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瞿是个颜性恋,长得丑的屌再大他都看不上。不仅如此,贺瞿慕强心理严重,他一般的打炮人选都是某某学院排名前几的。
当然他自己本身也不差,自从他老爹在他十岁后找了个贵族女人结婚后,不仅有了钱还格外重视起了孩子的教育,贺瞿从小对机甲操作就展现出了天赋,加上他爹也愿意培养他,贺瞿不负众望,在十六岁的时候考上了这所帝国大学的机甲系。
帝国大学的工科是五年制的,而机甲系隶属于工科,这个系的学生不光要读五年,毕业之前还得组队完成一次野外任务。这任务的难度系数不低,也不乏有学生在外出途中遭受袭击,运气好的不过就是残疾,运气差点便是尸骨无存。达不到要求自然不能毕业。
所以能进入机甲系的自然是精英中的精英。
作为机甲系的一员,自然也要学习如何修理机甲。机甲系一年级学期末有个课业,便是要求一年级学生与高年级组队,完成一次任务。贺瞿对修理也算拿手,所以借着这个契机,他和当时的年级第一——冯汝虎搭上了关系,时间一久他越看越觉得冯汝虎哪哪都顺眼,后来就按耐不住跟他上了床。顺便一提,冯汝虎是他第一个打炮对象。
这段关系持续了两年多,一直到冯汝虎毕业才暂停。那时候冯汝虎出色地完成了野外任务,代价是躺在医院两个多月,醒来后还失忆了。其他还好,愣是把自己和贺瞿那档子事忘得一干二净。幸运的是,冯汝虎因为出色地表现直接被军部录取了。
贺瞿看冯汝虎失了忆,心想这段关系估计也该断了。本来冯汝虎就要毕业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就少了,打炮就有点麻烦了。以前两个人都在学校,贺瞿都是直接去冯汝虎的私人宿舍。
冯汝虎醒来后的两周,贺瞿带着束花去看望他,恭贺他出院。冯汝虎看着眼前这个笑咪咪的人,眼神止不住的探究。
一年后,冯汝虎恢复了记忆,跑去找贺瞿。这时候的贺瞿在和冯汝虎单方面断了关系后,和好几个人打了炮,后来又和隔壁医学系的年纪第二勾搭上了,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
那天贺瞿刚从那年级第二的房间出来,下了楼就被找了他许久的冯汝虎逮住了。
贺瞿不明白,不就是炮友关系吗?冯汝虎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想着跟冯汝虎说开了也就好了,哪想到对面是真喜欢上他了,一想到贺瞿在他失忆的时候跟别人打炮,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拉着贺瞿直接到了他原来的私人宿舍,二话不说把贺瞿裤子给扒了,掰开那两坨浑圆的屁股,中间那小穴显然是刚用过,艳红的很,还从中挤出一点别人刚射进去的精液。
冯汝虎看到那白浊,更是愤怒,这骚货还让别人内射。一气之下直接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捅了进去,直接按到了贺瞿浅浅的前列腺。贺瞿没忍住高潮了,前面射了,后面也喷了点白浊出来。
冯汝虎看着这人的骚穴,滚了滚喉头,解开腰带,那处已是坚挺无比。
贺瞿喜欢粗暴的性爱,冯汝虎很是清楚这点。也懒得做前戏,扶着那大家伙就撞进了小穴。贺瞿本来今天就已经做了两次,已经很累了,冯汝虎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直接干的贺瞿翻白眼,眼角都挤出了生理性盐水,不得不扭着腰转身抓着冯汝虎的手臂,求他慢点轻点。
冯汝虎看着贺瞿双眼湿润,脸潮红着跟他撒娇,更觉得他放浪不堪,身下速度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瞿受不住,咿咿呀呀的叫着,时不时冒出两句脏话,骂冯汝虎禽兽,自己和他已经断了,要打炮也要好好和他说啊。
冯汝虎讥笑着回答,你个骚货谁说和你断了,你在我失忆的时候又和哪些个野男人上了床。这么喜欢内射,我今天就给你好好洗洗。
说着说着又是一记深顶。
良久过后,冯汝虎终于内射了,此时的贺瞿已经被干的神志不清了,精液像水柱一样冲刷着肉壁,他又啊啊哦哦的被内射高潮了。
看着被自己奸透的贺瞿,冯汝虎还是不满足,心里还是觉得贺瞿脏。脑中冒出个念头,坏笑着俯身去啃咬贺瞿的奶头,马眼翕动,在贺瞿体内尿了出来。
贺瞿那一刻觉得冯汝虎就是个神经病。挥动着无力的手臂直接给了冯汝虎一巴掌。
虽然是轻轻的一掌,冯汝虎还是懵了一下。回过神来他看着眼角微红,皱着眉咬着下唇的贺瞿,下面那根又硬了。
一晚上,又把人上了好几次。
接下来一周,贺瞿就没怎么下过床,就算是洗澡的时候冯如虎也要做爱。贺瞿忍不住想,到底他是打炮王者,还是冯如虎才是。
这期间,冯如虎那根玩意不经意间捅到了贺瞿甬道深处的子宫,新奇的快感很快就包围住了冯如虎。他在发现贺瞿有子宫后,每次内射后都给贺瞿塞上肛塞。
贺瞿知道冯如虎什么意思,想他怀孕?
