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

从盥洗室出来,大爷给京容穿衣服,京容要穿短袖t恤,大爷却给弟弟套了一件长袖。

大爷拉着弟弟的手去膳厅,门口候着的叶泉为二人拉开椅子,膳食一一端上来,大爷照例给弟弟喂饭。

京容吞了一口米饭,皱眉,“不吃这个。”

大爷只得放下西兰花,喂弟弟吃别的菜,春喜双手呈上手机,大爷看了他一眼,春喜立马退到一旁。

里面几十条未读有一半都是杨万给京容发的消息,京容随手点开一条,就听杨万在和京容吐槽他小姑,昨个家宴,他小姑居然未婚先孕,挺个大肚子出现了,还在他面前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杨万很是莫名其妙。

京容正要锁屏,杨万又发来一条消息,写着:京容你又已读不回!!!!!!!

大爷喂了弟弟一口,“专心吃饭。”

京容要咬,才发现是西兰花,立时去够大爷,把西兰花塞到大哥嘴里。

大爷笑骂道,“真是一口也不沾。”

京容不吃,大爷还吩咐厨房每次都要上,最后还不是每次都进了大爷的肚子里。

大爷喂了多半碗,京容就不吃了,大爷又进了半碗饭,京容一直陪在一旁。

饭后京容陪大哥办公,来求见的家奴有十多个,京容带着耳机坐在屏风后,与杨万玩手游,又是一局结束,杨万嗷嗷叫着,“容哥威武,容哥牛逼,容哥带我飞。”

跟着一起陪玩的春喜满脸麻木,杨万还在喋喋不休,京容已经摘下耳机,对屏风前面的大爷道:“大哥还没结束?”

井长醇听到少年的声音,立即闭嘴,只听大爷吩咐道,“退下。”

“奴才告退。”井长醇立时磕头行礼,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大爷起身来到屏风后面,瞧见弟弟正在喝冰咖啡,“谁给你呈上来的?”

春喜等人立即跪趴在地,“大爷息怒。”

京容慢吞吞地站起来,把咖啡放到大爷手里,“去看电影。”

“太凉了,对肠胃不好。”大爷跟在后面,手里端着咖啡。

要上映的武侠片,刚剪辑完成,还没进电影院,门下负责这事的奴才早上就送来了。

放映室里,郑运为二爷放好片子,便与春喜等人跪在一侧候着。

京容靠坐在躺椅里,屋内的灯光并不昏暗,大爷坐在下首,为弟弟修剪脚趾甲。

“哥你别挠脚心。”京容从屏幕上打斗场面转到大哥身上。

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眉目间是前所未有地专注,“别动。”

京容的声音有些软,“痒。”

“好好,不碰你脚底。”大爷的手握住弟弟的脚背,动作轻柔。

京容继续看着屏幕,里面正演到全剧高潮,两个武生打得招招到肉,看得人血脉偾张,京容突然问道,“打得过吗?”

春喜抬头了看一下,毫不犹豫地说,“奴才打得过。”

电影没播完,大爷已经为弟弟修好了脚,重新洗干净穿好鞋袜。

大爷洗干净手,从盥洗室出来看到郑运正跪在弟弟身旁。

郑运恭敬地回着话,“两个武生是一个师傅,以前都是武替,大爷吩咐下来,您想看武侠片,奴才便擅作主张安排了这场戏。”

大爷道:“差事办得不错,退下吧。”

二爷没提要见两个武生的事,郑运也不敢随意提起,不过得了主子爷的夸赞,他已经是心满意足,毕竟他们这些家奴的荣宠皆在主子爷的一念之间。

郑运退下后,京容起身要去方便,“试试这个尿壶。”

从外面爬进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奴,嘴上戴着嚼子,脑袋也是光秃的。

京容闻言身子后倾,双手支在躺椅上,大爷蹲到弟弟身边,取出青嫩的阴茎,塞进女奴嘴里。

京容被大哥伺候惯了,从来不觉得大哥为他做这些有什么问题,而身边的人更是不敢议论主子爷的事。

女奴用舌尖抵着龙根,努力吞咽着圣水,不敢洒了一滴,只听大爷问,“阿容想不想插这个肉奴。”

“不喜欢。”京容拒绝得很干脆。

大爷为弟弟擦干净阴茎,才起身,“等大哥去洗干净。”

京容随口嗯了一声,目送大哥离开。

盥洗室里,尿壶张大嘴,里面还有圣水,大爷把龙根插进去,“你倒是乖觉。”

