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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卿可好男风?(1 / 1)

李子仰被蓝喜领着刚一走近,就隐约听到房里传来一阵娇喘。

“唔……不行……哈……”

李子仰眉间微蹙,怕是景隆帝还接见了其他人,脚下略有踟蹰,不知该不该进。

蓝喜适时在旁催促,“李大人快去吧,皇爷与苏相都在等您呢。”

李子仰点点头,大步迈进了门,低头行礼,“臣大同总兵李子仰见过陛下。”

甫一收声,便立刻觉得这屋内有些不对,空气中仿佛涌动着一股甜腻潮湿的气息。

皇帝只低声说了句免礼便未再出声,李子仰疑惑地抬头,顿时瞳孔收缩,僵在原地。

只见那榻上一具白皙纤瘦的身体曲腿侧身伏在矮几上,面朝内,墨发搭在肩头,不盈一握的纤腰似是不耐般轻微扭动着,一侧圆润挺翘的白臀落入身后男人的掌中被掐至变形,那男人正是衣衫齐整的景隆帝,另一只手正陷入美人饱满股间动作着,隐约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随即,美人的喘息轻吟也一并钻入李子仰耳中,“皇爷……插深一点……”

李子仰一时大为震撼,皇帝不是召见他吗?怎的,怎的还在这南书房临幸妃子?

可再定睛一看,那美人胯下隐约有一根淡粉色性器半勃着,分明是个男子!

他猛然想起方才蓝喜说皇爷与苏相在内等他,那这……这美人,是苏首辅?!

他虽常年驻守边关,却也知苏晏同景隆帝和太子的关系,大铭男风盛行,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曾听偶尔回京的同僚们说起过皇爷是日日都要搂着苏相一同上朝的,那些当众的亲昵之态也曾被他们形容地绘声绘色。

可这亲眼见到的冲击力也太大了!怎的毫不避讳他这外臣,就在此处行欢?!

李子仰怔愣了片刻,才猛然想起非礼勿视,慌忙低下头想退下,“臣,臣不知皇爷在忙,先……先行退下……”不知怎地声音中竟有些许慌乱。

“无妨,”景隆帝手下未停,稳如泰山地吩咐道,“在旁候着吧”,顿了顿,又开口问:“李卿可好男风?”

“回陛下,臣……确好男风。”李子仰毕竟三十几岁了,并非不经人事,然他性情沉毅,并不耽于情事,便是偶有需求也只是叫个小倌纾解。

景隆帝笑了笑,将两指从苏晏后穴中抽出,被裹了满手滑腻水液,便就着一手的湿滑探身到苏晏身前握住了那翘起的玉柱。

苏晏闷哼一声,却听皇帝在身后调笑道,“翘的这么高,可是叫李总兵看的兴奋了?”

“唔……没……没有……皇爷别说了……后面……”苏晏嘴上虽不承认,但的确是从李子仰进来后他就感觉自己莫名兴奋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他似忘了自己刚才还决定“面壁”,就当不知道有人在看,这会儿前面被揉着阳物,后穴空落落的,难耐地转过头来,想去抓景隆帝的左手,叫他再捅捅那滴水的后穴。

于是李子仰便清楚地看到,苏首辅秀丽的面庞上一脸春色,脸蛋白里透粉,红润的一张小嘴微微轻喘,无端的勾人,他突然觉得自己胸膛里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般。

李子仰早年不得志,是得苏晏举荐方能大展拳脚,说起来苏晏还是他的伯乐。

他从前敬重苏晏,并折服于他的奇思妙想与经世之才,纵使早知他风采卓然,亦从不敢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却没想到他的身体能如此诱人。

“清河想要了?自己乖乖把朕的这根拿出来好不好?”

苏晏转过身,将皇帝的龙袍下摆撩起,动手解开裤头,就将那紫红色皮里裹铁似的一根粗壮物什露了出来,主动用白嫩的手心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景隆帝身子微微后仰,以手支撑,垂眸看着浑身赤裸的美人为自己手淫,实在香艳。

龙根被嫩滑的手心时而摩擦端头,时而套弄柱身,景隆帝自胸膛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抬眼扫了一下一旁柱子似的僵硬立着的臣子,见他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晏的臀瓣,喉结时不时难耐地滚动着,自身多日未发泄过的阳物皮下青筋搏动,竟是无比兴奋地跳了两下,隐隐有要出精的冲动。

