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在祖星,除了小七,还有没有其他联系人?”那人接着问道。
“好像……没有了。”钱柏茫然地摇了摇头。
“替我们安排去宏图国,另外这些东西也给我们准备十几个。”那人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变身枪手。
“你们要去宏图国?”钱柏看了看两边没有表情地变身枪手,觉得有些为难,他掏出了手机。
“我得向上级请示一下。”钱柏举着手机对那两个人说道。
“你也要陪我们一起过去,我们不认识什么小七。”那人说道。
电话那头,坐在赵有为对面的乔山明默默地听完了钱柏所说。
“按他们要求的去做。”乔山明放下电话,再次看向赵有为。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姓秦的?”赵有为的脸色苍白,但依旧坚持不认账。
乔山明缓缓站起身,刚要有所行动,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乔组长好,我是林元平。”
“你有什么事?”乔山明的眉头皱了皱。
“你们要找的人和赵有为没关系,他是一个局外人,如果你硬要把他拖进来,你们所有人的妻儿都将成为我们的目标,具体怎么做,乔组长自己斟酌吧。”林元平在电话里说道。
“你!”乔山明蓦地瞪大了眼睛。
码头上,货轮缓缓地驶离,突然,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从江水里冒了出来,他抓着江轮拖进水里的一根缆绳艰难地爬了上去,浑身湿漉漉地一屁股坐倒在甲板上。
早就站在那儿的船长金标拿了一条干毛巾递了过去。
一辆越野车和一辆厢式货车穿过清晨车水马龙的白兰市街道,向着城外开去。
越野车上,雷复开着车,赵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戴了个棒球帽遮着头脸,就像是在打盹,小七和萧芸坐在后座。
“真理教的人跟上来了。”小七看着后视镜说道,萧芸点了点头。
车子拐过一个街道,一大群孩子在车前跑过,几个蒙住头脸的女人在后面大呼小叫着紧紧追赶。
“真实教的人怎么也跟着我们?”小七直起身子向后面看了看,萧芸意外地看着小七。
一个小孩倒在车前,越野车赶紧刹车,连带着后边的厢式货车也跟着发出刺耳地刹车声。
“真特么热闹啊!”雷复扶着方向盘面无表情地嘟囔着。
“咔啦”一声,货柜的柜门被打开,一阵白烟散尽,里面是被冻得硬梆梆的一条条的洗剥干净的生猪。
秦胖子看着满满一货柜冻猪肉,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你们特么确定不是在玩我?”他看着金标嚷道。
“这是唯一能让你登上海轮的方法,前后就几个小时,我们尽量加快一点速度。”金标耸了耸肩膀。
“这……”秦胖子抱着厚厚的几条毛毯,还想再争执几句,被金标不由分说推进了货柜,“咔啦”一声又从外面合上了柜门。
新月市机场,一架专机呼啸着破空而去,专机上,两个男子不苟言笑地坐在那里,钱柏不时打量着他们,神情复杂。
他们的后面,机舱里坐着十几个变身枪手,一个个随着机舱的抖动,不自禁地摆动着,他们的枪时刻举在胸前,似乎随时准备着射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越野车和厢式货车沿着一条破碎的砾石路向前行驶,远远地看见道路上出现了一个路障,几个荷枪的真理教士兵站在路中间向车辆做着停止的手势。
雷复停车,将车窗摇了下来,把驾驶台上放着的一张纸递了出去,那士兵认真看过了,又交还给雷复。
“前面就是交火区域,你们注意安全。”士兵提醒了一声,将路障打开,两辆车一前一后开了过去。
“真实教的还跟在后面吗?”萧芸好奇地问道。
“真实教的走了另一条路,真理教的还跟着。”小七说着话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路两边高山连绵不休,中间一条破碎的石子路在前方钻进了山里。
路上到处是风化石和崖壁崩落的石块,一星儿绿意也看不见。
海轮上,几个水手正在船舱里热闹地打着扑克,桌上的钱不时从这边跑到那边,当那堆钱跑到一个头发乱蓬蓬的水手面前时,那水手笑眯眯的把钱装了起来。
“劳资要当班,不玩了。”说着话,站起来转身就走。后面丢下一连串乱七八糟恶毒的叫骂声。
水手哼着歌来到甲板上,他先是站在船舷旁冲大海撒了泡尿,然后在一个个货柜之间穿行着,突然,他在一个货柜前站定了,“咔啦”一声抬手打开了货柜。
一阵白气喷了出来,那水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高高地举起双手连连后退,只见货柜中,秦胖子身上裹着数层毛毯,披着一层白霜抖抖索索地走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死死地对着水手。
“劳资受不了了,劳资受不了了,劳资要劫了这条船,特么的热水呢,劳资饿了,要吃饭……”秦胖子双目呆滞,反复地念叨着。
白兰市的一个私人机场,钱柏和两个男子以及变身枪手们已经站在跑道边,钱柏收起手机,看向两个男子。
“小七他们去交火区域了。”钱柏道。
“我们去,找到他们。”一个男子说着话,举步就走。
“别着急,还有手续要办,我们还需要车辆,路很远,走过去不是办法。”钱柏急忙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