,不情愿地望向御阶下,除了一些年老体弱的大臣,年轻力壮的几乎都坐在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大张的双腿间,眼里盛满了浓烈的欲望。
苏晏心尖微颤,不由得腹诽,老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淫妻癖,竟叫我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儿求肏,偏他被吊的不上不下,急需泄火,竟是不得不从。
他轻喘了两声,下了好大决心似的,眼一闭带着哭腔呻吟道,“想要……想要皇爷的肉棒肏我的小穴……好痒……”
这婉转的嗓音,求着人肏,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朱槿隚眸色一暗,当即单手将苏晏的臀瓣托起,另一手迅速解了绸裤拉下亵裤腰头,放出早已硬胀不堪的紫红粗壮的一柄性器,对准那不停流水的湿软肉洞,扶着苏晏的腰将他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啊……啊……好大……”肉棒甫一入体,后穴便被毫不留情地撑开,随着臀瓣的下落一路拓开软肉狠狠凿进了湿软的内壁!
苏晏当着众人面被皇帝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杆进洞,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一同袭来,竟让他差一点就直接丢精。
朱槿隚双手抬起苏晏的腿根,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上,双臂挂在自己颈侧,挺动腰身,开始在紧致湿软的后穴抽插起来。
苏晏感受着这皮里裹铁似的一根凶器大力顶撞在自己敏感的肉壁里,每一下剐蹭都能激起他穴肉的颤栗,间或擦过最受不住的花心,爽的他简直魂飞天外,口中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好舒服……皇爷肏我……就是那里……好爽!”
皇帝被他淫浪的叫床激的全部血液都往下体涌去,性器仿佛又胀大了一圈似的,肏的苏晏一边浪叫一边死命用那小洞深吸紧咬。
下方的臣工已有经不住这香艳活春宫刺激的,发现皇帝似乎很喜欢他们调戏苏相,忍不住放出自己的下体对着苏晏开始撸动。
皇帝边肏边分心看了一眼,不但没有龙颜大怒斥责他们对天子和首辅不敬,反而越加兴奋,恨不得他们再多调戏调戏苏晏。
臣子们见天子不怒,胆子更大了起来,有人边撸边感叹“想不到苏大人竟如此骚浪,简直比那长春院的小倌还淫荡!叫的我都快射了!”
“是啊!看苏大人底下那小嘴吃的多欢快,流出的淫液都打湿龙袍了!”
“皇爷春秋鼎盛,那物件儿着实凶猛,看把苏相肏的都快哭了!”
“看苏相那阳物硬的如此厉害,淫液都甩出来了,想必爽的不行哩!”
苏晏听着底下一句接一句的淫浪调戏之词,心里十分恼怒,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妓子小倌一般赏玩,在众人面前淫态毕露,实是无法接受。
可另一方面,他的身体又从这些淫言浪语中得到了刺激,快感犹如巨浪般拍打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欲望空前高涨。
朱槿隚挺腰肏干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累了,便解开苏晏腕间的束缚,撩开披风,拍拍他丰满的白臀,让他自己动,“自己用骚穴来吃朕的肉棒,骑的好朕有奖励。”
苏晏被狂猛抽插的正是舒爽之时,闻言喘息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跪坐起来,挺腰主动用湿软的浪穴去套弄埋在体内的硕大阳物,间或上下起伏,间或扭着腰前后摆动,用龟头去磨自己体内的敏感点,间或将肉棒只吞入一个头,再摆着圈的往下坐,直肏的自己气喘连连,呻吟不止。
朱槿隚享受着美人儿主动的服侍,爽利不已,空出的双手不时揉捏拍打那肥软的臀肉,看着臀浪起伏,臀尖布满红印,仿佛欲望得到了更大的满足。
于是他一边拍打一边对着苏晏命令道,“对,就是这样,自己往骚点上撞,朕要看着爱卿自己把自己肏射。”
苏晏上身微微后仰,撑着皇帝的腹肌,自己找着角度挺腰将龟头对准自己最为得趣的那一点用力坐了数十下,爽的浑身发抖,浑身潮红。
“啊……啊……好爽……小穴要坏了……好大……撞到花心了啊……”
苏晏淫浪地呻吟着,眼泪扑簌簌滑落,肠壁不由自主地痉挛绞缠着,穴口湿滑一片,臀瓣不停拍打在朱槿隚的耻骨上,啪啪的声音响成一片,淫靡不堪。
“苏大人好骚啊,自己主动吃鸡巴吃的津津有味,还叫的这么浪!”
