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七针(1 / 2)

<p>淫女七针

淫女七针上

沉重的电机声,夹杂着金属轨道被摩擦的异响,铁栏门外,粗糙的水泥楼板缓缓地向下移动着。

随着一次剧烈的抖动,电梯停下了。铁栏门打开后,出现在王榕面前的,是那条她已经熟悉了的走廊。没等身后的打手推搡,王榕主动地走出了电梯,沿着这条昏暗的走廊,走向那个将令她生不如死的地方。

青白的日光灯下,王榕赤裸的身体显得更加洁白——或者说,苍白。这是一副健硕的躯体,即使在被酷刑和媚药折磨了三个月后,魔窟的匪徒们仍然不敢对她掉以轻心。王榕坚实的双臂,被反扭着锁在身后,脚踝上一副不锈钢的脚镣,限制了她的脚步,使她只能小步向前移动。

王榕依稀记得,三个月前,当她不幸落入圈套被歹徒们捕获后,就是沿着这条走廊被拖入电梯的。电梯的另一头,是恐怖的地牢和刑讯室。在那里,作为边境扫毒大队负责情报收集工作的副队长,她受到了超乎想象的残忍拷问。

冷风顺着走廊,吹在王榕湿漉漉的身上,虽然这里地处热带,但是对于刚被歹徒用冷水激射全身的王榕来说,还是感觉冷风刺骨。每天下午的这个时候,歹徒们都会用高压水枪,将吊绑在屋梁上的女警官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冲洗一遍,他们称这为“洗澡”。而之所以要给她“洗澡”,是为了让她开始一天的功课。

王榕走到一扇绿色的铁门前,正对铁门站好。这里,她迟疑了一下,直到后面的歹徒不耐烦地推了她的肩膀一下,王榕才下决心似的抬起头,对着铁门大声说道:“罪女王榕报到。请秦医生为罪女注射。”

门开了,王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步走了进去。她知道,从现在起,今天的地狱之旅就开始了,折磨将一直持续到午夜时分,当她被折腾得不省人事后,才会被人拖回地牢。

和这座建筑中的其它房间不同,这个房间的陈设完全像是曼谷某家大医院里的治疗室。事实上,这里确实是秦老大和他周围几个帮内核心成员的私人诊疗室。

不过此时,这个房间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功能。除了两个光着膀子,后背上纹着各种图案的匪仔外,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纤细眼镜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如果仅从外表来看,这个戴眼镜的男人,绝对可以成为一个值得患者信赖的可靠医师。但是王榕清楚,这张白净的脸皮下,是一个被仇恨和邪欲扭曲了的灵魂。帮里人都叫他“四哥”,因为他是秦老大的堂弟,家里排行老四。王榕是在两年前和泰国警方的一次联合扫毒行动中认识老四的。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曼谷警方的一处审讯室里。外表纤细的秦老四,有着吉隆坡大学药理学硕士的学位,根据线人的情报,在秦老大每年向北方走私的毒品中,有七成都是在老四的地下工厂里提炼的。由于王榕提供了老四的准确行踪,经过一番周密的部署,泰国警方在王榕的配合下,成功将潜入曼谷的老四抓获。王榕见到他的时候,老四已经被吊在警局审讯室屋顶的铁环下了。

大概是和这些毒贩大都有血仇的缘故,王榕的这些泰国同行在审讯的时候,对这些嫌犯下手极狠。而老四的顽固程度,和他孱弱的外表也绝然不相称。在普通的钢丝鞭和电烙铁都无效的情况下,负责审讯的头目一声吼叫:“扒了他!”

老四的裤子被扒了下来,他那黝黑饱满的生殖器同样和他的身材不大相称。

这是王榕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成年男性的阳具。接下来的问话中,充满了王榕听不懂的泰文词汇,王榕猜得出,这些警察说的都是些侮辱猥亵的词语。在一番恐吓无效后,真正的酷刑开始了。他们给老四用了睾丸夹,那是一种可以让所有男人都吓得掉魂的刑具。当螺丝一圈一圈地收紧时,老四杀猪般地嚎叫起来。狱卒们耐心地松松紧紧地折磨着老四,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王榕清楚地记得,到了最后,只要警察们用手轻轻摇晃一下夹在老四下体上的睾丸夹,老四就会口吐白沫,抽搐片刻后昏迷过去。

趁着所有警察专心拷问老四的时候,王榕已经悄然退出了审讯室。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残酷的刑讯,即使被拷问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毒品贩子。审讯室里的惨叫声仍然是断时续地传来,听得出,秦老四已经渐渐体力不支了。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个泰国警察忽然急匆匆推门出来,对王榕喊道:“快来看看,这家伙在说啥呢?”

