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之中他惊觉自己的某个部位又有抬起的迹象,赶忙又把脑海里的画面丢远了。
还好在之前他就做过心理准备,所以很好的接受了他考虑过很多遍的事情。
……虽然春-梦这个东西并未列入过他的考虑之中过,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的闻先生发现自己躁动的时候受到的冲击还是挺大的。
闻先生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被压了一晚上彻底麻了的胳膊抽出来,谁想才刚刚动了一动,压在上面的缩在他怀里的姜梭就咕哝了一声,翻了几个身,骨碌骨碌从他的怀里滚了出去,继续小呼噜打着,呆毛翘着的睡了。
惨遭“抛弃”的闻先生:……
事实上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了,每次晚上睡熟了滚进来,就怎么推都推不开,最后还是会顽固的滚回来,但是一到早上他想推都没开始用力,这货就自动自发的滚了出去。
他已经习惯了,正好也方便了他起床,闻先生淡定的把自己脏掉的内裤毁尸灭迹之后,收拾好自己就又是一个标准的衣冠禽-兽了。
不过他也不用担心某件事情之后的味道和床单问题,因为他也是不止一次的看见最近不知道在和他一起喝什么东西的小mb偷偷摸摸自以为隐蔽的爬起来蹲着洗床单了。
肚子很黑的闻先生计算了一下,嗯,比他毁内裤的次数多多了。
闻先生很满意。
40.
今天看见姜梭换了他自己最喜欢的那件衬衣,闻先生就已经做好了他要搞事情的准备了。
不过他好像是高估了小mb搞事情的功力,他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对面的小mb醉醺醺的眼睛直晃悠,一口一个金主的称呼他,闻先生不应他两声他就要急的凑过来挠他。
他接住自投罗网的小mb,无奈的拖着怀里的臭烘烘的醉猫去给他打了水洗脸,莫怪他称他作醉猫,实在是比dy(翠花)还能闹,甩了他一身的水,害的他只好去重新去换了身睡衣,起身的时候不自觉的晃了一晃,姜梭带来的自制酒还是有点度数的,让他都有点犯晕呼,于是顺便就着水吃了点解酒药。
回来的时候,闻弋江发现姜梭的衣服扣子被他自己扯了一半,大半肩膀都露在了外面,白皙的皮肤上面的两个红点特别的显眼,远远的挺在那里,仿佛两朵红梅兀自绽放,引诱路人前去采撷。
闻先生不自觉的凑过去,发现自己的意动还很假的咳了一声,然后很正经的问醉呼呼的小醉猫是不是热了,得到了他迷迷糊糊肯定的回答之后,又很正经的帮他把上身挂着的一半也给扯了,丢到了一边踢远了。
期间醉的人事不知的姜梭还嘟囔着把自己的裤子也全脱了,露出两条有着黑黑腿毛的直腿。
闻先生满意的想:……这可不是我干的了。
忽然光光的像只待宰的白斩鸡躺在床上的姜梭睁开了眼睛,闻先生被吓了一跳,心虚的仔细一看,发现他原来还醉着,瞳孔都是涣散的,于是又松了口气。
睁着雾蒙蒙死鱼眼的姜梭头一偏,恰好对上了坐在床边的闻先生的眼睛。
闻先生明显看到他的眼睛一亮,像是小狗看到了自己心爱无比的肉骨头一样,这个时刻,闻先生觉得自己很硬的心肝也慢慢在他亮晶晶的眼神中软成了没用的一滩。
姜梭从床上扯住他的手,然后一个扒拉把“肉骨头”给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