“我忍不住了,我也好想肏这么骚的美人儿啊!”下面的臣子们已有年轻气盛实是受不住这等香艳的刺激,已经先行丢了精。
“哈……肏我……喜欢,喜欢大肉棒……要,要丢了……啊……丢了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下重重的下落,坚硬的龟头正正凿在花心上,苏晏尖叫着被送上了顶峰,胀红的性器激射出五六股白浊,穴里更是疯狂痉挛着咬紧了体内的硬胀,吸的朱槿隚再也忍不住,用力挺动了几下,怒吼着顶着花心将阳精射进了紧窄的肉穴深处。
苏晏浑身瘫软下来,靠在朱槿隚怀中不住喘息。许是因为头一次被暴露于人前行此等荒唐事,他比以往射的更快,粗略算起大致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可皇爷怎的也如此快便丢了精?苏晏内心腹诽,别是年纪大了性功能下降了吧?
他略略回忆了下近来与皇爷的性事,似乎确实时间与频率都有所下降,只是因为贺霖那孩子正是索求无度的年纪,填补了这不足,否则苏晏这吃惯了男人的身子怕是还不得满足。
苏晏一边瘫在皇帝身上平复情潮,一边胡乱琢磨着皇爷是不是不行了,不妨御阶下突然传来耳熟的声音,“清河可真是个妙人,臣从前竟不知清河在男人身下是这等淫态,臣本不好此道,想来也该找个小倌试上一试。”
苏晏掀开眼皮往下一扫,看清是自己的同年,他早早便结交的状元崔锦屏!
苏晏惊了一惊,又羞又恼,装作威严道,“屏山莫要胡说!”
但他此时衣衫凌乱,浑身潮红,性器半软着耷在胯间,底下的一口嫩穴还夹着根紫红的阴茎,穴口精液与淫液混作一处,十分淫靡,开口无论说些什么都不甚有力。
崔锦屏身边还有几人性器都露在外面,或射过或仍硬挺,也附和道,“是啊!见过苏相此等骚浪的美人,谁人能不被勾的欲火中烧,只怕是遍寻大铭也找不到这等绝色了!”
“苏相文能治国安邦,于床事之上又如此火辣,皇爷与小爷真是好福气啊!”
苏晏听着几人的夸赞,回想刚刚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吞吃鸡巴,扭腰摆臀求肏的骚浪样,羞的简直想原地去世,慌忙想拔出体内阳物。
一旁有内宦看这一轮情事渐歇,忙上前来询问今日的《淫事录》该如何记录。
这《淫事录》乃是景隆帝还朝后,当众宣布他与苏晏的关系后,特意着人与起居录分开,只记录他与朱贺霖同苏晏欢好的册子,初时只记录皇帝或太子何时何地与苏相行房事,后来慢慢增加了皇帝和太子肏弄他的次数,时长,是射在洞外还是射在那穴儿里,每次肏弄以何种姿势和体位,一人、二人轮流亦或是双龙入洞。
再后来,他们甚至要求将性事中用了何种器具,三人说了哪些淫话也要一并记录。
仅仅几月,那《淫事录》已是编纂出厚厚的几本,若有人翻开,便会见到满本的淫艳描写:
某日某时某刻,帝与晏于南书房交媾,初时晏以唇舌抚慰龙根,至喉口,帝不得忍,遂除尽晏之衣物,使其跪趴于御案,帝以粗两指御笔开拓于晏之后穴,使其松软湿滑,帝间或问晏“骚穴想要吗?”,晏答曰“想要皇爷肏我”,帝遂拔出御笔,以龙根代之,晏呻吟不止。后帝抱晏于御座,挺腰搅弄,使晏哭喊淫叫,过三刻,乃射于穴内,晏丢精二次。
然以往的《淫事录》仅限于记录三人之间的情事,此次却是于大庭广众之下,或有臣子们的点评之词,负责记录的内宦拿不定主意,便问道:“皇爷,是否要把各位大人调戏之言也记录于内?。
苏晏此时也猝然想起此事,忙道:“皇爷不可!”
