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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父皇谁的你更爽?(1 / 1)

朱贺霖放开苏晏身前阳物,一把将他转了个身,扯下自己的裤头,便将怒张的阳具抵上了湿润微张的后穴。

“清河别急,这就给你!”说着一挺腰,重重插了进去,一下到底。

“啊!”苏晏猝然被朱贺霖那茶杯粗细的阳物插入,即使被手指开拓过,紧致的穴口也无法立刻适应,尖锐的痛感骤然袭来,叫他一下尖叫出声,原本勃起的阳物立时疼的软了一半。

“好痛!朱贺霖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苏晏气的张口就骂,心道这熊孩子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阳物甫一进入那销魂之地,快感便直冲脊背,朱贺霖还未待细细体味小老师这叫人欲仙欲死的骚穴裹缠阳物的滋味,便被兜头骂了个一脸懵,险些被惊的秒射。

他这才慌忙搂住身前之人,不敢再动,“对不起清河,我太急了,太想要你了,弄疼你了?我错了,我慢点好不好……”边道歉边拨开苏晏铺了满背的如云墨发,讨好地亲吻舔舐他的肩头。

景隆帝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沉声教训道,“臭小子,怎的还是如此急躁,那穴儿如此娇嫩,岂能叫你这么一下就狠捅进去。”

苏晏痛的轻微颤抖,后穴因痛意不停紧缩,夹的朱贺霖直抽气,“清河别夹……嘶……你快将我夹断了……”他怕如初夜般丢脸,不得已只能先拔出来缓缓。

苏晏也喘了好一会儿,那股撕裂般的痛感才慢慢淡去。抬起一双盈着水光的眸子,泫然欲泣地看向景隆帝,“皇爷……不要他,要你……”

“清河!”听清这句话的朱贺霖简直要气死了。

苏晏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朱贺霖立时就不敢开口了,心里简直要怄死,都怪自己把持不住,一时心急,白白把到手的人又给送了出去。

景隆帝见儿子吃了鳖,不由得轻笑出声,再度将苏晏转了个身搂在怀里,手指探至他身后安抚般轻轻揉压了一会儿那窄穴,又用手指重新探入穴中细细摩挲敏感的肉壁,叫那贪吃的穴儿重新燃起渴望,另一只手又将那半软的性器重新揉硬,待听得苏晏舒服得又小声呻吟起来,才扶着自己的粗大抵上后穴。

“卿卿别怕,朕不会弄痛你。”景隆帝说着,慢慢挺腰用阳物顶端顶开湿红的穴口。

“唔……哈……皇爷……”

景隆帝将龟头浅浅插入,再退出,再重新插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入一寸,好一会儿才将整根阳物埋入湿热的穴内。

全根没入后,景隆帝满足地喟叹一声,被肠穴蠕动按摩着阳物,十分快活,但仍强忍着没有立时挞伐开来,而是转过苏晏的脸颊,再次与他密密湿吻,等待肉穴适应阳物的存在。

苏晏叫皇帝这慢吞吞的插入磨的后穴比没被插之前还要痒上几分,期间已是呻吟不止,此刻只恨不得那粗硬之物狠狠抽插,以解自己这瘙痒之渴,不由得主动撅臀轻轻套弄起来。

景隆帝知道他这是得了趣,想是不觉疼痛,便将唇舌与他分开,轻笑道:“卿卿可是想要了?这小嘴一直在吸朕。”

“唔……皇爷……想要,快动一动……痒死了……”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猛烈的撞击,时而轻抽缓插,时而九浅一深,硬如烙铁的一大根阳物刮擦着敏感的肠壁,间或有意无意地蹭过最敏感的一点,苏晏被绵密而尖锐的快感刺激的大声呻吟。

朱贺霖在一旁看着苏晏被自己父皇掐着腰肏的上身不住晃动,骚浪地淫叫着,喉间滚了滚,下身硬的快要爆炸,却又不敢碰,生怕碰一下就要射。

就这么生生挨了约莫一刻钟,苏晏已是被肏的浑身颤抖,皮肤泛着动情的粉色,眼看腰软的快支撑不住要倒下去,朱贺霖连忙一把捞起来按在自己怀里,激动地吻住那不断冒出“肏死我了”“好爽”“就是那里”等淫浪之言的小嘴。

苏晏被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地哼唧着。

朱贺霖直将他吻的口水都顺着唇角流下来才放开他,一开口嗓音都是被欲望灼烧的沙哑,“清河别叫了,叫的我都快射了!你可知我憋了数月,实是再忍不得了!”