景隆帝暗道难道真是老了?竟如此经不起撩拨。可他如何能在臣子面前折了面子,连忙深呼吸了两口,按住苏晏还在动作的手。

“皇爷?”苏晏疑惑地抬起头,以为是自己弄的他不舒服了,却见皇帝一头热汗,是一脸强自忍耐的模样。

他心下了然,愈发觉得怕不是皇爷真的性功能有所下降,搁在以前,怎么可能只是撸了几把就要射,每每必是要折腾到他哭喊求饶的。

苏晏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免有些心疼。

同为男人,连他都曾介意过自己15分钟的水平,何况是皇帝,前后对比越是惨烈,越是戳人心窝子。

苏晏本想要不就算了,反正他本就不想在李子仰面前做这事,于是直起身来想去穿衣。

不料皇帝却不放过他,缓过那阵想要出精的冲动,心里不知怎的升起一股邪火,一把扯过苏晏的胳膊将他抱在怀里,分开一双长腿跨在自己腿侧,便握着自己硬挺的龙根用力往他身后的穴里顶去,竟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苏晏后穴刚刚也只是被两根手指开拓了一会儿,远未到能容纳阳物直接插入的程度,不禁大叫一声,疼的直发抖,眼中倏然盛满了泪花。

“皇爷!好疼!不行……呜呜……”苏晏的穴口因撕裂般的疼痛咬的死紧,十分抗拒,身子都发着抖,屁股更是一个劲儿往上缩,想要逃离那根烙铁似的硬物。

但景隆帝似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不顾苏晏的抗拒,硬生生将龟头顶了进去,然后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同时胯下用力上顶,竟是生生破开紧窄的穴肉一路冲到最深处。

苏晏身子抖如筛糠,不知皇帝这是突然发了什么疯,竟如此粗暴,委屈的不行,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李子仰在旁边瞧着苏晏落泪,一颗心都揪了起来,竟从心底涌上一股陌生的感情,想开口劝一劝,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合适;想上前将可怜兮兮的美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一番,又啐道自己一介武人怎的也学会了怜香惜玉?一时内心矛盾重重,眉头紧蹙,定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爷……皇爷怜惜我……槿隚……好疼啊……”苏晏嘤嘤直哭,可怜兮兮的讨起饶来。

景隆帝不顾痉挛夹紧的肠道箍的他也有些疼,掐着他的腰猛顶了几下,恶狠狠地怒道:“跑什么!清河是嫌朕老了不得力了不愿意被朕肏了?!还是叫那崔锦屏肏的食髓知味只想要别个男人了?!嗯?”

正陷于内心纠结的李子仰闻言一惊,什么?苏相竟还与别的男子欢好过?!这不是给皇帝和太子戴绿帽吗?

可怜李总兵常年不在京中,不知他心光风霁月的苏相从来不止一个男人,甚至还有个故去的前锦衣卫掌印指挥使乃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呢。

他正兀自震撼着,却见苏晏猛捶了皇帝的肩膀一下,大声吼道,“皇爷怎的就会污蔑臣!”他听得皇帝的前半句话还略微有些心虚,待听得后半句简直勃然大怒,“不是皇爷自己叫崔锦屏来肏我的吗!怎的反倒还来埋怨我!”

苏晏气的额头青筋直跳,挣扎着想从皇帝身上下来,奈何敌不过他的力气,一动又带动后穴丝丝缕缕的胀痛,难受的要死,也不知出血了没,一偏头正好看见摊在矮几上的那本《淫事录》,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胡乱抓起来扔在景隆帝身上,撒起泼来,“皇爷要不要自己看看这册子上都怎么写的!”

“卿可替朕好好伺候苏相;叫他也体会体会你这淫浪的身子是如何叫人神魂颠倒的;快求他肏你……这些岂不都是皇爷自己说过的话!怎的现下便成了我想叫他来肏我!”

景隆帝被苏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自知在此事上确实理亏,怒气顿时消了不少,刚想开口道歉,转念又想起,何不借此机会好好与苏晏说说此事,若能哄得他接受这暴露和淫妻的游戏,岂不美哉?

景隆帝接住甩在身上的册子,一手扔按着苏晏的后腰将他死死按在自己的阳物上,却不着急抽插了,而是再度将那册子摊放在矮几上,一目十行地扫了下那上头写的字,低头去舔吻苏晏的胸膛。

“唔……”苏晏本还如只气鼓鼓的河豚,慕然被舔了胸前敏感的乳头,没忍住嘤咛了一声,再没了嚣张的气焰,腰一下就软了,连后穴里的疼痛都似在慢慢褪去。

苏晏恨恨地在心里骂这不争气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去追寻肉体的快乐。

待到两个乳头都被舔的又红又肿,水光淋漓,苏晏已彻底沦陷,后穴汩汩泌出晶亮的淫液,穴口松软,痒意也替代了痛感,叫他不由自由地吮吸起那硕大的硬胀。

“那卿卿可喜欢那日的性事?这册子上可是写着,晏自起身以跪趴之势求崔入后穴,觉爽利,乃哭吟不止至喷水出精。”

景隆帝趁苏晏被情欲裹挟头脑渐渐昏沉,又去吮那敏感的耳垂,胯下开始小幅度顶弄。

“哈……唔……好舒服……”苏晏听着景隆帝当着李子仰的面复述那淫事录上的句子,羞耻不已,主动摇晃起腰肢去吸那穴里的肉棒。

“卿卿告诉朕,可喜欢与别的男子交合?”