可惜对方不知道虽然有子宫的男人如果想怀孕,必须要去医院检查,还得服药,具体要吃多久还得看自身情况。不然自己都被内射多少次了,也不吃避孕药,换成女性早就不知道怀多少次了。
冯如虎向军部批的假很快就用完了。离开时,他警告贺瞿别在他不在时和别人发生关系,他是他的。
贺瞿心里嗤笑着,表面还是顺从了一回冯如虎。跟他深吻一番后,又给他口交了一次,冯如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结果没想到,这一离开就几乎成了永别。因为军部调整,冯如虎隶属的部队被调整去了r星系驻扎,r星系离这十万八千里远,来回至少半个月,除非特意,贺瞿和冯如虎可以说是基本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就这样,没了冯如虎后,贺瞿继续他的打炮生涯。
一年后,他在开学典礼上遇见了丰一鸣,此时的丰一鸣以入学第一的身份站在演讲台上,英气逼人。
贺瞿一眼就被他那双银灰色的眸子吸引了。
贺瞿承认,自己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但是跟丰一鸣比起来,往日那些约炮对象便显得寡淡无味了。
丰一鸣是高岭之花,这一点事实贺瞿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确认了。只不过,尝过那么多轻轻勾勾手就能吃到的猎物后,丰一鸣这种需要费尽心力捕获的佳肴就更显美味了。
正好近两年学校对于实战演练规则有所改变,要求机甲系和指挥系合作完成。规定演练需要高年级的2名机甲系学员和1名指挥系学员带队,队员为一年级的2—3名机甲系和指挥系学员。
而为了能得到接近丰一鸣的机会,贺瞿特地打听到了丰一鸣所在队伍带队的机甲系学员是谁,私下一谈,对方开出的条件也不算多难。贺瞿在机甲系私底下的名声也不算多好,可以说是“臭名远扬”,大家都知道他是个重欲又看脸的婊子,只不过贺瞿成绩也算名列前茅,机甲操作也算不错,真想把贺瞿当一个可以任意羞辱的免费鸡巴套子多少还是有些痴人做梦。而对方正好是属于贺瞿不会主动接近的那种长相,不过也还看得过去。
对方提出的条件就是在演练前只当他一个人随叫随到的秘密母狗,不过不会影响正常上课和生活。贺瞿思考了一会便答应了,他在进入屋内的时候便看到对方跨间鼓囊囊的一团,虽然长相不太符合他的审美,但是鸡巴还算可以。为了丰一鸣,委屈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对方听见他答应后,就拿脚踢了踢他的膝盖,随后坐下双腿张开。贺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想要他口交,他乖顺的屈膝拿手解开对方的裤头,鸡巴顺势跳了出来横在他的眼前,一股尿味和汗味直冲鼻间。贺瞿下意识的就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龟头,那味道很重,可是贺瞿跟着了魔一样,好似珍馐美味般情不自禁的用嘴套弄着,无师自通的进行深喉,舌尖对着马眼打转和舔吸,腰臀也淫荡的摇动起来,殷红的舌头摆动的越来越快,最后几次深吞下去,对方的鸡巴抖动弹跳了几下便就着贺瞿的喉管射了出来。
此时的贺瞿未来得及反应,脸已经通红,生理盐水和鼻涕口水糊了满面。没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也沿着嘴角滑落,下身裤子也渐渐变深,被自己的精液濡湿。
只是口交就能高潮射精的母狗,对方似乎很满意贺瞿的反应。手握着半段的几把从贺瞿口中抽出,站立了起来,并把半跪着的贺瞿架起来,跟拖物件一样拖到离这不远的床上。贺瞿还没缓过来,裤子已经被对方全部脱下来了,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鸡巴还半软着时不时的吐出点精绪,后面的穴口已经半湿了,内裤拉下来的时候带着拉丝的黏液。对方把贺瞿的双腿掰开,那口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操过的菊穴,早已是淫荡的艳红色,大拇指轻轻拨动周围的褶皱,穴口便可轻易扯开,但又不似历经风月的很多人一样显得松弛,弹性还很不错。