王榕随着警察走进房间,她看到,老四已经被牢牢地捆在一把椅子上。一个警察正恶狠狠地用一根步枪通条在捅他的尿道。当王榕看到那个警察手上戴的橡胶手套时,她明白了:那根通条是带电的,难怪老四被整了这么久,还能挣扎得那么厉害。当王榕走近他时,他忽然抬起了头,一直到两年之后的今天,王榕都能清楚地记得当时老四眼中燃烧的仇恨。那种炽烈的眼神,让一向泼辣果决的王榕也觉得胆寒。

这天的审讯以失败告终,秦老四受刑的时候嚎叫的那几句话,王榕告诉她的泰国同行,那不过是他老家的土话,意思是“干你老母”。那几个泰国警察终于泄了气,连拖带拽地把老四拖到号子里去了。

后来,王榕听说,对老四的审讯又进行了好几次,警局里的各种酷刑都用过了,他们甚至用长针穿透老四的睾丸后过电。但是,老四居然死也不松口,拿不到别的物证,老四的口供又取不到,不但原先计划的将秦老大一伙一网打尽的方案搁了浅,连怎么给老四定罪都成了问题。最后,一个和老四一起被抓的小混混主动揽下了一切罪责,而老四在几个月后的审判中,只被几个轻微的罪名判了一年的监禁。

“给王小姐松绑!”老四那阴阳杂糅的声音,使王榕从回忆中惊醒了过来。

在这间屋子里,有秦老大的二虎保镖在,他们是无须担心她这个已经被废掉武功的女警的。经过了几个月的严刑拷问,老四对单纯的刑讯折磨都已经玩得厌了,他为王榕设计了一套更为屈辱和痛苦的酷刑。

腕上的手铐被打开了。王榕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臂,僵硬地走到秦老四面前,犹豫片刻后,王榕下决心似的双膝一屈,扑通一声跪在了水泥地上,她低下头,轻声说道:“罪女王榕,恳请秦大夫为我注射淫女七针。”

“哼哼,今天又来求我了?”秦老四手里晃着一只小小的玻璃瓯瓶,瓯瓶里的粉红色药液翻滚着,“那好吧,起来,到那边去准备好。”

由于戴着脚镣,王榕挣扎了几次才站起了身,她默默走到墙角,背对着墙壁,直直地站好。

“砰”的一声,玻璃瓶被敲开了,老四将针管吸满药液,冷笑着走近了王榕。

“王小姐,开始吧?”

迟疑了片刻后,王榕无奈地低下头,用双手捧起了自己的左乳。二十三岁的成熟乳房,柔软、白皙,上面还残存着几道伤痕,虽然少女娇羞的本能使她每次这么做时都要低下头去,但是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教,现在王榕已经不再无谓地抗拒表演这套专门用来羞辱她的程序了。

王榕是在三个月前落入这个魔窟的。为了挖出警方安插在内部的线人,秦老大和他的一干兄弟们对她施用了他们所能想到的一切酷刑。第一次刑讯,他们就剥光王榕的衣服,用竹签穿刺她的双乳,用开水烫她的下身,在王榕无法抑制的惨叫声中,他们将姑娘下身的体毛一缕一缕地活活拔光。老四是施刑者中最让王榕恐惧的。这不仅是因为医学硕士的背景使他对人体更加了解,更因为他心中对这个曾使他落入圈套的女警的刻骨仇恨。老四给她设计的刑法,往往都是那种让她痛不欲生而又不留痕迹的。像猪鬃通奶眼、倒灌膀胱、电击子宫、针刺阴唇……王榕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人怎么会想出这么多折磨女人的手段。

但是,在坚贞的女警与歹毒的酷刑进行的第一轮较量中,王榕胜利了。无论歹徒们怎样的作践她、折磨她,王榕除了惨叫和怒骂,没有任何言语。她坚持了48小时,地狱中的48小时。按照约定,线人此时已经逃离秦老大控制的村寨。当厨师森瑞不辞而别的消息报给秦老大时,秦家兄弟还在地牢的刑讯室里给王榕用刑。被捆在刑架上的王榕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这个坚强的姑娘,此时吃力地抬起头,对着用刑者们,投去了轻蔑的一笑。老大气得抄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就要往王榕的胸口上烙。而此时,老四拦住了他。