苏晏试图回避这个话题,愈发大声的呻吟起来,想转移皇帝的注意力,“皇爷用力,想要皇爷插到最里面……”

可惜景隆帝不吃他这套,听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仍慢吞吞地磨,直叫苏晏那后穴越来越痒,不得痛快。

“告诉朕,朕就满足卿卿,狠狠肏你这贪吃的穴儿。”

苏晏被磨的没法,知是躲不过去了,这老男人又惯于洞察人心,自己在他面前根本瞒不住什么心思,又忆起在崔锦屏身下被干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只得磕磕巴巴地小声承认,“啊……喜,喜欢的……”

皇帝颇为满意他这诚实的回答,掐着他的腰重重顶了几十下,苏晏自喉中泄出几道黏腻的呻吟,方才觉得得趣,便发现那肉棒停了下来。

他刚要开口抱怨,皇帝就抱着他又猛插了几十下,听得他口中呻吟渐高,便又停了下来。

反复几次后,苏晏终于又恼了,“皇爷是不是不行了!这就肏不动臣了?”

景隆帝抓着他的臀瓣狠狠拍了几把,又将其大力揉捏至变形,听得苏晏呼痛,才咬了口他那气人的小嘴,“清河既觉得朕不行了,那便换李总兵来满足你如何?”

李子仰正被眼前这君臣二人的活春宫刺激的心脏狂跳,额头都渗出汗来,猛然听得自己的名字,愣了一愣。

“皇爷怎么又要……”苏晏小声嘟囔。

“实不相瞒,朕也喜欢看你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被肏的呻吟哭喊的模样,清河不知你那模样有多让朕热血沸腾。”

苏晏脸腾的就红了,他之前的确隐约觉得皇爷是喜欢淫妻的,却没想到他能如此直白的说与他听,还以为他只是偶尔一时兴起,还苦恼于自己每每沉溺于这变态的情欲中,是不是太对不起皇爷了。

苏晏唇瓣开合了几次,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半晌才开口道:“皇爷……槿隚不生气吗?我与其他男子……行那事……”

景隆帝用手指摩挲了几下苏晏嫩红的唇瓣,凑上去勾着他的舌尖将他吮吻得气喘吁吁,两颊绯红,才开口道:“朕不气,不仅不气,还会更兴奋,更想要你。只一点,朕只喜清河在朕面前与旁人交欢。”

景隆帝顿了顿,轻叹了口气,心道打铁需趁热,才好一举拿下,叫他应了此事,于是接着说:“朕也知与清河年纪差了许多,清河正当壮年,如饥似渴;而朕自从经历了那开颅手术,又不得不继续为国事操心,近来确实偶有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贺霖又孩子气的很,朕怕你无法满足,久而久之怨恨起朕来。”语气竟是十分落寞。

苏晏一颗心都揪起来,这一番坦白皇爷竟是连李子仰在旁都没避讳,看来也是思虑良久的真心之言,此刻再憋不得了。

他顿时又觉得愧疚起来,捧着皇帝的脸轻道:“皇爷不要这么说,我心中有槿隚,无论如何都不会埋怨于你。我也想叫槿隚能时时开心,再不必苦苦压抑。”

“清河果真如此想?”

苏晏点头,“你想做什么都行,我都……”他深吸口气,似下定了决心似的,“我都依你,只要你开心。”

皇帝眼睛都亮了,“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苏晏再次点头。景隆帝有些激动,想着终于哄得他同意了,便得寸进尺地道:“若朕说现下就要你一边穴里塞着朕的阳物,一边用上面这张小嘴给李总兵吹箫呢?”

苏晏噎了一下,暗道不好,又着了老男人的道!可承诺都给出去了,“什么都愿意做”,自然也包括满足老男人的淫妻癖,与别的男子共赴巫山。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下内心极度的羞耻感,回身望向旁边一直没出声,胯下却鼓起一大包的李子仰。

李子仰旁听/观了全程,已叫景隆帝与苏首辅这惊世骇俗的想法震的脑中一片乱麻,还钉在原地。

直到苏晏看他讷讷站着不动,轻声叫了一声“子仰”,还向他伸出了一只纤细的手臂,他才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抬手接住了那白嫩指尖。

被苏晏引导着挪到榻边,李子仰仿佛魂魄才刚刚归了窍,蓦然反应过来皇爷这是要他与苏相在此交欢?

他似不敢置信般傻傻盯着苏晏酡红的双颊,又似极力忍耐着即将喷发的情欲,嘴角都有些微的抽搐,哑着嗓子道:“皇爷,臣不敢。”

景隆帝还没开口,苏晏倒是先恼了,心想你居然拒绝我?那我偏要把你睡了!