大爷的手按住光秃的脑袋,把龙根塞在喉咙深处,放着圣水。

尿壶被插得直翻白眼,但还是全部吞咽了下去,她现在身心上都是个肉便器,只能被锁在盥洗室里当个厕奴尿壶。

京容自小便不爱困觉,所以每周日京容陪着大爷,兄弟俩都不午睡。

大爷陪着弟弟进了一些甜品,京容嗜甜,但是食物甜品又不能太甜腻。

下午兄弟俩去了网球馆,大爷陪着弟弟运动,瞧着弟弟灵动的身姿,满心欢喜。

春喜给两位爷捡球,二爷一直都喜欢打网球,但大爷怕二爷太累,只许他每周玩两局。

结束一局,中场休息,春喜刚要给两位爷送水,便瞧见叶泉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

杨禀沉跪地请安,大爷正在给弟弟拧瓶盖,随口问,“有事?”

“回禀主子爷,夫人这几日吃不下饭,整夜睡不着觉,奴才担心小主子的安危,求您去看看她,她想您想得紧。”

不等大爷说话,京容问,“哪家的夫人?”

杨禀沉小心翼翼回道,“回禀二爷,是如夫人杨桥,奴才的妹妹。”

杨家复起后,觉得不稳妥,便把自家幼女敬给大爷做妾,不久前怀了身孕,消息这几日才放出来。

京容抄起一旁的网球拍,直接打在了杨禀沉脑袋上,一下又一下,根本不给人求饶的机会,直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昏死了过去。

“谁家的夫人?蠢货。”京容继续道,“你过来。”

叶泉抖着身子爬到二爷身边,立即磕头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京容蹲下身,“故意的?你想死!”

叶泉不敢再辩驳,直起身子,自己掌嘴,大爷走过来拉起弟弟,拿开沾满血的球拍。

京容看着大爷,“大哥还想养小孩?”

“不想,大哥只养过你一个。”大爷继续道,“她是杨万的小姑。”

京容莫名其妙,“杨万的小姑算个什么玩意。”

大爷继续问,“若是杨万给大哥生个孩子呢?”

京容震惊,“杨万变性了?是双性人?”

大爷哈哈大笑,京容觉得更加莫名其妙,大爷拉着弟弟的手离开,只留下躺在血泊中的杨禀沉。

叶泉疼得龇牙咧嘴,想着主子爷应该快得偿所愿了。

晚上大公子来找父亲和小叔,看到叶泉臃肿的脸,又听舅舅庆南说了杨禀沉的事,立即遁走。

用过晚膳,兄弟俩在一起呆在书房,京容在写作业,很是认真。

洛阁老正与大爷低声禀报,“司法部高竞远议员想来给您请安。”

高竞远是茹飞的父亲,刚刚当选,还没来主家磕过头,高家出身低微,能攀上叶阀简直是一步登天。

“办好他的差事。”大爷声音威严。

洛阁老恭敬应道,“是,奴才明白。”

一旁的王阁老说起新政,想试探大爷的态度,大爷正在喂弟弟吃樱桃,京容把核吐到大爷手里,大爷一连喂了几个,京容便开始推大哥的手。

王阁老刚没了两个嫡孙,深怕再失了圣心,因着王大打洛静萱的事,王家与洛家的孙辈已经结了死仇,王阁老面上不显,实则恨不得把洛家灭族。

大爷扔掉手里的核,“新政涉及南方几个大省,得仔细些。”

王阁老继续道,“首领对这事很关切。”

王阁老在内阁沉浸半辈子,新总统是帝国另外两个财阀联手推上来的,他

又过了几周,昨个周末京容和大哥一起休息,大爷给弟弟口交了一次,闹得比较晚,以至于今个京容

进入十二月,京都的冬天开始变寒冷,室内虽然恒温,但随着外面气候变化,京容开始嗜睡,大爷都把晨会推后了一个小时,等着弟弟起床。

长厅内的吊钟已经敲过九点钟,二爷的近侍金花许步履匆匆,朝三楼大步走去。

门口春喜示意花许进去,二爷已经醒了,花许点点头,推开卧室厚重的门。

卧房内铺满阳光,二爷没在,花许朝盥洗室方向走去。

京容披着睡袍进了盥洗室,一夜过去,盥洗室多了一排跪着的精美器物。

几个人肉便器被拘束着身子,固定在墙边,每个形状都不一样,京容手边的便器,一对大奶突出,鼻子被勾住,嘴巴用扩张器撑到最大。

京容来到小便池旁径自方便,便器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它们淫贱的身子想要主人的圣水,只是听到声音便让它们渴望至极。

京容洗过手后,开始刷牙洗脸,一旁跪着的花许磕头问早安。

京容吩咐道,“撤了。”