他偶尔也会被那父子俩逼着读那《淫事录》,欣赏着他因羞耻而读的磕磕巴巴,满面潮红,再逼着他坦白性事中有何感受,听的火起再拉着他好生奸淫一番。
此番对着众同僚被皇爷肏也就算了,若是写入那《淫事录》里,日后他岂不是还要自己读出来众同僚如何用淫词浪语羞辱调戏于他?
皇帝却不理会他的拒绝,点点头,对内宦道“记录于内。”继而将软下的性器缓缓抽出,在苏晏耳边安抚道:“卿卿每每读那《淫事录》不是自己也兴奋不已么,读后在朕与贺霖身下都叫的更婉转动听,水也流的更多。”
苏晏恼怒地咬着下唇轻捶了身后男人一下,赌气道:“皇爷怎的就知道作践臣!”
皇帝大笑,将大手探入苏晏后穴摸索,那穴眼刚一拔出肉棒便迅速闭合起来,只留穴口与周围一片淋漓水液。皇帝就着淫液润滑又伸进一指抽插抠挖了几下,听着苏晏呻吟声渐起,知道他这贪吃的穴远未满足,然自己近来体力略有不怠,却是一时半刻无法行事。
皇帝眼神略过阶下仍盯着苏晏下体目不转睛欲望高涨的年轻臣子们,眸光幽暗。
“崔锦屏。”
皇帝一边用手指抽插着苏晏的后穴,一边让崔锦屏走上御阶跪在御座前。
苏晏一边扭腰迎合抽插,不由得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听皇帝对着这位通判下了命令,“你来替朕好好照顾下苏相。”
崔锦屏愣了愣,瞳孔不由得放大,眼里写满了不解,却带上了隐隐的兴奋。
“皇爷这是何意?臣不明白。如何照顾?”
皇帝笑了笑,将插在苏晏身下的手指用力捅了几下后抽出,引得苏晏一阵轻吟,穴口不住收缩。
“崔通判刚刚不是还说,不解男风,想找个小倌试一试么?朕这爱卿狎弄起来可比外头的小倌有意思多了。”他说着,又摸了摸苏晏已然再次半勃的阳物和底下翕张的小洞,又与苏晏接了个绵长的湿吻。
“卿卿可愿在此处与崔通判行此淫事?叫他也体会体会你这淫浪的身子是如何叫人神魂颠倒的。”
苏晏心里自然是不愿的,纵使他有过不止一个男人,如今也能接受同时服侍皇帝父子,但并未想过与外人交媾,何况还是在皇帝面前!实是超过他的底线了!
“不要……皇爷怎么,怎么可以让别人来肏我……”他虽然身子浪,可也不是和谁都可以呀!
“有何不可?朕刚刚说过若你骑的好朕有奖励,就奖励你吃一根新的肉棒如何?爱卿与崔通判是同年,亦是好友,相比别人更为亲密,想必做起此事来也更为得趣。”
“不要……怎么可以和好友……屏山兄,不可……”苏晏羞恼不已,挣扎着想要披衣下床,却被皇帝死死按住,命令崔锦屏即刻开始。
崔锦屏虽早就被刚刚的一幕活春宫撩的性欲大发,却并不能摸准皇帝是否真的想让他染指自己的禁脔,只能一面慢悠悠的除去外袍与中单,一面觑着皇帝的眼色,见他并无不悦,才大着胆子拉过苏晏的一条腿,细细摩挲光滑细腻的小腿皮肤。
“苏相的皮肤怎的比女子还要滑嫩。”
“屏山,不要……啊……不要摸了……”苏晏尽管嘴上还在抗拒,却也知皇帝说一不二,再被这么细细摸着,也不由得慢慢软下身子。
“皇爷,臣未与男子交合过,不知该如何进行,还望皇爷教与臣。”
“朕这爱卿身子颇为敏感,崔卿先时只需细细抚摸亲吻他全身,重点舔吻他腰窝、乳首,与颈项、耳后等部位,不消片刻,他自会发起骚来。”
崔锦屏依照皇帝的指导,将苏晏平放于宽大的御座之上,从小腿往上逐一抚摸亲吻至耳后,听着苏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再埋首于他胸前硬挺的两点嫣红,似逗弄女子那处一般细细舔咬啃噬,逼的苏晏大声淫叫起来。
“啊!屏山别咬!唔……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苏晏果然发起浪来,主动挺起胸膛渴求爱抚。
“接下来崔卿可以手抚慰他的阳物,但切记不可使其丢精。”
崔锦屏谨遵指导,将大手探入苏晏身下,轻易便抓住了那根秀气的红玉柱,果然见其已充分勃起,直挺挺的立着,顶端马眼翕张着吐出一股清液,拉着丝滴落在腹间。
“苏相好骚啊,只是被亲了亲,就硬成这样,不是刚被肏过一轮吗?”崔锦屏如给自己手淫一般套弄起了苏晏的阳物,还不忘以骚话调戏,使苏晏更加兴奋。
“唔……哈……”苏晏被好友撸着阳具,听着他口中的骚话,心里别扭的要死,身体却兴奋的微微颤抖起来。
皇帝在旁轻笑一声,“众卿不知,苏卿这身子离不开男人,每日必要被肏个四五次才能略微解渴,以往贺霖在,朕二人轮番肏弄才能叫他满足一二,如今贺霖出京,怕是朕一人力不从心,卿可代朕好好伺候苏相。”
“如此,怪不得苏相每日要在宫中待上许久,原来都是在被皇爷和小爷整日肏弄吗?”