他后穴里还被景隆帝一根硬热的阳物堵着,扭着身子觉得不大方便,便拍了拍景隆帝的肩膀,叫他先拔出去,然后自己转了个身,面朝外重新跨坐在皇帝胯间。

苏晏眯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齿尖半咬着红润的下唇,盯着李子仰蹙着眉却有些僵硬的面庞,右手伸到后方握住皇帝湿淋淋的龙根,主动抬起了腰身。

然后李子仰就近距离地看着他心中光风霁月的苏大人,双腿大张跨坐在皇帝身上,身前粉嫩的性器翘在空中,股间一根紫红湿亮的阳物随着臀瓣的下落被饱满的两颗囊丸一点点遮住,直至被后穴完全吞下。而苏大人就在此时伸手探至他腿间连衣物都遮不住的一大团凸起。

那软白的手心刚一抓住那团物件,李子仰喉间便传来一声喟叹般的“啊”,似是已忍到了极限,隔着几层衣物都叫苏晏能感受到那底下冒出来的丝丝热气和隐隐的跳动之感。

苏晏蜷缩起五指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仿佛已能预料到那必将也是硕大粗长的一根。他媚眼如波地朝李子仰脸上扫了两下,竟是又收回了手,双手撑在景隆帝的大腿上,眯着眼自顾自地扭腰套弄起穴里的阳物,时而抬眸去盯李子仰的眼睛,时而垂眸去看李子仰胯下的鼓胀,嘴里还故意一叠声地叫着“啊……好大……好想要……给我……”,就好像他呻吟渴求着的就是李子仰那孽根。

李子仰再也受不住这刺激,脑中的弦啪地一下绷断了,也顾不得去纠结自己是否会亵渎了心中的伯乐,只知道他叫这美人勾的欲火焚身,胯下快要爆炸。

苏晏被身下硬挺的阳具顶的快感丛生,从蓄意勾引的呻吟慢慢变为得了趣的淫叫,刚准备闭眼享受后穴里的舒爽,面前便突然怼上一根硕大的阴茎。

苏晏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李子仰连衣裳都来不及脱,三两下解了裤头便放出自己早已硬胀不堪的阳物,送至苏晏嘴边,开口便是他从未听过的浸透了情欲的沙哑嗓音,“张嘴,舔。”

苏晏一时竟忘了是皇爷要他去吃这根阳物的,也忘了是自己因他的推拒才非要勾引他的,只觉这根前端略微上翘、粗细均匀却青筋盘绕的巨物竟是意外合他的口味,被他这好似下军令一般的命令口吻一压,竟鬼使神差地探出红嫩的舌尖轻轻舔舐上因充血而变成暗红色的柱头。

李子仰旁观了半天的活春宫,早就胀痛不已,被苏晏软滑的舌尖轻轻一舔,便激动地跳动了一下,像是跟苏晏打招呼般,铃口立时分泌出一滴淫液。

苏晏本以为武将平日里不拘小节惯了,说不定这阳物味道不会怎么好,舔了一口以后又凑近深吸了口气,发现并无任何污秽之气,反而隐隐有股皂香,想是为了觐见皇帝特意沐浴过,如此干干净净倒叫他愈发没了任何抗拒与赌气的心态,倒真心想去吃一吃了。

于是苏晏抬起右手,轻轻握住了那硬烫的柱身,撸动了两下,暗自估量了下怕是也有个20公分了,直径大概也有个4公分,这尺寸形状都是他喜爱的,于是毫不抗拒甚至是欣喜地张嘴将那硕大龟头吞进了口中。

李子仰从未被人吃过阳物,一时竟觉得那小嘴里又热又湿,将他这孽根又裹又吸,舌尖还时不时舔过龟头下的浅沟,从未有过的快感顺着鼠蹊部直直的窜上脊柱与大脑,叫他眼前发昏,根本不记得这是在皇帝面前,一连闷哼了好几声,才勉强开口:“嘶……苏相怎的这般会吃男人的鸡巴。”

苏晏彼时正侧过脸用手托着那青筋虬结的柱身置于两瓣薄唇间亲厚滑动,蓦然听得他口吐骚话,竟是爽的一个激灵,急促地喘了两下,红着脸重新将柱头吞入口中,前后摆动起头部。

整根性器前半段都被苏晏置于口中裹吸,舌头还灵活地于口中画着圈地舔弄勾缠,叫李子仰再也无法忍耐,重重喘息低吼出声,闭眼仰起头,劲腰也开始小幅度地前后摆动,不自觉地想捅的更深点。

苏晏感觉那阳物越进越深,都要顶到他喉咙了,叫他有些难受,喉口条件反射地收缩,叫李子仰觉得龟头被夹紧按摩的舒爽极了,恨不得插到最里面去,顶的苏晏一阵阵干呕,生理性的泪水都顺着脸庞不住滑落,不得不用力推着李子仰的腿根叫他拔出来,偏头咳了起来。

景隆帝有些心疼,凉凉地瞪了李子仰一眼,那一眼让李子仰顿时清醒过来不少,暗骂自己竟然如此不知轻重,情欲上头险些伤了苏大人!