花许恭敬应是,不敢问撤了的便器如何处置,他刚复宠,哪里顾得上别人的性命。

换衣间内,奴才们伺候二爷穿衣,花许跪地给二爷穿袜子,一旁的奴才捧着平板,伺候二爷选今天要穿的鞋。

京容推开翻着照片的奴才,“水。”

叶溪赶忙双手呈上,京容喝了半杯,自己踢上白鞋,站起身,“

京容进了盥洗室,里面也有一排人肉便器,与早上那批一起出营的,但凡京容表现出来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大爷都会想把最好的送到弟弟面前,让弟弟挑选。

京容洗干净手,跪在一旁侍奉的是春喜,京容接过手帕擦干净。

少爷双手插兜往出走,“我没说撤了吗?”

春喜赶忙应道,“奴才去传话。”

“让金宁来。”

大爷的车驶进会所,进出口都停止出入,庆南伺候大爷一路上到五楼,门口候着的大少们立时如惊弓之鸟,跪伏在地。

庆南敲门,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立在门外,开门的是京容。

大爷摘下真皮手套,随手交给庆南,拉着弟弟进了房间。

京容的声音慵懒,“大哥。”

大爷问,“今个练鼓了?累不累?”

“还好。”

大爷给弟弟穿外套,一旁跪着的金宁还在自己掌嘴,大爷看了一眼,说道:“你这个新壶不干净,大哥再找几个伺候你。”

“吵。”京容看着蹲在地上给自己系扣子的大哥,杵那么多便器在那,京容觉得烦。

金宁三十,是金家小一辈的领头人,濯黑名义上的老板,花许是他堂弟,按照辈分,他是京容的表哥,平日他还在大爷的秘书团里,跟着大爷办差,因而京容让金宁来,大爷

京容与杨万练琴练到下午三点多,电影快开场了,杨万提议先去买些吃的,看电影时候吃。

京容放下鼓棒,摘掉护腕,对一旁的春喜说,“你去。”

春喜面露难色,大爷不许他离开二爷的身侧,可二爷的吩咐他又不敢不从。

正在春喜左右为难时,杨万说,“春喜根本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们一起去。”

京容站起身,“你俩去。”

杨万跟在后面问,“那京容你去哪里?”

三人从琴房出来,遇到了同班级的同学,班长领着文艺课代表,还有两个高大的男孩和一个女生,她们五个人组队做期末汇报演出。

京容与他们擦肩而过,朝吸烟室走,春喜紧跟后面,也没与班长打招呼,倒是杨万不得不停下来和班长几人说话。

进了吸烟室,春喜就跪了下去,京容自己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门外郑运跪侍着,京容弹掉烟灰,“让他滚。”

春喜赶忙起身,少爷的语气已经是烦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差错。

“郑家主请离开。”春喜的语气还算客气。

“可是大爷吩咐……”郑运有些迟疑。

“二爷让你滚。”少年的声音冰冷,再不走就他妈可能走不了了。

“奴才告退。”中年男人跪伏下身子行礼,然后立即起身离开。

外面杨万还在与班长等人聊天,实在是众人对京容也是非常好奇,京容从来不与班级的同学来往,只有杨万能和京容说上几句话。

班长为人还不错,当初杨万被霸凌时,班长没有跟风参与,并且在外班同学来找杨万时,还替杨万解围过两次。

班长问杨万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有一家新开的餐厅不错,杨万听班长几人说的好吃至极,便跃跃欲试,正要开口答应,这时郑运从几人身边经过。

班长立时挺直腰背,恭敬道,“郑伯伯。”

郑运一脸慈爱,拍了拍班长的肩膀,“又长高了?好久没来家里和舟寂玩了。”

班长是齐家子弟,郑家马上要与齐家联姻,因而关系亲厚。

班长笑道,“您要是不闲我叨扰,明天我就和大哥登门拜访。”

“你提前和舟寂约好,他现在可是大忙人。”郑运挺喜欢齐家这个小子。

目送郑运离开,班长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在郑运面前放肆,郑运狠起来可是连亲爹都敢弄的人。

跟班长一起来的女生问道,“他是郑少爷的父亲?”

班长点头,其中一个高个男生压低声音道,“听说郑舟寂混到二爷身边了。”

杨万八卦地问,“哪个二爷?”

高个男生抢着说道,“当然是主家的爷。”

杨万听完眼睛都直了,“二爷在我们学校?”

班长笑了,“当然,不过没人知道是哪个年级。”

那个女孩说,“郑少爷一定知道。”她隔壁班的班花闺蜜已经成了郑少爷的禁脔。

高个男孩接道,“废话,井少还知道呢,他们敢说吗?”

