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江晚晚想要挣脱,哪里知道霍铭尊的却越掐越紧。
“为什么要给早早打电话?她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就盼着她死呢?”
忽然就不想挣扎了,想着,就这么死了也挺好。
哪里知道,霍铭尊却亲了过来。
本能的拒绝,江晚晚用尽力气咬了回去,男人闷哼一声,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撕了。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给你,都给你……”
喝醉的男人有多疯狂,江晚晚第一次体会。
撕心例肺的疼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看到窗户外头的枯树枝,被寒风吹得颤颤巍巍的,像是随时都能碎掉一样。
霍铭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江晚晚,为什么生病的人不是你?”
男人抽身离开的时候,江晚晚瘫在地上,像是破碎的布娃娃,为什么生病的人不是她?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有时候甚至会幻想,若生病的人是她,霍铭尊会不会跟照顾欧阳早早一样照顾她呢?
太阳透过窗户照在江晚晚脸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霍铭尊昨天晚上要了她之后,仓皇离去。
她生怕自己睡在地上给冻死了,就休息一会,往沙发那边爬一点,也不知道最后有没有爬到沙发上。
反正醒来的时候是在沙发边上的,不知从上边滚下来的,还是一直没爬上去。
冷的厉害,哆嗦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房间了的暖气好像没有一点用,裹着毯子把所有的空调都打开。
然后就眯着眼睛看太阳。
霍铭尊昨天晚上发疯的时候问她:“为什么要给欧阳早早打电话?”
江晚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从来都不会给欧阳早早打电话。
但是每过几天,霍铭尊都会来质问一次,让她有事没事不要打扰欧阳早早。
最初,她还会辩解几句,后来,次数多了,她就默认了,跟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解释,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坐到了五点,医院的小护士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去输液,江晚晚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病人。
没有力气开车,就打了车过去,顺便在路边买了个饼吃,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也没有觉着饿,若不是怕自己饿死,这个饼她也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