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咱们走。”
刘知宴搂抱着公主殿下,他心中始终想着的人是我。
是日,我照样给他们夫妇二人训完婚。
等我步出暖阁,阮嬷嬷端着一盏温酒给我,“宁娘娘,公主厚赏,请满饮此杯。”
“这是……”
我伸出的手似凝固在空气里。
无关无辜,怎么公主殿下赐予我一杯酒。
莫非是鸩酒。
那晚公主肯定知晓,烛台是人为碰倒的,但她当场为何不说出来?
我怔在原地,阮嬷嬷又在一旁催促,“宁娘娘,快喝。”
“嬷嬷,这……”
我还要留着性命救妹妹,还不能死。
忽然,李氏慵懒的声音传过来,“我倒是有些渴了,阮嬷嬷,把酒给我吧。”
大步走过来的李氏,她把我挡在后边,对阮嬷嬷道。
“老夫人,这……这是公主给宁娘娘准备的。”
阮嬷嬷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我就喝不得了?公主平日里如何孝敬我,你们也是看到,区区一杯酒,她会不让我喝。”
说罢,李氏端起盘子上的酒,她装作手抖一下,杯盏直接摔落在地。
杯盏中的液体流淌在地上,起了一层层白色泡沫。
“瞧我可真不小心,糟蹋你们公主一番心意。”
李氏依旧护在我跟前。
心惊胆战的软嬷嬷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她挪动双脚,踩踏在泡沫上,脸上挂着笑,“不过是一杯酒,再去续一杯,也就罢了。”
“罢了,我屋里新制了一壶杏花果饮,降噪降火是最好的,不劳烦你们公主。”
李氏拽着我前往别院。
我进入小院,李氏关上门。
李氏讳莫如深对我道,“你福大命大,若不是我,你早命归阴曹。”
“谢过老夫人救命之恩。”
扑通一声,我跪在地上。
“你长得很像我死去的女儿,以后你认我干娘可好。”
这不,李氏紧紧抓我的手不放开。
“就因为这个,老夫人救我?”
我自然是知道,每个人做一样东西,必须先有动机。
她似乎被我戳中软肋,叹息一口气道,“我也存有私心,公主与驸马膝下无子嗣,我们老刘家几乎要绝后了呀。所以我想……”
“你想我给驸马留后?”
我开门见山得对她说。
听这么说,李氏极为满意得拉着我手腕,重重拍了拍,“你腰臀有肉,是个生儿子的好材料。只要今后你听我的,我必保你周全。”
“谢过老夫人。”
我冲她轻轻一福。
公主与婆母向来不和,公主要杀我,我又站在李氏队伍里,就不再畏惧公主。
“以后你多来我这里走动,你跟驸马可以在里头一处僻静佛堂相会。”
为了早日抱得孙子,李氏已经豁出去。
谁让这十年来,公主一直不肯驸马纳妾,又无子嗣降生,尽是十胎赔钱货!
想到这,李氏恨得牙骨痒痒。
当晚,李氏给我准备牛乳浴。
“这会让你肌肤更嫩滑,宫苞养得更好,更容易出男胎。”
李氏亲自帮我浇牛乳。
洗到一半,我听到男人走进浴室。
我抬头一看,果然是他。
“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刘知宴脱掉外袍,爬进牛乳浴桶。
四周纱幔放下。
李氏不知何时退下去,就剩下我跟驸马爷二人。
见四下无人,刘知宴一把搂住雪肌香肩,轻轻舔吻起来。
“驸马爷,不要……”
我轻轻推开,他反而将我揉得更紧一些,恨不得揉进他身体里。
“说你喜欢我,快点。”
刘知宴含住我耳垂,拿手撩拨我的锁骨,简直令人忍不住娇吟出声。
“喜欢驸马爷。好喜欢。”
我对他欲拒还迎起来。
这一点,着实令刘知宴无法自持,他眼里侵染情绪极盛,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
“用你的嘴帮我。”
下一刻,刘知宴紧紧抱住我螓首,强迫吞吐他的……
我竭力去做,一顿恶心感,从胃冲破喉咙。
“怪你嘴太小,不是我的问题。”
刘知宴见我难受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春情笑意。
“驸马爷坏死了,戏弄人家。”
双手用力拍打他胸膛,我将牛乳用手一扬,溅他眼睛。
刘知宴顾不得擦拭眼睛,抓住我小脸,潜入牛乳汤中狠狠吻我。
呼吸不得,刘知宴又生猛给我渡气。
我趁机啃咬他唇皮,他凉薄的唇泌出一丝血红。
假装生气的我,耷拉着一张脸,浮出来。
“瞧,这是什么?贡品南海珍珠项链,我给你戴上。”
刘知宴从茶几边上,拿出一长串珍珠,帮我戴在脖子上。
女人哪里不喜欢珠宝首饰的,当然,我也不例外。
这一颗大如鸽子蛋,颗颗晶莹玉润,实在是难得的珍品,可以算得上国宝。
“若是公主找不到这手势,一定又要把我的厢房翻了底朝天。”
刘知宴知道我会这样说,勾唇一笑,“这东西,本驸马到时帮你封存在银号,你想拿随时去拿。公主永远不知道。“
我知道刘知宴素来出手阔绰。
像他这样清贵的人,有金有银又会疼女人,口技也是一流,天底下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可愿帮我生个胖娃娃?”
说着说着,刘知宴不正经的大手伸入我的咯吱窝。
令我咯咯大笑起来。
“你开心了,自己坐上来好不好?本驸马累了,你来动?”
躺在浴桶中的刘知宴,他眼底含着无尽春意。
我主动爬到他健硕胸口上,亲吻他的滚烫热唇,抓住他的腰身,渐渐跨坐上去。
“不行啊,好痛啊……”
咬咬红唇,我额头沁出淋漓香汗。
“不够!”
忽然,刘知宴狠狠摁住我香肩,用力摁下去。
“哎呀……”
我忍不住紧拧娥眉,这驸马爷果然是个狠厉角色,让人惊恐不已。
抽吸一口气,刘知宴掌掴一下我腰臀部位,强迫我继续深入。
“怎么不动?要本驸马打你么?“
刘知宴命令我。
艰难的我一步步寸进,我看到驸马爷眼底勾染情欲越发浓稠。
拿捏风月宝镜,就在我以为能成功得到驸马爷精元之时,外头传来呼喊声,”救命啊,别院柴房走水了,大家快来救火呀。”
我与驸马爷动作戛然而止,因为浓烟往浴室散进来。
紧接着,别院大门传来阮嬷嬷的声音,“驸马爷,你在里面吗?走水了,快出来,公主很担心你!”
当下间,刘知宴让我从暗道离开。
这条暗道恰好通往厢房。
而刘知宴则带着李氏,打开别院大门。
公主飞奔扑向刘知宴怀里,扭捏娇躯,“驸马爷,你没事吧,可把人家吓坏了呢。”
明明柴房的火,是公主找人放的,这会子她装起样子来。
“公主,这火不会是你放的吧。”
对上公主眉眼,刘知宴声音清冷,眸子也是冷得渗人。
“驸马爷何出此言。”
当着这么多仆妇面,这么被驸马爷下面子,公主骤然觉得面目无光。
“哼。你心知肚明。”
刘知宴甩袖离去。
阮嬷嬷紧跟着驸马爷后边喊,“公主千金之躯,不屑那样做的。”
“贱人!她恐怕早已从暗道跑出去了。”
云萝公主恨地咬牙。
见公主这般态势,阮嬷嬷使了使眼色,她要带着婢女们往我的厢房。
公主拦住她,冷声道,“驸马爷敢做,他肯定不会让贱人留下把柄,下一次,她绝没这么好运!”