主家的爷都在庆阳念书,但隐藏身份的主子,二爷还是

考试周结束后,京容没去游学,便需要去鼎盛实习,否则依照庆阳中学的规定无法毕业。

京容难得和哥哥一起早起,大爷伺候弟弟用早膳,喂了最后一口后,伸手去摸弟弟的肚子问,“饱了吗?”

京容点头,大爷才开始自己用餐,一旁伺候的奴才立时呈上新的膳食。

叶铮跪在二爷手边,双手呈着平板,页面是监察部所有部门构成,二爷要去实习的地方定在了这,但没定准去哪个部门。

京容的手指点在了巡查处,叶铮恭敬地低头应是。

车里,大爷为弟弟系好安全带,车里跪侍的还有春喜和叶铮。

大爷道,“虽说选了巡查处,但外出的差事不许让你家二爷去。”

叶铮伏身应是,突然感觉一只脚压在他的头上,更是一动不敢动,只听他家二爷道:“那还有什么意思。”

大爷说:“外面乱,那些穷途末路的人难免不怀好意,伤了你大哥心疼。”

大哥这样说,京容自是不好再提出去的事,不过倒霉的叶铮得了恩赏。

叶铮跪在那里,甩开双手自己掌嘴,二十下过后,双颊臃肿,凑到二爷手边,“奴才谢二爷恩赏。”

京容拽住叶铮的头发,带到胯间,吩咐道,“好生伺候。”

主子爷要赏圣水,叶铮很是激动,双手都在颤抖,他已经有两年没伺候过二爷如厕。

圣水滑过口腔,顺着食道往下流,叶铮顾不得嘴角撕裂的疼痛,大口吞咽着,而他卑贱的身子竟有了一丝情欲。

大爷问,“你这是罚他还是赏他?”

京容松开手下的压制,声音慵懒,“谁让您早上喂我喝了那么多粥。”

大爷用锦帕为弟弟擦着龙根,低声笑道,“大哥该罚。”说完俯身把龙根含到嘴里,做着深喉。

大爷含了一路,舔弄侍奉,京容按住大爷的脑袋,阳具顶端被柔软紧致的口腔磨着,爽得京容舒喘出声。

大爷自己取过水漱口,而跪侍的两人头都不敢抬,还是京容踢了叶铮一脚,这奴才才知道起身伺候,双手呈上痰盂。

“晚上自己去领一百鞭。”京容吩咐道。

叶铮恭敬应是,视线依然低垂,他的身子被封了很久,连责罚都很少,他想伺候主子爷,哪怕只是被鞭打责罚。

车队驶进停车场,门外跪着的庆南为大爷打开车门,大爷下车后转到京容一侧,伺候弟弟下车。

京容下车后被大哥拉住手,两人朝电梯走去,大爷还在叮嘱弟弟,累了就上楼休息,大哥中午等他一起用饭。

早已跪侯多时的金宁赶忙伏首,“奴才给二爷请安。”

“让金宁伺候你过去。”大爷怕弟弟受委屈,充作别家子弟,倒不如母家金氏。

京容进了电梯,金宁赶忙爬进电梯,按下五楼的按钮。

大爷看着电梯门关上,过了一会才朝自己的电梯走去。

电梯里,京容命令道,“起来。”

“奴才僭越了。”说完金宁才敢爬起身,站到二爷身后,并打量着一旁的春喜,尹家真真是好手段。

实习已经开始三天,前几日是规则考核,都是叶阀的奴训守则,二爷自是没有必要跟着一起,而今个儿开始分部门,二爷才来鼎盛。

金宁把二爷送进去,里面已经来了十多个实习生,京容站在最左边后面的位置,旁边便是春喜。

金宁贴在二爷耳边,低声说,“奴才外面守着,有吩咐您发简讯。”

金宁离开后,京容前面的少年回过头,“你好,我是白展。”

京容没说话,白展继续说,“你是金家子弟吗?”

京容点头,白展还想继续说,这时侯前面站着的男人高声道,“噤声,纪大人到。”

众人躬身行礼,纪铉站定后看到站在最后的二爷,差点腿软的跪了下去。

纪铉背着手,止不住地抖,他两年前不知二爷身份,拦过一次二爷,差点没被二爷活活打死,而之后大爷又派人把他下进了监察部的暗牢,后来还是小弟纪铭跪求二爷饶了他一命。

本来纪铉今个还有训话的环节,但他太怕二爷,根本说不出来话,阿虎替纪大人把新人分到各个部门,这些人基本大学毕业后就会直接进入监察部。

大爷透过屏幕在看京容,弟弟双手插兜,面容冷峻,不知是不是在不耐烦。

尹祥跪在远处做年终述职,作为叶阀的家奴,这些年来他

几年过去,二爷大学毕业,没去鼎盛,而是去了八部的司法部。

二爷去特区出差一周,明个就要回来了,一众大少都去了极乐苑,互通消息。

果然,洛静川说了一个大新闻,元家玉竟是双性人,这次跟着去出差的还有她。

赵子耀问,“也就是说她能生孩子?”