从那天起,秦老大就把王榕交给了老四。而对于王榕来说,地狱中的煎熬只是刚刚开始。和被逼供的时候不同,现在刑讯已经没有了时间的限制,他们想折磨她多久,就可以折磨她多久,王榕有时真希望自己是个弱不经风的娇小姐,如果能早一点被他们折磨死,那该多么幸福啊。可是,她那健壮而玲珑有致的身躯,使她连这个可怜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老四每天都推陈出新地在王榕身上试验着自己发明的各种歹毒的刑具,看着王榕在刑架上绝望地惨叫、痛苦地哀号以及无法控制地求饶,在王榕的挣扎和颤抖中,享受着报复的快感。但是,过了一段日子后,尽管刑具花样依然在不断翻新,折磨王榕带给老四的快感却开始渐渐消退,这种消退的感受,就如同毒瘾发作一样使人疯狂。就在这种疯狂之中,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在老四的脑子中产生了……

淫女七针中

“嗯……”王榕紧咬住下唇侧过头去,她必须这样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老四手中的注射器,已经刺入了她那娇小的乳头。针头缓缓地深入,一直穿入姑娘娇嫩的乳腺。在老四的轻轻按压下,针管里的药液开始注入她的身体。这种粉红色的药剂,是老四自己调配的,它不仅含有大量使女人发情的淫药,还加入了一种刺激神经的可怕药物。当它被注射进女人的敏感部位后,女人身上的这些部位就会感到发热,继而会产生强烈的性需求,这时,她会不由自主地手淫——这种欲望几乎是无法抑制的。而一旦她抚摸到这些敏感器官,这些被注射过药剂的部位,就会产生像烙铁炮烙一样的灼痛。每次当“淫女七针”的药性发作时,王榕都会难受得在地上无助地翻滚,她会不顾疼痛、不顾羞耻地揉捏她的性感部位,直到被活活地疼昏。而如果将她锁在刑架上,她就会因无法手淫而发出母兽一样的疯狂叫声,直到最后口吐白沫,陷入癫狂状态。

左乳的注射终于完成了,老四换了个针管,接下来的目标,是王榕的右乳。

王榕深吸了一口气,顺从地用双手托起右乳,右乳的乳头,已经在早先的一次刑讯中,被钳子活活撕去。所以,这次针头的目标,是她那浅褐色的乳晕。随着银色的针头逐渐淹没进姑娘丰满的乳胸。王榕侧过头去,看着窗外,泪水悄无声息地流出了姑娘的眼眶。

一名坚强彪悍的缉毒警察、一个娇美羞涩的青春少女,王榕同时拥有这两种身份。而无论哪种身份,让她去主动配合用刑者给她上刑,尤其是这种对肉体和灵魂双重折磨的屈辱妇刑,似乎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老四确实做到了。因为老四坚信,只要拥有足够的时间,他就可以让一个女人做任何事情。他知道:一个女人再坚贞、再刚强,终究是无法脱离肉体存在的,只要她不能脱离肉体,就迟早会被肉刑带来的无穷无尽的痛苦打败——只要这种痛苦足够强烈、足够持久。

但是老四不得不承认,王榕的刚烈超出了他的想象。虽然她每天默默地忍受着歹徒们给她施加的各种酷刑,但是,要让她向这伙十恶不赦的人渣低头,甚至用自辱的方式去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那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一连两个星期过去了,老四用遍了各种刑具,天天将王榕折磨得死去活来,但还是毫无进展。此时,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原先的信念了:难道,这世上真有不怕肉刑的女人?

“好了。”老四轻轻地拔出针头,淫笑着看着王榕。接着,他一回手,从桌上的托盘里拿起一支只有铅笔粗细的注射器。

王榕僵硬地放下托着乳房的双臂,垂头站立着,似乎在享受着酷刑中间难得的间隙。秦老四慢慢地将注射器吸满药液,然后一晃针头,说道:“继续。”

在王榕身边不远处,靠墙放着一个半米高的木箱,王榕默默地走过去,抬腿走上箱子,然后站直身体,双腿并拢,脚尖分开,呈立正姿势。在她的小腹下方,原先黑丛丛的阴毛,早已被拔光,微微红肿的阴阜裸露着,如同一个未成年的幼女。王榕的阴户位置很靠前,站立的时候,从前面看去,能够清晰地看到阴阜下方那一道裂缝。站上这个箱子后,王榕的下身基本就和施刑者的肩头同高了。现在,少女纤细的双手,正微微颤抖着,向那道裂缝伸去。