此时此刻,云萝公主恨不得将我拆骨剥皮。
我忙收拾一番,坐在梳妆台把玩南海珍珠项链。
人靠衣装马靠鞍,我戴上这项链,更衬托得我美如神仙妃子。
公主府宝物众多,云萝公主治下极严,还是得多亏驸马爷,不然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
我抚摸项链上的圆润珍珠,颗颗晶莹润白,随便一个都比鸽子蛋大。
“你好美啊,宁娘娘。”
余光里,驸马爷从门边闪进来,他两只手环住嫩脖。
驸马爷声音极好听,温润如玉,又裹夹沉沉威严。
“驸马爷你坏死了。”
我轻嗔一句,推开他的手。
这欲拒还迎的手段,我玩得炉火纯云。
刘知宴用力含我耳垂,酥酥麻麻,他修长冷白手指滑入口腔,拉出莹白丝状唾液。
我娇羞垂下眉眼,任凭他冰凉手指划过锁骨和侧颈。
当刘知宴大拇指指腹印在唇瓣之上,我怯生生与之对视起来,满眼含春。
“你不就是喜欢我怀。”
刘知宴喜欢我,掐着锁骨深吻起来。
我一双清澈如泉眼的眸子,湿漉漉得看着他,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刘知宴的眼,冰冷深邃若黑泉,趁着他手指摸上来,我用舌头勾卷他大拇指开始吮吸。
我明明还没怎么办撩拨,男人急不可耐卸下衣裤,抓我螓首好一顿研磨。
“驸马爷……公主……公主她不惜纵火烧死奴婢,奴婢实在害怕。”
低着头,我表现黄花闺女一般羞涩怯弱,我极力颤抖着香肩,说话也带着些许的颤音。
“怕什么?我保护你一辈子。”
刘知宴对我无限怜悯,他手不停摩挲我火热的唇瓣,一指又一指地摁压。
“可是,驸马爷,奴婢还是……”
下一秒,我的唇瓣被刘知宴咬住,唇皮被他咬出皱纹。
“躺上去!”
刘知宴示意我躺在软榻之上。
我乖乖听从,分开雪白大腿,月光笼在娇媚身躯之上,活像甜腻的水蜜桃。
看到如斯香艳一幕,刘知宴舔舔嘴皮,两只手用力掐住我大腿肉。
“哎呀,轻点。”
我大腿深深凹陷下去,他清凉手指的触感着实令人生颤。
“心肝儿,我上来了。”
一丝不挂的驸马爷欺压而上,因为有风月宝镜加持,我比寻常处子还要敏感多情。
我与驸马爷身无一物紧贴着,感受男人身上的热度。
“我会很温柔的。”
驸马爷轻轻亲吻耳垂。
我闭上眼睛,两只手在这他欣长劲瘦的背脊,指甲深深嵌印下去,我感觉背脊肌肉线条错落有致。
刘知宴还没动起来,我却感觉他背脊凝结汗珠子,我手指勾起一根汗珠子兑入口中,轻声低吟,“驸马爷,你的汗真好喝。”
刘知宴似乎受到极大鼓舞,他两只大手覆盖我手掌之上,狠狠用力压制而下。
软榻之上的软毯被压成一个极深的褶皱。
刘知宴用力呼吸我稠密的发香,他舌头碾过我脸颊,水声旖旎,令我忍不住颤声轻叹。
“驸马爷,你好温柔。”
我撕咬他的前胸,咬开一层殷红印记,仿佛这是专属印记。
“心肝儿,我要进来!”
我听到驸马爷气喘吁吁,他这是按耐不住。
男人无数热息喷到我耳郭附近,叫我欲罢不能,“驸马爷你真想要了?要不要再忍一下……”
“忍?你叫本驸马怎么忍,你都如此润了?”
刘知宴压制上来,舔咬我侧颈香肉。
这磨蹭之间,酥酥麻麻电流让我欲生欲死。
“好痒啊驸马爷,你坏死,公主殿下若是知道,一定将我大卸八块。”
贝齿紧紧咬下樱唇,我装着云涩纯情,直勾勾仰视他。
“我们一起将她大卸八块。”
蓦地,刘知宴锁紧我纤腰,腰肢过细,仿佛一抓就断了似得。
由着男人抓扯过境,我雪白酮体留下殷殷红痕。
“宁娘娘,你天生就该是我女人。”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修长冷指摩挲幼腻花唇,摁压两下,他热唇又狠狠印下。
我俏皮伸出舌尖,勾了勾他硬挺的鼻翼。
刘知宴鼻翼生得极美,宛若起伏叠嶂的神峦仙山。
“今夜,奴婢想成为驸马爷的玩物。”
我热烈迎合他的垂怜,小手用力掐他健硕腰窝。
左右摇晃的我,与驸马爷互吃对方脖间汗液。
“宁娘娘的香汗,乃是琼浆玉液,比老姑婆好闻。你不知公主身上满满恶臭!”
若可以选择,刘知宴真想马上休弃那个悍妇,与我永远在一起。
“驸马爷快来啊,人家等不及了呢。”
我极致挑逗着,引得刘知宴越发痴痴缠缠。
“小妖精,看我不整死你!”
“驸马爷,轻点儿!”
花账间,交缠重叠的男女起起伏伏,传出一声又一声的旖旎吟唱。
此前在李氏浴室内,我和驸马爷才进行到一半,外头就失火。
如今,我跟他可以大大方方尽兴。
我越来越感觉,驸马爷腹部肌肉紧绷起来,动作弧度也极大。
我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快到手了。
这,令我开心不已。
妹妹不日就会从封印宝镜中,获得重生。
“驸马爷,都给人家好不好?”
我勾着男人颈脖不停吹热气,哪怕他是千年玄冰,也会融成岩浆。
“宁娘娘,你这个该死的妖精,本驸马要死你身上……”
忽然刘知宴对着我白嫩锁骨啃咬一番,鲜红牙印深深内陷肌肤,叫人痛爽参半。
就在这时,一抹暗黑人影摸了进来,却听见一个婢女的声音,“好你个宁鳐贱婢,公主殿下说的不错,你果然在这里勾引驸马?”
我们在花帐之内,听闻这陌生的声音,无不肝胆俱裂。
可刘知宴是熟悉的,他起起伏伏的动作并未停歇,而后转头一瞥,冷声道,“碧影,是你?”
“驸马爷,你这样做,对得起公主殿下……”
那碧影婢女是宫里出来的,什么样腌臜之事她没有窥过,只是这一幕,叫她无法忍受。
“奴婢这就去禀告公主。”
原本府内传闻驸马爷与宁娘娘有染,碧影是不信的,公主不过是遣她来暗中监视宁娘娘,未曾到传闻竟是真的的。
“碧影,你过来,本驸马与你一同去给公主赔罪。”
驸马爷整理好衣裳,他示意碧影走过来。
我趴在刘知宴身后,不停喘息,额头上云筋爆开,这一次肯定要死定了!
谁都知晓,碧影是云萝公主近身侍女。
“驸马爷……”
碧影原本想跑着,可刘知宴余威极盛,又因素日里,公主都事事顺着驸马爷心意。
碧影不敢不从。
我一丝不挂裹在被中,隔着朦胧花账。
我隐约看到驸马爷,他抓着碧影螓首,一路拖到厢房庭院的温泉池。
“唔唔……救命……驸马……奴婢不会游泳……”
端坐在床头的我,听得碧影在温泉中惨叫连连。
一刻钟后,刘知宴一脸如常走过来,抱着我腰肢,亲吻额头,“宁娘娘,受惊了?”
“驸马爷,碧影是不是死了?”
我起身,踱步前往温泉池。
温泉池中央的女尸,在昏暗烛火下,是那样阴森可怖。
大量水迹遍布池台上,可想而知,方才那女尸死前有多挣扎。
今夜,碧影撞破我与驸马的好事,倒让她一命归了阴曹。
刘知宴环扣我纤腰,不让靠近,“别去,她眼睛鼓胀如牛,不怕吗?”
“哎呀,奴婢好害怕呀。”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钻入刘知宴光溜的胸怀中。
要知道,那一年村疫,村里死了成百上千人,唯独我和妹妹活下来。
我见过堆积如山的死尸,被衙门的人当做柴火烧掉。
衙门的官差说了,这能够防止瘟疫进一步蔓延,死的人太多,也没有堆坟茔,犹如乱葬场。
明明驸马爷快要到到最后一刻,再等一瞬,我可以让驸马帮我修补宝镜裂痕。
可惜……
我紧紧抓着风月宝镜,只叹上苍无情。
泪水不知何时沾湿他的胸膛,刘知宴冰冷手指提起我下巴,柔声问,“你怎么哭了?”
