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劫持
“什么问题?”想到当年在秦始皇陵里的那一幕,杨浩对这女子更加重了一层厌恶。
“你们究竟用什么办法摧毁第二十一号浮城?”艾丽丝幽幽道。
“我的确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我们不但要摧毁第二十一号浮城,还要摧毁奥斯巴鲁赫提行星,摧毁世上一切害人虫”
“嚓”杨浩只觉得站在他背后的陈玉琴手中的蝎尾已经刺穿了他的“禁宫宝甲”,刺入到了他背部的肌肉里……
“这滋味如何?”陈玉琴似乎感受到了杨浩的痛苦,竟然很温柔地问道。
杨浩此刻真的很心惊,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自己的“禁宫宝甲”竟轻而易举就被这女人的蝎尾刺穿了,自己莫非真的要命丧这两个女人手中了么?虽然他并不畏惧死亡,但想到自己死得如此窝囊,心里总有几分不甘。他知道这两个女人暂时还不会让自己很快死,她们似乎还想从自己嘴里套出点什么东西。
但她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是关于用什么办法摧毁第二十一号浮城?
老实说,对于怎样摧毁第二十一号浮城,杨浩确实是一点也不知情。他不明白,虾皮为什么会在这件事情上对他保密?难道虾皮未卜先知,知道他会落入艾丽丝和黑蝴蝶的手里?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不事先提醒自己注意预防?
“难不成是虾皮这四眼客想害我?”杨浩的脑子里陡然闪现出了这么一个想法。但他很快又将自己的想法给否定掉了。因为再怎么样虾皮也不会起这样的心思。
还有,向秋玲为什么不露面?既然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为什么不将详细的计划透露给他?
杨浩苦笑了一声,摇摇头,对陈玉琴和艾丽丝道:“我对这件事情也真的蛋疼得很,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要怎样炸毁第二十一号浮城,你们就算问到明年,我敢保证你们也不会问出什么结果,你们还是给我个痛快吧”
“哧”艾丽丝的手腕一抖,一条漆黑乌亮的鞭子状的东西便缠住了杨浩的脖颈,直勒得杨浩透不过气来。
杨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好在心里叫苦道:“为什么缠得这么轻?缠得重一点呀,一把将我缠死,**……”
“你到底说不说?”艾丽丝将鞭子松了松,稍微放开了杨浩的喉咙,使杨浩能够出声音来。
杨浩艰难地喘了一口气道:“你勒死我吧不是我想逞英雄,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陈玉琴看了艾丽丝一眼道:“他可能真的不知道。”
艾丽丝道:“那就把他带走”
她说着,伸出左手食指,从指尖上逸出了一点紫色的光芒,然后这点光芒便扩散成了一个门户来这一个由她随机做成的传送门。她们是想带着他从这道传送门里逃逸出去了。
杨浩明白,只要被她们带进了传送门,那以后的命运就完全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他一面拼命地挣扎,一面在心里盼望向秋玲、唐金花、虾皮他们快点来救,但他们却始终不来。
莫非她们真的不知道他已经面临被劫持的命运?
但他的手脚很快又被从艾丽丝身上伸出来的鞭状物给缠住了,他竟然是连一点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走吧,如果不是因为阿丽丝凡娜要见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艾丽丝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道。
“阿丽丝凡娜?她为什么要见我?”
“别问那么多了,到了你就知道了”陈玉琴在杨浩的身后狠劲一推,便将杨浩给推进了那传送门里……
此刻,在处秘密的地方,虾皮、向秋玲、唐金花、周虹等人都在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屏幕,出现在大屏幕上的正是杨浩被劫持的情景。
当杨浩三人彻底消失在了传送门里以后,向秋玲长吁了一口气道:“好了,总算没有被她们看出破绽。”
她不知按了一个什么开关,从雪白的墙壁里顿时伸出了一架平板床,床上蒙着白被单,白被单里似乎躺着一个人。
虾皮揭开白被单看了看,对众人道:“但愿我们的计划能够成功,只不过,可司就要受点委曲了。唐老师、周虹,你们没意见吧?”
唐金花苦笑道:“你们的这个计划不但瞒住了可司,连我们都瞒住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周虹幽幽道:“不知道阿丽丝凡娜会对他怎么样?”
向秋玲开言道:“虹虹妹子,你别担心,杨大哥他不会有事的。”
虾皮道:“我想可司他会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的,如果不这样做,又怎么能够彻底探听清楚‘黑暗之源’的虚实?他的牺牲其实是值得的。‘黑暗之源’自以为得计,却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之后更有捕雀人这样的连环计、计中计,那些自以为比人类聪明的家伙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最终还是会落入人类的陷阱可以说,这场战争我们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向秋玲的神色却没有虾皮那样乐观:“现在就言我们已经取胜还为时过早,你千万不要看了他们的能量,咱们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们扭转乾坤……”
虾皮吃惊道:“他们难道还有翻盘的可能?”
“不是还有可能,而是一定有可能”
“那咱们怎么办?”虾皮大吃一惊道。
“咱们先返航,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返航?”不但虾皮,就连唐金花、周虹等人都吃惊不已。
向秋玲点头道:“不错,返航”
“那,咱们不……不等可司了吗?”虾皮有点结结巴巴道。
“对于灵魂来说,宇宙间是没有距离的。”
是的,对于轻得就象光线一样的灵魂来说,茫茫的宇宙又岂是不可逾越的障碍?
数天后,地球上的某地。
一群时髦的青年男女在风景如画的湖边或浏览风光、或拍照留念,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玩得十分开心,间或也有人抬头打量湛蓝的天空一眼,似乎在寻找或者留意着什么东西。
但天空中除了蓝天白云以及飞翔的鸟儿,基不到别的东西。
一条华丽的游船上,衡其等人围着一张铺着白色塑料布的桌子正在猜拳行令,直喊得声嘶力竭、唾沫横飞。
忽然衡其将巴掌往桌上重重地一拍,拍得桌子上的盘碟几乎都跳了起来。
众人都吃惊道:“臭子,好好的你又什么疯?”
衡其长叹一声道:“可司不在这,我们又怎么能吃得饭、划得了拳?”
众人的脑袋也都耷拉了下来,一个个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是啊,可司不在,咱们在这里玩有什么意思啊?”
离湖边不远的僻静处有一座看起来已有些年代的古庙,古庙由于年久失修,似乎早已断了香火。它孤零零地座落在柳荫中,显得有几分冷清和阴森。
一个戴着草帽的农人扛着锄头从古庙门前走过。他无意间往古庙张望了一眼,现往日紧闭的庙门今天竟然张开了一条尺来宽的缝隙。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他一时好奇心大起,竟步上三极青砖台阶,心翼翼地推开了庙门,向庙里走去。
庙门进去是一个天井,穿过天井才是塑着泥像的庙堂。天井里长满了荒草,且落满了树叶,荒草间奚奚索索还似乎有虫蛇在爬。更碜人的是,一片破芦席的下面似乎还掩盖着几根白生生的骨头,也不知道是人骨还是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