苏晏被体内阳物捣弄摩擦的后穴又酸又爽,火气早就消了,此时也不免心疼起面前的少年。

他伸手到身后按住了皇帝的腹肌,扭头喘息着道,“皇爷……皇爷等等……让我缓缓……”

景隆帝拍拍他的臀瓣,将被淫液打湿的紫红色性器缓缓抽出,龟头离开穴口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同时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苏晏的大腿缓缓流下。

苏晏腰酸腿软,立刻躺倒在景隆帝怀里,深呼吸了几口,便对着朱贺霖主动敞开了双腿,右手探向前方抓住少年的左手,柔声道,“贺霖进来。”

朱贺霖眼看着心爱的小老师主动对自己敞开双腿邀请他肏穴,被那媚态与股间湿红翕张的艳穴勾的胯间阳物突突直跳,再也忍耐不住,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将苏晏大张的双腿抬起压向两边,阳物便噗嗤一声捅进了那口浪穴。

朱贺霖终于插入这渴求已久的销魂地,感受着那里头水液淋漓,又热又滑,蠕动着裹紧了他的阳物,还在兀自吸吮着,快感直冲天灵盖,再也忍不住,不管不顾地快速抽插起来。穴里淌出的淫液沾湿了朱贺霖的囊袋,打在股间都发出啪啪的水声。

朱贺霖的性器头小中间粗根部细,快速而高频顶撞时柱身不停摩擦撑开着穴口和肠肉,被那茶杯口粗的柱身中间撑开的穴肉还没来得及收缩,便再次被无情地顶开,饱胀感十分强烈,撑的苏晏一直在喊“胀死了……慢点!”

朱贺霖毕竟年少气盛,又是许久没肏弄过自己的小老师,情欲上头,一连快速抽插了上百下,才慢下来,喘着粗气问苏晏:“我与父皇谁肏的你更爽?”

苏晏被他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抽猛插肏到腿根都有点痉挛,说不出话。

朱贺霖没听到想要的回答,又叫苏晏自己抓着大开的双腿,捏着他肥软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找了个最容易肏到他花心的位置,龟头冲着那一点一下下顶过去。

苏晏猝然被撞到敏感点,腿根都痉挛了下,朱贺霖边顶边不依不饶地逼他说到底谁肏的爽。

随着那一点被越来越密集的频率鞭挞,快感层层叠叠堆积,苏晏爽的反弓起腰身,遂了他的意胡乱淫叫起来,“啊!是你!你肏的爽!爽死了!”

朱贺霖得到了答案,满意地停下来,又变成慢条斯理的抽插,将性器整个抽出再插入,让那肉穴时而只能吃到窄小的头部与偏细的根部,时而又被粗壮的中部撑至褶皱全无,一时间苏晏只觉饱胀感与空虚感交替往复,快感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吊的人难受极了,连肠肉都不自觉地裹紧肉棒,似不想让它出去般,穴口周围的淫液在刚刚的快速抽插中都被摩擦成了半透明的泡沫。

“啊……我快到了……你快点!”苏晏被磨的难耐,只觉得这小子怎的学坏了,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身前翘的老高的玉柱。

朱贺霖也忍到了极限,现下慢条斯理的不过是想延长出精时间,被苏晏一叫,立刻丢盔弃甲,对着那湿软穴肉疯狂顶撞了数十下,便低吼着抵着穴心射了出来。

苏晏久旷,也坚持不住,在这猛力的抽插和手下快速的套弄中阳物涨红,马眼翕张,尖叫着射出四五股淡黄色的浓精,可见确是久未射过。

朱贺霖憋了数月,是以挂在了他颈间,于是苏晏纠结了一下,中途去解手的时候将它摘下来塞进了后穴里,以期能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楚丘并不追问,只是左手按在苏晏腿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濡湿的穴口反复摩挲了几下,看着那褶皱一缩一缩的,渗出的水液随着指尖的拨弄发出微响,听到苏晏也难耐地轻哼起来,才抵着红绳顶进了一个指尖。

“唔……”

楚丘将手指缓缓送进大半根,指尖才摸到一个布满纹路的硬物。

“吃的这般深,就这么想要?”