“对不住,是我心急了,苏大人没事吧?”他愧疚地蹲下身,握住苏晏的一只手,自下而上去看苏晏的脸色,是一副怕他心生厌恶的焦急模样。

苏晏缓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摇了摇头,安抚他道:“没事。”

李子仰站起身,刚才爽的要命,此刻阳物还硬的厉害,将落下的袍摆高高顶起。

景隆帝开口道,“将衣物都除了吧。”

苏晏心知这是皇爷让李子仰一起玩他了,但他发觉自己心里并没什么不舒服,反而还隐隐地从心底升起一股带着焦急的刺激感来。

后穴顺应这发自内心的渴求,不自觉地收缩着,景隆帝在李子仰忙着脱衣的时候掐着苏晏的腰一阵快速抽插,李子仰听着那耻骨撞击臀瓣的啪啪声和苏晏一叠声的呻吟,觉得自己的性器简直要爆炸了,一着急差点连中衣带子都打成死结,自诩性格沉稳,简直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待到终于脱的赤条条迫不及待将阳物再次送到被皇帝肏的颠簸晃动的人面前时,苏晏毫不犹豫就伸出软红的香舌将那大家伙勾进了口中紧紧裹住,随即一手握紧那吞不进去的半根快速套弄,同时对着口中那半根前后摆动头部又吸又舔,丰沛的口水将柱身浸润的湿哒哒,进出间不断响起啧啧的水声。

景隆帝就着这个姿势一边挺腰肏干,一边越过苏晏的肩膀去欣赏他给别的男人口交的淫荡模样,见他好似将口中那物当成什么人间美味一般不停吞吐裹吸,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也不在意,沉迷欲望的模样骚极了也美极了。

景隆帝耳中听着他因被性器堵着小嘴只能从喉中溢出闷哼,偶尔只能在将那硕大吐出换气的间隙才能放声淫叫,隐秘的欲望交织升腾,再叫苏晏底下那湿滑软嫩的骚穴深吸紧咬,只觉快感呼啸而至,喘息愈加粗重,越发大力地挺腰对着那穴内最敏感的一处狠狠凿去。

苏晏被顶撞敏感点的酸麻快感激得浑身颤抖,连手中阳物都快吸不住了,张着嘴不住淫叫“啊啊啊……皇爷……别顶那里了,我受不住啊……”

手里确是只顾握着李子仰那孽根握得越来越紧,却已是忘了套弄也忘了吃。

李子仰微一低头便能看到苏晏浑身潮红,性器翘的老高,铃口不断分泌出晶莹的黏液,一副快要被肏到高潮的模样,自己也是兴奋的脊背战栗,怕再听他浪叫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就这么丢了,于是一狠心伸手捧住苏晏的后脑将阳具深深顶进了那不断发出淫叫的小口,挺腰抽插。

苏晏被上下夹击,喉间不停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没一会儿便浑身痉挛,眉头皱的死紧,眼泪成串地滑下脸庞,喉咙里发出嘶哑的鸣叫,后穴猛地一缩,铃口大张着喷射出几股白浊,高潮了。

与此同时,李子仰埋在苏晏口中的性器被他高潮时无意识缩紧双颊的狠命一吸爽的简直魂飞天外,柱身青筋突突跳动。

他久未纾解过,立时只觉马眼一酸,只来得及在最后关头将阳物抽出,便一泄如注,尽数射在了苏晏满布情潮的脸上。

身后的景隆帝本就被苏晏高潮时夹的死紧的肉穴的忍不住,又猝然看到他被李子仰射了满脸,那略带淫辱意味的景象带来的心理的快感甚至高过了阳物被肉穴吸咬的舒爽感。景隆帝顿时再难忍耐,急促抽插了几下,顶着最深处精关一松,低吼着泄了出来。

三人俱是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高潮余韵,苏晏幽幽回神,只觉眉间眼角黏腻一片,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一手还在顺着下巴滴落的腥咸液体,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被李子仰颜射了!

他简直气的想杀人,想都没想扬手一巴掌拍向了身前之人的腹间。

哪知他刚高潮,正是浑身无力之时,那一巴掌落在总兵坚硬的腹肌上,非但没让对方有任何痛感,反而苏晏自己的掌心被震的直发麻。

苏晏嗷的一声痛的甩了甩手,却不敢再打,只能愤愤瞪着李子仰,“你怎么跟块石头似的!”

本是充满怒意的发泄,然而看在李子仰眼中的,却是挂着一脸他的阳精的苏晏用那葱白细软的嫩手摸了摸他的腹肌,非但没什么威慑力,倒更似调情,叫他才射过的阳物隐隐又有勃起之意。

苏晏被景隆帝搂着将阳物自后穴抽出,抱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才叫内宦打水进来给苏相清理脸上和头发上的精液,清理过后顺便叫人将床上的矮几挪开,自己靠着软枕搂着苏晏让他倚在自己怀中休息。

苏晏恼李子仰颜射他,本想不给他好脸色撵他出去,但甫一将视线扫过他赤裸的身体,顿时又纠结了。

武将的身材都这么好的吗?肤色是常年在边关被风雨锤炼过的蜜色,宽肩窄腰,胸肌饱满,腹肌八块整整齐齐,四肢肌肉都鼓胀的恰到好处,既不会大的夸张,又十分有力,刚刚一巴掌扇过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那些肌肉都是实实在在练出来的,一丝赘肉都没。

苏晏不禁有些咋舌,之前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这李总兵的身材,不就是前世的自己辛苦训练的终极目标,如今的自己穷尽一生也追求不到的吗!

