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了个心眼,总是会在小芳放学前拎着把铁耙头护着小芳回家。这种日子过不了多久老吴头就有点烦了,说真的家里大大小小的农活就他一个人做,还得估算着太阳下山的时间去接小芳,老吴头一直想找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山村里最珍稀的物种就是女人,即使偶尔有人贩子从山外卖过来一个女人,也很可能象吴大宝的婆娘小芳的亲妈一样被人拐走。
所以家里有女人的人家都把女人当宝一样看护着,如果儿子出了意外老爹不会顾着悲伤第一件事就是把媳妇压到自己身下。
如果父亲从山崖上摔下死了儿子也可能心照不宣的把铺盖放上老娘的床铺上。扒灰、乱伦在这小山村里从来就不是骂人用的语言,在这骂得最恶毒是“你家要绝代了。”
村里的老婆娘都经常在地里干活时被老吴头这种鳏夫扑倒,更何况象小芳这种象掐得出水的花骨朵。
老吴头知道防不胜防,思来想去后才决定用上这着狠招,虽然这招村里头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用过,但老吴头想起“绝代牯”这一被骂的话,一咬牙就为这事忙活上了。
那天雨下得很大,等小芳一身湿漉漉地赶回家时发现家里有点不对劲,煤油灯的玻璃罩擦得锃亮,照得一桌的鸡鸭鱼肉闪耀着诱人的油光。
那两条长板凳规规矩矩地摆在桌前,桌上还历史性地摆上了两个小酒杯。十几年了,小芳从来就没有看到有过客人进门,难道是自己父亲仍至母亲回来了?
小芳想到这里脸上马上泛起了两团红晕。因为父亲和母亲对她来说只有“孳畜”和“偷人婆”两个名字,形象是一点儿都想不出来的。
“小芳回来了,快坐!”老吴头端着盘炒鸡蛋笑容满面地从灶房走了出来,破天荒地没叫小芳“小烂货”而是直呼其名。
小芳前后左右连每个角落都扫视了一遍,但除了她和老吴头外屋里实在找不出半个人影了,虽然小芳感觉到今天的不正常隐藏着某些危险。
但那很少进油荤的小肚肚很快就把她逼到了小桌前。才夹了个油腻腻的鸡屁股到嘴里,老吴头就亲自倒好了两杯土烧酒,把其中一杯坚定地递到了小芳的手中。
小芳懵得鸡屁股都咽不下了,爷爷今天怎么了?怎么给我也倒上酒了,平时我偷偷开缸偷点酒糟吃都老大一耳光扇了过来。
“小芳,来,爷爷敬你一杯。你今天十四岁了,照古人说法是成年了,可以做女人了,成年人是可以喝酒了。”哦,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难得爷爷还记得自己的生日。
老吴头那句十四岁成年的说法更让小芳感到了骄傲,不自觉地往前挺耸了一下那两只大西瓜大的乳房,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好辣!那土烧酒除了烧红薯味就是一股火辣辣的酒味,那一杯酒下去激得小芳的眼泪都辣出来了。
老吴头却不关心这些,看着灯光下的小芳那还略显稚嫩的脸蛋上泛起了两团红晕,那双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的更加水灵灵地显得娇媚,裤底下的大ji巴刷地一下顶了起来。
弹得那木桌上的横杆哒、哒作响。“十三年前你偷人婆娘和孳畜爸爸先后死出去后好多人劝我把你扔到后山喂野狗子,我怎么也不愿意,硬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现在终于看到小芳成人了,我高兴啊。”
老吴头边说边又往小芳和自己杯中倒满了酒。爷爷为自己吃了不少苦。听老吴头说到过去小芳的眼泪刷地落了下来。“来,来,咱爷俩再喝一杯,小芳长大了,要出去嫁人了,你爷爷也就没用了。”老吴头又举起了杯。
“不,不,爷爷”小芳一听老吴头这样一说急忙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完,反驳起来,在激动中,小芳起身反驳时,那在老吴头背心改制的胸衣下的两只大乳房就象两只淋湿的小白兔在朦胧的灯光下依稀可见。
“不说这些伤心的事,今天是你生日,当开心才行,来来,爷爷再和你喝一杯,祝贺我们家小芳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