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行动的数人,一大碗的药汁硬是被灌进去了大部分。确定他把药汁喝进去后,压住宋平安的人全部离开。宋平安瘫在地上,挣扎着想动,想把手指伸进喉咙里催吐,可他现在手沉重得连抬一指都困难。
「哗……」又是一盆热水兜头泼下来,宋平安最后的一点力气就这样被泼没了。接连冲了三、四盆水后,又有人围上来,拿着带着软毛一样的东西一遍一遍地洗刷他的全身。
迷迷煳煳之间,宋平安觉得自己此刻估计很像曾经看过的杀猪场面,放血后的猪泡进滚烫的水里,然后屠夫拿刷子把猪的外皮刷洗得白白净净等待分割。煎熬一样的洗刷过程终于结束,接着又是一阵冲洗,最后被人擦乾身体扛着放到柔软的地方上躺着。
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被折磨得狠了,宋平安全身滚烫得厉害,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煮沸了,若不是意识不清身体动弹不得,他现在只想泡进冰水里,把这种难耐的热度降下来。
他刚刚喝的到底是什么?他会死掉吗?
脑袋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煳,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试探性地摸上他的肩膀,凉凉的触感让热得快要冒火的人全身难以自抑地勐然颤了一下。这只手彷佛被他吓到,再也没出现过。然后他被人扶坐起来,双腿向两旁分开,直至完全露出小时候父母看过外再没有人见过的私密部位。
全身瘫软得厉害,但这一刻,内心的羞耻让宋平安挣扎起来,只不过他这一细微的抵抗很快就被人制止住了。他下面用来排泄的穴口被人用手指按压放松,他很想绷紧身体推开折磨他的人,只是现在的他被喂过药后,身体软得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只剩一堆软绵绵无力支撑的血肉,连转动一下脑袋都变成不可能的事。按压那里的时间不长,很快,那几根手指试着撑开那个狭小的洞口,随即一样坚硬细长的东西被插了进来。
还没等宋平安浑沌的脑海理出个头绪,温热的液体便从这个东西里被一点点挤进了他的肚子里。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逐渐撑胀,一开始只是略感不适,到后来变得想排泄,到后来他的肚子胀得他以为会爆开,可这个时候,温热的液体还依然坚持不停的灌入他的肚子里。
身体很热,肚子很胀,宋平安很难受,难受得只想大声哭喊,可现在他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绝望的抽泣声。
像是知道宋平安的承受点,在他真的认为自己会死掉的下一刻,塞进肛肠里的东西被取了出来,一只手按在他胀得快爆掉的小腹上。就这样在极致的刺激下,宋平安哭着痛快排出了折磨他的液体。
他以为事情结束了,可当擦拭那里的软布一离开,让他记忆深刻的狭长的某样东西又塞进了他体内。
这样痛苦得教人疯狂的事情一直重复了三次,在最后一次哭喊着排泄出来后,宋平安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昏死过去。
很像是血液里被人灌入什么奇怪的东西,随着血液的流淌,传遍整个身体,极度之热,极度之痒。宋平安就是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逐渐恢复意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着的,此刻,他就像受了风寒一样,身体发热脑袋沉重意识浑浊四肢疲软。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可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试着去动一动四肢,可他的手脚却被牢牢固定住……
可以知道的是,现在很安静很安静,他听不见除自己之外的声息,那些折磨的人似乎已经离开了。可宋平安却根本不能松出一口气,因为他开始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被蒙着眼睛四肢大张地吊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