男人磁性霸道的声音,旖旎缱绻向我耳畔袭来。
“我害怕死尸。”
我将螓首埋得更深。
其实,我分明是想到妹妹至今为止,尚且困在宝镜中,日日夜夜遭受业火煎熬,才哭的。
死尸并不可怕的,可怕的这世道的人心。
“不怕,本驸马说了,许你一世周全。”
刘知宴用力亲吻我额头,
忽然,庭院刮起一场怪风,席卷浴池中的死尸,叫她翻了个身。
我赫然看到碧影双目鼓胀圆睁,她这是死不瞑目。
这一幕,我并没有害怕,内心反而平静。
不过,我饶是装,也要装给驸马看看,“驸马爷,公主殿下迟早会发现的,到时候,她肯定会叫奴婢给碧影偿命!”
“她敢!”
我看到刘知宴眼底闪烁一丝厌恶。
这十年来,刘知宴没有一日是憋屈的。
他喜欢吃无冰糖的燕窝,可公主每一次都往里头加冰糖。
驸马爷喜欢吃烤鸡,公主总是送上炖鸡。
只因为,公主殿下本人喜欢,她也强迫刘知宴喜欢。
“驸马爷,奴婢好喜欢你英明神武的样子。”
我似乎擅长鼓动男人心志,踮起脚尖,扒着他的肩膀,亲吻他。
“本驸马就心悦你这样善解人意的。”
说完这句,刘知宴舔吻我的颈脖。
我眼底闪烁一丝忌惮,“驸马爷,这尸体怎么办?”
“打开温泉道闸就好,会流出去。”
刘知宴启动一旁圆形机关,果然温泉池道闸一开,尸体漂流到下一个温泉,那是花园公用的汤池。
我才知道,原来这座公主府邸是他亲手监督建造,完全按照公主的喜好来着。
公主府内一共温泉汤池十八处,每一处汤池只要打开道闸,便可以通往花园大汤池。
道闸轰隆声才落下,有人推开房门。
驸马爷躲在桌底,我忙应付着,却见是阮嬷嬷。
“宁娘娘,可看到碧影?”
阮嬷嬷狐疑盯着我。
“碧影?阮嬷嬷,她无缘无故找奴婢做甚。”
我知道公主派遣碧影来监视,明面上肯定装作不知道这一切。
阮嬷嬷硬要闯进来,“老奴要进去搜一搜,看看宁娘娘有没有将碧影藏起来。”
就这样,阮嬷嬷撞见藏匿在桌底的刘知宴。
“驸马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嬷嬷心中大骇。
“怎么?本驸马宠幸宁娘娘,难道阮嬷嬷不允么?“
刘知宴懒散坐在太师椅上,冷凉目光划过阮嬷嬷的脸。
我心中大骇,为何驸马爷不躲远点,竟叫阮嬷嬷……
不对,刘知宴脸上勾着一抹意味难喻的笑意。
驸马爷他是想要做什么?
我察觉,这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我静静站在那。
“驸马爷不担心,老奴把此事告知公主殿下?”
低着头,阮嬷嬷声色内敛。
“阮嬷嬷私通养子,想必也不想公主知道吧。”
刘知宴轻描淡写一句,却让阮嬷嬷心肝狂震。
阮嬷嬷重重跌坐地上,良久无法起身。
刘知宴哈哈大笑甩袖出门。
“嬷嬷,你怎么了?”
我假装搀扶阮嬷嬷,可她硬气的很,狠狠剜一眼过来。
“哼!”
那狠厉眼色,阮嬷嬷恨不得将我生吞。
我注视阮嬷嬷离去背影,万万想不到,驸马爷竟知道这般惊世秘密。
那么阮嬷嬷私通的养子到底是谁,此前并未有过风言风语。
半日后,后花园公共汤池深处,漂浮着一具女尸。
此事,令府邸上下的众人为之侧目。
云萝公主坐在上房太师椅上,将我传唤进来。
“是不是你杀死的碧影!”
几个老嬷嬷强行踢膝盖,强迫我跪下。
“奴婢连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敢杀人,公主明鉴。”
匍匐在地上的我,声色凄厉惶惶。
“哦,是么?“
只见云萝公主慢悠悠走下来,她在我跟前转一圈。
旋即,公主伸出纤白手指捏住下巴,她眸中恨意似乎要将我整个人碾碎一般,“贱人,还不肯承认?有人说碧影明明进入你的厢房。”
“公主殿下,若碧影真是奴婢杀的,应该在厢房之内,怎会在花园公共汤池?”
我心中从未畏惧公主殿下,可依旧装作惊慌失措的态势。
众人听闻,无不赞同,杀人也要处理好尸体不是。
“你别跟说,不知如何启动道闸开关?”
云萝公主说到这,她看了看我,又极为深意看着刘知宴。
听到这话,刘知宴清冷眸子犹如黑泉一般死寂,嗤嗤一笑,呛了一句,“公主是怀疑本驸马了?”
“本公主没这么说。”
云萝公主疯狂压制,心底恼怒。
刘知宴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公主不是很想知道,到底谁勾引本驸马?”
“谁?到底是谁?”
薄唇紧抿的公主,她凤眸第一时间扫过我。
我双手撑在地面上,汗珠集结额头。
我只听见驸马爷声音在耳畔响彻起来。
“碧影私底下向本驸马求欢,被本驸马拒绝,恰逢公主追查的紧,才跳池的。这叫畏罪自杀,公主可听明白了?“
说完,刘知宴直面云萝公主的眉眼。
听到这话公主不敢置信,摇摇头,“不可能,碧影对本公主忠心耿耿,是宫里出来的……”
“是么?那公主看看这,又是什么?”
下一息,刘知宴甩出一张情书丢给阮嬷嬷。
阮嬷嬷是识字,她配合驸马爷演绎这场戏码给公主看,“公主殿下,的的确确是碧影的笔迹。”
“什么?这个贱人!竟敢背叛本公主!真是岂有此理!”
咬牙冷厉的公主,她下令侍卫们将碧影尸体锤成肉丸。
待公主处理掉碧影尸首。
阮嬷嬷低着头,她不敢看驸马爷和我。
因为阮嬷嬷私通养子的把柄被逮住,她只能像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公主殿下屏退众人。
她依旧不肯放过我,质问着阮嬷嬷,“阮嬷嬷,真的会是碧影勾引驸马么?本公主怎么也无法相信。”
“可是公主,情书在此,不由得我们不信啊。”
这边阮嬷嬷开始为我和驸马说话。
云萝公主觉得阮嬷嬷极有古怪,“嬷嬷,你以前不会帮助宁鳐说话,怎么今天就……”
“回禀公主,老奴也是看证据说话。”
阮嬷嬷躬身道。
坐在太师椅上的公主,喝一口香茶,轻轻扫着阮嬷嬷一眼,“嬷嬷,听人说,你最近经常去找铁侍卫。”
面色僵硬的阮嬷嬷一本正经道,“公主,铁侍卫依旧昏迷不醒,老奴当他是半子,到底是母子情分一场罢了。”
“他也算是为本公主办事,才这般……”
云萝公主烦躁得让阮嬷嬷退下去,她想独处。
阮嬷嬷一脸汗水得溜出上房。
这不,阮嬷嬷才出来,便撞到一人,她脸上无比惊恐,“是你?”
“是你,我的玉郎。”
阮嬷嬷不敢想象的是,她最爱的养子铁玉郎苏醒过来。
“干娘。”
铁玉郎苍白的脸色微微一笑,趁着四下无人,他搂紧阮嬷嬷的水桶腰。
我还没走远,却在凉亭草丛里,听到阮嬷嬷和铁玉郎旖旎声。
阮嬷嬷瞅着也有五十出头,那铁玉郎二十五左右,年龄差完全可以当他儿子,却……
这公主府果然藏污纳垢,兴许也就府邸门口两座大白狮子是干净的。
我来到后花园,听婢女们议论碧影尸体真被厨娘捶成肉丸喂狗吃。
我还听说,肉丸数量很多,还分给碧影乡下父母吃。
这,便是云萝公主的仁德。
入夜,我依然在汤池附近。
白日碧影尸首漂浮这里,大晚上没人敢在附近逗留,我却觉得如此静谧甚好。
一想起妹妹困在风月宝镜,我的心又难受起来,每每得到驸马精元之时,总被打断。
不行,我一定要把握机会,让驸马心甘情愿献出精元。
“宁娘娘,是不是想本驸马了。”
想曹操曹操就到,我感觉后颈香肉被男人啃咬起来。
我轻吟一声,驸马捧起小脸,死死咬住花唇。
男人滚烫气息喷在脸上,我呼吸都被他强势霸道带走。
挣扎抗拒的我,只能遭受他更加用力得进攻。
刘知宴要我要得凶残,他舌尖疯狂冲撞贝齿。
我无助的双手狠狠勾着驸马爷颈脖,痛苦迎合男人热吻,装作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驸马爷,如果有一天,公主对我像对待碧影一样,你会替我报仇吗?”
