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的答复,谢渊瞬间恢复如初,淡定的坐上桌子,开始夹菜吃。
这家酒楼的新品吗?味道尚可嘛?就是缺点劲道。谢渊回头,见那三人还傻站着,你们怎么不坐,等我请你们入座吗?
不用不用。大家分分落座,秦安一直揉他的嘴,等他把手拿开时,其他三人便笑喷了。
不许笑,谢三儿,你下手也太狠了。秦安不满道。
谢渊耸肩,依旧吃着菜,祸从口出,这是提醒你,以后说话要知分寸。
你明知我那是玩笑话,是激将法,目的是把你引出来。你倒好,上来就下狠手,你让我回去如何交代,到时候交代不清楚,我父亲以为我在外边惹事儿,不得军棍侍候。
行了,一会儿就消了,别委屈的像个小娘子似的。
诶,说到小娘子,你怎没带少君一同前来?华南见谢渊入门许久,也不见言堇云,估计是没戏了。
云儿不是小娘子,他是我君妻,注意你的说辞。那人本就是男子,谢渊知道,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定不喜人家喊他小娘子。
哟,一段时日不见,怎么?三儿转性了?还是说,两人待一块儿,日久生情呢?三个好奇眼直勾勾的注视的谢渊,连秦安都忘了嘴上的疼痛。
唉,什么跟什么,他明日有事外出,今晚不便,我让他早些歇息。至于其他的,我暂时没有定论。
三儿你可拉倒吧。曹仁斌有点不信他,我可听说了,这段时日,你一直同少君同吃同住同游,别说你对少君没心思,鬼才信。
行了,你们邀我出来,便是向我打听我与我君妻的事,你们是何居心。
你小子在想什么呢?身为好友关心一下二位感情问题,何错之有啊。秦安白了他一眼。
对呀,三儿,你可别忘了,你的君妻是断袖,这是大都人尽皆知的,你若对他无意,便不要去撩拨他,免得日后你再娶,他喜你太深,定会加以阻拦的,你要三思而后行啊。华南不愧年长些,说的话都有一定考量。
谁说我要另娶了?
诶诶,三儿贵人多忘事,新婚那晚说的,我们可都听得一清二楚,你说你不喜男子,等时机一到,找机会废了少君,再~另~娶,可有印象?曹仁斌帮他回忆回忆。
我那是酒后胡言。谢渊不认。
是酒后吐真言吧,也别怕我们会告诉你家少君,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再娶,我们还想喝喜酒。
秦怀安,我发现今日,你特别能找打,看来这嘴还不够肿,话还是挺多。谢渊连筷子都砸在秦安身上,
秦安顿感不妙,起身就逃,谢渊也起身去抓他,几人在雅间里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