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堇云刚出门不久,国公夫人便急于开口,母亲为何如此着急?
老太君不解,何意?
母亲莫装糊涂,他二人成婚不久,眼看着也是相敬如宾的两口子,母亲就为圆了渊儿的口诺,这般急得把涟儿小姐请来,儿媳当真是不解。
你说的是这事儿?
国公夫人为言堇云打抱不平,母亲可是当真让涟儿小姐来。
你也莫先着急,这人还真不是我请来的,那孩子要来,只是应个时候,我也不便拒绝。再说,成与不成,我俩说了不算,不还得看渊小子的意思,咱们静观其变吧。
这事本就不妥,这些时日,我瞧着堇云这孩子越发喜欢,背着这孩子做这些,儿媳心有不安。
所以让你多多照顾沁雅轩,不短他,也算是一种补偿。
瞧这都什么事儿,身外物岂能补偿这些。国公夫人越说越气,我现在恨不得将那小子抓来打一顿。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那是他找打,儿媳都联想到了,那孩子若知渊儿不喜他,该有多痛心,这千里迢迢的,日后我们该如何向国公爷交代,如何向丞相府交代,这些都是何等大事儿。
这些日后再议,先解决当下涟儿来中都事宜。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了再说。不然你知我刚刚为何顾当那孩子的面提起涟儿,那孩子聪明,会知我们的用意。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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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南营一游
继书室风波过后几日,言堇云已把这事儿抛到脑后。现在的他一直沉浸在回大都的喜悦中,心里高兴,做什么事都有干劲儿。
谢渊脸上的伤终于消完,不细看,那是一点痕迹都看不出。
二少夫人终于如愿的带上她那冷艳的弟君,去南营显摆显摆。
两辆马车一入营地,便有人在此等候他们。那人便是护国公府谢二爷谢源,谢渊的二哥,也是这南营的一把手。
夫人总算是来了,为夫等候多时了。谢源笑意盈盈的扶二少夫人下马车。
将军敢说等候多时,是谁多日未曾归家,也不知这南营里,可有娇滴滴的狐仙,把将军给勾住了不成。谢源多日不着家,王氏知道他在忙,但也不免抱怨几句,过过嘴瘾。
谢源不怒,反而和自家夫人套近乎,不敢不敢,夫人莫说笑,我不是已让人通报,近日营里当真有要事,望夫人谅解,赟儿近来可乖巧?