“会!”
不容分说,驸马爷唇瓣狠狠落在我的眉眼。
我娇软身体战栗不已,刘知宴狠狠掐紧纤腰,就差那么一丁点就弄折了。
“驸马爷,轻点,人家好怕疼。”
我紧紧咬着红唇,唇瓣深深凹陷成一个醉人弧度。
这一点,刺激到刘知宴,他再次狠狠吮吸我的唇瓣,直至变得肿胀和润红,后面快要变成紫色。
“快放开我,讨厌呀驸马,好酸好麻,人家快受不了,求求你放了我,真的不要亲了。”
我轻轻捶打男人胸膛,相当于给他挠痒痒似的。
“你说不要就不要,本驸马还没要够!你说了不算!”
说完,驸马爷狠狠吸咬唇瓣,我唇瓣走褶皱看起来越发明显起来。
我原本又纯又欲的电眼,此时此刻,又勾染上一层香媚,令驸马爷欲罢不能。
像我这般娇媚的女子,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玩物,最起码,驸马爷还没有满足,他强迫我做一些动作,让他更容易亲吻到我。
就这样,我肚兜松松垮垮下来,直接扯下来,套在刘知宴头上。
我娇滴滴一笑,“驸马爷,我们可以玩捉迷藏吗,人家好喜欢驸马爷来抓我。”
“好。你个小妖精。本驸马爷来抓你。”
隔着肚兜,刘知宴也觉得很好玩,他伸出两只手,挥舞在空气中,他这是想要找我了,我偷偷跑到另外一边去,叫驸马爷扑了个空。
刘知宴没有放弃,他继续追逐,我盈盈一笑,花枝乱颤,“驸马爷,来追我呀。”
黑暗中的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往这里过来。
当刘知宴双手抓住柔软手臂时,他大喜过望得摘下头上肚兜,对着眼前人道,“心肝儿,被本驸马抓到了吧!”
“谁是心肝儿?”
眼前人的声音,叫驸马爷的心如坠冰窟。
我蹲在水池边玄武雕像后面,赫然看到云萝公主抢夺驸马爷头上套的肚兜。
“公主,是你…!”
刘知宴满脸惊诧。
“碧影明明已经死了,跟驸马爷玩肚兜躲猫猫游戏的女人,到底是谁?驸马还不肯说吗?”
云萝公主指甲狠狠陷入驸马爷颈脖。
刘知宴没有闪躲,冷凉道,“公主多心,哪里有什么女人!”
“驸马爷当本公主是死的,明明你喊对方心肝儿!”
紧紧抓住刘知宴的胸膛渐渐用力,云萝公主怒不可遏。
那边刘知宴早已知晓我躲起来,他故作大方质问公主道,“公主若不信,自己去找便是了!”
可一时之间瞎灯黑火的,云萝公主如何能找得到。
就这样,慌乱至极的公主,她犹如无头苍蝇到处乱抓。
“宁鳐!你这个死贱人!到底是不是你,勾引的驸马,还是说碧影就是你害死的!”
黑暗中的公主殿下,到处狂抓,可每每抓到一团空气,她越发狠地咬牙切齿。
“公主,你要害死多少人才够!碧影已经死了,下一个就该轮到宁鳐,想不到你心思如此歹毒!”
刘知宴刻意走到玄武雕像附近,他挡在那,为我做掩护。
就这样,我逃之夭夭。
只是,云萝公主咆哮声,我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驸马爷敢发誓不是宁鳐?你的心肝儿,你从未对我说这这三个字的。”
不一会儿,阮嬷嬷听到动静,她提着宫灯过来。
宫灯照亮公主那张愤怒苍白的脸庞,也照亮她手里紧紧抓着肚兜。
“驸马爷,别告诉我,这破肚兜,也是你地上随便捡的。”
公主顷刻间将肚兜撕扯破碎。
不过,公主手指甲还勾着一抹肚兜残片。
见公主手里头提着肚兜残破,刘知宴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冷凉表情表情。
“公主真是大惊小怪,公主府婢女之多,有人丢下,也是常有。”
刘知宴长身玉立,犹如高山上万年云松,满身清冽霜华。
他声音更犹如灵泉潺潺,无比激荡着众人的心。
我这会已经抵达安全凉亭位置,远远得看着这一场戏。
“胡言乱语……”
云萝公主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撞破驸马爷叫那一声“心肝儿”。
不可能,云萝公主从小到大,她耳朵敏锐异于常人,她不可能听错。
然而刘知宴清冷目光扫过阮嬷嬷,“嬷嬷,你倒是说说看,本驸马说的可有道理?”
自从阮嬷嬷私通养子的把柄被驸马捏着,她只能调转枪头,为驸马爷所用,颔首对公主道,“公主殿下,驸马爷所说不差,这花园中,婢女是有经常掉东西的,不过接下来老身一定严加照看。”
“嬷嬷,你竟相信驸马爷。”
这一刻,云萝公主瞪若铜铃。
“公主,连阮嬷嬷都这么说。”
刘知宴嘴角高高扬起。
“本公主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后退一步,云萝公主心有不甘。
刘知宴冷哼,“公主殿下,终日疑神疑鬼,任凭是谁都受不了!”
说完,刘知宴甩袖离去。
见刘知宴冷冽背影,公主紧咬红唇,命令阮嬷嬷彻查肚兜来源。
一整个彻夜,公主府邸各处依旧灯火通明。
我一回到厢房,立马换上新肚兜。
还好那件肚兜是妹妹遗物,普天之下只有一件。
她们想要查找出处,比通天还难。
已是四更天。
公主命令我与一众婢女在长廊石阶跪着。
大家伙足足跪数个时辰,有些人开始熬不住。
我旁边一个瘦弱的婢女,她脸上苍白不已,直接晕过去。
被驸马爷威胁的阮嬷嬷,免不了在公主面前为众婢女求情。
阮嬷嬷为众婢女求情,则是为我求情。
“公主,快五更天。外人看到,定有闲言碎语,对公主声誉不利。”
阮嬷嬷躬身低头。
“难道,就这么放过那个贱人吗?”
公主盛怒之下的那张脸,接近扭曲。
“公主……”
阮嬷嬷扯了扯嘴皮子。
“嬷嬷,三日之内,一定要给本公主一个交代,否则,嬷嬷提前回乡颐养天年。”
此时此刻,云萝公主满嘴皆是冷意。
阮嬷嬷到底是宫里头出来,她亲自奶过圣上和公主。
被公主威逼回乡养老,这是对阮嬷嬷最大侮辱。
“还望公主看在打小喂奶的情分。”
眼眶通红的阮嬷嬷,想要乞求公主宽限一些时日,“三日之内,叫老奴如何查得出来。”
“嬷嬷,你自己看着办!”
云萝公主眼眸闪烁一丝狠厉,消失在清晨雾气中。
公主已走远,阮嬷嬷让众人起身。
我揉揉酥麻双膝,这公主一怒,所有人都得遭殃。
阮嬷嬷指甲狠狠掐在袖中,明明是我与驸马爷偷情,这事儿阮嬷嬷知根知底。
可阮嬷嬷也不想自己的丑闻被驸马爷公诸于世,那么只有一个办法,阮嬷嬷再找一个类似碧影这样的替死鬼。
这,可愁煞阮嬷嬷。
“罢了,就她吧!”
阮嬷嬷将目光锁定我身旁一个昏厥婢女。
这婢女叫小红,是我的同乡,她家中父母兄弟也是死于一场瘟疫之中。
我长有一颗剔透玲珑心,很快猜出阮嬷嬷的意图。
穷家女的性命于阮嬷嬷而言,不过是贱如草芥。
三日后,阮嬷嬷把小红带到公主跟前。
为了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云萝公主叫所有婢女过来,她勒令阮嬷嬷当众扒下小红肚兜。
“不!不是奴婢!冤枉啊…”
任凭小红如何哭诉,她的肚兜已是七零八碎。
阮嬷嬷指着肚兜上的纹样,拿到公主跟前,“公主殿下,您瞧,跟那天晚上的肚兜一个图案,都是夏日并蒂莲。”
“好啊,小红,看来你真是驸马爷的小心肝呢。”
蓦地,云萝公主冷戾目光扫过小红螓首。
所有人听到公主的声音,不由心中剧震,特别是小红。
小红哭哭啼啼喊着冤枉。
我娇躯也忍不住颤抖,因为看到同乡小红,便想到了妹妹,看到她们在我面前,从一个大活人,渐渐要变成一个死人。
想为小红求情,可夹缝生存的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如何去…
“侍卫何在,这般背主的贱婢留着何用!取出她的小心肝!本公主看看是不是黑。”
话音刚落,来了一个身强体壮的侍卫,他似提小鸡仔一般提着小红下去。
侍卫一刀下去,小红痛苦挣扎几下,心肝给丢到众人面前。
“胆敢背主勾引驸马,就是这个下场!”
