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冯章兴怕医院和儿子儿媳知道自己带孙女出来,急急忙忙地走了。
严乐与刘富贵、夏燕商量了一下,准备从明天起就开始着手改造诊所,把它弄成个药店。
严乐说明天他同王家业过来,大家一起商量看怎么改,还说让两人先清点下,看剩余的药品还有多少,他要算钱给刘富贵。
这回刘富贵和夏燕都坚决不同意算钱,他俩说严乐帮刘老爷子治好了偏瘫,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还给他俩每人每月一万元工资,以后还有提成,这已经足够了,诊所的药品值不了几个钱,不算了,就当药店的前期药来卖或用就是了。
严乐一个人拗不过这夫妻俩,也就算了,然后带着王家业出门,准备到隔壁的康康大药店,试下这店主陈旺对自己的人参能出多少价,如果他不要的话,自己再去找裘居榕,这样买门面就更有把握了。
一进康康大药店,这里的店员,都没认出严乐来,而王家业虽在市场当过保安,这大药店的人也不太接触,自然也不认得,这药店中也没人来招呼两人。
严乐只能喊了句:“请问你们陈老板在吗?”
“你找我们陈老板干嘛?他现在可没空啵。”一个店员应了他一声,却没再抬头看两人一眼。
严乐心想这康康大药店的人还是那么翘,而王家业却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叫你们陈老板出来,你们想耽误老板的生意吗?”
这康康大药店里有三个店员,一个是女的,两个是男的,那俩男店员,听到王家业喊叫得大声了,就走了过来,并排站在严乐和王家业面前,大约是看到两人穿着还算不太差,其中一人问道:“你们有什么生意同我们老板做,先跟我说说吧。”
严乐见王家业瞪着对方,怕他坏事,就拦了他一下,说道:“我有一棵上等的野生人参,不知你们老板想不想收呢?”
“野生人参?还是上等的,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呀?就凭你也能得到上等的野生人参,你确定你不是说梦话。”这人很是不屑地说道。
严乐也不跟他废话,假装从怀中一摸,拿出了一根人参,连包的纸都没一张,放在药柜上。
那男的准备上前用手拿,被严乐一拦,说:“贵重药品,眼看手莫动,除非你们陈老板真想买,他才能拿一下。”
俩男店员,只好凑近去看了看,他们看出这真有点像一支上等的野生人参,两人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没出过声的店员说:“请稍等一会儿,我去请老板。”
严乐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没说话,而王家业知道严乐这人参很珍贵,就上前站在放人参的柜台前,意欲保护好它。
不一会,陈旺走了出来,那个进去叫他的男店员跟在后面,陈旺也没认出严乐来,他见到严乐两人,而王家业则是站在人参旁边的,以为是王家业的人参,就对他说:“是你说有上等的野生人参?”王家业却没吱声,望着严乐,严乐说:“陈老板,是我的人参,就是这支。”
陈旺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严乐,他觉得严乐有些面熟,一时也没在意,看向药柜上的人参,马上大吃了一惊,虽然只是这么初略地一看,作为老药贩子的他,已经觉得这人参不简单了。
陈旺走得更近了些,却并没有用手碰这棵人参,他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放大镜,细细地察看着。
陈旺看着,不由得心中巨震不已,他认定这是一支品质极佳的野生人参,其价值在八十至一百万之间,这可是很珍贵了的。
陈旺想起早段时间,在庄乐县传出张家曾得到过同这相似的人参,后来很多富贵之人都趋之若鹜,但却没能得到。
陈旺望着严乐,说:“小伙子,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得到这棵人参吗?”他越看越觉得面前这小子熟悉,但严乐毕竟只在他这做了一个月,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严乐毕竟年轻,社会经验不足,对人心的险恶体验不深,他还以为说出自己曾在这打过一个月工,同这陈旺好说些,就说:“陈老板,你认不出我了,我是严乐呀,两年多前在你这店里打工的,这人参是我从北方得来的,你帮鉴定下这野生人参品质如何?你店里要不要这人参呀?”
陈旺一听,突然想起有严乐这么个人,不过在他记忆中,严乐就是个智商不高的中专生,但这时一看,严乐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光面貌变了不少,而且举止谈吐绝非昔日可比。
陈旺对严乐说:“啊,是你呀,严乐,你的变化太大了,我真没认出来,你这人参,我只是就这么看了看,要说出他的品质,还不好说,严乐,我能上手细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