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低着头没动，她紧攥着手中的抹布，呕吐物顺着抹布，流淌到她的鞋上还有衣服上，看上去就很恶心。
几个人见此，毫不掩饰地嫌弃，离她远了一些。
可那个开黄腔的男人还紧紧盯着她，直白的目光来回扫着她的身体。
向晚舔了下干涩的唇，走到他身旁，蹲下，还没来得及看他鞋上的脏东西在哪儿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拽住她的头发，拉向他。
噗通
她双手按在满是呕吐物的抹布上，参差不齐的短发遮住了她隐忍到极点的眉眼。
她跪在地上，下意识地后仰，回过神后才发现她跪在他的双腿间。
她紧紧咬着唇，身体都在颤抖。
“口一下就给一百，老六，够大方啊”
而向晚跪在地上，像是个玩物，被人捉弄、取笑，狼狈到了极点。
包间里的人大声起哄
她这么做，只会惹怒贺寒川
向晚被迫看着他擦了粉底液的脸，胃里不断翻涌，只能强忍着不吐出来。
她抬手摸向茶几，但在摸到烟灰缸边缘的时候，又缩了回来。
“老六也不嫌脏，这就是个清洁工，整天打扫厕所清理脏东西的，至少先让她洗个澡再说。”
“嘴这么小，老六一会儿得爽呆了。”
“美女，快上啊，这可比你当清洁工挣钱多了”
“小妹妹，”男人痞气地拽住她的头发，把一沓钱扔到桌上，目光淫邪而充满恶意，“你给我口一下，一百块钱，怎么样”
包间里一阵哄笑声，还有人在吹口哨。
茶几上就有烟灰缸，足以砸破这个男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