云萝公主嘴角勾起冷意,不屑瞪着我。
公主这是做给我看。
我瞅着廊下冷冰冰的尸体,刚刚还是那么鲜活的人。
淌了一地血水,经过粗使婢子擦拭,长廊台阶又再度变得光洁如常。
众人散去,我枯坐房里的汤池边。
忽然,冰凉手指触上唇边,男人从后背紧紧抱住我。
“不怕,有我。”
刘知宴修长冷指有节奏摁压唇皮,他嘴含吸颈侧,叫人沉迷。
若换普通人,也许早跟驸马私奔,可我是训婚师,身上肩负血海深仇。
我一定要将妹妹救出来。
想到这层,我推倒驸马爷,拔除他腰间玉带,跨坐上去。
上一次就差一点,我就拿到精元,修补风月宝镜裂痕。
“你这个妖精……”
刘知宴澄净眸子染上丝丝情欲,他准备将我吃干抹净。
如此甚好,我紧紧抓着风月宝镜,就等他比我先到。
就在刘知宴宣泄欲望洪流指时,门口闪进一张阮嬷嬷的脸庞,压制着声音道,“驸马爷快从浴池道闸走,公主要过来。”
得到阮嬷嬷通风报信,刘知宴跳入浴池从道闸潜游出去。
连日来,我除了训婚时段,偶尔见到驸马爷之外。
其余时间,我见他,比登天还难。
这是公主有意而为之,我太清楚不过。
因当今圣上的贵妃娘娘,新添的小皇子满月了。
公主和驸马爷一大早入宫参加满月宴。
公主府邸上下的婢女们暗中喘口气,当然也包括我。
我一路散步,不知不觉来到公主暖阁卧室。
坐在公主日常坐的圆凳上,我拿起金步摇插在头上,嘴唇上也涂抹公主的脂膏。
这还不够,我拿起属于公主的骡子黛开始描眉。
这可是贡品,平百姓一辈子也用不上。
铜镜里,我姿色妍妍,好不妩媚俏丽。
“本驸马的宁娘娘真美?”
铜镜子中,我看到驸马爷的面孔。
忍不住转身的我,却发现刘知宴滚热唇瓣落在锁骨上。
“驸马爷出来了,那公主呢?”
我抓着男人胸膛有些后怕。
“她还在逗弄小皇侄呢,本驸马是借酒遁。”
刘知宴紧紧掐我纤腰,他让我在公主房间大汤池沐浴,又让穿上公主的束腰带。
我腰肢原本就细得可以拧出水来,再由束腰带狠狠一勒,更是纤细非常。
驸马爷眼瞳深处的灼热,仿佛要烫死人。
到今天,我才知道,驸马爷有恋细腰癖。
刘知宴从后边抱住我,他开始舔吻束腰带暴露出来的腰窝,“给本驸马,好不好?”
“这里?”
我眸子发出金芒,刘知宴胆子太大,这可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主卧。
“驸马爷,让奴婢走好不好,公主殿下真会杀人!最近死了好多人,下一个就是奴婢!”
我想要从男人怀里挣扎挣脱,可他大手狠狠攥在纤弱腰身上,不让离开。
“哼,她想杀你,本驸马还想杀那个黄脸婆!”
驸马爷强势霸道掰开唇皮,他狠狠吸取我的气息,我知道刘知宴身上体温越来越热。
“放开我,驸马爷,我们在一起就是错的,奴婢看见台阶上好多好多的血……”
我眼眶都是晶莹泪痕。
然而,驸马爷疯狂强制吻我,他三两下就把肚兜扯下。
顷刻间,我成为他腰间不着寸缕的玩物。
刘知宴一点点的寸进,疼得我疯狂皱眉,他这一次全进来。
“奴婢以后还这么嫁人,唔唔……”
我痛苦唱吟,指甲狠狠掐陷他的劲硕大背脊。
“怎么还想嫁人?以后只能是我的女人!”
刘知宴紧紧盯着我,他腰间狠狠下死力。
我和他身体之间一阵轻微撕裂声,传了出来。
“驸马爷,疼死奴婢了!”
我狠狠咬住他的前脖,贝齿合上间,撕扯脖上肌肤,留下殷红的印。
疼痛过去,刘知宴抓住我的手掌,狠狠摁在软榻之上。
“你是训婚师,没想到本驸马亲自给你训婚,你可开心?”
刘知宴抓住纤弱腰身,他狠狠碾压过来,疼得我脚趾头倒勾起来。
我扭捏腰臀,假装抗拒起来,“驸马爷不要,奴婢害怕公主,真的好好害怕。”
我与驸马在暖阁软榻之上抵死缠绵。
那边云萝公主也忙不停蹄回府,满月宴上驸马说自己喝醉,她有点不放心。
“驸马爷是不是喝醉了,他可在房里休息?”
云萝公主一进暖阁就问起阮嬷嬷。
阮嬷嬷低垂着头,脸上僵硬,不敢言语。
云萝公主瞪圆眼睛,阮嬷嬷这么害怕,想必房间有古怪。
当云萝公主推开门,却看到驸马爷压我身上玩命冲撞。
我眼里一片湿漉漉深情得呼唤刘知宴,“相公再快一些,好不好嘛,人家好像要啊!”
我两只手勾着驸马爷的颈脖,不停往他耳里吹热息,激得驸马爷越发勇猛。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面色云白的云萝公主,恨不得自己瞎掉一般。
“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
当着公主的面,刘知宴紧紧抱着我开始俯冲。
“看什么!滚出去!生不出儿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
勇猛的刘知宴丝毫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将满腹精元全部给了我。
我手里风月宝镜,蓝光暗暗闪动,修复着裂痕。
听到动静的阮嬷嬷和近身婢女们,她们看到这一幕,皆不敢上前。
“给本驸马滚!听见没有!“
还未等到云萝公主到近前,刘知宴抓着一把烛台狠狠砸她脚边。
怒急攻心的云萝拔出头上金簪,对着我冲来,“贱婢!本公主饶不了你!”
云萝公主未曾想到,驸马爷竟因为我,背叛她。
眼看着公主把锋利金簪,扎我的咽喉。
好在刘知宴速度极快,推开公主。
近乎不着寸缕的我,雪白纤腰上就松松垮垮挂着束腰。
这,无疑刺激到公主。
公主犹如天塌一般,头疼欲裂起来,指着驸马爷和我,“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穿本公主的束腰,还要在本公主卧房苟且……”
我躲在纱帐里头,公主无数次飞扑上来,都被驸马爷制住。
“宁娘娘是我的女人!她能给本驸马生儿子,你能吗?”
刘知宴用力推一把云萝公主。
随即,公主殿下后腰重重撞击在茶几上,出现一片淤云。
公主身体的痛楚,哪里比得上心痛?
“知宴!十年前你答应本公主,要一生一世一双的人,你骗人?”
委屈至极的公主后退一步,她鬓发上名贵金步摇发出刺耳清脆声响。
咬着红唇,云萝公主死死盯着我,“宁鳐这个贱人,本公主怀疑她很久,本公主要拉她出去锤成肉丸!“
“闭嘴!”
刘知宴两只手狠狠掐住公主手腕儿,目光越发狠厉,“你再动一下她试试,她是本驸马爱的女人!”
“你爱她?可笑,你跟本公主十年,这个小贱人不过短短数日,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崩溃到极点的公主跌坐在地。
公主这般胡闹,却换来刘知宴满眼厌弃。
驸马爷声音孤清冷傲,“我看你才是笑话!生育十胎,尽是赔钱货!下体跟布袋一样松弛!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不会生男胎的老母鸡罢了!还不允我纳妾,你诚心让我绝户,沦为天下笑柄!”