苏晏感觉那手指把印章顶的好似更深了,屁股一缩,叫起来,“别顶!哈……快拿出来,受不了了……”

楚丘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将裹了满指的淫液尽数抹在了苏晏白皙的腿根,才将垂落下来的红绳拾起。

那红绳的上段已叫苏晏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滑不留手,楚丘只好在食指与中指上缠了两圈,才缓缓用力向外拽。

苏晏那紧闭的小穴似不愿叫那物离开体内,又是一阵收缩,楚丘只好哄着他放松穴肉,片刻后才将那物抽出个尾部。

穴口被那两指粗的印章撑开,引得苏晏一阵轻颤,待那物件离开后穴,他刚想松口气,却猝不及防被楚丘抵着印尾又顶了回去,再抽出,再插入,竟是用那印章当作玉势在奸淫他的后穴!

苏晏喉间顿时滚出一长串的呻吟,“啊……啊……不要……灵川!”

“原来竟是枚印章吗?清河与皇爷还真是有情趣。”

朱槿隚的私章出入于自己的后穴,让苏晏从心底生出了一股隐秘的快感,仿佛那印章在代替皇爷的阳物肏弄他,太羞耻了。

“别这样……哈……不要这个……”

印章在苏晏体内放置了许久,已变的温热湿滑,用来开拓紧窄的穴口再合适不过,楚丘一面将那印章抽插的越来越快,一面用另一只手去套弄苏晏颤巍巍挺立的阳物。

“为什么不要?是嫌太小了吗?”楚丘略略一回忆,继续道:“也对,皇爷与屏山兄的那物都比这印章大上许多,清河自然不满足。”

“唔……别说了……”苏晏虽然被那印章粗糙的端头一次次拓开穴肉摩擦的后穴愈发酥麻,却是正如楚丘所言,完全无法满足于这小小印章带来的些许快感。

“那清河想要什么?”不知怎的,楚丘觉得诱使苏晏自己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比直接给他要有趣的多。

苏晏强忍一波波麻痒之感从后穴窜起,将自己未被按住的那条腿搭在了楚丘的肩膀上,用嫩白的脚跟调情般地摩挲楚丘的后背,“要……要你的……”

“要我的什么?清河不说清楚,我如何知晓?”

苏晏暗道从前怎么不知他楚灵川如此恶趣味,他都这样了,还非要逼自己将那骚浪之言说出口。

可他也实在被情欲折磨的难受,浑身都在冒着汗,腰软的快撑不住,只得咬着唇泫然欲泣地说:“啊……要你胯下那孽根……那孽根来干我……”

楚丘笑了,苏晏恍惚竟觉得那笑容在这初夏午后窗外透进来的光里有些说不出的好看,欲火竟是无端又窜高了一分,烧的他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红。

“可为兄这根,却不是清河这贪吃的小嘴此刻能吞的下的,还是让为兄将它拓的更宽松些如何?”

苏晏急喘了几口气,等这他像以往其他男人为他扩张一般用手指来插他,怎料下一刻楚丘的手指是进来了,却是沿着那仍撑在他穴口的印章的缝隙插进来的!