于是苏大人哑火了,苏大人激动了,苏大人“美色”当前,早忘了生气了,他要这个男人!就为了能经常欣赏这身材也得要啊!

李子仰察言观色,见苏晏眼神炽热地将自己全身上下来回扫了几遍,不禁有些自豪,“苏相可是喜欢这一身肌肉?”

苏晏下意识点点头,又气不过他颜射自己,昧着良心口不对心道,“不喜欢!硬的跟柱子似的!”

李子仰也不生气,苏首辅当着皇帝的面给他吹箫,这在他看来是极亲密的事,自觉这遭过后他与苏大人之间再不仅是赏识与感激。况且他这会儿大约也消化好了皇帝和苏晏之间那奇怪的癖好,料定皇帝不会将他如何,因此胆子也愈发大起来,盯着苏晏白的发光的身子,一双长腿伸向侧方的慵懒模样,竟是怎么看都散发着浓浓的媚意。

一条腿跪上罗汉床,李子仰靠近苏晏唇边,带茧的拇指轻蹭了两下那被自身阳物磨的微微发肿的嘴唇,哑声道:“臣硬不硬,苏相方才不是检验过了么。”

苏晏被他这骚话调戏的脸腾的就红了,羞耻心姗姗来迟,想不到这家伙外表沉稳持重,上了床竟是这个调调!

想推开他,却在掌心覆上那饱满微弹的胸肌时又泄了力,约莫是那手感太好,苏晏情不自禁地多摩挲揉按了几下,却是摸的李子仰一股燥热自那嫩生生的掌心一路烧向下腹,瞬间便硬了。

苏晏摸着摸着,手便不听使唤地向着那壁垒分明的腰腹间缓缓下移,视线也随着动作向下,一眼就看到了那暗红色的物什直挺挺对着自己,龟头饱满,青筋搏动,色情的要命,本该羞耻,他却是怎么也移不开眼。

景隆帝自然也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知道苏晏只射了一次还远未餍足,便低头亲了亲苏晏柔软的发顶,又用指尖拨了拨他那微微泛红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语:“清河上面这张小嘴是吃过了,下面那张小嘴可是也想尝尝李总兵那根阳物的滋味?”

苏晏喃喃道,“想……想吃……”,话刚出口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简直羞耻的想就地挖个洞埋了自己。

李子仰的阳物就在苏晏眼前跳动了两下,铃口迅速渗出一丝清液,他也不知自己今日如何就能这么激动,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真想立刻就将这勾人而不自知的苏首辅狠狠钉在自己这根鸡巴上!

李子仰深深吸了口气,觑着景隆帝暗含期待的眼色,一把将苏晏扯到自己怀中,箍着细腰张口便叼住胸前的一颗嫣红乳珠!

苏晏口中溢出一声轻呼,难耐地扬起头,双手紧扣着李子仰结实的肩臂,也不知道是要他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臣舔的苏相舒服吗?瞧这骚豆子,都硬了。”

“唔……舒服……哈……”苏晏听得他这骚话,不知怎的浑身都打了个摆子,脸颊酡红,主动挺起胸膛将另一边的乳头也往他粗糙的舌头底下送。

李子仰对他这迎合的举动受用极了,口中吮的啧啧作响,大手也从箍着腰转为抓住那两片白臀,触手只觉滑如凝脂,比那白面馒头还软,比那嫩豆腐还弹,简直爱不释手,很快便将其揉捏的布满红痕。

苏晏被他又是舔乳又是揉臀的弄的气喘吁吁,身前阳物在那坚硬如铁的腹肌上不停刮磨,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铃口泌出的清液蹭的那蜜色腹肌一片水渍。

苏晏口中呻吟声渐高,情不自禁地抓住李子仰一只大手往自己身后臀间塞,口中胡乱求着,“插我……插我这里……痒死了……”

李子仰刚刚揉他臀瓣时便隐约发觉那臀缝中似有湿滑的液体,起初他以为那是此前皇帝给他用的脂膏,不禁抬起头四处逡巡,却并未发现有那男子交合必备的物件,喉间滚了滚才开口,“脂膏在哪里?臣不想伤了苏大人。”

苏晏气喘吁吁刚想开口说不用,便听皇帝强自压抑兴奋的低沉嗓音,“李卿只管弄就是了,朕的清河无需脂膏,那穴儿乃天生名器,淫液自生,何况刚刚已叫朕肏开了。”

李子仰愣了愣,眸中满是惊喜之色,不由得将那臀瓣分的更开,探指去摸那穴口,果然一片湿滑,因得刚被皇帝的龙根狠肏过,此刻正是松软无比,叫他轻易就塞进了两指。

苏晏低低“啊”了一声,只觉那粗糙的手指如带刺般搔刮过穴口,那带着硬茧的指尖着意去按压内壁的软肉,苏晏全身过电般细细颤抖起来,竟是从未体会过的又痛又爽!