“你涕泪纵横的云萝公主想要撕扯刘知宴,驸马爷一躲,公主额头撞击在茶几上。
一时之间,公主倒在血泊里。
此刻的云萝公主不仅额头出血,腹下也出了一点血。
府医来瞧过,是个男胎。
到了晚上,我亲眼看见云萝公主腹下滑出一个鲜血淋漓的小人。
我知道,这是公主殿下的报应。
卧在贵妃榻上的公主,指着我破口大骂,“宁鳐,你会下地狱的。”
刘知宴当着公主的面上,他将我搂得更紧。
“云萝,我们和离吧。”
刘知宴清冷一笑,他蓦然抱住我,含住唇瓣,轻轻热吻逐渐加重舔咬。
我吃痛一声,“哎呀。”
可这声音在公主听来,是充满挑衅的味道。
公主以为我在笑她。
殊不知,公主眼底赤红一片,紧紧盯着我不放,“宁鳐,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驸马爷才这样对说完,公主殿下生猛吐出一口鲜血来。
“闭嘴!与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和离书,明日就交你手中!”
刘知宴掐我纤腰,亲吻花唇。
我们极致缠绵着起来。
我手中风月宝镜裂痕,依旧保持原样。
驸马爷对宝镜不再起作用?
想到这,我拿起风月宝镜朝着他们夫妇一照,他们脑海前尘往事尽忘。
比起往昔,公主驸马更加恩爱,我就好像从未来过一样。
我摸着宝镜上的裂痕,比起之前,修复不少。
但,宝镜上的裂痕仍有许多。
我始终相信有一天,一定能够把妹妹从镜中救出来。
我撮合公主驸马有功,满上京谁人不知。
出府之日,长安侯府老嬷嬷引我去镇国佛寺。
老嬷嬷说小侯爷上官云寿痴迷礼佛,不肯破戒入尘。
老侯爷和老夫人眼睛都哭瞎,这天生佛子的小侯爷可是九代单传。
我受重金礼聘而来,才到寺庙大殿门口,便瞥见一身华服男子盘坐玉蒲团之上。
我徐徐走进,只见上官云寿骨骼清奇,深邃眉眼藏匿着万年寒冰,他微微闭目,手中捻着象牙佛珠。
空旷大殿,唯独我与上官云寿。
我静静靠近他,闻着他佛袍那股清冽干净的檀香。
蓦地,上官云寿睁开眼,诱润薄唇轻轻颤动,冷意从他唇角逸散而出,“滚!”
“小侯爷真不喜女人?”
我两手勾住他清冷的脖颈,含笑舔咬他圆润耳垂。
上官云寿瘦脸被怒意包裹席卷,显得极为不自在。
我干脆一屁股落在他怀中,拿起云葱玉指在上官侯爷胸膛上画圈圈,“佛门不是讲求四大皆空,小侯爷睁开眼,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说着撩情的话儿,我臀瓣狠狠挤压他大腿根部。
“大胆!”
上官云寿恨不得将我杀了。
忽然间,我手中宝镜似有感应,这诸多裂痕似乎少了一痕。
我暂时只是蹭他的身体罢了,若能得小侯爷精元,岂不是裂痕得到更大修复?
为了救出妹妹,我一定要拿下上官云寿!
上官云寿身披雪白袈裟,面目清朗,宛若仙界菩萨。
我特意倒在他怀中,下死力研磨他周身。
似乎,上官云寿腹下有丝丝反应。
男人滚热气息在我脖间冲撞。
他推开我一瞬间,大手触碰到我胸前娇软。
“想不到小侯爷是假佛子。”
我抿唇一笑。
许是被我刺激,上官云寿喉结滚动出一个性感弧度。
明明久居佛门的他,双目竟沾染一丝赤红的欲。
“让人家亲亲你可好?”
趁他不备,我伸出舌尖轻轻碾压他的唇。
“放肆!”
上官云寿豆大汗珠从额顶冒开。
我扒开他雪白僧袍,舔吻他脑门汗珠,嘻嘻一笑,“小侯爷,原来你是咸的。”
“你……”
重重喘着粗气的上官云寿,他推也不是,责骂也不是。
出家人讲求戒贪嗔痴,若他动怒,就破戒了。
“你到底意欲何为?”
上官云寿扯动唇皮,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奴婢想要让你破色戒。”
我坐在他怀中,扭动腰臀,不信这世间果真会有坐怀不乱的佛子。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上官云寿腹下席卷而来。
他一串佛珠竟然崩断离手,一颗颗重重坠落在蒲团之上。
“无耻!”
上官云寿满脸黑云密布。
我早放下女子特有的矜持,为了妹妹,他体内之物,势在必得。
佛堂冷檀香弥漫开来,裹夹着男人厚重鼻息,很是令人沉醉。
我拿手抓着他下巴,轻轻吻上去,“这里竟是甜的。”
“滚下去!”
上官云寿当我是毒蝎猛兽,眼里充斥凶煞之色。
白袍胜雪的他,似乎不染红尘。
他的冷清眸子越发绝情绝欲,我抱住小侯爷,如同抱住冰雕一般。
“小侯爷,未免不解风情呢。”
我小手伸入他僧袍伸出,抓扯他腹下。
少倾,上官云寿选择站起来,他重重一甩僧袍袖子,目光越发断情,“休要碰我!”
持着风月宝镜,我将薄裳扯下来,露出柔弱无骨的香肩。
“这佛堂好热啊。”
我继续想要扯开里面肚兜。
“女施主请自重。”
别过头去,上官云寿拘谨且愤怒。
见上官云寿不再理睬任何人。
我干脆推到一旁,云嬷嬷暗中往袖中塞入三千两银票,陪着笑眼,“老侯爷和老夫人盼着抱孙子,宁娘娘要加一把力呀。”
云嬷嬷将一盘糕点递给我,“这是小侯爷喜欢的莲花酥,他一天下来都还没有进食,老奴就拜托宁娘娘了。”
云嬷嬷退下去,还把佛殿大门关紧。
我拿起一块莲花酥,含在嘴中,走到上官云寿跟前,“小侯爷,只要你吃了它,人家就放过你,好不好?”
“此话当真?”
上官云寿双眼满满忌惮。
“自然,我宁娘娘从不骗人。”
抿唇一笑,我打算用嘴对嘴喂他。
“放下。”
上官云寿拒绝我喂。
“小侯爷拿佛珠的纤长玉指多漂亮,沾染莲花酥油多脏,还是喂你吧。”
我浅笑盈盈,继续嘴对嘴喂起来。
偏过头去的上官云寿,一脸厌恶瞪着我。
上官云寿越是这样,越是激起我心中的掌控欲。
“吃吧,很好吃的……“
趁着他不备,我小手环住他后脑勺,嘴对嘴喂他莲花酥。
上官云寿从未与女人如此亲昵接触,使得他脸颊绯红如朝霞。
“你……”
上官云寿都无法喘息,空气都被女人都带走。
“吃过莲花酥,便是我的男人。”
我两手环住他健硕腰肢,柔软胸脯贴上去。
面色清冷的小侯爷,油盐不进。
可他鼻息是那样滚烫热灼,呼吸带着急促粗喘。
这人间佛子,也不过如此。
“小侯爷,你心跳好快,莫非对奴婢动情?”
我伸出舌尖,肆无忌惮舔吻他冷凉薄唇。
“够了!”
上官云寿重甩袈裟,清朗眉眼之间透着万丈疏离。
小侯爷无视我烟视媚行。
他径直走过去,打算推开紧闭的殿门。
为了救出妹妹,我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撕扯他雪白袈裟。
随着簌簌裂帛声落下,上官云寿劲壮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扎实肌肉令人面红心跳。
“混账!”
上官云寿面露一丝愤懑,他清白身子差一点被女人玷污。
他将一旁备用佛幡裹住腰身。
小侯爷凌厉目光扫过我,仿佛在说,胆敢逾越雷池一步,定死无葬身之地。
他明明是佛门僧侣,端的却是杀人态势。
要是拿到小侯爷的元阳,我觉得难道越来越大,可我不能放弃。
“小侯爷……别着走嘛。”
我继续拽着他破碎的洁白僧袍。
上官云寿踢开大门,引我去看前方一副景象。
我分明看到一个扮作尼姑模样的女子,跌坐在佛塔旁,其身上血迹斑斑,很是骇人。
“再纠缠下去,便是你的下场!”