兴许是对方看了半天还不见动作,贺瞿有些不耐烦了,即刻催声道要做就快点。对方心道这婊子不耐烦了,经不起这样晾着。于是便抵着那穴口,直接整根没入肠道,前列腺被快速摩擦,贺瞿的鸡巴马上受刺激又立了起来,没忍住几次抽插就又射了出来。
按理说,跟别人约炮的时候,对方第一次的时候都会谨慎的戴套,但是现在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倒是没这个意识,直接无套内射了。
一夜下来,做了好几次,贺瞿的肚子都鼓胀了起来,兜不住的精液顺着大开的穴口缓缓流下,透湿了底下的床单。
贺瞿用身体换来了和丰一鸣组队的机会。
今天是小组成员见面的日子,然而就在刚刚,他还被男人压在厕所隔间的马桶上抽插,像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屁股里面射了一堆精液。贺瞿用纸巾擦了好几遍,勉强是堵住了汩汩往外的白精,但身上还沾着一股难闻的腥臊味,现在回去洗澡显然来不及,他只好往身上喷香水,一瓶见底,差点要把自己腌入味。
贺瞿洗了把脸,整了整衣衫,匆匆赶往队员室。他和原先带队的机甲系学员换了一下位置,现在由他来带队。
一进房间,贺瞿就感受了几道视线想自己袭来,他大概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丰一鸣,不免有些遗憾。但作为队长之一,贺瞿没理由摆着一张臭脸,他笑了笑,嘴角勾出一个梨涡,大方地跟众人打了声招呼,简单的介绍了下自己。
对面都是新生,不过能进入这所学院的基本都是天之骄子,他们面对贺瞿的热情也就是点个头,态度不咸不淡。
又等了五六分钟,剩下几个人队员姗姗来迟,丰一鸣是最后一个踏入房间的。他一来,那帮新生的目光便全部锁定在了他身上,要知道丰一鸣作为新生代表也算是出尽了风头,更何况他本人成绩十分优秀,一早就成了其他人暗中较劲的对象。
这次的任务与其说是合作,队员心中更多的是想借此机会与丰一鸣一较高下。
贺瞿并不清楚这中间的弯弯绕绕,不过他也是怀了私心的,就是要把丰一鸣泡到手。
人员到齐,接下来就是布置任务。
任务地点在h星系的5号星球,那上面盛产矿物,是机甲发动能源的产地之一。这次的任务便是采集相应的矿物晶石。
听上去十分容易,可光是当地的酷热环境就够人喝上一壶的了,更何况学校为了增加难度,同时派出3支队伍出使同一个任务。
这样显然大大增加了任务的难度,导致了恶劣的竞争,胜利者只能是一个。
江滨月提出建议,“我认为我们应该兵分两路,我和山明负责2个机甲系和1个指挥系的队员,负责寻找晶石。剩下的人就交给贺瞿,负责拖住另外小队的脚步。”他是队长之一,属于指挥系,所说的话还是有参考价值的。
山明没什么脑筋,江滨月话音刚落,他便点头认可。他虽然是队长之一,却理所当然地认为指挥系就该负责出谋划策,自己出力即可。论打架,他可不虚。
剩下的队员见此,都认为这是一个相对保险的策略,既不会被一网打尽,也可以迷惑对手让他们分不清主次。
唯独贺瞿和丰一鸣一言不发,蹙眉沉思。
半晌,贺瞿说:“我们尚且不清楚对手的实力,冒然分散只会将破绽展露在对手面前……如果真的要采取这样的模式,那我们两个小队的实力必须平衡。”
江滨月赞同的点点头,说:“我在来之前已经分析过大家的能力了。”一边递出一张分组名单。
a组:队长江滨月、山明。队员萧欢、杨雨霖,常风。
b组:队长贺瞿。队员丰一鸣、夏可。
这样的分组不得不说很合贺瞿的心意,省的自己找功夫接近丰一鸣了,这不有现成的机会吗?
不过令贺瞿奇怪的是,从头到尾丰一鸣都沉默着,没有一点表示,脸上面无表情,压根看不出他对这个计划持有何种态度。
甚至……丰一鸣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个局外人,本人丝毫不关心这个任务,似乎胜败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