“唔……别说了,皇爷……你快,快让他捅捅臣的后穴啊,好痒……”苏晏闭目躺在御座上,阳物被套弄的舒爽不已,却越发觉得后穴中空虚的紧。刚刚皇帝只肏了他一次,又很快就射了,欲望并未得到满足,此刻只想要根粗壮的物什来填满。
皇帝闻言继续指挥道,“朕这爱卿后穴会自动出水,不需油膏润滑,崔卿可用手指插入后穴中开拓,若是未经人事或久旷,则需从一根手指开始,待其松软后方可再加入一指,直至可容纳三至四指进出无阻。期间可不时勾动手指搔刮肠壁以使肠肉更加敏感。”
皇帝亲自指导臣子如何开拓苏晏的后穴,不仅是崔锦屏,底下其他未尝过男风或经验不足者也都当作聆听圣训般侧耳听着,默默记下。
崔锦屏本想遵照流程先插入一指尝试,却听皇帝补充道,“苏卿先前已叫朕肏过,后穴已然松软,可直接进入三指,去寻觅那花心。”
“恕臣愚钝,男子的花心是何物?又在何处?”
“将手指插入后,可以指间细细摸索肠壁各处,寻找一栗子大小,中央有道浅沟的凸起,那处便是花心,亦是最能令其欢愉之处,搔刮按压均能使其仿如灵魂出窍般舒爽至极。”
崔锦屏轻微转动手指摩挲,摸索片刻,果然发现了那处凸起,用力摩擦了几下,便听到苏晏口中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要……那里不可以……”
“皇爷,便是此处吗?若臣以阳物插入时,可否重点照拂此处?”
皇帝满意地点头,“崔卿聪慧,交合时可着意以柱头顶撞,或以柱身摩擦,便能使这骚货哭吟不止,短时内便能将他肏射。”
“臣明白了。”
苏晏此时已被那三根手指插的熏熏然,又兼听着皇帝教崔锦屏如何肏弄自己,那羞耻之感转为层层快感不停袭向他的下身,叫他越发饥渴,挺立的玉柱跳动了几下,淫液顺着柱身不停向下淌。可手指再灵活,也不如粗壮的阳物带来的充实感,他不停扭着腰,极度想要什么东西肏进来。
苏晏感觉到肆虐在后穴的手指抽了出去,意犹未尽地张开眼,便见崔锦屏站起身,褪下裤头,将一根怒张的阳具放了出来,那阳物丝毫不比景隆帝的物件儿小,雄浑粗壮,龟头大如鸡卵,不由得叫人怀疑他那小穴会被撑裂。
苏晏红嫩的穴口翕张了几下,盯着那物一时愣了神,脑中不由得疑惑,同样是一介书生,怎的崔锦屏那物却比自己大了这么多?
皇帝将他上身置于自己腿上,探指逗弄着两颗艳红的乳尖,哄道:“卿卿可要崔通判肏你的穴儿?”
苏晏如梦初醒般摇了摇头,“不……要皇爷……要皇爷肏我……”
朱槿隚将两根手指插入苏晏红润的小嘴里,夹着舌头来回拨弄,“卿卿乖,待他肏过后,朕再喂你吃朕的这根如何?”
