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白倾微弱地出声,冷淡地看着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以前很乖很听话,有什么事都会告诉她,可后来发现他是装的,他就变了。
对她说过多少的谎话,修之行恐怕连真话都忘了该怎么说。
白倾闭上眼,不想再看着他,冷漠地给他两个选择,“要么离婚,要么别出现在我眼前。”
这两个问题对于修之行来说都是最致命的。
他牵紧白倾的手,往她脸上亲昵般,摇头乞求道:“倾姐,不要这样,好吗。”
不是在问白倾,是在告诫,他不想变成这样。
白倾不该离开,应该替他想一下。
白倾气的挣扎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她睁开眼狠狠地看向修之行,“别逼我。”
她坐起身,掰开修之行禁锢她的手,反而被对方握的更牢,她面无表情道:“放手。”眼神愤恨地盯着修之行。
他犹豫地并未放开,绿眸里的泪光闪出,好似能感化白倾一样,愚蠢。
她反手拿起一傍地水果刀,手握紧把颤抖的频率降下来,用刀对着修之行。
修之行并未退缩,往前凑,刀很快从他颈部滑落。
血流进白倾的手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吓得把手里的刀收回,骂道:“滚,滚出去。”
扯着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不愿面对疯子的纠缠。
修之行没有走开,而是像魔鬼般贴上来,抱紧白倾,恳求道:“倾姐,你想怎么样都行,求你,别离开我好吗?”
他宁可死在白倾的手上,都不愿离她而去。
白倾蒙在被子里忍无可忍地喊出声:“滚。”
她挣扎起来微微喘着气,双手捂住耳朵,泪水再次浸湿她的眼,痛苦地想起身逃离。
身后人把她锁的很死,她该怎么办,大脑里飞快地想,忽然冒出:当初是他母亲把他带走的。
她左右地寻找手机,她想起之前修之行母亲打过电话,不顾身后人拦住她的腰,吃力地伸手把手机拿到,快速地输入号码。
猛的,白倾想起现在的处境,她快速地挂掉,把手机按在怀里。
修之行埋进她颈侧道:“给谁打电话?”低哑的声音退去了刚刚那副乞求且卑微地样子。
白倾猜到他一定看到了,她舌头有点打转,最后回道:“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