白嫩的肉唇被分开,少女复杂的性器官从王榕的指间显露出来。在几道浅棕色的褶皱中间,一粒粉红色的阴蒂,鲜嫩欲滴地傲立着。在几个月的酷刑中,这里遭受过无数次的摧残,但是老四却始终没有彻底毁灭它。因为老四知道,这个小小的肉粒是女性肉体中最柔弱的部位,是征服女人的一把钥匙。他需要留着这把钥匙,慢慢地折磨这个姑娘。

老四用针尖顶住王榕的阴蒂,然后冷酷地说:“我开始数了,一……二……”

当老四数到二的时候,王榕终于咬紧牙关,认命似的将小腹向前一挺。尖锐的针头刺入了姑娘的阴蒂。

“嗯……哦……”虽然一个月来,每天都要受这种酷刑的折磨,但王榕还是无法习惯这种刺骨的剧痛。她勐吸了一口气,紧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惨叫。

针尖已经刺入姑娘的肉体一厘米,剧痛使她不得不摒住了唿吸。

“继续!”老四严厉地命令着。但是,王榕的肉体没有反应——针尖已经扎进了她最要命的地方,哪怕再前进一分一毫,对姑娘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痛楚。

“继续!不然就给你上铜毛蜈蚣!”老四提高了音调。

听到“铜毛蜈蚣”这个词,王榕的身体无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僵持片刻后,她终于在一声低吟中,将阴户用力向前一顶,让针头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阴蒂根部,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老四满意地笑了,他要的正是这种效果。他不仅要折磨王榕的肉体,还要摧残她的灵魂。让她出于对酷刑的恐惧而不得不自辱、自残。他要用这种方式给姑娘最大的屈辱感,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最大的报复乐趣。

但是,怎样让一个姑娘亲手将钢针刺入自己的阴蒂呢?那种痛苦和屈辱根本不是一个女性所能承受的。对此,老四的办法很简单:找到另一种比这还要痛苦百倍的酷刑,用它彻底摧毁王榕的意志,并以此来胁迫王榕,逼她就范。为了找到这种酷刑,老四在王榕的身上进行了几个星期的残酷试验,从三角木马、铁内裤,到火乳罩、倒灌膀胱……各种刑具都用遍了,但一直无法使王榕屈服。残酷的试验陷入了僵局。

“铜毛蜈蚣”的出现,最终打破了僵局,王榕这个坚韧顽强的女警,这个矜持坚贞的少女,在挺过了无数次的凌辱与摧残后,终于被这种酷刑击垮了。

“铜毛蜈蚣”是老四发明的刑具,据他说,那是他一次在刷洗他的实验设备时,从试管刷上获取的灵感。他用一根粗铁丝折成对折,拧成麻花,而在这麻花前半段,密密麻麻地栽满了从电线中剥出的铜丝,铜丝有几毫米长,离远了看去,这东西确实很像一只硕大的蜈蚣。

王榕永远忘不了那次让她刻骨铭心的刑讯。那天她被秦老大带出去淫虐,折腾了整整一下午,傍晚时分,歹徒们将她押回后,直接就送到了刑讯室。在那里,她被锁在一张刑床上,两臂平伸,双腿大张着。一个小喽罗抄起水枪,激烈的水流冲向姑娘身体的每个角落……王榕紧闭双目,默默地忍受着,没有挣扎,也没有呻吟。几天来,在这里受刑已经是她的日常功课。老四今天也肯定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休息,使自己有足够的气力挺过今天的酷刑。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老四带着两个随从来了。他仍然穿着那身发灰的白大褂,在这个土匪村落里,这个白大褂几乎就是老四的标志。

老四来到刑床前,站在王榕一对分开的大腿间,默默端详着姑娘被蹂躏得红肿起来的下阴。“怎么样?今天想好了吗?是继续熬下去,还是起来学表演?”

王榕依然闭着眼,不做任何回答。她知道,老四说的“表演”,就是那丧尽天良的“淫女七针”。在这之前,老四已经强行给她注射过几次淫女七针,她非常清楚这种酷刑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痛苦和耻辱。

“看来,你今天是想尝尝这个了。”老四对王榕的反应一点也不吃惊,他掏出一只铜毛蜈蚣,阴笑着,在王榕的脸上轻轻地划着。

铜毛蜈蚣从脖颈滑过乳房,又沿着少女平坦的腹部,最后顶在了王榕的下身。

由于刚受完奸淫,姑娘的花瓣充血肿起,阴裂中粉红色的嫩肉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当铜丝接触到王榕那娇嫩的女儿器官时,这个坚强的姑娘也不得不本能地睁开眼,双腿随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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