苏晏口中涎液被搅弄的顺着嘴角滑落,内心天人交战,既想马上就有一根硬物来满足他,又实在难以接受当着众臣的与皇帝的面与崔锦屏交合。
朱槿隚低沉的嗓音犹如蛊惑般在耳边一遍遍响起,“求他,求他把大鸡巴喂给你。”
朱槿隚连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如此迫切想要看到苏晏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想看到别人的男根驰骋在他的卿卿诱人的身体里,将他肏的又哭又叫,只要想到这里,他胯下的龙根就兴奋得突突跳动。
“求他,快求他肏你,求他把那根东西喂到你底下骚浪的小嘴里,卿卿不想吃吗?”
“苏相别怕,我定会伺候的你欲仙欲死。”崔锦屏也在旁边一边撸动自己硬胀难当的性器,一边诱哄道。
甚而连阶下坐的近的臣子也催促起来,“苏大人就接受吧,快让崔通判用他那杆长枪好好捅捅你的穴儿。”
“是啊,看苏大人那穴儿饥渴的都哭了,御座都湿了一大片了,定是极想要的,还有什么好矜持啊!”
苏晏在众人声声催促和诱惑下,身体愈发燥热难当,脑中的弦终于啪的一声绷断了,他吐出景隆帝的手指,破罐破摔般大声哭喊呻吟着,“屏山,求你,求你快进来……我要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的穴……”
话音刚落,崔锦屏便跪上御座,将苏晏的双腿挂于臂间,怒张的龟头抵着那不断翕张收缩的红嫩肉穴一点点顶了进去。
“啊……好……好大……唔……慢点……”软烂穴口被慢慢顶开,硕大的龟头刚一进去,苏晏就忍不住扬起天鹅般的脖颈长声呻吟。
崔锦屏刚一进去额头就冒了一层汗,他未碰过男子,实是不知男子的后穴竟然如此湿滑紧致,内里的媚肉层层叠叠似推拒又似讨好般地裹住他的性器。
“嘶……苏相别吸……”刚刚进入一个龟头,崔锦屏便爽的头皮发麻,快感直冲脊背,阳物跳动着险些丢精,忙退出来大口喘气以平息冲动。
朱槿隚早有预料,先前没提醒他不过是想看看他能否把持的住,不由得笑了笑,“崔卿感觉到了?苏卿这后穴与常人不同,乃是世间名器,会出水,会吸又会夹,若无防备,只怕刚插进去就会被吸的丢了精,崔卿需有极大的忍耐力方可纵情享受。”
崔锦屏大口喘了几下,将阳物再次抵了上去,这次他努力屏息,抵抗着那要人命的吸吮,三进两退,终于将阳物全根没入,重重松了口气,不禁感叹道,“苏相这口穴,真乃极品,又湿又滑,内里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咬,实是舒服极了!”
苏晏也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感受着后穴内的阳物又粗又长,撑的他后穴酸麻胀痛,却又充实不已。
崔锦屏将阳物埋在苏晏体内,并没有立时抽插,而是静静感受了一会儿那层叠的穴肉讨好地吸咬绞缠着自己的性器,像要将它整个魂魄都吸进体内,快感如潮,脊背都微微战栗起来,“好舒服……苏相这骚穴好会吸……”
过了好一会儿,苏晏仿佛才适应了这巨物嵌入体内的胀痛,痒意逐渐爬升,他开始不自觉地晃动起腰臀,“动一动……啊……好痒……”
崔锦屏低笑了一声,“遵命,臣这就好好伺候苏相。”说着,将阳物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再重重肏到到底,如此反复了几次,频率便越来越快。
“啊!啊……慢……慢点……”苏晏被撞的整个身子都晃动起来,阳物肆无忌惮地进出紧窄的肉穴,硕大的龟头棱边一次次刮擦着敏感的肠壁,叫苏晏爽的晕头转向。
最初的几十下凶猛抽插后,崔锦屏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苏晏两条大腿扛在了肩上,臀部略微抬高,自下方向斜上方重重顶去。
“啊!顶到了!不要……好酸!”这一下顶撞的角度刚刚好叫龟头撞上苏晏最敏感的花心,他条件反射地弓起腰身,哭叫出声,肠道深处涌出一大股水液。
崔锦屏愣了愣,伸手下去摸了摸二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手淋漓的水液,“怎么这么多水?臣是顶到花心了?竟让苏相爽的喷水了?简直比女子的穴还骚。”
苏晏呜咽着,“唔……别说了……快肏那里,好爽啊……”
崔锦屏笑了笑,抱紧苏晏的双腿,挺腰对着花心重重夯去。
别看他乃一介书生,但生的比苏晏高大,平日里又喜锻炼,腰腹十分有力,竟是维持这个姿势一连撞了上百下。
苏晏被顶着最敏感处不停撞击,快感如鞭子抽打在脊柱,一浪高过一浪,白软的臀瓣被撞的啪啪作响,身前挺立的玉柱疯狂甩动着飞溅出无数淫液,落在自己的胸膛,甚至有几滴落在了皇帝脸上。
朱槿隚伸手抹掉溅落的淫液,顺势塞入苏晏口中,苏晏沉浸在性欲重,浑浑噩噩的张嘴就舔上了天子的手指。
“爱卿真浪,自己吃自己的淫水是什么味道?崔卿可肏的你舒爽?”