洛静川不太确定地说,“应该不能吧。”

郑舟寂问,“那到底她算男算女?”

“爱算什么算什么。”井肆满不在乎,“元家顶梁柱都没了,她算个屁。”

井肆吩咐奴才们进来伺候,牌局很快组起来了。

杨承来的晚些,赵子耀把位置让给他,吩咐一旁候着的是侍奴把人叫进来。

洛静川的近侍牵着一对人形犬爬进来,金童玉女,是帝国娱乐圈知名的夫妻。

男星的阳具被束缚着,已经不能行人事,两人争着舔赵子耀的阳具。

训狗师这时牵着两条恶犬,赵子耀下命令坐,两条恶犬立时乖乖撑好四肢坐在地毯上。

赵子耀扯开二人,接过侍奴递来的鞭子,抽在二人身上。

在帝国娱乐圈,没有背景的人是不可能混出头的,但凡在荧幕上叫的出名字的明星,都是权贵的玩物,只看权贵身份高低。

抽了十多分钟后,两人满身鞭伤,跪趴在地毯上,恶犬开始奸淫两人。

赵子耀朝着二人的头撒尿,“爷让人轮奸你们,是看得起你们,扭扭捏捏的,狗草的贱货。”

两个训狗师时刻关注两条恶犬的状态,这两个小祖宗可是赵爷的爱犬,不能出一丝差错。

牌局上,杨承抽空看了一眼,“他用得着玩得这么恶心吗?”

郑舟寂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怎么知道那两个贱畜是不是正爽着。”

杨承还想说话,便瞧到跪着二人正争着去舔地毯上遗留着的尿液,立时把话咽了回去。

两人同时淫叫出声,想做主人的便池,洛静川继续说,“子耀这一年在他们身上投了几个亿,就挣回来三瓜两枣,他再不玩尽兴,怎么回本。”

杨承无语,“他为什么投那么多钱?”

郑舟寂指了指脑袋,“这还是有点问题的。”

“郑舟寂你个大傻逼。”赵子耀提好裤子,朝郑舟寂走过来,直接锁脖。

近几年,二爷极少在外面玩乐,不去学校,便是在大爷身侧,因而这些大少能见到二爷的时候很少,只能彼此聚在一处,倒是结下了深厚情谊。

“纪铭今个没来?”杨承才发现这事。

洛静川说,“联系不上,可能有差事。”

自从纪铭进了监察部,便忙得不可开交,几人的聚会都得抽空参加。

玩闹下来,郑舟寂跟着赵子耀来到两个明星近前,一旁随侍的下奴让二人侧着身子接吻,郑舟寂的尿液直接浇在二人的舌头上,“做便池正合适。”

赵子耀提议道,“兄弟,你喜欢,我可以转让给你。”

郑舟寂挣脱赵子耀,“滚蛋吧,你都玩够了。”

牌局旁撅着屁股跪着一排巨乳肥臀的侍奴,郑舟寂随便选一个,把鸡巴插进肉奴的嘴里,“给爷舔硬,爷要操你。”

郑舟寂给侍奴开了苞,然后用酒瓶插着另一个侍奴的后穴,操得两个肉奴淫叫不止。

这一排肉奴都是要出道的女孩,先让几位爷品鉴一下,玩够了玩好了才可以准备出道。

她们出身不高,但都是受过正规表演学院教育的学生,能进这个局,也是挤破了脑袋,求了很多人,才能得到这个机会。

想进这个圈子,就没有干净的人,与其被无数人睡,还不如做顶级权贵的禁脔。

京容从飞机上下来,跟在处长身后,春喜背着两个人的行李,只落后二爷一步。

处长转身对众人说,“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明天单位集合开会。”

京容没坐单位的公车,走到最近的一号停车场,庆南跪在车前,磕头行礼,然后快速为二爷打开车门。

汪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了回来,跪在车门口磕头请罪,“奴才这些天僭越,请您恕罪。”

“你确实该死。”大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汪处长吓得不停地磕头认错,他没想到大爷竟然也来了。

