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此事最急不得。
她得让楼序有了瘾,自来求她。
纣嫽舔过唇,抬了手,以指尖涂描那血筋走势,沿着柱身一路下滑,又团握两枚沉甸甸的玉囊,掂了掂。
精元充盈,大补。
她压下蠢蠢欲动的食欲,面上不露声色,观他眉目蹙动,齿咬唇舌,是压抑了欢愉的渴求,忍住了本能。
纣嫽牵过他的手,让他握紧自身阳物:
“阿序不会,我便教你,”
柔酥素手裹上楼序手背,引着他上下滑动,抓握套弄,
“如这般,你觉着舒适,便随心意来。”
她娇笑着,松手让他自渎后,复又捏起银针,
“我继续为你雕青,可好?”
楼序双唇翕动,眼含朦雾,呼出一口炽热的吐息。
……
万籁俱寂,湖波荡漾。
冬夜里,本该杳无人迹的野湖,却有声声喘息入耳。
刺骨湖水解不了体内燥热欲念,楼槐猛然从湖中起身,水珠哗啦坠落,沿他发丝淌入湖面,默然无迹。
他浑身上下已被湖水浸润,玄袍湿粘在身,勾勒出身形体态,连带胯间隆硕,难以忽视。
楼槐只觉肤上有蚁密密爬过,咬的他胸前痒而疼,乳尖滚胀,肌廓贲张。
他凝聚气劲,疯魔似的击拍湖水,漫天水滴淋漓,将岸边的枯树都震的摇摇欲倾。
究竟是为何?!
楼槐怒极,却无从探寻其根由,只得握紧胀痛发颤的欲根,咬牙撸动,发了狠的套弄。
偏因离朱令的存在,他脑中此刻浮现的,是纣嫽身影。
……
纣嫽口含一枚银针,手中捻着另一枚,正在刻画荼靡的花型。
噗滋噗滋的稠粘水声近在咫尺,她俯了身,嫩乳离楼序腰间极近,近的他稍一抬腰,就能将胀红的粗茎戳刺在那两团丰润沟壑之中。
纣嫽几乎嗅到夹杂着淡腥的麝香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楼序的腰腹挺的愈发凶狠,好几回都无端掠过了她的衣襟,把本就松垮的寝衣豁的大敞。
她肌肤酥滑似牛乳,未着小衣,晕了粉的乳尖儿沉甸甸的坠下来,形同倒扣的水滴,随着她呼吸起伏轻摇。
欲念勃发,成了倍的激增。
楼槐因楼序自渎,现下又反噬回身,让楼序再难忍耐。
他红了眼,直勾勾盯着纣嫽俯身时外泄的春色,手中茎身胀弹跃动,将肉冠充足了血,像是一戳就要爆出浆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