“唔……唔……好爽……味道……味道好骚……啊……屏山,屏山好会肏……别撞了啊……”苏晏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下体一片酸麻,无论皇帝让他说什么淫话都胡乱说了出来。
“苏相的骚穴太好肏了,臣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哈……好爽!”崔锦屏也爽的浑身是汗,索性停下来将衣服全脱了。
苏晏喘息着睁眼,就看见了崔锦屏一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暗道怎的人人都有腹肌,太不公平了!可陷入情欲的年轻通判竟无端叫他觉得更加俊逸好看了。
二人原本就是同年入朝为官,关系比大多人亲厚,如今更是有了肉体之实,被肏的舒爽的苏大人一时忘了他是被逼着与此人交合的,内心的挣扎愈发淡了,竟从心底涌出一丝想要迎合的意愿来。
苏晏是个一旦深深陷入情欲便不再扭捏的人,他微微喘着气,将自己从那硬胀的阳物上抽离出来,翻了个身,竟是面朝下跪趴了下去。
于是阶下众人能清楚地看到浑身赤裸的苏首辅背对众人趴跪在御座上,以手支撑,塌腰翘臀,一对丰满如蜜桃的圆润臀瓣似豆腐般鲜嫩,股缝中闪着晶亮的水液,隐约可见中央的小嘴,再往下是饱满的两颗红丸,和由于众人仰视也能看清的一柄硬挺胀红的玉柱,端头上尚有淫液拉着丝将断不断地垂落下来。
“想不到苏相能骚成这样,瞧他那屁股,又大又圆,想必手感也是极好的,真想也掐上一把。”
“此生若也能肏上苏大人一回,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苏晏听着众人的调笑,情欲似乎又高涨了几分,他终于无奈地承认自己确实喜欢被暴露于人前,那些似赞美又带有些许羞辱意味的话语只会叫他给更兴奋更激动。
景隆帝也没想到一向羞耻心极重的苏晏竟能主动摆出这种骚浪的姿势,刺激的他头脑都有些发昏,上前一把掰开苏晏浑圆的臀瓣,使中间流水的穴眼更清楚地暴露于人前,只见那后穴泛着淋漓水光,已被摩擦成了更深的艳粉色,因为刚被硕大的阳具反复捅过,一时无法合拢,张着个手指粗细的小眼,边缘还有被淫液和方才皇帝射进去的白浊摩擦成的泡沫,十分淫靡。
这一幕香艳到简直能让人喷出鼻血来,立时便有受不住的臣子拿了手帕按住鼻子,生怕出了洋相。
景隆帝探指在那穴眼里捅了几下,苏晏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便听皇帝道:“看这骚穴,已被肏的红透了,爱卿可是还没要够?这小嘴还张着,真是贪吃。”
苏晏媚眼迷离地回过身,舔了舔唇瓣,娇喘着看向崔锦屏,“屏山,我要你,进来,肏我。”
崔锦屏被苏晏的主动勾的又惊又喜,胯下湿亮亮的一根巨物似是又胀大了两分一般。他深吸口气,在皇帝退开的同时握着粗壮的阳具又狠狠肏进了那口骚穴。
苏晏呜咽了一声,主动沉下细腰,任由身后的男人挺着粗硬性器肆无忌惮地侵犯着,没一会儿,便尖叫着攀上了顶峰,胯下玉柱一股股地喷出白浊,洒落在明黄色的御座上,身下也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崔锦屏却还未尽兴,他简直爱死了苏晏这又湿又热的浪穴,强忍着没在他高潮绞缠的穴里出精,缓了一会儿,才又重新加速猛力抽插起来,直肏的苏晏哭叫不止,每每顶撞摩擦过花心,都叫苏晏发出濒死的哀鸣。
景隆帝在旁欣赏着心爱的宠臣被其他臣子翻来覆去肏的欲仙欲死,自觉比以往临幸苏晏时欲火更加高涨,忍不住也套弄起了自身阳物。
“屏山……唔……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苏晏已经被崔锦屏肏射了两次,加上之前骑在朱槿隚身上射的那次,他已经出了三次精。
以往他同皇爷欢爱,也有过这般快乐,那还是五年前他们之间的挂在了他颈间,于是苏晏纠结了一下,中途去解手的时候将它摘下来塞进了后穴里,以期能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楚丘并不追问,只是左手按在苏晏腿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濡湿的穴口反复摩挲了几下,看着那褶皱一缩一缩的,渗出的水液随着指尖的拨弄发出微响,听到苏晏也难耐地轻哼起来,才抵着红绳顶进了一个指尖。
“唔……”
楚丘将手指缓缓送进大半根,指尖才摸到一个布满纹路的硬物。
“吃的这般深,就这么想要?”
