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会儿有不要命的胆敢冲上来,我一定叫它先死在我前面。
裸鼹鼠明显在观望,一旦观望结束,若是它们觉得我们不是它们的对手,很可能对于我们这些‘入侵者’发起攻击。
我们也不准备多做滞留,准备抓紧时间勘测绘制地图,采取一些样品,活捉一些裸鼹鼠,找到失踪的蜥蜴人,然后火速离开。
我们分成两组,测绘员严教授和王志一组,负责测量绘制地图。我和医疗部部长,生物学李教授为一组,负责抓捕几只裸鼹鼠回去研究,顺便寻找失踪在这里的蜥蜴人,当然遇到奇草异草也要进行采集收样。
时间有限,我们兵分两路即刻出发。
时间亦如蒸发的流水在飞速的消逝,在这注定会逝去的日子里,我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遗憾的是,严教授那一组已经完成了测绘工作,而我们这一组除了采集一些奇花异草,竟然没有捉到一只裸鼹鼠,没有发现一个蜥蜴人。
说也奇怪,洞内虽然散布着成千上万只裸鼹鼠,但是它们好似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似的,对我们退避三舍,永远保持着超过十米的安全距离。
“再这样下去,天黑之前也捉不到一只,不行就使用电dian击枪,击晕几只?反正等回到聚集地之后,它们就会醒来,也不耽搁你的实验研究,”我冲医疗部部长说了我的提议。
对方没有理会我的意见,而是将背包放到地上,并将别在腰间的几支枪和瑞士军刀都逃出来放到了地上,看样子是要空手上阵。
我见状急忙阻扰道:“这可不行,安全第一,这些家伙可聪明着呢?说不准刚才不敢进攻我们,就是害怕我们手里的枪炮,现在你将这些东西解下来,正和它们的心意。”
我说这样真诚,可是医疗部部长却不为之所动,他是个追求精细之人,觉得被电dian击枪击晕带回去裸鼹鼠和活捉的裸鼹鼠是截然不同两个概念,虽然我觉得这两者之间没有多大差别。
不过,我不是专业人士,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很大的差别,我还真不知道。
思绪间,部长已经撸起袖子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块大岩石迈去。
此刻,这块几立方米的灰褐色大岩石上蹲着数十只野猫般大小的裸鼹鼠,它们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渐渐朝它们逼近的部长。虽然距离已经不到十米,但是这一次它们却出乎意料得没有东躲西藏,而且从它们期待的小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它们正期待着他的靠近。
我的脑海中鬼使神差的出现出一个画面,就是部长即将靠近这些裸鼹鼠之时,裸鼹鼠们猛地一跃将部长当作猎物,扑倒他身上,与此同时,张开血盆大口,将狭长的獠牙对准部长。
紧随其后,便是部长被撕咬时惨绝人寰的鬼叫。
画面进行到这里,我丝毫不敢怠慢,扛起枪冲着岩石上那十几只裸鼹鼠便是噼里啪啦一顿猛射。
它们中动作神速的,成功逃之夭夭,稍有怠慢的,全都被电dian击枪击晕,倒在地上。
我这样做,全是好心。然而,意料不到的是,部长却顿时暴跳如雷,他转身风风火火的朝我扑来,握着拳头好似要给我一顿教训。
好在一旁的李教授急忙上前拦住了对方,并大声劝阻道:“部长,你疯了?怎么要对自己人动手?”
我也不是吃素的,心想若不是我刚才开枪,兴许这个时候部长已经被那些裸鼹鼠啃噬的只剩一堆白骨。何况,就算我没有开枪,就凭他这细胳膊细腿的白面书生,也想抓到动作灵敏的裸鼹鼠?
可以这样说,人捉裸鼹鼠的难度,绝不亚于猫捉老鼠的难度。
对方可能看出了我在生气,也没有继续招惹我,而是冲我说道:“我是学医的,我知道分寸,接下来请您不要再插手。”
那个‘您’字,他说的特别重,明显充满了一肚子怒气。
哼,我还正不想搭理他呢?要不是我身为领队需要负责所有队员的安危,我才不会搭理这种不识抬举,不分好坏的‘东西’。
我懒散的说了句,“随您老,您老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只是别让裸鼹鼠把你啃成一堆白骨就是。”
对方没有理会我的警告,朝着另一块灰褐色岩石而去。
这里遍地都是灰褐色岩石,裸鼹鼠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成双成对蹲座在岩石上。
此刻,这块岩石上蹲坐着两只裸鼹鼠,看样子是一对夫妻,不过那只母的有些奇怪,和别的相比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