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睁大了眼睛，十分震惊的模样。
他确实也是震惊的，为这个人的强盗逻辑：明明是你们把他打死的，居然反过来怪在柳天睿的头上？
“不可能！”林年有些激动的大声说道。
“小点声，好孩子，”似乎是看他这么容易就被调动了情绪，对面变声器的声音里带了些满意，“柳天睿是害死你父亲的凶手，所以他不敢告诉你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林年问道。
“因为我希望你能从柳天睿那里得到一定的情报，交给我们。”对面的声音说道，“虽然我可以用你心脏里的炸弹要挟你，但是我觉得还是你心甘情愿和我们合作更好一些，你觉得呢？”
林年觉得不怎么样，但他嘴里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什么窃取情报……我不会……”
“不需要你特意去做什么，只需要你偶尔听从命令去柳天睿的书房里去拿点东西而已，反正柳天睿很疼爱你，对吧？”
“不……我不想……”林年还在推三阻四。
但是对面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没有在征求你的同意，林年，你是选择乖乖听话，还是选择炸弹即刻爆炸？”
林年就不说话了。
“好了，你乖一点，对大家都好，”对面的声音又放缓了语调，尽管这种柔和在变声器的加持下变得有些怪异，“并不需要你现在就做什么，只需要你在恰当的时候听话就好，明白吗？”
“明白了……”林年小声道。
对面的人这才终于有些满意：“反正柳天睿是害死了你父亲的人，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背叛他也是应该的……”
“我背叛他也是应该的……”林年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像是说服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