说罢,上官云寿丢下我走了。
那个女子乔装尼姑接近他,换来满身的伤。
云嬷嬷走上来,宽慰我,“外头那女子,已是第九十九个被小侯爷拒绝的女人。宁娘娘要有耐心才行。”
那么我会不会是幸运的第一百个,能够接近他?
“小侯爷每日这个时辰,都会在佛泉池沐浴,你去吧。”
云嬷嬷给我端上一副轻纱浴衣。
我穿上浴衣,若隐若现的玲珑身体,令人瞎想留思。
谁都知我这一身皮肉,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丰盈有致。
等我靠近佛泉池,上官云寿连着僧袍,泡在水中央。
池上漂浮着一方木盘,木盘安放着木鱼,他一边抓着佛珠,一边拿木槌敲打木鱼。
声音清脆,伴随着哗啦啦的佛泉冲刷声,仿佛此地是佛光圣地。
我拿起纤纤玉足,勾了泉池,撒起一连串水珠,扬在上官云寿骨骼清朗的脸上。
霎时间,上官云寿光头上堆满我带来的水珠。
水珠顺着他光滑脑门往下流淌,竟然几滴渗入他嘴角深处。
“你……“
上官云寿依旧打坐,他斜长凤眸微微眯着,始终不肯看我。
而我哪能轻易放过他,继续挑逗着,“佛子喝了女人的洗脚水,还不算破戒?”
“退下!”
上官云寿声线冰冷到极致。
他虽这样说,我反而轻纱半掩着娇躯,缓缓进入佛泉池。
很快,我潜入水中,游到他胸膛处,两只小手抓扯僧袍,将我耳朵凑上去,“小侯爷,心跳这么快,还不肯承认动情?”
恼羞成怒的上官云寿,他肩膀微微耸动,将我撞开。
“休想乱我定力!”
上官云寿双手合十,唱一句阿弥陀佛。
“哟,小侯爷撞地人家好用力,人家快散架了呢。”
我盈盈一笑,两只脚拍打水面,娇嫩身躯犹如水蛇般舞动魅惑。
“小侯爷,再来撞一下奴婢,好不好嘛?”
我在水中摇曳生姿。
然而上官云寿竟无视我的妩媚风情。
这让我的心不免有些空落落。
救出妹妹,是我的使命,我一定要得到他的元阳,继续蛊惑他,“小侯爷明明很想要奴婢,想必忍耐得很辛苦。”
潜入水中的我,再一次游到上官云寿身旁。
经我用力撕扯之下,他上半身雪白僧袍,尽数落下。
“小侯爷好壮实,奴婢好喜欢。”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挂在胸前的那串月牙白佛珠。
“大胆!”
怒气冲冲的上官云寿,视我如妖孽。
我扑哧一笑,抓起凌乱云丝拨弄他的热唇,“小佛爷,认真看看奴婢好不好,奴婢很美的。”
“别逼我动手。”
似乎,上官云寿已经忍耐到极限。
“那打吧,奴婢想要你重一点。”
我摇晃着纤腰,莹白玉足扑腾水花,溅在上官云寿英俊眉眼之上。
这还不够,我继续扑腾着,将脚尖送入他嘴唇边。
“用力吃,好不好?”
妩媚一笑的我,何尝不知,这也是逼迫上官云寿破戒的那种。
只要他动了唇瓣亲我的脚,那就等同于动了欲念。
“下贱!”
高高在上的上官云寿,宛如天界神佛,他眉眼带着无限睥睨之态。
“贱么?奴婢瞧着小侯爷喜欢的紧呢。”
我用力抓住他宽厚背脊,送上香吻,呼吸他的甜香。
“让开!”
双手合十的上官云寿容忍我许久。
“怎么让开,你教教奴婢好不好?”
我拿又纯又欲的眼睛凝他。
如今上官云寿正在领悟佛偈,妄动不得。
我拿出肚兜,折成条状,蒙住上官云寿的双眼。
不着寸缕的我,轻轻舔他英挺鼻梁,两只手环住他冷凉颈脖。
“你……”
动弹不得的上官云寿只能用言语逼退我。
可惜,我并不是随随便便能吓倒的主。
我反而变本加厉舔咬他的唇瓣,用力撕扯一番。
上官云寿唇皮破了,鲜血一点一滴坠落在佛泉,看上去犹如开了一朵血花。
而我娇嫩樱唇,也沾染男人热血。
我刮了上官云寿唇皮的血珠,点在他额头间,让他看起来更加圣洁出尘。
我趴在他大腿处,仰望着他。
如今上官云寿整张脸被肚兜包裹,却是令人神魂震荡不已。
“小侯爷,奴婢想抱抱。”
见他不为所动,我狠狠咬一口他耳垂。
吃痛的上官云寿面色僵白了一丝,可他仍然在感悟佛偈之中,我又追加一口。
“找死?”
忍不住的上官云寿抽吸一口气。
我盈盈一笑,勾着他脖子,“小侯爷发怒了?这破了戒,干脆要了奴婢好了。”
“满口污秽!”
上官云寿依旧保持镇定自若。
我解开他眼睛上肚兜,睁着人畜无害的美眸看他。
“小侯爷,你好像起反应了……”
因为我看到他下身洁白僧袍上,扛起了一面旗帜。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上官云寿捻转佛珠,尽量让自个儿平静下来。
可我继续撩拨着他,“小侯爷,何必忍得如此辛苦,让奴婢帮帮你,不好吗?”
“滚!”
起身的上官云寿用躬着腰,缓解他的尴尬。
“憋成这样,还装呢?”
没等我说完,上官云寿选择决绝离去。
”小侯爷真没良心。”
咬紧樱唇的我,无奈走上浴池台阶。
迎面云嬷嬷拉着我的手,脸上堆着笑意,“宁娘娘,不急不急,你可比那个乔装尼姑的小女子强一些。最起码,小侯爷没动你。”
云嬷嬷言外之意,我是知晓,只怕乔装尼姑的小女子运气坏了些。
我反而运气好,不论如何撩拨小侯爷,他始终都没有任何惩罚。
翌日,我被云嬷嬷叫起来。
“宁娘娘快去主殿瞧瞧,小侯爷感染风寒。”
我抓起风月宝镜,稍微梳洗一番。
我带上云嬷嬷稍给我的热姜茶,前往主殿。
还没踏入殿内,我便听到小侯爷上官云寿对另外一个陌生男子说话。
上官云寿双手合十,一副虔诚模样,“如今我一心向佛,凡尘俗世种种,与我不相干。听闻表兄近日升迁为骠骑大将军,膝下无子嗣,最是纳妾的紧要时候,瞧着宁鳐便是不错。”
“宁鳐,可是名满上京城的宁娘娘,那可是人间第一绝色。”
听闻此大名,骠骑大将军叶红海目光灼热,紧紧盯着上官云寿,“不对,这可是姑父为你寻的奇女子,云寿表弟可是九代单传,莫非忍心让你上官家绝后?”
“我心不在此,表兄还是带走宁娘娘。”
上官云寿目光清浅,无波无澜。
“我若是带走,只怕姑姑姑丈会将我……”
勾唇一笑,叶红海目光带着一丝忌惮,这云寿表弟自己遁入空门也到了,还要陷他于不义么?
“云寿表弟,你这般一心向空门,姑姑夜夜落泪,身为侄儿,我看着实在心疼。”
抽吸一口气,叶红海很是无奈,“听我的,云寿表弟还是早早与宁娘娘成其好事,才是要紧。”
“不,这可是让给表兄的礼物,表兄莫要推迟。”
起身的上官云寿,他一袭白袍,承托得他犹如仙界佛子。
“咳咳咳……”
上官云寿没由来的咳嗽声,却是打破主殿的宁静。
“表弟莫要再说令姑姑姑丈动怒的话,他们也老了。表弟悲悯天下苍生,难道就不想着悲悯你的老爹老娘么?”
叶红劝慰。
躲在殿外,我手里还揣着食盒,里头的热姜茶滚烫如火。
我寻思着上官云寿定然昨日在佛泉池泡澡,泡得导致伤寒。
这个人间佛子,竟想着将我这位声名在外的宁娘娘送人,呵呵。
我心底燃起一丝气愤,忍不住手指头碰到热姜茶的茶盏,吃痛叫起来,“哎呀!”
