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锦念没好气的怼了回去。
“我问你,你的胸口的位置,是不是有一道伤疤?是刀伤!”罗子爵生怕锦念会否认,讲的细致极了。
“是,那道伤,几乎要了我的命,再往里边一点点,再好的医生也救不回我的命;怎么,这道伤和你也有关联了??”锦念的大脑里,迅速的涌出了许多猜测。
但罗子爵的年龄摆在那里呢,真心是很难联想到更多了。
“锦念,你毁了我的人生。”罗子爵的拳,直接向后砸去。
哗啦啦……
一扇玻璃,砸个粉碎。
他的手,亦是血肉模糊。
这般自残自虐,疼的人是他,流血的人也是他,真不知有什么意义。
锦念愣愣的看了一会,“我毁了你的人生??我怎么毁的??你说的清楚点!!”
“如果那时你死去了,或许后来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你也不必在锦家遭了那么多年的罪,瞧,这有多好;可是,你为什么要生命力顽强的活下来呢??你活着,就像一根刺似的,卡在那里,让人心里边疼痛不止,让人没办法彻底忘记;”他毁掉了窗户,一步步的朝着她走过来。
锦念没有躲避。
因为已是躲无可躲,何必白费了功夫。
罗子爵捏住了她的脖子,用他的那只伤了的手臂。
他的血,染湿了她的颈子。
一股腥味,扑鼻而来。
锦念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就被他勒的紧紧的,不允许自由流畅的进出了似的。
她还是觉的好冤枉啊!!
每个人,接近了她时,似乎都有着充足的理由。
封家的人,凌家的人,郑家的人,锦家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气势汹汹的罗子爵。
锦念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再被掐下去,她最轻也是要晕倒了过去吧。
万一被掐死在这儿,弃尸路边,想想都觉的又丢人又心塞。
求生的本能一上来,锦念的心情也就冷硬发狠,手臂向身后摸摸蹭蹭,当手指触碰到了什么时,她根本来不及细想,就抓起那物件,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罗子爵的脑袋砸了过去——
轰然一声巨响。
原来她抓住的是一只床头放着的台灯。
灯罩破了,灯泡碎了,罗子爵的脑袋也开了个不小的口子,两行血迹,顺着两边的脸颊,滑落而下。
他眼神冷佞,?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