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加了糖啊,虞晚棠掰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
“咳咳!”
太难吃了,太咸了!
虞晚棠悲痛欲绝地看着那个装着“糖”的玻璃罐子,她真的将盐认错成糖了。
因为她妈喜欢将调料都装进玻璃罐子里,所以装糖的罐子和装盐的罐子,乍一看差不多,虞晚棠才会搞错。
也不知道温清芜吃没吃蛋糕,应该是没吃吧,都掉在地上了,况且温清芜那么烦她,还将她赶出来了,肯定没吃。
虞晚棠甚至有些庆幸,如果温清芜真的因为那块蛋糕跟她和好,那么吃了蛋糕之后,极有可能因为那块蛋糕,立刻跟她决裂。
可是……
她还是很难过,为什么要拒绝她,为什么要赶她走,起初她是想靠温清芜的势力躲开孟松源,但是导致她这么主动的原因不只是孟松源,钱姳也好,汪婉莹也好,她们和她决裂,虞晚棠都没觉得有多么痛苦,除了温清芜,她就是无法接受温清芜此生再也不理她。
也无法接受,虞晚棠的人生里再也没有温清芜。
虞晚棠打开手机,在手机便签里打下一个“一”,九次,她只给自己九次主动的机会,如果到了第九次,温清芜依旧拒绝她。
她就认命。
想到此处虞晚棠突然有了干劲,俗话说烈女怕缠郎,温清芜这个烈女,肯定抵不住她的纠缠。
到了晚上,虞晚棠在梦中梦见了温清芜,梦里的她还是个高中生。
高中生虞晚棠不喜欢上课,喜欢到学校的各个地方溜达,有一回在上课期间孤身一人去了学校的天台喂鸽子。
那只鸽子不愿意啄她手中的饼干,反而是到处扑腾乱飞,虞晚棠只好在天台追着鸽子跑,还没跑几步,虞晚棠脚下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膝盖当即沁出血来,大腿也划出一道很长的伤口。
“呜呜呜……”虞晚棠不由得落下眼泪,好疼啊,真的好疼。
虞晚棠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那一刻虞晚棠想了很多,她觉得她要残废了,亦或者被困在这里,直到尸体被风干了才被发现,虞晚棠越想越害怕,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流。
三个小时后,虞晚棠的一张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都哭肿了,虞晚棠隐约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虞晚棠忐忑地望向天台的大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是温清芜。
温清芜飞奔向她,眼里满是着急,见她膝盖流了很多血,温清芜当即半蹲着,扭头道:“我背着你走!”
虞晚棠从善如流地趴在她背上,紧紧搂住温清芜的脖子,双腿夹住她的腰。
虞晚棠此刻穿的是学校统一的制服裙,一双美腿光裸地露出来,温清芜的双手托住虞晚棠的大腿内侧,光滑白嫩的肌肤触感,令温清芜的大脑有一刹那的空白。
“清芜姐姐,你不应该在上课吗?你怎么会来天台。”
“你也是来天台玩吗?”虞晚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