蓦地,主殿上的上官云寿视线漂移到门口,他见到我满脸急促之色。
“偷听?”
上官云寿仍然一脸慈悲。
这瞬间,我觉得上官云寿极为可怕,他似乎一点都不恼怒。
我假装胆怯之状,拿着湿漉漉眼睛瞧着他们,“小侯爷,叶将军,奴婢是来送热姜茶的。”
我的声音绵软至极,令两个男人感觉,就好像双脚践踏在棉花团似得。
骠骑大将军叶红海骨头酥软几分,目光依依不舍紧贴我纤腰上。
我动作是那样翩然,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下一息,叶红海的话,让上官云寿满脸黑线,“宁娘娘果然是个妙人,云寿表弟何不为她破个色戒?”
啊?哪有这么无赖的!”
她又笑又气:“刚才还说不在乎,现在又问!”
“我只不过好奇嘛!”
“哼,我不告诉你!啊不要啊!我说,我说!”
她还想耍赖,我的五指大军已开始袭向她的腿间,她惊叫着想用两腿夹住我向内进攻的手,可是已经晚了,我已摸到她的阴沪并恐吓着捏住她嫩嫩的荫唇。“快点说,休想耍花招!”
“好嘛,你坏死了”
她娇嗔着打了我一下,羞道:“我第一次嗯,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同学叫阿浩,有一次他请我去他家里玩,他问我看不看小电影,有几部很好的片子,我想反正也没事,看看也好,于是他就放给我看。开始还好,演着演着就有些不对劲儿了,男女主角的亲热戏越来越暴露”
“那一定是黄色小电影了。”
我手指在她嫩滑的荫唇间活动,那里早已湿粘一片:“你看了以后春心大动,他来侵犯你,你也没有拒绝。对不对?”
“哦大概是这样吧,呀,你坏死了!”
我摸到她的小穴,将中指插了进去。哇!她的小穴里面又紧又暖又滑,我刺激的轻轻来回抽插,继续道:“第一次什么感觉,痛不痛?”
“啊还好啦,开始时有点痛,不久就慢慢感到爽了。第二次再来就好多了。”
“嘿,你们一下子干了两次?”
“嗯”
“接着说下去。”
“说完啦,还要人家说什么?”
“不行,说详细点。比如你们都怎么干的,他的东西大不大,他最后射在你哪里”
“讨厌,你心理变态!人家不说了!”
她娇嗔着抓住我的荫茎。此时我早已勃起又粗又硬,只觉她心儿一颤,立时饥渴的爱抚揉捏着并缓缓分开两腿。我随着她的指引伏在她腿间,她轻轻拨开自己的荫唇将穴口凑上我的龟头,我猛地一挺,荫茎已整根插进她的小穴,“哦!”
我们俩同时兴奋得叫出声来。我感觉此刻真是好美,她温暖嫩滑的小穴紧紧的包容着我,令我舒爽不已。我拼命的挺动着,她两腿盘在我的腰上,大屁股配合着我放浪扭动,小穴儿含着套着,给我带来极度快感。我一边干着一边喘息道:“好阿玲,你就跟我说说嘛。”
阿玲媚眼如丝,心儿早已又骚又浪,经不住我一再请求,便含羞附上我耳边低诉道:“他先是试探着过来抱住我,见我没有拒绝,便开始大胆吻我、摸我。哦别停下来然后他解开我的衣服,舔着我的乳房过了一会他就先脱光自己,把我也剥得一丝不挂,开始想要进来,可能其他原故,我的水儿特别多,他没费劲就插了进来。开始有点痛,他玩了几十下,我就不痛了,反而越来越舒服哦对就是像现在这样用力哦他干了三、四分钟就不行了是的他都射到我里面了哦啊!你真行玩得人家好爽”
我奋力干着,接着问:“然后呢?”
“哦他好像还没够,又来亲我摸我,让我用手套弄他的东西不一会他又硬了,就让我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插进来这一次他持久多了,我俩换了好多姿势,他玩得我好爽哦最后他把精液全射在我的乳房和小腹上啊咯咯,你嫉妒了!哦”
我听得血脉贲张,两手抓着她的乳房,荫茎飞快的在她小穴中进出。她浪声呻吟着,挺动腰肢配合着我的抽插。
我正奋力的干着,她忽然将我搂住掀倒,翻身骑在我身上,小穴儿吞入我的荫茎,时而紧夹时而研磨,花招百出,令我快感连连,几欲喷发。还好刚刚射了一次,不然现在早就缴枪了。我强忍着承受她的进攻,两手一会儿抚弄她圆润的肥臀,一会儿去抓她的丰乳,藉此分散龟头处传来的极度舒爽。
她疯狂的扭着、套弄着,强烈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淫声浪语起来:“哦我要爽死了你真行我要你嗯爽死了来吧用力干我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好美好舒服唔。
不久她浪叫着达到高潮,穴心深处一夹一夹的涌出大量爱液。她累得娇喘着,动作缓了下来,我道:“你趴在床上,我也要像他那样从后面干你!”
她媚浪的笑道:“咯咯,你是不是吃醋啦?人家玩过的你也要来一下心理才平衡。”
“少废话,快转过去!”
她叫着笑着还击,两人又闹作一团。在我疯狂的“蹂躏”之下,她终于投降,娇喘着乖乖“招供”“他昨天又打电话约人家,人家白天要陪你逛书店,就让他晚上来了。他跟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过来吻我,我一时情迷,于是又和他”
她含羞看了我一眼接着道:“他他先吻着我的嘴,吸吮着我的舌尖,然后脱光我的衣服,开始抚摸我的乳房和大腿我俩都脱光了以后,他让我含他的跟他玩69式,他来舔我的那里我被他弄得好兴奋,然后他让我跪在床沿。
从后面插了进来他的东西好大,顶得我好爽他干了我一阵,又换作男上女下趴在我身上干我,一边干一边含我的乳头干了好长时间,他快泄了,就拿出来送到我嘴边,我张口含住,他就全射到我嘴里他最坏了,总喜欢射得人家满嘴都是哦”
她说得很兴奋,忽然这时候,一个人推开门冲了进来,我俩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是何明!何明冲着我道:“不好意思,我昨天借了阿玲的车子用,刚刚来还车子。
我见屋里关着灯,以为没人就自己开门进来了车子的钥匙环上有她家里的钥匙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如果你不介意,咱们一块玩吧!”
我笑着点点头,何明便脱光衣服来到床上,站在阿玲面前。阿玲虽然有些尴尬,但这两个男人都已经和她合过体了,加上我也大方同意,便含羞带笑瞪了我俩一眼,继续骑在我身上,一手握住何明早已硬挺的荫茎,张开小嘴含住他的龟头。
我看着心爱的女孩在面前给自己的朋友口交,心底无比兴奋,下身猛力的向上挺动,高度勃起的荫茎次次顶中她的花心,干得她爽得唔唔浪叫。
何明被阿玲的小嘴伺候得好舒服,伸出手来揉搓着她的乳房,将荫茎在她嘴中缓缓抽动。阿玲同时拥有两个男人,也是兴奋不已。这样玩了一会,我推推阿玲,阿玲会意吐出何明的荫茎站起身来,趴在床沿俯向我腿间改为给我口交,撅起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朝向何明,何明轻车熟路的将荫茎对准她的小穴一插而入,随即开始来回挺动着干了起来。只见他边抚着阿玲的大屁股,下体边飞快的在她小穴中进出,干得阿玲娇吟浪喘,若不是口中含着我的荫茎,早已叫出声来。看着他们熟练的动作、淫浪的表情,我更加兴奋快意,加上阿玲的小嘴百般舔弄,令我快感连连,几欲喷射。我们三人疯狂的玩着。阿玲让何明也躺在床上,起身坐向他大腿间,何明笑道:“小浪货,又想玩三明治啊?”
阿玲娇嗔着打了他一下,何明笑着掰开她的大屁股,慢慢将荫茎插入她的小屁眼内:“哦,好紧,好舒服。”
他满足的呻吟一声,把阿玲抱在怀里。阿玲面向我躺在他身上,将美丽的大腿分开,露出满是y水的小穴,我伏上去,下身一挺捅入小穴,三人便浪在一起。何明在下面干着阿玲的小屁眼,我在前面插她的小穴。“哦我要爽死了啊你们俩真行我要嗯爽死了来吧用力干我我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好舒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