“啊……”苏晏仰头呻吟,脚背都绷紧了。

“嘶……清河快将我的手指夹断了,都叫印章插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

楚丘说着,手指与印章开始同时在那窄穴里进出,待穴肉稍微放松,便又加了一指,如此便能单手握着印章并自己的二指同进同出。

这印章本就有二指宽,如今再加入楚丘的两根手指,那撑在穴口的扩张感丝毫不弱于被一根硕大的阴茎撑开的感觉。苏晏的呻吟愈发变了调,在药物的作用下甚至很快便隐隐有了想要出精的感觉。

楚丘手下动作越来越快,眼看苏晏身前的玉柱胀的通红,穴里也开始无规律的收缩,便知他这是要到了,赶紧掐住阴茎根部,将手指与那印章抽出来。

苏晏将至巅峰硬生生被掐住不能射,难受的不住扭动,胡乱求道:“再插一会儿……”

楚丘抬手将印章搁置在一旁苏晏的衣物上,偏头亲了下苏晏搭在他肩头的膝弯,“不急,待会儿再让你射。”

他说着,站起身,开始一件件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外袍、中单、绸裤、亵裤……

随着一件件衣服落地,苏晏也看清了他清瘦却结实的身躯,虽没有崔锦屏和李子仰那样明显的锻炼出的肌肉,却也是线条流畅,腰窄腿长,最关键的是,胯下那一根,那是个什么东西!

楚丘早就勃起了,就在苏晏说他身子痒问他愿不愿帮帮他的时候,此刻因情欲爬身与极力忍耐,已是胀成了笔直粗长的一大根,那长度……苏晏瞠目结舌地僵在那,不住思考他现在说不做了还来不来得及。

“你这……怕不是有个25厘米了吧……”苏晏喃喃道。

楚丘并未听懂他说的“25厘米”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得到大概是说他这根很长。

楚丘伸手撸了两把自己那物件,幽幽开口,“清河怕了?”

苏晏盯着那长度惊人的肉棒咬着下唇有些纠结,既想要,又怕自己若真的吃下去会不会被插坏,怪不得他刚才说那印章小。如此一想,又觉得原来楚丘是怕扩张不到位会伤到他,才忍了许久,心下不禁觉得有些熨帖。

苏晏深深吐了口气,“来……来吧……”

这马车是天工院生产的马车里最宽敞的一辆,座榻较一般的马车宽了许多,可作床铺用,楚丘便叫苏晏躺下去,自己跪上榻,在苏晏臀下塞了个软枕,将那一双细白的长腿抬起勾在自己腰侧,粗长阳物便抵上了翕张松软的穴口。

龟头破开湿滑的穴眼一路向内挺进,苏晏毕竟含着印章含了一个多时辰,楚丘那物虽然长的可怕,好在没有粗的过分,加上扩张的好,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适,甚至因终于吃到了楚丘这根阳物而发出满足的喟叹。

可楚丘额头却一下就出了汗。

他本是十分懂得掌握分寸与力道之人,强忍着想要宣泄的欲望,放慢速度进三退二,一点点试探。但随着越进越深,那肉穴竟似等不及了似的,绞着他的巨物拼命往内里吞。

“唔……”楚丘一声闷哼,“清河松松穴,别吸的那么紧,不会不给你……”

苏晏却根本不听他说什么,被药力裹挟着,也被自己的渴求催促着,竟主动伸手去抱楚丘缩紧发力的臀,想叫他进的再深些。

楚丘也被蠕动的肠肉按摩的头皮发麻,再顾不得慢慢来,胯下越来越用力,一下比一下进的深。

苏晏被席卷而来的快感逼出一叠声的呻吟。楚丘那阳物长的过分,他每每觉得已经到头了,下一刻便发现那玩意竟还在向更深处顶去,如此反复个十几次,苏晏简直快疯了,到底是有多长,怎么还没到头?他会不会被顶到胃里去?

“唔!别……别顶了……”苏晏没吃过这么长的阳物,最深处被不断顶开的感觉让他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爽,还有些恐慌。

楚丘有些无奈,看了看自己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的性器,弯下腰去舔苏晏胸前红艳的两点,胯下小幅度快速抽插起来。

苏晏被药物折磨良久,穴里热的要命,水也多的要命,他被那阳物搅弄着,恍惚间似是能听清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面羞耻一面情不自禁地挺胸去迎合身上之人的唇舌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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