京容自己取了一瓶水,大爷接过来拧开又递给弟弟,见弟弟面露不耐,呵斥道,“退下。”

京容喝了半瓶水,放下瓶子,叶铮双手接过来。

大爷立即凑上去,亲到弟弟的唇上,舔着吻着,水乳交融中,大爷下身挺立起来。

跪侍的花许赶忙上前,含住大爷的龙根,舔弄侍奉。

两人足足亲了二十多分钟,大爷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弟弟。

大爷按住胯下的脑袋,“你还有十分钟。”

京容想用手帮助大爷,但大爷不许,只是欺身含住弟弟的耳坠。

进了大宅,大爷先伺候弟弟泡澡,为弟弟脱衣脱裤,不假他人之手。

伺候的奴才候着给二爷搓澡,大爷就坐在一旁,兄弟俩聊着日常,虽然两人每天都视频,但对于弟弟,大爷有说不完的话。

大爷问,“外面住得惯吗?真没失眠?”

京容说,“您不是让人准备好和家里一样的床褥吗,我睡得还不错。”

大爷不满,“没大哥抱着睡得也好?不想大哥?”

京容笑了,“想大哥。”

大爷点头,“这还差不多。”

就这样没营养的话题,两人说了半个小时,伺候的奴才们连大气都不敢喘,深怕惊扰了两位爷,被拖出去砍了。

从浴室出来,大爷给京容吹干头发,两人去了餐厅。

京容晚上要吃炸鸡,厨房不知二爷喜好,准备了十多种口味。

大爷喂了两种口味的,京容吃着都不错,直到甜咸口的进嘴里,京容立即去够大哥的嘴。

京容说,“这个以后不要了。”

大爷咽下后说,吩咐叶泉,“撤下去。”

京容还想试试别的口味,大爷不许,“明个再吃,先吃饭。”

吃过晚饭,兄弟俩散步半个小时,回到房间又冲了一遍澡。

大爷坐在椅子上给弟弟修脚,京容在给杨万回消息:去秘书处实习?

杨万立即给京容回了一条:京容!你过了一个星期才回我消息!!!!!!

京容放下手机,问大爷,“大哥,杨万要去秘书处?”

大爷点头,“他通过了考核。”

“谁考核的他?齐风?”

大爷正想回答京容,被爬进来的庆南打断,“启禀主子爷,齐风求见。”

“谁让你进来的,蠢货,自己掌嘴。”大爷继续对弟弟说,“考核三次,都合格了。”

庆南磕了一头后,开始噼啪掌嘴,大爷不耐,“滚出去受赏,还有齐风。”

门外大爷的两个近侍在自己掌嘴,嘴里渗血也不敢停下。

大爷为弟弟修理好双脚,伏首亲在了脚背上,之后提议道,“让奴才给你按按脚。”

庆南和齐风跟着按脚太监爬进来,大爷让齐风说杨万的事。

齐风立时回道,“启禀两位爷,杨万各项考核都很优秀,奴才未做任何通融。”

京容其实想让杨万来司法部或者财政部,但杨万就觉得鼎盛比八部要好,可以近身伺候主子爷,而他若进了秘书处,不仅对家族有益,还可以在必要时帮衬京容,做京容的后台,只是想想杨万就能笑出声。

接着齐风和大爷禀报了许阀家主病逝的消息,大爷丝毫不吃惊,只吩咐齐风去祭奠。

帝国明面是三个财阀鼎力,但其实另外两个财阀早已日薄西山,门内奴才叛离的很多,就如尹家,早已是叶阀的家奴走狗。

回到卧房,大爷跪伏在京容胯间,专心伺候弟弟。

随着年龄的增长,二爷的龙根大了很多,但大爷的口活也精进了不少,大口吞着,用口腔嫩肉磨着,不时吐出龙根,用舌尖磨着马眼,爽得京容夹烟的手都抖了。

大爷抬头看着京容的手,“别烫了你。”

京容按着大爷的头,“大哥继续。”

烟头被张家姐姐接过去,含到嘴里咽下。

又过了一会,京容起身把大哥压到身下,并拔出暖穴的玉,塞进张家妹妹嘴里,然后提起大爷的一条腿,直接操弄起来。

京容开荤后那一阶段,兄弟俩日日都要缠绵,后来还是大爷的肉穴受不住,兄弟俩才克制了一点。

京容每次都怼在大爷的敏感点上,爽得大爷龙根暴起,想要更多,“阿容再快点,阿容……”

京容看着二人的结合处,“大哥的肉穴真美。”

“啊……”大爷喊叫着,双手抓住弟弟的胳膊。

京容突然抽出龙根,和大哥的鸡巴放在一起磨着。

京容的颜色变深了一些,但还是比不过大爷,他想着再操大哥几年就一样了。

两人舒爽后,京容的手里满是精液,将手指插进大爷的后穴内,继续扩张着。

大爷呻吟出声,“阿容……”

京容让大哥跪趴着,将发硬的龙根怼进肉穴里,捏住大爷的屁股,缓慢地抽插起来。

齐风过了二道门,门外守着的是叶铮,齐风说,“我想求见主子爷。”

叶铮冷声问,“你又找死?”

