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也跟着二百元一次加价,叫了一万零四百元,严乐又通过唇语知道宁尊虎在骂街:“他妈的,这小崽子要死呀,大虎给我叫一万一千元。”
严乐暗哼一声,心道你才他妈的想死,看老子不玩死你,严乐这回不急于喊价,还是注意着宁尊虎那边的动向,特别是从他们的唇语中看说些什么。
直到最后,严乐确定宁尊虎还将举牌,就举牌加到一万一千二百元。
两人又开始叫板,一直举牌叫到了二万五千元,严乐确定宁尊虎还会再叫就又加了一千元,到了二万六千元。
但是严乐没经过这种拍卖,心中还是有压力,突然感到心很累,他从宁尊虎的唇语中知道他的内心底价是五万元,心想多加几把让其结束算了,他妈的,这拍卖不是人干的。
两人又经过几轮激烈的竞价,最后严乐故意让宁尊虎叫到了五万元,突然停止了举牌,女拍卖师落锤,宁尊虎以五万元的价格拍得了这幅清末沙馥所画的仕女图。
宁尊虎虽然得到了画,但也有些心力交瘁,他还以为严乐是出不起价了,但池付标的一句话提醒了他:“宁总,那个出价的人既然是严乐,说不定他是故意坑我们的,但他怎么会在这个关口中不出价了呢?难道他知道您的底价?”
是啊,这小崽子怎么会在这个价位上突然停了,好像他真的知道自己的底线一样,真他妈的邪了门了,宁尊虎纳闷起来。
宁尊虎问池付标:“池先生,依你看,这幅画值不值这个价?”
“宁总,这个,这个,画是不太值这个价,但您不是拿这画另有用途吗?”
宁尊虎听了一想,是啊,我是要拿它来送那美人的,管它呢,不就是五万款钱嘛。
想到这,宁尊虎心情好了些,他考虑起等会怎么把画送给严乐那边的美人来了。
拍卖继续开始,第二件拍品是一个古代瓷瓶,女拍卖师介绍说这是宋代官窑,叫玉壶春瓶。
严乐同样对之没有兴趣,但钟仕民他们依旧要上去察看,于是,严乐他们八人中,除了四个保镖外,其他人都上台去近距离观看了一遍。
因为是贵重物品,所以参加拍卖的人都有是轮流排队上去的,严乐走近一看,他用鼻子一嗅,发觉这所谓的玉壶春瓶,没有多少年份的味道,也就是十年左右,说明这是件赝品。
严乐知道此为赝品后,又仔细地看了看,发觉自己从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回到座位时,严乐问了下钟仕民和施美玉,钟仕民认为是真的,而施美玉却没出声,看来她是拿不准。
严乐见他们都没有出价的意思,也就不再说什么,他也以旁观者的心态看了起来。
这次宁尊虎那边并没有出价,显然那个池付标也是个行家,也许他也不太拿得准。
这个所谓的宋代官窑玉壶春瓶,首轮下来就让人以二十五万的价格拍走了,钟仕民嘴里嘟哝着:“怎么才拍出这点价,难道真是赝品,要不绝不止这个价。”
严乐又问项自航:“项大哥,如果在这拍到的是赝品,怎么办?”
项自航说:“那也没办法,但我还没听说过有在地下拍卖会上拍到赝品的,也许有拍到的,也不会说吧,或者是根本不知道所拍的是赝品。”
严乐又说:“拍卖会的组织者都是些什么人呀,是不是很有势力,人家不敢找他们?按说这瓷器赝品是最多的,他们也不怕,这说明还真如此。”
接下来又拍了好几件拍品,严乐都上台去察看,用上了超级味觉鼻,严乐嗅出这些都是上年份的古董,就说都是真品,严乐这边的人都没有出价拍。
严乐也注意到宁尊虎他们,也没见他们出手,但严乐却听他们说在等最后一件拍品,严乐没看出他们说是什么,就等待着。
接着又有两件拍品进行了拍完,一件是古青铜器,另外是一把明朝时的靠椅,这两件拍品,都不是太热,青铜器稍好一些,也拍出了高价,但钟仕民却告诉严乐,这青铜器是出土的文物,在外是国家禁止买卖的,一般人是不会收藏的。
等这两件拍品拍完后,就是最后的压轴戏了,在场的人都很是期待,严乐知道这就是宁尊虎想要的拍品了。
终于女拍卖师宣布要拍这最后的拍品了,从后台上来了两个壮小伙,都光着膀子,每人挑着一担箩筐,严乐已经用透视眼看出了这两人挑的是四块百多斤的石头,应该是翡翠原石。
女拍卖师马上介绍这四块都是来自缅甸帕岗的翡翠原石,并说这四块原石的拍卖同其他物品不同,四块分别拍,每次一块,拍完后要在这当场解石,他们免费提供师傅和工具为客户解石,如果解出有翡翠的,还可以获奖组织者奖励,规矩是凡解出翡翠的都有奖,所得翡翠按价值排名,价值最高者为第一名,其余依次类推,解出多少奖多少名,也就是说最多奖四名。
女拍卖师还把奖金的数额进行了公布,第一名奖一百万,第二名五十万,第三名二十五万,第四名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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