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乐只是在心里暗道,可不敢说出口来,就叫许云艳按刚才教的炼灵灵霄心诀,他自己则在一旁观察着,还有意把着其右手腕,说是为其把脉掌握气自己的走向,其实严乐有透视眼根本用不着这样,他也是想趁机摸摸美女的手罢了。
许云艳很聪明,接受能力很强,很快就进入了修炼状态,许乐在一旁透视她的经络,看她这样也就放下了心。
许云艳炼了半个小时左右,睁开了眼,对严乐说:“许乐,我这是炼了一个大周天吗?”
严乐说:“是啊,许云艳你不错,入门很快,不过这还差得很远,炼功贵在持之以恒,你每天至少早上或晚上要炼一次,一个循环是一个大周天加一个小周天,时间约一个小时左右就行,也不能太过性急,你现在感觉怎样?”
“我觉得太舒服了,这就是内功的修炼方法呀?我以前瞎练了些拳脚和器械,如果没有这内功心法的配合是不是就成不了高手呀?”许云艳问严乐。
严乐说:“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也不是武林世家出生,也不是从小就炼武的,在武学见识上还比不过你哥哥许云波呢,不过,教我这套武功的奇人曾透露这是古武,与现在社会上流传的武术有很大的不同,应该是稀世之宝,所以你炼了以后要小心,你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应该知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如果学成了千万不能乱显摆,这套武功就是你许家的武功也是不能比的,我说的意思你懂了吧?”
许云艳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懂,严乐,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好面子,贪图虚荣的女孩,我一定会珍惜的。”
严乐一听大感欣慰,对许云艳说的不贪图虚荣很是意动,就笑着说:“许云艳,这心法你是会了,只差炼熟炼透了,还有配套的拳法剑术一时也难以教会你,我画的图示你也可以看看,慢慢学怎么样?”
许云艳说:“严乐,我同你上顶楼的天面去,那里宽阔,你教我然后我录下来,回学校后我对照办着练,我觉得拳法和剑术对我应该没太大的难度。”
严乐一想这样也行,就说:“天台能上去吗?喔,我忘了这是你家的产业,你肯定可以上去,不过,上面一定是锁着的吧,要不你先去找人打开了,我马上就到。”
许云艳说:“严乐,你干脆同我一起去就行了,如果锁着我会叫人一的,干嘛要分开走?”
“大小姐,现在是上午九点多,我两个孤男寡女上天台,人家看见了会怎么想,你就说你有事一个人上去看风景,以你大小姐的身份,别人也不敢问吧,这样没那么麻烦,还有我要去找把剑,好教你呀!”严乐这么一说,许云艳脸都红了,两人不由得都有些异样。
许云艳只好拿着摄像机先上去了,严乐在房间等了一会,才从空间里把青灵子的剑拿了出来,连剑带鞘用浴巾包着,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许云艳,得知上面没人,就乘电梯直上天台去了。
到了天台,严乐顺手把门一关,出来一看许云正在架摄像机,就说咱们抓紧时间吧,然后亮出了长剑,许云惊奇地问:“严乐,你从哪弄了把剑来?”
严乐哈哈一笑说:“我藏在外面的,这可是古董,不过还没办手续,怕惹麻烦,就收了起来,到时回去时,再想法弄本证书就行。”
许云艳把长剑拿在手中,看了一下,说:“还真是古色古香的,像是有点年头的样子,好的,咱们开始吧。”
严乐先是完整地把拳法和剑术都打了一遍,然后放慢动作,又重头练了一次,许云艳边看边操作摄像机摄了下来,然后将镜头对准了,在严乐的指点下学了起来。
灵霄拳剑都不太复杂,招式也不是很多,不过其中的变化却不简单,严乐本身是隔合在脑子里的,根本不用学,其他人则必须从固定的招式中自我体会,特别是在实战中才能悟出每个变化来。
严乐深知这一点,就对许云艳说明了其中的变化,也比划了出来,这些都被摄了下来。
严乐要求许云艳先练熟套路,说是熟能生巧,拳剑都是如此,好在许云以前是练过武术的,虽然她原先所练与灵霄拳剑无法相比,但一些最基础的还是相通的,严乐感觉许云艳比自己姐夫及王家业等都强些,许云艳的接受能力也比别人好很多,又有现代化的摄影工具,如果加上苦练的话,严乐觉得许云到时肯定是他教的人当中最强的。
一直教到中午,两人才结束,许云艳说要请严乐吃午餐,严乐虽说也很想同她在一起待久一些,但他也担心许家的人会找寻许云艳的下落,就借故说要洗个澡,马上回东桂市去。
正在这时,许云波打了妹妹的电话,问她在哪?严乐示意她别透露与自己在一起,许云艳就说在外面逛街,许云波提醒她下午别忘了要去机场乘机回京城,然后就挂了电话。
既然如此,严乐与许云艳两人只好告别,临别时两人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严乐交待许云艳要坚持修炼,并说会定时用快递给她供应“咒语水”,许云艳也说会常打电话给严乐的,还说到放署假就到东桂市去看严乐,把严乐高兴得不得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