齐风脸颊虽然刚被消肿,但还有红印,“许家少主求见,想自请为奴。”齐风的声音都在发抖。

叶铮满不在乎地说,“这也值得你半夜惊扰主子爷。”

齐风努力压低声音,“那是许家。”财阀许家,若也为奴,叶阀只怕离登顶就差一步。

叶铮冷笑,“许家算什么。”大爷筹谋这么久,一个许家又算个什么东西。

听了叶铮的话,齐风逐渐冷静下来,叶铮掌管监察部,帝国的情报中心,却如此镇定自若,想来大爷是早就预料到此事。

齐风明白叶铮不可能替他去禀报这事,而且就算他过了这道门,里面还有一道,不知又是哪个前辈守着。

齐风退出去后,叶铮心想这傻子把庆侍卫长得罪狠了,放他进来送死,二爷离家一周刚回来,大爷哪有闲心管这些小事。

京容又从正面压着大爷,下面如同打桩一般操干着,爽得大爷第一次在弟弟脊背上抓出了红印。

京容的声音里满是情欲,“大哥爽吗?”

大爷呻吟出声,口中说着,“阿容……操我……”

卧房内兄弟俩翻云覆雨,而床下跪伏着的张家姐妹快被吓死了,她们万没想到大爷竟然雌伏在他人身下,哪怕那个人是二爷,她们也是万万不敢想的。

小别胜新婚,京容翻来覆去把大爷操弄熟透,最后大爷下床洗澡步子都不稳了。

大爷伺候弟弟冲澡,叶泉带着侍奴为大爷清理身子。

京容的龙根又有些抬头,大爷一手握着龙根,贴在弟弟耳边轻声说,“阿容放过大哥吧。”

京容又被大哥逗笑了,“那您用手。”

大爷手嘴并用,终于让弟弟射了出来,并全部咽了下去。

一旁跪着的厕奴韩家兄弟爬上前,大爷扶着阿容的龙根,圣水射进弟弟韩涧的嘴里,而大爷的龙根被哥哥韩涤含住。

两个尿壶都被净了身,伺候二爷两年了,大爷不满,看着韩涧的狗嘴,“狗舌头缩回去。”

兄弟俩胸前佩戴着乳环,两乳中绑着一条链子,连着锁住胯下的淫穴,兄弟俩每日都是定时排泄。

大爷的脚踩在韩涧的头上,“蠢货,不会承赏吗?”

京容转身打开淋浴,“大哥,我困了。”

韩家兄弟被撤到一旁,叶泉和叶水跪着为两位爷清洗干净。

离开前,大爷吩咐下来,“鞭刑下水牢。”

大床上,大爷给弟弟挠背,“这次怎么如狼似虎的?没让侍奴伺候你?”

京容闭着眼睛,都快睡着了,口中喃喃道,“只想和大哥!”

大爷从后面抱住弟弟,柔声说,“真是大哥的乖乖。”

第二日大爷连晨练都没去,守着弟弟,京容醒来就贴在大哥的胸前,张嘴含住大哥的乳尖,大爷被刺激得下身直立。

大爷吻了吻弟弟的发梢,“你再睡会。”说完大爷起身下床。

盥洗室里,张姐姐妹一前一后侍奉着大爷,大爷刷着牙,吐掉漱口水。

两个大奶母畜撅着肥臀被大爷轮流后入着,大爷插得漫不经心,只把胯下的母畜当作泄欲的工具。

“今个不许给你家二爷上炸鸡。”大爷随口对叶泉吩咐道。

大爷穿戴整齐,去卧室看弟弟还没醒,只得自己先去处理昨天的公务。

京容睡醒都十点多了,床边跪着的是花许,“二爷早安。”

京容随口吩咐,“厕来伺候。”

门口跪着的叶铮赶忙爬上前,“爷,韩家兄弟在受赏。”

京容声音慵懒,还有初醒时的嘶哑,“过来。”

