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的是东桂市直飞京城的班机,严乐虽是暗劲巅峰期的武功高手,还是稀有的多异能者,却对一切都很新奇,恰巧他身边坐的是一个韩鲜女人,这韩鲜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她的女同伴座位则是与她隔了个过道。
严乐融合了鲁义的语言能力,已经不是以前的外语盲了,他能说流利的英语、日语及韩语三种外国语,还会不少的华国地方方言。
但严乐获得这种能力后,却从未使用过,他听到自己座位边的韩鲜女人同邻座的同伴,说的是韩语,她们说东桂市的山水风光果然名不虚传,她们玩得很愉快,到了京城一定要去爬长城,否则就不是女汉子了。
严乐听到后噗呲一笑,这女的看了他一下,用韩语问他:“先生,你笑什么?”
严乐也用韩语说:“对不起,我是听你们自称女汉子,觉得你们两个这么娇柔美貌的姑娘,怎么能说是女汉子呢,因此就忍不住出声来,没别的意思。”
这女的听严乐说出这么流利的韩语,有些惊喜地同他聊起了天。
她告诉严乐,自己叫李姝惠,是来东桂市旅游的,现在要去京城玩,过道那边那位是自己的女伴,叫郑东姬。
旁边那位叫郑东姬的听李姝惠这么快就告诉人家名字,急得伸手过来直掐她,二十出头的李姝惠显然很单纯,完全没觉得有何不妥,毫无顾虑的同严乐聊起了东桂市的风光。
此时飞机已飞行了近一个小时,突然产生了颠簸,这是遇到了空中不稳定气流,本来是正常现象,一会就好,严乐是第一次乘坐飞机,有些小惊慌,而李姝惠不知为何脸色苍白,喘着粗气,额头上还冒着虚汗。
严乐虽然也在受着惊,李姝惠的不适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忙问她:“李小姐,你怎么了?”严乐发觉她的病状像极自己老妈当初得的哮喘病,看见她座位前有半瓶水,忙拿起悄悄地取了灵液渗进瓶中,将瓶口放到她嘴边给她喝。
过道那边的郑东姬也发现李姝惠犯病,说道:“不好,她的哮喘病犯了,姝惠你不是好久不犯病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发病了,这可怎么办?”郑东姬惊惶失措起来,半晌才想起去按求救键。
这阵子,李姝惠喝了灵液缓过劲来了,她看见严乐在旁边正拿水瓶给自己喝水,说了声谢谢。
这时空姐过来了,了解到李姝惠的情况,问她是不是需求药物,李姝惠说不用了。
郑东姬说:“姝惠,你以前发病都是很严重的,怎么这次这么轻微,没事吧?”
李姝惠说:“没事,开始时挺难过的,这位先生把我的水拿给我喝了后,我突然觉得好了不少。”说完望着严乐,又问道:“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严乐已经用透视眼观察了她的体内情况,发觉她经络与人不同,就说道:“我叫严乐,李小姐,你这是先天性的哮喘吧,我是一名中医,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为你扎两下华国的针灸,可能会起些好作用。”
李姝惠问:“华国的针灸?我听说过,严先生你要扎哪呀?在这飞机上方便吗?”
“很方便的,就扎你的右手就行,要不你试试看。”严乐说。
李姝惠到也爽快,她挨着严乐的就是右手,将手伸了过来,严乐取针扎在她手上的穴道上,输入内气,说:“李小姐,这针灸其实并不神秘,你现在可以喝水,最好把刚才你蝎的水喝完,以增加你体内水份,我为你扎针。”严乐是想让她多喝些耿液,自己用内气将灵液引向她的经脉,这样就能发挥更大效果。
李姝惠听了严乐所说,用左手拿起水瓶,小口地呡着有灵液的水。
慢慢地李姝惠感觉逾来逾舒服,她望着严乐说:“严先生,你的针灸真神奇,我从来没这么好受过。”
严乐对她说:“李小姐,你可以闭上眼睛,然后慢慢的深呼吸,我为你多针灸些时间,你尽量放松,别想任何事情。”
“噢,严先生,你说的是不是冥想?这个我会,我在国内时就向一个大师学过,因此,我的先天性哮喘,才这么久没发作。“
冥想?严乐可没听说过这种方法,心想也许这是韩鲜的一种功法吧,就说对的,你按这个放松就行。
李姝惠闭上眼,开始了所谓的冥想,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等她一觉醒来时,严乐已经为她拨了针,飞机已经到了京城上空,即将降落。
李姝惠觉得自己的身体极度舒适,简直可以用心旷神怡来形容,不由得又惊又喜,这华国的针灸太神奇了,这位严乐先生,年纪轻轻,竟有这等医术,不可思异呀。
李姝惠说了一番感激的话,飞机就降落了,严乐笑着说没事,就拿起行李上的包,准备下飞机,李姝惠马上与严乐交换了电话号码,她给的是两个号码,一个是华国的号,一个显然是韩鲜国的手机号。
严乐与孙景辉和汪军一起下了飞机,走出机场,外面有人在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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