苏晏正沉浸在这奇特的快感中浑浑噩噩,下一刻那指尖便带着淋漓水液与星点白浊抽了出来。

李子仰将他放倒在榻上,双臂将那白皙的长腿大大分开压向两侧,就着从苏晏后穴中带出的淫液给自己硬胀的阳物做了润滑,在苏晏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嫩红穴眼缓缓顶了进去。

“呼……啊……好硬好大……”苏晏感受着那怒张的阴茎一寸寸楔入自己紧窄的后穴,只觉得自己那处被撑到了极限,似能感受那柱身满布的青筋都在摩擦着肠壁,带来一阵阵颤栗。

而得益于那微弯上翘的形状和面对面的体位,那阳物才刚进去一半,便准确地摩擦过苏晏体内最敏感的腺体,只一下,苏晏就虾米似的反弓起腰身吐出长长一声带着颤音的媚叫。

待到那弯刀整个嵌入苏晏体内,李子仰只觉从未肏过如此好肏的穴,又湿又热,穴肉还在不停蠕动,像无数小嘴死命将他的阳物往里吸,吸的他差点精关失守。

李子仰低吼了一声,忙全根抽出,深深吐了几口气,才再次慢慢摩擦着肠道上壁一插到底,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才略微适应,苏晏却早已被这磨人的快感折磨得十指用力攥紧身下的被面,张口全是黏腻难耐的呻吟。

“不行……别磨那里了……酸死了……唔……”

“苏相这穴,怎的如此会吸,魂儿都要给你吸掉了!若不是臣定力尚可,换个小年轻来,怕是一进去就不行了。”

苏晏脑中一下就想到了朱贺霖同他的挂在了他颈间,于是苏晏纠结了一下,中途去解手的时候将它摘下来塞进了后穴里,以期能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楚丘并不追问,只是左手按在苏晏腿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濡湿的穴口反复摩挲了几下,看着那褶皱一缩一缩的,渗出的水液随着指尖的拨弄发出微响,听到苏晏也难耐地轻哼起来,才抵着红绳顶进了一个指尖。

“唔……”

楚丘将手指缓缓送进大半根,指尖才摸到一个布满纹路的硬物。

“吃的这般深,就这么想要?”

苏晏感觉那手指把印章顶的好似更深了,屁股一缩,叫起来,“别顶!哈……快拿出来,受不了了……”

楚丘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将裹了满指的淫液尽数抹在了苏晏白皙的腿根,才将垂落下来的红绳拾起。

那红绳的上段已叫苏晏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滑不留手,楚丘只好在食指与中指上缠了两圈,才缓缓用力向外拽。

苏晏那紧闭的小穴似不愿叫那物离开体内,又是一阵收缩,楚丘只好哄着他放松穴肉,片刻后才将那物抽出个尾部。

穴口被那两指粗的印章撑开,引得苏晏一阵轻颤,待那物件离开后穴,他刚想松口气,却猝不及防被楚丘抵着印尾又顶了回去,再抽出,再插入,竟是用那印章当作玉势在奸淫他的后穴!

苏晏喉间顿时滚出一长串的呻吟,“啊……啊……不要……灵川!”

“原来竟是枚印章吗?清河与皇爷还真是有情趣。”

朱槿隚的私章出入于自己的后穴,让苏晏从心底生出了一股隐秘的快感,仿佛那印章在代替皇爷的阳物肏弄他,太羞耻了。

“别这样……哈……不要这个……”

印章在苏晏体内放置了许久,已变的温热湿滑,用来开拓紧窄的穴口再合适不过,楚丘一面将那印章抽插的越来越快,一面用另一只手去套弄苏晏颤巍巍挺立的阳物。

“为什么不要?是嫌太小了吗?”楚丘略略一回忆,继续道:“也对,皇爷与屏山兄的那物都比这印章大上许多,清河自然不满足。”

“唔……别说了……”苏晏虽然被那印章粗糙的端头一次次拓开穴肉摩擦的后穴愈发酥麻,却是正如楚丘所言,完全无法满足于这小小印章带来的些许快感。

“那清河想要什么?”不知怎的,楚丘觉得诱使苏晏自己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比直接给他要有趣的多。

苏晏强忍一波波麻痒之感从后穴窜起,将自己未被按住的那条腿搭在了楚丘的肩膀上,用嫩白的脚跟调情般地摩挲楚丘的后背,“要……要你的……”

“要我的什么?清河不说清楚,我如何知晓?”