叶铮立时脱干净衣物,爬进被子里,张大嘴含住龙根,圣水慢慢赏下来,叶铮全部吞咽下去,不敢漏了一滴。

跪着的花许没争过叶铮,也不敢和叶铮较量,这位前辈的手段,十个花许也比不过。

京容问花许,“没听见。”

花许告罪后,立时爬上床,伸出舌头伺候二爷的龙穴。

只过了几分钟,二爷便让两人退下,起身下床。

叶铮随手给了跪坐的花许一巴掌,接着又是一巴掌,“连个厕都比不过。”

花许马上低头,不敢辩驳。

用过早饭,大爷戴上弟弟出差回来送的礼物,一枚生肖胸针,然后送弟弟去了司法部,京容穿着制服从车上下来。

京容离开后,汪处长跪在大爷车旁,车窗降下来一半,大爷的声音从车里传来,“外派的差事以后再有,就让人为你收尸吧。”

汪处长赶忙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爷恕罪,奴才不知二爷身份,奴才该死……”

若不是一处处长激他,他也不会争这个差事,而他今日开晨会,才知一处处长家因着贪腐,全家都进了刑部大牢。

处理完工作,已经是一点,京容拿起手机下楼,楼下杨万拎着两杯咖啡,递给京容一杯,春喜自觉地接过另一杯。

杨万绕着京容转了两圈,“阿容你这一身真帅。”

京容不理杨万,朝餐厅走,杨万贴在京容身边碎碎念,“京容我可想死你了,你怎么这么冷淡。”

京容斜睨着杨万,“你和我说集训一个月就是进秘书处?”

提起这个,杨万扭捏道,“我知道你想和我一起,舍不得我,可我不想进司法部。”

跟着的春喜清了清嗓子,杨万以为春喜想说话,看向春喜,春喜连忙摆手。

杨万问,“他又怎么了?”

京容冷笑,正要回答,杨万学着京容的表情,“他嫌你恶心。”

京容一脚踢在杨万的屁股上,杨万嘻嘻笑着,又凑回京容身侧,“京容你不生气了吧?”

京容插兜往前走,杨万跟在后面,继续嘟囔,“京容我和你说个秘密,我伯父是杨显德。”

京容没理杨万,杨万见京容没反应,“就是你们那个副部长,京容你是不是不知道啊?”

京容就差翻白眼了,一巴掌拍到杨万的脑袋上,“痴线!”

杨万碎嘴子不停,“京容你怎么骂人,你和谁学的,你认识新朋友了?”

三人一路来到餐厅,一家川菜馆,杨万坐在京容一侧,和京容商量点菜。

点完餐,杨万又开始问京容出差的事,春喜这时从兜里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对最新款蓝牙耳机,特区专卖,杨万理所当然地收下,开心地说,“谢了兄弟们。”

“杨万?”远处传来惊喜的声音。

“你也来这里吃饭?”杨万立时站起来。

洛泽川满是惊喜,“我朋友元家玉约我来这的。”

秘书处总招了三个新人,他俩就在其中,一个月下来已经很熟悉了。

元家玉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站在京容面前,笑道,“好巧。”

杨万见来的是个大美女,连忙碰了京容一下,小声问,“这谁?”

元家玉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司法部的元家玉。”

最后五个人一桌,杨万一边照顾着京容,用公筷给京容夹菜,一边与洛泽川聊天。

京容吃了几口便不再进食,出去吸烟。独立包厢,叶铮守在门外,元家玉随后而来,爬进包厢。

元家玉自己脱光衣物,垂着的大奶打着乳钉,稚嫩的阴茎下还有个穴口,塞着按摩棒,这是二爷两天前赏她的,她不敢私自拿下来。

“爷,奴想方便,求求您,求求您!”后穴也被肛塞封住了。

京容踩住母畜的脑袋,继续吸着烟,元家玉一动不敢动,二爷喜怒无常,没人敢放肆。

一根烟吸完,京容抬脚将元家玉踢开,元家玉赶忙爬回来,“奴服侍您,奴这两日什么也没进食。”

龙根塞进美人壶的壶嘴里,大口吸着流出的圣水,吞咽自如。

元家玉用锦帕为二爷擦拭干净,服侍二爷穿好裤子,二爷站起身,元家玉仰头看着主子爷,又被主子爷赏了一脚,“滚吧。”

元家玉磕头谢恩,然后把锦帕塞进自己嘴里,被随后而来的侍奴用箱子运走。

几人出来结账,杨万问洛泽川他朋友呢,洛泽川说给他发简讯刚走了。

他们走到门口,这时两个黑衣侍卫抬着一个箱子走出来,他们不知里面就是早已离开的元家玉,正在如牲畜一般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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