苏晏感觉那手指把印章顶的好似更深了,屁股一缩,叫起来,“别顶!哈……快拿出来,受不了了……”
楚丘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将裹了满指的淫液尽数抹在了苏晏白皙的腿根,才将垂落下来的红绳拾起。
那红绳的上段已叫苏晏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滑不留手,楚丘只好在食指与中指上缠了两圈,才缓缓用力向外拽。
苏晏那紧闭的小穴似不愿叫那物离开体内,又是一阵收缩,楚丘只好哄着他放松穴肉,片刻后才将那物抽出个尾部。
穴口被那两指粗的印章撑开,引得苏晏一阵轻颤,待那物件离开后穴,他刚想松口气,却猝不及防被楚丘抵着印尾又顶了回去,再抽出,再插入,竟是用那印章当作玉势在奸淫他的后穴!
苏晏喉间顿时滚出一长串的呻吟,“啊……啊……不要……灵川!”
“原来竟是枚印章吗?清河与皇爷还真是有情趣。”
朱槿隚的私章出入于自己的后穴,让苏晏从心底生出了一股隐秘的快感,仿佛那印章在代替皇爷的阳物肏弄他,太羞耻了。
“别这样……哈……不要这个……”
印章在苏晏体内放置了许久,已变的温热湿滑,用来开拓紧窄的穴口再合适不过,楚丘一面将那印章抽插的越来越快,一面用另一只手去套弄苏晏颤巍巍挺立的阳物。
“为什么不要?是嫌太小了吗?”楚丘略略一回忆,继续道:“也对,皇爷与屏山兄的那物都比这印章大上许多,清河自然不满足。”
“唔……别说了……”苏晏虽然被那印章粗糙的端头一次次拓开穴肉摩擦的后穴愈发酥麻,却是正如楚丘所言,完全无法满足于这小小印章带来的些许快感。
“那清河想要什么?”不知怎的,楚丘觉得诱使苏晏自己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比直接给他要有趣的多。
苏晏强忍一波波麻痒之感从后穴窜起,将自己未被按住的那条腿搭在了楚丘的肩膀上,用嫩白的脚跟调情般地摩挲楚丘的后背,“要……要你的……”
“要我的什么?清河不说清楚,我如何知晓?”
苏晏暗道从前怎么不知他楚灵川如此恶趣味,他都这样了,还非要逼自己将那骚浪之言说出口。
可他也实在被情欲折磨的难受,浑身都在冒着汗,腰软的快撑不住,只得咬着唇泫然欲泣地说:“啊……要你胯下那孽根……那孽根来干我……”
楚丘笑了,苏晏恍惚竟觉得那笑容在这初夏午后窗外透进来的光里有些说不出的好看,欲火竟是无端又窜高了一分,烧的他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红。
“可为兄这根,却不是清河这贪吃的小嘴此刻能吞的下的,还是让为兄将它拓的更宽松些如何?”
苏晏急喘了几口气,等这他像以往其他男人为他扩张一般用手指来插他,怎料下一刻楚丘的手指是进来了,却是沿着那仍撑在他穴口的印章的缝隙插进来的!
