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地痒,一阵一阵的,最后那痒居然蔓延至整个小穴,把他的媚肉馋得饥渴得叫嚣了着,肆意地汁水横流。
“啊……好痒……唔……痒死了……啊……呜呜……好难受……”那痒开始一点一点密集地掠池攻地,最后顾添只能瘫软着身子无助地缴着双腿在床上磨蹭起来。
这感觉似曾相识,他发情了!只有让男人的大肉棒猛肏他,把他肏得晕死过去,然后被射了一肚子精才可以。可是他今天刚刚和男人吵了架,回了娘家,现在就颠颠地回去岂不是颜面尽失?
可是他忍不住啊,和男人在的每一天都是食髓知味的,几乎都是穴里插着那人的大肉棒入睡。就算是平时没了男人的肏弄他也寂寞难耐,更何况是发情了呢?他对于床笫之间的情事自从开苞以后意志力就薄弱到近乎没有了,这一波波的痒,闹心挠肺地痒他可受不了!
但是为了脸面,顾添决定把脸蒙上,再次穿上了夜行衣。反正不露脸,他到时候死不承认就好了。
简直机智!顾添穿着夜行衣,蒙着脸便出了门。
到了慕容府,顾添轻车熟路的摸进了慕容清远的房间,性急地推开了门,结果那人正在沐浴。
“哪里来的小贼!慕容府你也敢闯!”慕容清远倒是不慌不忙,往自己身上撩着水,嘴角勾着笑,眼睛斜睨着那个马上就因为发情而腿软跌到的小贼。
小贼不敢说话,只是定定地看了一会慕容清远,那眼睛里已经满是欲望,急切又直白。
男人坐在浴桶中,青丝散落,氤氲的雾气蒸腾缭绕,把男人伟岸结实的胸肌衬托得格外令人遐想。
不知道男人的肉棒是不是已经硬起来了,顾添终于忍不住地往前走去。
“小贼是想劫财还是劫色?”慕容清远自然认得那是他家娘子,没想到发情了也抹不开颜面,居然重操旧业,又干起了采花大盗的行当。
“抱……抱歉……劫……劫个……色……呜呜……受不了了……啊……”顾添故意捏着嗓子说,不管不顾地往慕容清远的身上扑去。
男人身上未着寸缕,正好行事。顾添性急,以至于脚步不稳扑通一声跌进了浴桶里。
“咳咳……”顾添被呛得够呛,居然第一时间却是在意自己脸上的面具掉没掉。
“小贼,你说我现在是应该大喊救命呢?还是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呢?”就像是被人轻薄的柔弱女子一样,慕容清远夸张地将双手挡在胸前,脸上却是一副任人随意采摘的勾引模样。
“要……要……你肏……肏我……快点……快点……肏小穴……呜呜……”顾添性急地把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拉,露着半个屁股,手已经自动往男人的阳物上摸去了。
那阳物已经挺立,硬邦邦的,顾添握在手里顿时觉得心安不少,他马上就要被男人肏了!呜呜,快点!他!他受不了了!
慕容清远却身子抖了抖,像是被人玷污了一样,脸上满是羞愤,当即就双手捧着胸口一个劲地往后边挪,一边挪还一边咬着嘴唇害怕地叫嚷:“你!你!不要过来!不要!”
但是不知怎的,顾添觉得今天的浴桶格外大,两个人装上去依旧觉得空闲不少,慕容清远已经退到了浴桶边上,再也无处可退。
这样的慕容清远,让顾添觉得自己真像是一个欺压凌辱良家妇男的采花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