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先压先赢,买定离手啊!」张正杰这个组头热血沸腾的叫卖着,不过赔率是一面倒,全都压管彤胜,那还赌个屁?
「不能这么算啊!狐狸毕竟狡猾,我看学长很难是对手,平常就够笨了,吵起架来我看很难得胜啊!不是兄弟们不给面子,是学长战迹太难看。」高晓华冷静的分析,平日看何弼学跟殷坚吵,他哪一次嬴过?这根本是一面倒的比赛。
「那我压学长赢,五千!」丛云几张千元钞压了出来。
「小云!赌博最忌讳的是投入私人情感啊!妳完蛋了!」张正杰奸笑两声。
这一头赌的尽兴,那一头似乎也快吵完了,很出乎意料的是,何弼学并没有处在下风,这家伙可能是让殷坚骂久了,都变得尖酸苛薄许多。
「好样的啊……低能儿……」管彤冷笑着。
「彼此彼此……畜、牲!」何弼学实在气不过,殷坚一个骂他笨就已经够让人不能容忍了,现在家里还多一个,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你!……看不出来,居然变得伶牙利齿起来?」管彤脸色一变,反正他是吃撑了就是要找何弼学的麻烦,这家伙哪点好了?凭什么胜过他?
「哈!不好意思!殷坚的口水吃多了!抱歉!」何弼学凑到管彤耳边哼哼两声,后者气得快炸了,就看见何弼学得意的晃到张正杰身边,一把抄走丛云刚赢走的那笔钱,充公!没收!
「学长!看来你不止学到坚哥的恶毒,连贪钱这么坏的习惯也被传染了!」一群人在那里叫嚣,最不平的还是丛云,连美女的钱也不放过?
「你试试一个月内连毁两台车,我看你们抢不抢钱?停在大楼旁还会被人砸个正着?我的车啊……」
***
玻璃杯炸个粉碎,殷坚无辜的耸耸肩,殷琳则是长叹口气,这么简单的一招玄光术,殷坚可以学上一整个星期,毁掉大半些可以盛水的容器。
「小侄子啊……我叫你集中精神……但也不用那么集中啊!玄光术只是个小咒语,用不着像杀父杀母仇人似的非置对方于死地不可,那只是一杯水而已啊~~」殷琳惨叫。这段日子里,殷坚平均一天之间总有两三个小时让她逮来练道术,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本领太高,放火龙、五雷轰顶他几乎是无师自通,反而像这种简单不伤人性命的道术,无论怎么练都是失败。
「我已经够放松了……」殷坚摆摆手,这事能怪他吗?集中精神,玻璃杯就破了,不集中,又一点反应都没有,到底要他怎样?
「不用这么急吧?练功修法本来就要慢慢来啊!」吴进在一旁打圆场,他是很心疼他的「水晶杯」,那两姑侄到底知不知道碎了一地的杯子其实很贵?
「怎么不用急?那个武敏华不知道为什么会懂得殷家的道术,这点很严重的你知道吗?殷家道术向不外传,他不但懂,还很精!这不是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