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卉看他一眼,“那还去吃饭吗?”
“吃,下午还有课,不吃没有精力上课。”教授喝完水,站起来,忽然感觉脚后跟灼烧一般的疼痛,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晓,晓卉,叫,叫医生。”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困难。
张晓卉摘下护目镜,双手插着口袋,走到门口,嘎达一声,把门锁上,转身又走了回来。
教授瞪大眼睛,骇然地望着她,“你,你要干什么?”
张晓卉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笑容灿烂,“你还认识她吗?”
教授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郭莘悠!”
“悠悠是多可爱的女孩子,你竟然下得去手!”张晓卉戴上无框眼镜,抚摸着照片上的人,眼神温柔,“一年了,我一直在找害死悠悠的凶手,终于被我找到了。常庆昆,你知道你喝的水里有什么吗?有铊,一种可以让你慢慢体会死亡的毒药。”
张晓卉看着他垂死挣扎,笑了起来,“我本来想让你跟悠悠一样死去,可是我觉得那样太便宜你了,你应该慢慢的死。我要你亲眼看着死神走近,却无能为力。”
常庆昆倒在地上,身体开始抽搐,他捂着胸口,呼吸越来越困难,“求……求你,救……救我。”
“当初悠悠死的时候,有没有求过你?”张晓卉在他伸手抓到自己的那刻,站起身,朝后退了几步,眼神冷冰冰的,嘴角一抹残酷的笑意。
常庆昆想要求救,可是他喊不出,想要拽翻桌子,可他使不上力气,生命在他身体内一点点的消逝。
忽然有人拍门,叫张晓卉。常庆昆的眼里涌起希望,他张张嘴,嘶哑的叫喊,声音却无法传递出去。
张晓卉看向门口,眉心蹙起,“真是麻烦!”任由门被拍的山响,就是不开门。
忽然门被撞开,顾放冲了进来,见到屋内的情景,头皮发麻,“柴忆瑶!”
张晓卉冷笑,“你们来晚了。”
沈星言去探常庆昆的鼻息,祁家宝则找座机拨打急救电话。
顾放怒其不争,“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张晓卉勾起唇角,“有用吗?你们肯为学生做主吗?你们又知道他们残害过多少学生。”
“不报警,我们又如何查起。”
……
市局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