苏晏暗道从前怎么不知他楚灵川如此恶趣味,他都这样了,还非要逼自己将那骚浪之言说出口。

可他也实在被情欲折磨的难受,浑身都在冒着汗,腰软的快撑不住,只得咬着唇泫然欲泣地说:“啊……要你胯下那孽根……那孽根来干我……”

楚丘笑了,苏晏恍惚竟觉得那笑容在这初夏午后窗外透进来的光里有些说不出的好看,欲火竟是无端又窜高了一分,烧的他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红。

“可为兄这根,却不是清河这贪吃的小嘴此刻能吞的下的,还是让为兄将它拓的更宽松些如何?”

苏晏急喘了几口气,等这他像以往其他男人为他扩张一般用手指来插他,怎料下一刻楚丘的手指是进来了,却是沿着那仍撑在他穴口的印章的缝隙插进来的!

“啊……”苏晏仰头呻吟,脚背都绷紧了。

“嘶……清河快将我的手指夹断了,都叫印章插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

楚丘说着,手指与印章开始同时在那窄穴里进出,待穴肉稍微放松,便又加了一指,如此便能单手握着印章并自己的二指同进同出。

这印章本就有二指宽,如今再加入楚丘的两根手指,那撑在穴口的扩张感丝毫不弱于被一根硕大的阴茎撑开的感觉。苏晏的呻吟愈发变了调,在药物的作用下甚至很快便隐隐有了想要出精的感觉。

楚丘手下动作越来越快,眼看苏晏身前的玉柱胀的通红,穴里也开始无规律的收缩,便知他这是要到了,赶紧掐住阴茎根部,将手指与那印章抽出来。

苏晏将至巅峰硬生生被掐住不能射,难受的不住扭动,胡乱求道:“再插一会儿……”

楚丘抬手将印章搁置在一旁苏晏的衣物上,偏头亲了下苏晏搭在他肩头的膝弯,“不急,待会儿再让你射。”

他说着,站起身,开始一件件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外袍、中单、绸裤、亵裤……

随着一件件衣服落地,苏晏也看清了他清瘦却结实的身躯,虽没有崔锦屏和李子仰那样明显的锻炼出的肌肉,却也是线条流畅,腰窄腿长,最关键的是,胯下那一根,那是个什么东西!

楚丘早就勃起了,就在苏晏说他身子痒问他愿不愿帮帮他的时候,此刻因情欲爬身与极力忍耐,已是胀成了笔直粗长的一大根,那长度……苏晏瞠目结舌地僵在那,不住思考他现在说不做了还来不来得及。

“你这……怕不是有个25厘米了吧……”苏晏喃喃道。

楚丘并未听懂他说的“25厘米”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得到大概是说他这根很长。

楚丘伸手撸了两把自己那物件,幽幽开口,“清河怕了?”

苏晏盯着那长度惊人的肉棒咬着下唇有些纠结,既想要,又怕自己若真的吃下去会不会被插坏,怪不得他刚才说那印章小。如此一想,又觉得原来楚丘是怕扩张不到位会伤到他,才忍了许久,心下不禁觉得有些熨帖。

苏晏深深吐了口气,“来……来吧……”

这马车是天工院生产的马车里最宽敞的一辆,座榻较一般的马车宽了许多,可作床铺用,楚丘便叫苏晏躺下去,自己跪上榻,在苏晏臀下塞了个软枕,将那一双细白的长腿抬起勾在自己腰侧,粗长阳物便抵上了翕张松软的穴口。

龟头破开湿滑的穴眼一路向内挺进,苏晏毕竟含着印章含了一个多时辰,楚丘那物虽然长的可怕,好在没有粗的过分,加上扩张的好,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适,甚至因终于吃到了楚丘这根阳物而发出满足的喟叹。

可楚丘额头却一下就出了汗。

他本是十分懂得掌握分寸与力道之人,强忍着想要宣泄的欲望,放慢速度进三退二,一点点试探。但随着越进越深,那肉穴竟似等不及了似的,绞着他的巨物拼命往内里吞。

“唔……”楚丘一声闷哼,“清河松松穴,别吸的那么紧,不会不给你……”

苏晏却根本不听他说什么,被药力裹挟着,也被自己的渴求催促着,竟主动伸手去抱楚丘缩紧发力的臀,想叫他进的再深些。

楚丘也被蠕动的肠肉按摩的头皮发麻,再顾不得慢慢来,胯下越来越用力,一下比一下进的深。

苏晏被席卷而来的快感逼出一叠声的呻吟。楚丘那阳物长的过分,他每每觉得已经到头了,下一刻便发现那玩意竟还在向更深处顶去,如此反复个十几次,苏晏简直快疯了,到底是有多长,怎么还没到头?他会不会被顶到胃里去?

“唔!别……别顶了……”苏晏没吃过这么长的阳物,最深处被不断顶开的感觉让他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爽,还有些恐慌。

楚丘有些无奈,看了看自己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的性器,弯下腰去舔苏晏胸前红艳的两点,胯下小幅度快速抽插起来。

苏晏被药物折磨良久,穴里热的要命,水也多的要命,他被那阳物搅弄着,恍惚间似是能听清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面羞耻一面情不自禁地挺胸去迎合身上之人的唇舌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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