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最讨厌把死字挂嘴边,可修之行把她逼到绝路,她没的选。
要么自由,要么死去。
她一手拿着能威胁到修之行的东西,一手拨打电话,并让修之行亲口默许她出国。
白倾等待着来接她的车辆,不忘盯着修之行怕他突然过来,抢走她手里的剪刀。
血液流的她衣服哪里都是,她也丝毫不在意,满脑子都是自由的喜悦,这下她终于可以出去了。
修之行站在一傍见她身上全是血迹,眉头紧皱,动也不敢动怕白倾冲动。
接她的人很快上楼,无意地看了眼修之行。白倾感到什么,大喊道:“出去,你们都滚。”
她刚想放下剪刀的手,更加地往里延伸,她能感到自己经脉的跳动。
修之行赶忙制止道:“白倾,我放你走,真的。”绿眸中的诚恳使她渐渐平静下来。
接她的司机也解释道:“白小姐,我都不认识你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司机说的是中文,白倾的警惕心逐渐放下。
她坐上轮椅,方便她出行,,在白倾的安全视线下,成功坐上车,车越开越远。
白倾忍不住回头看,修之行还站在门口直直地望着她,他的人影越来越小,只要没跟上来就行。
她手中的剪刀缓缓放下。
司机见状给她递上一个止血的药箱与药膏。
白倾毫无防备地接过,刚想说谢谢,她越感不对劲,这些东西像是早已为她准备的,她惊恐地望向车外。
这一定不是出国的道路,她反射条件地想打开车门,可她坐在后座,司机再前面,与她隔着铁栏。
司机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道:“白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去的。”
白倾喉咙发哑地说:“我要下车。”拿起傍边的水刚想喝,她想到什么,放了下去。
“小姐,这里不好停车,前面下,行吗?”司机往前方下高速。
白倾妥协了,下车坐上轮椅,她往前移动等下一辆车,可等的途中,她的双眼被蒙住,陷入无望的黑暗中。
恐惧地未知里,令白倾吸入了刺鼻的气体。
她以为再次进入可怕的囚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