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第二天一早,严乐就起床去外面跑步,他一直跑到了距离最近的公园,发现公园里有不少的人,不过大多是老年人,年轻人很少,他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练起了拳法,先是把姐夫教的军体拳和捕俘拳打了两遍,然后看盾四周没人注意自己,就炼起了灵霄拳法,最后,还是趁没人注意,一下就从空间取出了那把青灵子的长剑,炼起了灵霄剑术。
严乐在这共炼了约两个多小时,才收了剑放回金螺空间,临走前,严乐悄悄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其他人都是成群结队的在一起,用各种各样的健身方法锻练着,根本没人注意他。
严乐这才放心地向租房跑回去,在路上他买了些吃的,如小笼包子、豆浆油条,准备给王家业吃,他知道王家业作为北方人,不像他一样爱吃米粉。
回到屋内,王家业已经起床,他见严乐回来,惊奇地问他:“小乐老板,你去锻炼身体去了?”
严乐马上说:“家业哥,你别开玩笑,我那是什么老板,你还是叫我小乐吧,我叫你家业哥,我回家这几天被我姐夫强行拉着,清早起床锻炼,觉得蛮好,就想坚持下来,所以今天就趁早起床跑到公园去锻炼了一下。”
“咳呀,你怎么不叫我一起去,你不是说要让我把以前炼的武警格斗术捡回来吗,我好早上起来炼炼,还别说久不锻炼了真有些生疏了,以后我们每天都一起早起锻炼吧。”王家业先是有些埋怨,后又决定每天同严乐一起早起,觉得这才符合自己这保镖身份。
严乐笑着答应了,他让王家业在家收拾收拾,自己这就去找房子,早餐他自己在外解决,说是如果顺利的话,今天就搬走。
严乐独自一人出了屋子,先在一家米粉店吃了碗粉,然后,坐上公共汽车,他想先去看看一些楼盘,看下商品房的房价如何?
严乐先到了一家比较成熟的商品房小区,叫做辉煌苑豪庭,一进售楼部,就有售房小姐迎上来接待。
“先生,您是想购房吗?”售房小姐问道。
严乐见这售房小姐问自己,就说道:“我是有这个意向,我先看看吧。”
售房小姐听严乐说有购房意向,马上热情地说:“先生,您请到这边坐下休息,我可以为您介绍介绍。”
严乐坐下后,售房小姐为他倒上了茶水,又拿着些售房的宣传资料,为严乐介绍起来。
严乐听她介绍这小区的环竟还蛮好的,价格在每平方米4600左右,是小高层电梯楼,但有一点这是清水房,而且现在不能马上交房,要到二o一二年四月才能交房。
这让严乐打消了在这购房的念头,他礼貌的告辞后,又在附近看了几家,情况大体都差不多。
严乐心想自己这是急着住,看来要不就是继续租房,要不就是买二手房了。
严乐打算去二手房中介看一看,估计那既有卖房也有租房的,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二手房的中介机构大都在比较热闹的市区,严乐决定就去自己原先租房附近看看,因为这里离公园不远,可以到公园锻炼。
严乐来到一家名为新风尚的中介公司,这是一家上规模的二手房买卖及租赁的中介公司。
接持严乐的也是名女工作人员,她问严乐是想租房还是想买房,严乐说看要看哪样适合自己,租或买都可以。
这女工作人员很有耐心,慢慢地向严乐介绍着公司的房源,其中有一套可租可买的,是套二房一厅的,这女的极力推荐,想让严乐租下或买了去,还鼓动严乐去看看房。
可是严乐觉得小了点,他同王家业虽然只是两人,但如果买下来的话,严乐就考虑到爸妈和姐姐姐夫,即使他们不跟着自己住,也肯定要时常来住一阵的,严乐想买面积大些的。
正在这时,严乐的手机响了,他一看竟然是张友天打来的,严乐的手机上是存有张友天的手机号的,因此他一看就知道是张友天来电。
“喂,张伯伯,您好,是我,我在东桂市呢,怎么了,您也在东桂市呀,我现在在找房子,是想另租一套,原先租的房子太小了,是同我一哥们同租的,想换套大点的,买也行,只要适合我就好,什么您有房子出买呀,那怎么好意思呢,好吧,我在这等您!”
张友天打电话给严乐,是听家里人说了严乐帮他父亲治病的事,虽然他当时不在家,但这事马上就传到了他耳朵里,昨晚他弟弟张友成打通了他的电话,他父亲张武忠就在电话同他说话,言语中对严乐培加推崇,老爷子对张友天说:“严乐是你先接触的,我的病现在完全好了,你也有很大的功劳,听说严乐是在东桂市,你最好找他一下,看人家有何要帮助的,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地帮他,要不别回来见我。”
张友天尽管这段时间很忙,还是抽空打了严乐的电话,听说严乐正在找房,他手上正好有欠张家公司债的几人,有几套房子被押在他那,就打算过来,看严乐有没有喜欢的,让一套给严乐。
严乐到中介公司外面的街道上等着,他知道不好当着人家中介工作人员的面,同张友天谈房子的事,就出来了。
一会功夫,张友天的宝马车出现了,严乐在花关镇时坐的就是这辆宝马x6,自然认得,就伸手示意。
这次张友天车上坐的不只他一人,还有两人年轻人跟着他,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保镖,而且严乐还看出这人是个明劲初期的武者,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严乐估计是秘书,同时严乐看到了宝马车内还有个开车的司机。
看得出张友天绝非一般人,光随从就有三个,张友天下车后,过来就握着严乐的手说:“小乐呀,你回到东桂市,也不给我来个电话,还有听说你硬要搭快巴来,让人送你一下不行吗?”口气中大有长辈对晚辈的亲昵之意,弄得旁边的两人大为疑惑,不知这年轻人同老板是什么关系?
“张伯伯,您别这么说,我一个人习惯了,搭一下快巴方便,不应该为送我一人而浪费,我是昨晚才到的,还没来得及向您报到呢,您可别见怪呀。”严乐马上对张友天说,话语中也很是恭敬。
张友天笑着说:“好了,你这孩子,别懜我了,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可能就真忘了我的电话号码了。”
严乐嘿嘿地笑着,说道:“那能呀,我可是存着您的电话号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