“啊……”苏晏仰头呻吟,脚背都绷紧了。
“嘶……清河快将我的手指夹断了,都叫印章插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
楚丘说着,手指与印章开始同时在那窄穴里进出,待穴肉稍微放松,便又加了一指,如此便能单手握着印章并自己的二指同进同出。
这印章本就有二指宽,如今再加入楚丘的两根手指,那撑在穴口的扩张感丝毫不弱于被一根硕大的阴茎撑开的感觉。苏晏的呻吟愈发变了调,在药物的作用下甚至很快便隐隐有了想要出精的感觉。
楚丘手下动作越来越快,眼看苏晏身前的玉柱胀的通红,穴里也开始无规律的收缩,便知他这是要到了,赶紧掐住阴茎根部,将手指与那印章抽出来。
苏晏将至巅峰硬生生被掐住不能射,难受的不住扭动,胡乱求道:“再插一会儿……”
楚丘抬手将印章搁置在一旁苏晏的衣物上,偏头亲了下苏晏搭在他肩头的膝弯,“不急,待会儿再让你射。”
他说着,站起身,开始一件件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外袍、中单、绸裤、亵裤……
随着一件件衣服落地,苏晏也看清了他清瘦却结实的身躯,虽没有崔锦屏和李子仰那样明显的锻炼出的肌肉,却也是线条流畅,腰窄腿长,最关键的是,胯下那一根,那是个什么东西!
楚丘早就勃起了,就在苏晏说他身子痒问他愿不愿帮帮他的时候,此刻因情欲爬身与极力忍耐,已是胀成了笔直粗长的一大根,那长度……苏晏瞠目结舌地僵在那,不住思考他现在说不做了还来不来得及。
“你这……怕不是有个25厘米了吧……”苏晏喃喃道。
楚丘并未听懂他说的“25厘米”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得到大概是说他这根很长。
楚丘伸手撸了两把自己那物件,幽幽开口,“清河怕了?”
苏晏盯着那长度惊人的肉棒咬着下唇有些纠结,既想要,又怕自己若真的吃下去会不会被插坏,怪不得他刚才说那印章小。如此一想,又觉得原来楚丘是怕扩张不到位会伤到他,才忍了许久,心下不禁觉得有些熨帖。
苏晏深深吐了口气,“来……来吧……”
这马车是天工院生产的马车里最宽敞的一辆,座榻较一般的马车宽了许多,可作床铺用,楚丘便叫苏晏躺下去,自己跪上榻,在苏晏臀下塞了个软枕,将那一双细白的长腿抬起勾在自己腰侧,粗长阳物便抵上了翕张松软的穴口。
龟头破开湿滑的穴眼一路向内挺进,苏晏毕竟含着印章含了一个多时辰,楚丘那物虽然长的可怕,好在没有粗的过分,加上扩张的好,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适,甚至因终于吃到了楚丘这根阳物而发出满足的喟叹。
可楚丘额头却一下就出了汗。
他本是十分懂得掌握分寸与力道之人,强忍着想要宣泄的欲望,放慢速度进三退二,一点点试探。但随着越进越深,那肉穴竟似等不及了似的,绞着他的巨物拼命往内里吞。
“唔……”楚丘一声闷哼,“清河松松穴,别吸的那么紧,不会不给你……”
苏晏却根本不听他说什么,被药力裹挟着,也被自己的渴求催促着,竟主动伸手去抱楚丘缩紧发力的臀,想叫他进的再深些。
楚丘也被蠕动的肠肉按摩的头皮发麻,再顾不得慢慢来,胯下越来越用力,一下比一下进的深。
苏晏被席卷而来的快感逼出一叠声的呻吟。楚丘那阳物长的过分,他每每觉得已经到头了,下一刻便发现那玩意竟还在向更深处顶去,如此反复个十几次,苏晏简直快疯了,到底是有多长,怎么还没到头?他会不会被顶到胃里去?
“唔!别……别顶了……”苏晏没吃过这么长的阳物,最深处被不断顶开的感觉让他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爽,还有些恐慌。
楚丘有些无奈,看了看自己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的性器,弯下腰去舔苏晏胸前红艳的两点,胯下小幅度快速抽插起来。
苏晏被药物折磨良久,穴里热的要命,水也多的要命,他被那阳物搅弄着,恍惚间似是能听清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面羞耻一面情不自禁地挺胸去迎合身上之人的唇舌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