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力气大,将她抱得死死的,她哪里有本事推得开,他还在她的脸上轻吻起来,似是今天打定了主意要趁机轻薄她。
刘燕脸红到了耳朵根,越发慌乱起来,扭着脖子躲闪,说道:“你别……别这样,不要……不要!”
王柏停顿下来,低头看着她,只见刘燕俏丽的双眸中蒙着一层水雾,仿佛随时要哭出来般,显是被他的突然袭击给吓着了,偏生又无力反抗,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刻她心里后悔极了,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自己在他手里吃了好几次亏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呢?被他三言两语就鼓动了,放了他进来,这下好了,狼进了羊圈,哪能白来一趟?
“燕子,你知道我喜欢你的。”王柏柔声说道,“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为什么一直要避开我呢?”
“我……”刘燕顿时语塞,心情有些复杂,他们之间的感情经历的曲折,实在不是她一时之间能够归纳的,偏头沉默了一会儿,她才说道,“老甲,我们之间为什么不能,你应该很清楚,你别让我为难……”
她点出他的代号,就是希望他顾忌到组织纪律,能够放开她。刘燕是想和王柏在一起,期望两人永不分离,可是对直接发展成那种关系还有所抗拒。她知道王柏想要做什么,但她未经人事,又特别怕疼,现在心里是又羞又怕。
“你还在生我的气?”王柏知道她言不由衷,只是找了个堂皇的理由。“那梦里的事我已经与你解释过,本来从你身上取走点朱砂的力量就是一个意外。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怕你知道那梦里的人就是我,会放不开。”
虽说其实后来她特别放得开,甚至还很享受三人行的样子,就是事后娇羞过度罢了,不过这话可不能当面说。
“别提那件事!”刘燕涨红着脸,明显是想到那个春色无边的梦了,她用力地咬了咬唇。然后道,“我不愿去想,你也不要再提,反正不可能再发生那种事了……”
怎么不可能发生?你是打定了主意跟我分道扬镳了?就为了遵守纪律吗?王柏心念一闪,腾起一股冲动来,眼睛盯着她道:“燕子,你越是抗拒。我就越想得到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让你离不开我。”
燕子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缓缓转过头来,水灵的大眼睛中带着一丝惊慌,当她看到王柏眼中那种代表着炙热欲望的神采。她下意识地张了张小嘴,刚想说点什么阻止他的冲动,便被他的嘴唇给封住了。
刘燕轻轻地呜咽了一声,俏目一瞪,未及做出推挡的反应。王柏的舌头便顶开她的牙齿,伸进她嘴里。与她的小舌追逐纠缠。
他的舌头又舔又拨,仿佛在品尝人世间极品美味,刘燕被她吻得脖子渐渐后仰,身体挣扎扭动不停。
长时间的舌吻让她无法顺畅呼吸,喘息声越来越大,意志也逐渐瓦解,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主动与他嬉戏。
刘燕的回应让王柏越发兴奋,抽回揽腰的一只手,将她外套的拉链解开,伸手隔着毛衣揉弄起诱人的胸部。
他在现实中可是头一回这么做,那种触电般酥麻感觉,让刘燕嗯哼不已,双腿之间并得死死的,自己有种不妙的感觉。
处女三大杀手,是为生日、平安夜、情人节。
金孝丽生日那天,把自己给交出去了,去年的平安夜,刘燕睡在陈盼盼楼下,感受了楼上彻夜的激情,如今是情人节,终于轮到刘燕自己了。
好女怕缠郎,再者原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王柏不管不顾地硬上,刘燕心里那点矜持与抵抗不知不觉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在他的亲吻与抚摸下,迷失在快感之中。
她的双手反搂住他,好像生怕他停下来,王柏知道她动情了,心里的冲动更是难忍。“花开堪折直须折”,若再迟疑下去,等她回过神来,以后怕是要更加抗拒戒备。
王柏抄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直冲向房间,一左一右两个房间,他不知道哪个是刘燕的,只在门口顿了一顿,那丫头也急了,指着左边那间道:“这里!”
说完她羞得把自己的脸给捂住了,心说我怎么成了带路党,帮着他为非作歹啊,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罢了罢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遂了他的愿,以后他便不会再来纠缠我了吧?
王柏冲进她的卧室,勾脚把门一关,然后把她放倒在床,就开始急切地脱她的衣服。那着急的样子,就像是去打了三年仗好不容易才回一趟家,刚见着自己老婆的大兵哥一样,眼睛里仿佛能冒出火来。
刘燕羞涩地躺在床上,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满脸通红,只是在脱衣服的时候偶尔配合着抬一抬手,其他时间就任其施为。
褪去她胸罩的那一刻,王柏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察觉到他那种亢奋的表现,让刘燕也按捺不住兴奋,她抓住时机说了起来,开始为自己开脱:“无赖,流氓,你这是强奸!”
“能奸你一次,就算是被抓进牢里我也认了……”王柏不知廉耻地说着脏话,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疯狂而不失温柔地亲吻起来,那稍稍稚嫩但充满青春弹性的肉体,让他无比珍惜,不住地赞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啊……好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他的舌头要这样子,啊……果然没错,男人真的会吸胸部的啊,真是让人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